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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江静嫣怕提前让墨恸两人知道是啥味,所以着用瓶子是特制的,只有将鼻子放到瓶口时,才能闻到味道,这也是江静嫣亲手“侍奉”墨恸两人的原因之一。
江静嫣也不管墨恸的喊叫,反而扯了扯青鞭,将墨恸捆得更紧了一些。墨恸还想在喊几声,不过江静嫣显然不给他这个机会,迅速将手中的玉瓶放在墨恸的鼻子下。不过,下一刻,却传来两声惊呼声......
“啊!”
“啊!”
原来玉瓶在距墨恸的鼻子只有不到一厘米时,墨恸突然使劲将头向后扬去,企图离江静嫣手中的玉瓶远一些,不过他显然忘了,自己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头向后全力一扬,重心一变,所以连人带椅子,一同向后翻去,而因为绑着墨恸和椅子的青鞭被江静嫣抓着,所以江静嫣也被青鞭带着失去重心,向墨恸倒去。于是就发出了两声惊叫。
其实原本以江静嫣的实力,这突然失去重心也不至于摔倒,不过可别忘了,江静嫣的青鞭只是将墨恸的上半身绑在椅子上,于是在墨恸倒下时,江静嫣只是失了一下中心,就在要站定时墨恸那双腿也到了,不偏不倚正好踢在江静嫣的翘臀上,这才让江静嫣完全失去重心,和墨恸一起倒下。
“咣!”
“砰!”
两声轻响声紧随着墨恸两人的惊呼声响起,不过这两个声音却完全不同,一个是脑壳撞地面的声音,而另一个确实身体和身体相撞的声音。
在倒地后,双眼一闭,墨恸头部一痛,还不等他喊出声来,突然感到身上一重,就觉得一具柔弱无骨,散发着淡淡处子芳香的娇躯已经压在自己的身上,随即刚刚因要喊疼而张开的嘴突然好像应上了一股酥柔,同时一种淡淡却芳香的气息,瞬间充斥口腔和鼻腔。让其大脑顿时一阵空白。
当墨恸睁开双眼时,正对上一双有些涣散的淡蓝色美目。让墨恸有一些失神。不过下一刻,墨恸突然一个机灵,回想了一下之前的种种感觉,顿时一个恐怖的猜想浮现在脑海中,不过为了确定这个猜想,墨恸又伸出舌头,不过在伸出的一瞬间,墨恸仿佛碰触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体”,这让墨恸将双眼瞪的越来越大,心中的猜想已经落实。(大家都懂得。)同时一个想法浮现在脑海中:
“我的初吻没啦!”
墨恸也是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下一个念头才是:
“完啦!死定啦!”
因为墨恸看到眼前原本涣散的美目目光一凝,一双眸子中仿佛会喷出火来,同时感到唇上的柔软触感消失不见,下一个瞬间。
“墨恸!去死吧!.....啪!”
“啊!”
......
时至午马之辰,夕阳如血,朵朵残阳射入人间,为这广阔的江家府邸凭添上一丝,暮阳之美。仿若夕阳下的仙境一般。
不过此时在这美丽如画的府邸中,正行走两个衣着破烂的少年,一个少年蓬头垢面,不过脸上竟有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显得十分古怪。而另一个少年比另一位壮硕一点,不过如果有人走近的话,就会闻到这个少年身上散发着几股恶臭,那味道,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让着美丽的风景顿时因其“黯然失色”啊!
这两人正是刚从江静嫣“教书”的房子中走出的墨恸和赵草根,墨恸脸上的巴掌印就不用说了吧,至于赵草根身上的恶臭是因为在当时江静嫣摔倒时,手中的玉瓶没拿稳,直接飞到昏迷的赵草根身上,洒了他一身,所以赵草根就这样悲剧了。当他第一次清醒时,又被这恶臭给熏晕了过去,来来回回,到了第四次才算勉勉强强适应了,不至于晕过去,不过相信之后赵草根对臭味的抵抗能力,会提高许多吧。
至于,墨恸这家伙,再被江静嫣扇了一巴掌后,又被其骂了半天,不过江静嫣身为贵族小姐,从小到大就没学过几个脏字,自始至终都是“你去死吧、你个混蛋、流氓、色狼......”就这些词,江静嫣这丫头活活重复的骂了有近两个时辰,墨恸也真佩服那丫头的“耐性”,随即墨恸又被江静嫣用鞭子抽的满屋子跑,不过还好,那丫头还算有良心,没下狠手,只是将身上的衣服抽成条状,还擦破点皮。
而赵草根也是衣衫褴褛,是因为这家伙第二次清醒时,一吐,不小心吐到正骂墨恸的江静嫣的鞋上,顿时让这丫头暴走,所以赵草根第三次混到有一半是被臭的,另一半纯粹是被江静嫣吓的。
“墨恸,你说为啥七小姐会突然发疯啊,可把俺吓死了!”赵草根突然道,同时还像意的打了一个哆嗦。
墨恸一听,顿时想起刚才“香艳”的一幕,老脸一红,不过还好脸上有灰尘遮挡了一下,才让赵草根没看见,随即道“没事,更年期到了,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女生脾气都很火爆的,生理状况!”
“哦!”赵草根憨憨的一笑,竟然相信了,该说他是憨呢?还是傻呢?还是笨呢?还是都有呢?
不过,赵草根盯着墨恸脸上的巴掌印,又愣头愣脑道“那你脸上的巴掌印是怎么回事啊!”
听到这话,墨恸顿时头上爬满黑线,开口道“有蚊子,自己拍的!”
“哦!”竟然又信了。
两人说话间,终于来到两人的住处,说到住所,也不过是两人一间不过50平方米的仆人房间罢了。不过两人刚到门口就传来一声令人厌恶的尖锐的声音,
“哟!这不是‘废物’二人组的,墨恸和赵草根么?”
墨恸轻轻扫了一下不远处的树下站着的四个人,而开口的人是正倚树而站的一名莫约十六左右的男子,显然是这四个人的老大,这个人墨恸隐约记着,好像是在仆人中名头挺高的一个人,叫什么古田。因为现在正侍奉江家的族长——江海澜,所以十分看不起其他的仆人。
在各个阶层中都有等级卑尊之分,“仆人”这个阶层十分卑微,但也同样如此。而仆人之间的卑尊就是看这个仆人所侍奉之人的地位。被侍奉之人的地位越高,这个仆人的“身份”也越高。
并且,这个古田在修轮方面的天赋也还不错,但至少在一群仆人之中算是不错的了,否则也不可能服侍族长。年紧十六岁,却达到了础轮境第六重的。这等实力已经能在所有仆人中排第二了!
至于第一名,当然是墨恸了,不过这家伙平常不怎么展露实力,所以所有的人们都认为这个古田是最强的,当然这“所有”之中并不包括赵草根,虽然墨恸没告诉过赵草根他是何等实力,不过赵草根认为,至少干掉古田是没问题的。
听到古田的叫嚣,墨恸两人皱了皱眉头,同时墨恸心想“我记得,平时和这个人没有太多的交情,连面都没见过几次,那这古田到此说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