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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身为小混混的房俊,对各种各样的刀剑还是非常熟悉的,虽然房俊一直想要弄到一把枪,但说实话,那种要命的东西,他还真的不敢碰触。
从最常见的砍刀匕首,到各种隐蔽阴险的管刀杖剑都一一呈现在书轴之内,不但如此,房俊还从度娘百科中收罗出一大堆各种名刀、军刀通通画于书轴。
三人展开书卷,左瞧瞧右看看,可这与三人预期的根本就是南辕北辙,宝刀最为宝贵的是什么?图样么?乱七八糟奇形怪状的刀剑算什么,锻造之法才最宝关键的吧!
“四弟,你确定不是在诓骗我等,这就是你说的宝刀?”
程处亮率先出言问道,因为只有他有一把让家里人刮目相看的神兵利器,那就再也不用练习沉重的斧头了。
“这个…小弟也是被逼无奈啊!头疾,能忘的都忘了,就这些还是我花费了好长时间一点一滴想起来的呢。”
房俊尴尬的解释道,书轴上光秃秃的只有图片就连尺寸都没有标注着实有些过分,可这又能怪谁?难道让房俊标注上1、2、3、4、5、6、7,还是cm、dm,就算写的明明白白也够呛能有人看懂啊!
“不过三位哥哥放心,我大唐的锻造之法当世首屈一指,所以以我大唐的锻造之法锻造这些利器,绝对能让神兵现世的!”
“神兵?唉~还是算了吧!弯的弯、细的细,我看也就这几把藏于杖中的利刃还算有些新意,给侍卫配备用来防身倒是不错的选择。”
尉迟宝琪说着叹了口气,一时间对书卷兴趣缺缺,只有李思文盯着书卷若有所思。房俊见面露失望的尉迟宝琪立马就急了,如果书卷上仅仅只是几把普通的砍刀也就算了,但能在各国服役的军刀其实泛泛之辈?
“大哥此言差矣,术业有专攻,在小弟看来,刀剑同样如此!行军打仗不可能只靠一把锋利的刀就能解决的。”
房俊指着书卷中的尼珀尔军刀继续说道:“你看这把,形似狗腿虽然看上去有些怪异,但前重后轻的设计,能使挥砍时发挥出更加强大的破坏力,行军途中斩荆披棘在合适不过,收人头也不过是挥挥手而已。”
“再有这个,看似细小经受不起几下劈砍,但是大哥,你想想被这家伙捅一下会是什么感觉?”
尉迟宝琪盯着房俊手指处的三棱军刺蛮不在乎的说道:“还能什么感觉,疼呗!”
“错了,疼还是次要的,这把刺刀刺入人体后会造成方形的伤口,三面血槽能直接将敌人的血液放出,最重要的是这种伤口即使缝合住了表皮,伤口内部依旧会血流不止,被这把刺刀刺中的敌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慢慢的流血而亡!”
尉迟宝琪听着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盯着刺刀仔细的观看起来,而李思文却是不住的嘟囔到。
“有伤天和、有伤天和啊!此刃用于军中也应受到管制,更不能现于民间,若流传出去恐后患无穷!但阵仗之中用此刃,触之既分不与之纠缠,想来不但会重创敌军锐气,更会带来无尽的恐惧!”
“大哥,走了!”李思文收起书卷,看到有些发愣的三人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什么?哦~做什么去?”尉迟宝琪支吾的问道,不明白李思文为何突然这般兴奋。
“当然是去你家中先打出一把,再用羊马试试效果了,若真像四弟说的那样,即使缝合住了伤口也会血流而亡,那这种刺刀到真的可以细心琢磨一番。”
……
我靠~这家伙还真是个变态,看来有必要做些防身的家伙才行了,在这虎逼盛行的年代没点保命的本事,真要出了点意外,那可是后悔都来不及的。
房俊捏了捏手臂上结实的肌肉,觉得有必要加强锻炼了,而前世自己那风骚的跑路步伐,似乎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三位哥哥慢走,恕小弟不能远送,若那位哥哥入伍出征,可定要知会小弟一声,小弟这有立功保命的利器相赠!”房俊将三人送到一楼门口处后,看着向小楼后方溜去的三人出言说道。
程处亮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着房俊问道:“四弟,听此话的意思,难道你不想当将军了。”
“额~小弟我机缘如此,也只能为几位哥哥擂鼓助威了,不过放心,小弟我的装备还是很好用的。”
房俊说着在心底嘀咕道,当将军?呸~当我是傻逼吧!冷兵器战争那可是刀刀见血,一不小心就有被分尸的可能,哪里有躲在长安城里喝酒泡妞逍遥自在?
但眼前这三位义兄可不能在战场上挂了,因为只有三位爬得越高,自己才能越逍遥,所以必须要包装好三位义兄。
程处亮看着房俊露出一副神秘的微笑,随后招呼二人穿过树丛向马场跑去。
翻墙?还真是好身手啊!房俊可是知道自己家围墙的高度的,比坊墙高出一截,超过两米五的高度,在没有外力的帮助下,房俊可是没有信心能翻上墙头。
转过身,心情舒畅的迎着阳光露出得意的微笑,舒展了一下身子后,招呼过有金向前院而去,是时候走出去了解了解这个长安城的风情,和见见世面了。
“少爷,夫人吩咐说不让你出府的,还是回去吧!”
有金如影随形的跟在房俊身后不住的劝解着,可惜房俊根本没有听到心里去,父母都不在府中加之彩儿也不在身边,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不是要等尉迟宝琪三人,恐怕房俊早就忍不住出去浪了。
穿过前院来到门房,只见两名杂役正将一名扛着布袋的男子堵在门外,可二人见到房俊后,竟直接来到身上恭敬地说道。
“少爷,夫人有令,不允许少爷你出府,还请回吧!
“靠~靠~给你俩脸了是不是,少爷我的路也敢拦?”
扇了门房一人一个脑瓢后,房俊侧身继续向外走去,责罚?怕责罚就不会从房玄龄的书房里偷走一整捆全新的书轴擦屁股了。
二人捂着脑袋面面相窥,却又不敢再上前阻拦,只好为难的看向有金,有金也是无奈,如果少爷听劝还会走到这里来么?
其中一人见此只好向影壁跑去,拉下隐蔽处一根绳索,与此同时,内院子中一处临近外院的房间内响起了叮叮当当的铜铃声,一名正准备休息的女婢倾听了一会儿铃响的节奏后,急忙向西厢房房奉玉住所跑去。
房俊迈过高大的门槛,与下方这名约三十左右岁的男子对了一眼后,直接被男子肩上的布袋吸引住了目光,看布袋上显现出的痕迹就知道袋里装的是什么了。
嘿~第一次出门就碰到一个来行贿的,我是不是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呢?不行,老爷子可是个名相,他要是倒了那这个家也就完了,这个家都完了,我还靠什么装逼啊?
“喂~那个谁,袋里装的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