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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过后就是重阳,这是姜翰墨兄弟二人来这的第二个节日了。
晚饭后姜翰墨在书桌上铺开纸写下诗人杜牧的《九日齐山登高》。朗声读道:
“江涵秋影雁初飞,与客携壶上翠微。
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
但将酩酊酬佳节,不用登临恨落晖。
古往今来只如此,牛山何必独沾衣。”
读后站在窗前,回想以前的日子,自己年纪不大,现在倒喜欢沉思了,心态好像老了。
门外又有人叫门。
又是那小妮子,姜翰墨一听就知道是隔壁的丫鬟。
开门打趣道:“姑娘一日找我几次,是不是看上我们家什么了?”
“才不是的,我们小姐想叫公子过去喝杯茶。”丫鬟香疏扭捏道。
“深更半夜,你们不是想打小生什么主意吧?”姜翰墨昂起头摆出耍帅的姿势接着打趣道。
他就喜欢同这伶牙俐齿的小丫鬟开玩笑。
“打主意的不是我,叫公子喝茶而已。”香疏道说完笑嘻嘻往回走。
闲着也是闲着,去吧。
进得隔壁院门,见蒋胜风立在门边向姜翰墨拱了拱手。姜翰墨仔细打量了一下。看身板是个练家子的人。
姜翰墨不知的是,江边找船和打捞银两时,蒋胜风都全程看到,而周晓勇及黄有成等有身手的人都没察觉。
进了高丽素的房间,里面淡雅整洁,一看布置就是女子闺房。
姜翰墨刚想退出。
高丽素道:“公子坦荡,还害怕进小女子的房间?再说……”
“再说公子与小姐男未婚,女未嫁!”香疏抢着道。
高丽素羞红着脸娇骂道:“疏儿不可在公子面前胡说。”
香疏吐了吐舌头跑去斟茶。
“再说,小女子也只是邀公子来谈谈诗词,不必拘束。”高丽素接着道。
“谈诗词可不能与姑娘并论,小生才疏学浅。”姜翰墨道。
“小女子听公子刚才朗读的诗,一句古往今来只如此,牛山何必独沾衣,很是有气概。”高丽素道。
“小生也是道听途说,引用他人的句子,姑娘见笑了。”姜翰墨道。
“公子一直这么谦虚,让小女子甚是欣赏。”高丽素道。
“不是欣赏,是喜欢!”香疏又插嘴道。
高丽素的脸更红了,怒道:“你这小妮子,出去外面。”
姜翰墨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低头喝茶。
房间只剩俩人,高丽素有些羞涩。
今晚高丽素穿一身紧身裙,前胸将上衣开口撑开得有些大。姜翰墨一抬眼就见到白花花一片,俩人相对而坐,抬头眼神就错开不了那深沟。
姜翰墨有些面红耳赤。
高丽素拢了拢上衣领边,可也遮不住那片风景。
见大家如此局促,高丽素开口道:“公子如此文采,却隐居山林,不知何故?”
“文采谈不上,小生只是客居在这而已,倒没什么雄心大志。”姜翰墨低头看着自己的茶杯。
不好意思抬头,怕流鼻血。
“我那护卫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公子有些事小女子还是知道些。”高丽素轻咪了一口茶道。
说到正事,姜翰墨倒不腼腆了,抬头盯向对方的脸道:“姑娘的容貌,用世间的辞藻来形容都是苍白而无力,却不也在这荒野打发人生。姑娘不要告诉我,你们的路引也丢了?!”
“公子说话,倒是讨人欢喜,想必很多女子为你着迷。”高丽素没有直接回答。轻呡了一口茶。
“越漂亮的女子越可能就有一颗蛇蝎的心。”高丽素接着道。
“姑娘后面那句话倒是对。”姜翰墨淡笑道:“只是前面那句话说得小生像是孟浪之人。”
“小女子有些性急,公子刚才听过疏儿的话语,多少知道奴家的心意。”高丽素将头埋在胸口低声道:“奴家只是突然有些醋意。”
都改口叫自己奴家了,这女孩还真看上自己了,姜翰墨心想。
开口道:“小生碌碌而为,未建功立业,有些事不想太早。”
“那前几日有一年轻女子进入您院中?”高丽素说完,头更低了。心想,该死,今晚怎么了,不是说好谈诗词的吗,这么心急。
“哦,那是帮小生做东西的铁匠家女儿。”姜翰墨道。
见高丽素突然不言语。姜翰墨接着道:
“实不相瞒,小生有些事现在还无法同姑娘说。暂时还没考虑过在这成家。”
“那江里的那些银两?”高丽素道:“奴家说过蒋护卫是一等一的高手,黄庄的事瞒不了他。”
“小生留了一小部分,其余都给了黄夫人。”姜翰墨接着道。
她都知道,也没必要隐瞒。
“干嘛大头要给她?黄夫人不是一般角色。”高丽素道。
“多了我也守不住。”姜翰墨道:“姑娘打听了她。”
“既然说到这,奴家也就不隐瞒,那个妖婆与我还是有渊源,奴家不希望她以后好过我。”
“姑娘这话让我想起你刚才说的,漂亮的女人……”姜翰墨接过话道。
“公子是指我还是她?”高丽素站起来道:“奴家不希望能公子站在她那边。”
“小生从不选择站队,只想过好我自己。”姜翰墨道。
姜翰墨盯向高丽素的脸。
“说了半天我,有些事希望姑娘解惑。”
“奴家都不顾世俗表明心意了,还有什么不能说。”高丽素眼神有些期待道。
“蒋胜风手上的腰牌是怎么回事?姑娘能否告知!”姜翰墨道。
“那是我北齐的金牌,护卫那日用来糊弄那个小地痞。”高丽素道。
“姑娘是齐朝郡主?!”姜翰墨问道。
心想,这么多郡主,集会呀。
高丽素点头,又有些疑惑。
“刚才姑娘提到黄夫人,小生就猜到八九不离十。”姜翰墨接着说道:“黄夫人的身份姑娘应也知道。”
“我北齐死敌的女儿,本小姐怎不知!”高丽素郑声道。
脸上全无刚才的矜持。
“她那点家底成不了气候。”
“姑娘,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讲。”姜翰墨道。
“公子请讲。”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们还是不要将仇恨带到各自以后的日子,再说打打杀杀也是男人的事。”
“公子说的道理奴家都懂,有了钱就想权,再就是女人。权利的欲望越来越大,昏庸的事越做越多。”
高丽素说完往姜翰墨身边靠近了些。
“见过我模样的,像公子这样坐怀不乱的人奴家还没遇见过。”
“姑娘高看我了。”
此时场面有些尴尬。
“其实小生的鼻子快流血了。”姜翰墨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