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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挝吓了一跳,别过头去,避开那只魔眼。“啊,对不起,我有点激动了。”毒蜥讪讪戴上遮眼头饰,“你放心,唯独这件事,我不会对你用瞳术,一定会让你真心愿意的。我们不是先腹教,不会对你使用卑鄙的手段。所以,如果你答应的话,我……”毒蜥窘了一下,“我可以考虑,当你的女人……”
“不用了谢谢!”押挝赶紧打断她,“我会好好考虑的,不需要你拿自己当筹码。你应该也知道了吧,我有个女伴不知道被你们组织抓到哪里去了,如果能还回来的话也不是不能答应加入。至于你,以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个更好的男人。”
“我就这么招你嫌弃么……”
“所以说不是这个意思啊……”一直傲娇的毒蜥突然开始撒娇让押挝有些猝不及防。
饭后聊到夜深人静,押挝和毒蜥不知不觉亲密了许多。不过双方都很有默契,触碰底线的话题自觉回避。押挝对自己卧底的任务当然是只字不提,毒蜥也对组织的一些细节守口如瓶。必须承认,押挝对毒蜥多少生出了一些好感,初步算是朋友,男女之情暂时还谈不上,虽然男女之实已经先有了……不过对那个组织,押挝还是保持警惕。毕竟他可是亲眼看到,这个所谓的团结人族并不像毒蜥说的那么美好,当初在竞斗场抓人的时候可是当场杀了不少反抗者。不过他更愿意相信毒蜥不是有意欺骗他,而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不像押挝,对自己所在的组织作风一清二楚,所以一直保持警惕。先腹教对外扩张是毫不吝惜暴力恐怖手段的,想要对抗这样的存在,手上不沾血腥是不可能的,押挝对魔物娘组织的做法表示理解。理解归理解,还是不希望毒蜥一直被蒙在鼓里:“毒蜥,有些话你可能不愿意听,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些事实。”押挝讲了他在竞斗场看到的魔物娘们抓人时的所作所为,“我说的都是我亲眼看到的,你当然可以不信,但作为朋友我是真心提醒你,至少对你的组织多留个心眼。”
毒蜥沉默片刻。
“也许吧。谢谢你,我会记得的。”转而有些玩味笑道:“那你呢?你看到我们魔物娘杀人,你就不怕我把你杀了?”
“呵呵,初次见面的时候还是有点怕的,不过怕也白怕,毕竟打起来我也不是你对手。至于现在嘛……”押挝对这种场面早已见怪不怪,“我信得过你,真想害我何必等到现在。”
“呵,油嘴滑舌。”
天晚了,毒蜥打了个呵欠,“早点睡吧,明天就到了。”押挝研究了一下马车里的座椅,这座椅是有机关的,可以展平变成床,睡在上面还挺舒服。毒蜥的床和押挝是紧挨在一块的,基本可以当成是一张大床。
“我们……睡一起?”押挝不确定地看着毒蜥。
“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会控制不住自己?如果你敢骚扰我,我会让你尝尝魔眼的厉害,哼哼。”毒蜥半开玩笑地威胁了一下,熄了灯。
押挝当然不会控制不住自己,不然晌滢岂能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这么多年的阅历,他不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安心睡觉还是能做到的。默运《玫膛》,押挝摒除杂念心如止水,准备进入梦乡。
就在这时,押挝感觉有什么东西缠上了双腿。
押挝差点走火入魔。此时此地,除了毒蜥大人的蛇尾还有什么东西能缠上他的腿!叮嘱了半天结果自己先忍不住了啊。押挝睁眼,这会他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果然毒蜥不知何时转过脸来,看样子是睡着了,不知道在呜咽着什么梦话。蛇尾扭扭捏捏地一圈一圈缠上来,押挝挣扎一下就退缩一圈,不挣扎又多缠一圈。“要不要叫醒她呢?”押挝思考着这个问题。不待他得出结论,蛇尾似乎已经在他身上缠绕了足够的圈数,突然发力将他拽过来,然后押挝一头闷在了毒蜥胸口。
“唔……我的……都是我的……”毒蜥口齿不清地梦呓,居高临下地将押挝抱在怀里,仿佛在宣示占有权。
押挝好容易压下被毒蜥魅惑的体香刺激的有些贲张的血脉,正要不顾一切叫醒她,突然传来一阵歌声:
那就是被无色之夜所渲染 仅仅是被那无机质之夜所渲染
在被这下弦之月所照耀之下的眼睛能看得见表面的颜色
“怎么回事,大半夜有人唱歌?”押挝正疑惑,却发觉毒蜥突然平静下来。他没发觉的是,自己的眼瞳逐渐变得金黄。
“嗯?我怎么出来了?”姥棕意外地取得了身体控制权,押挝意识却毫无响应。毒蜥早已松开了对他的缠绕,蠕动着蛇尾向车外游走。“原来如此,这歌声居然是有精神暗示效果的魔音,跟毒蜥的魔眼类似。”姥棕咧嘴,“有意思,居然把押挝的意识压制住了,到现在还没恢复。不过看起来这魔音对我没用啊。又要让本大爷来拯救世界了吗?”
那就是被无色之夜所渲染 眼睛被无法望及的里侧之色所渲染
就算将最尽头的天空给埋藏着也无法再次抹灭的命运
———无法得到救赎的这副身体 在谁的意识之中动摇着
被渲染成红色的喧闹世界 重合起来的两份记忆
在隐藏着决意的夜之暗影中感受到刹那间的动摇
心灵空间中终于传来押挝如梦方醒的声音:“好险!我居然中了招。姥棕你没事吧?”
