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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少恭,你不能动不动就这样!我们昨晚才那个过……”我退到墙角,蜷成一团。
男人把外套丢开,动作洒脱地拿掉钻石袖扣,“你到‘栀园’已经有一会儿了,我得检查一下……”
脸色冷凝,言语间带着怒气。
我连忙解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去‘栀园’是要看望蒋亦乐。崇叔打来电话,说那孩子病了,希望见见我……”
“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他脱去衬衫,开始解腰带,“蒋宇崇的手几乎没有离开过你的腰!你知道一个女人的腰有多重要么?那是随便摸的么?”
脱光,站在床边,冲我勾手,“过来!”
我抱着膝盖摇头,“不要!我虽然欠你的,但是你不能这样凌辱我……”
说完,脑门儿磕在膝上,眼泪流了出来。
“我让你过来——”隐忍的怒火,从弓唇间吐出。
过去指定没个好儿,不过去也好不到哪儿去!
妈的,不管了,哭就是了!
我猛然抬头,扯开嗓门儿痛哭。
就不信他还会对一个鼻涕眼泪满脸跑的女人有性趣。
……,结果,我输了!
他根本就没在乎什么脏不脏。
气呼呼抬脚上.床,三两下扯掉我的裤子,连动都没动上衣一下。
任凭我怎么挣扎哭喊,他都没有倒性,鼓着腮帮强行融合。
有些日子没这么遭罪了,疼。
不过,能感觉到他刻意缩短了时间。
结束时,依旧跪着,傲然俯视,捏着我的细腰诘问,“以后还敢不敢到处乱跑了?嗯?”
我扁扁嘴,抹了把眼泪,“真的没有乱跑,特意带上狄芸一起去的。结果,崇叔非要把我留下,赶走了狄风和狄芸……”
男人在我腰上不轻不重揉了一把,随后,两只大手抚上我的脸,把鼻涕眼泪都揩到了手掌心。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今天不把你抢出来,再想找到你就难了……”隐有叹息。
我摇头,一脸彷徨。
什么意思?
崇叔还能把我杀了不成!
“蒋宇崇申请了私人飞机适航许可,还给你办好了护照,你随时都有可能被他直接带出国去。”顿了顿,“出了国,天高皇帝远……”
我的后背一阵发凉。
那会儿崇叔只说要我睡在主卧房的床上,还以为只是把我关在“栀园”而已。
“再也不许乱跑了,听见没有?”男人又在叮咛。
我吸了下鼻子,颔首,“哦……”
他的怒火好像偃息下来,帮我做了清洁,穿好裤子。
“我不想离开寒城……”望着他的俊脸,我踟蹰说道。
“是舍不得你的崇叔么?”他没看我,顾自往身上套衣服。
语气有点酸。
我收回目光,摆弄着指头,“不是他……”
“不是他?”男人嗤笑一声,“难不成你在寒城还有别的相好?是那个狄风吧!他为了你,可是甘愿豁出命来的!你舍不得他也是正常的!不过我警告你,别让我再看见他!”
末尾几字咬牙切齿,足见痛恨之极。
话里话外,认定我对狄风有意。
如果我坚持不走,他极有可能会去找狄风的麻烦。
算了,先跟他走吧。
暂时离开寒城也没什么不妥,只有这样才能避开崇叔。
等风头过一过,我还了蒋少恭的债,就在寒城周边城市找个地方落脚,这样也能方便回来看望母亲。
“我可以跟你走,但是你得让我给狄芸打个电话。”妥协的同时,提出条件。
——虽然手机就在口袋里,可我知道,擅自打电话绝对是“犯忌行为”。
男人冷哼,“想跟狄风道别就直说,拿狄芸做幌子有意思吗?”
我嘟嘴看着他,忽闪睫毛,满眼乞求。
“少跟我卖萌!”他把手腕伸了过来。
“真小气……”我小声嘀咕,帮他戴袖扣。
两只都戴好,男人抬手勾住我的后颈,狠狠叮了下我的嘴唇,“长话短说,给你三分钟时间,我们得尽快出发。”
“好。”我赶紧掏出手机,开机,打给狄芸。
狄风的手臂确定是骨折,已经做完复位手术,两人刚刚回到住处。
“沁儿,你现在什么状态?”说完狄风的伤,狄芸焦急地问道。
我睨了一眼在收拾行李的蒋少恭,“芸芸,我离开‘栀园’了,但是不能回去找你。”
“靠!不找我找谁啊?你自己怎么能行?”狄芸急躁起来。
这时,狄风接过了电话。
“沁儿,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问得很隐晦。
隐约听见狄芸在追问哥哥口中的“他”是谁。
狄风没有回答,只专心听电话。
我吸了下鼻子,“哥,你照顾好自己和芸芸,过段时间我就回来了。”
“才出狼窝,又入虎穴,你怎么可能回得来?”狄风厉声诘问。
“不然还能怎么办……”我只说了几个字,手机就被蒋少恭夺走了。
他单手把我搂在怀里,手机举到耳边,声音寒冽,“你自己保护不了喜欢的女人,却又不容别人保护她,是希望她遭够罪之后自惭形秽、然后便能委曲求全地跟着你了,对吧!”
手机听筒里隐约传来咆哮声,不甚清楚。
“狄风,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休想沾骆骆的边儿。”说完,根本没挂断,直接把手机给摔碎了。
我欲哭无泪。
“蒋少恭,你是不是有病啊?手机惹你了吗?为什么又摔它啊……”
“跟我在一起,就用不着这东西了。”说罢,揽着我的腰,提了小行李箱,直奔门口而去。
我忽然反应过来,“你在手机里装了跟踪器是不是?所以才会知道我去了‘栀园’。”
“幸好,你在床上的反射弧没有平时这么长。”他居然冷着脸色揶揄我。
很想怼他两句,一出门却看见了冷铁。
这家伙好像一直待在走廊里,压根儿就没有离开过。
想起方才在房间内做的事情,虽然门板未必不隔音,我还是感觉窘得慌。
遂,低头,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