“呵呵,本大爷可不会像你这么废柴,这种程度的魔音还差得远呢!”“魔音?跟毒蜥的魔眼一样吗?”“现在看来效果应该差不多,但是毕竟不是一回事,所以毒蜥也不能免疫。”“能唤醒她吗?”
“既然是音波攻击,恐怕只有阻断听力或是用更强的音波扰乱才行了。可以试试。”姥棕对毒蜥可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意,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侧脸拧过来,对着耳朵喝骂道:“起床了!死妈的臭丫头!”
由其孕生出了无色之言语 最终使世界产生了破绽
这些全都是人们孕育而出的世间定律 无法治愈的的伤痕
———还没有沾染污秽的这幅身体 在无尽的理想之中动摇着
被渲染成红色的喧闹世界 重合起来的两份誓言
在无法结束之梦的尽头里感受到了刹那间的动摇
话音未落,整个船猛地一震,马车瞬间侧翻,毒蜥连人带蛇压到姥棕身上。姥棕一头撞在某个棱角处,以修士体质还不至于撞昏头,不过吃痛是难免的:“他妈的这些傻 逼水手晚饭吃的是狗屎吗?怎么开的船我操!”更令他愤怒的是毒蜥压在他身上等于是拿他当了肉垫,这种舍己为人的事严重违反姥棕的行事风格。
“这个不能怪水手吧,他们应该已经被魔音迷惑了,对方的目的就是让船触礁吧。”押挝在心灵空间里弱弱道。
“这我当然知道!轮不到你来教训!”姥棕气急败坏。
宁静之夜晚(摇摆不定) 无限之黑暗(深深陷入)
渲染为红色(摇摆不定) 渲染为白色(连同心灵)
———无法得到救赎的这副身体 在无数的意识之中动摇着
被渲染成红色的喧闹世界 重合起来的两份记忆
在隐藏着决意的夜之暗影中感受到刹那间的动摇
《舞子 - R. E. D 〈対魔忍ユキカゼ〉/》
船已触礁,歌声也休止。毒蜥当然早已被惊醒:“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少废话赶紧给老子起来!”姥棕在身下骂道。
“啊,对不起……”不知为何,毒蜥跟押挝在一起特别容易脸红,“你……是押挝?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待姥棕答话,押挝强行夺回控制权:“咳,没事,事发突然我也有点被吓到了吧。”
姥棕在心灵空间里大发雷霆:“你干什么!被人玩了还要我忍着吗?赶紧出去找到那个唱歌的女的干死她啊!这绝对不能忍!你要不放我出去杀人我就跟你急眼我跟你说!”
“好好好,会放你出去的。我们这显然是受到敌袭,对方不可能让我们触了礁就完事,肯定还会有进一步动作,到时候少不了你的份~”一边在心灵空间里安抚姥棕,押挝一边给毒蜥解释情况:“刚刚外面传来一阵歌声,但那是有催眠暗示效果的魔音攻击,嗯,跟你的魔眼效果类似,总之水手们被迷惑之后,船就触了礁。”
“那是魔音攻击?我还以为是梦……”毒蜥揉着屁股,“是你叫醒我的吗?”
“是啊,你有没有受伤?”“还好吧,感觉撞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不是很疼,就是蛇尾抻了一下。”
“你撞到的是我……我给你垫着的……”押挝没好气道。
“啊!是这样吗?真是谢谢你了~”毒蜥脸又红了,“没想到你是这么好的人……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毒蜥一侧身就看到押挝后脑勺的棱角,娇嗔道,“很疼吧?我给你揉一揉~”
感受着脑后毒蜥柔嫩的小手,火辣辣的疼痛确实有所缓解。毒蜥对押挝的关心显然超过了一般朋友的程度,押挝也从来不是铁石心肠之人,此情此景焉能无所感触?“毒蜥,我们……”
“嗯?”
噗嗵!
“快快快!”“给我全杀光一个不留!”
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喊杀声、惨叫声,敌人登船了!“我们赶紧出去迎敌吧!”押挝本想回应一下毒蜥的心意,现在看来不是时候,姥棕在心灵空间里已经闹翻天了。
毒蜥也是幡然醒悟:“对哦,伙伴们不知道怎么样了,如果还被迷惑着恐怕会遭了毒手!”两人连忙钻出马车。外面早已是一片兵荒马乱,少数人清醒过来正在战斗,却是寡不敌众;更多的人还在迷惑中就被杀了。
“小恶魔!”刚出去,毒蜥就惊叫一声,押挝定睛看去,只见一紫裙紫发、紫缎胸扣、腰生蝠翼、倒心形尾巴、犄角尖耳的魔物娘,正被一只通体碧绿、脚下生蹼、臂侧和脸颊有辐鳍的怪人追杀。
魔物娘振翅欲飞,却晚了一步,被怪人追上抓住了赤裸的小脚:“哈哈哈,死吧!”怪人狂笑着,一把将她狠狠摔在地上,一脚踏断了她的脊梁。
“啊——!”小恶魔一声惨叫,丧失生机。
“走你!”怪人飞起一脚将小恶魔的残躯像破烂一样踢入海中。
“该死……”毒蜥没来得及救援,悲愤交加,遮眼头饰早已取下,“我杀了你!”
怪人回头:“还有两个啊。不过都是一样死!”
“妒绝之咒眼!”毒蜥首次在押挝面前展示攻击性瞳术,瞳术的攻击大多无声无息,只能隐约看到虚空的波动。
“没用的!”怪人拔刀一斩,亮灰紫色流光一闪,波动就那么消散了。
“居然能斩开瞳术攻击?!这怎么可能!”毒蜥大惊,“可恶,还没完,看我……”
“毒蜥,别用瞳术,捡个家伙,或者直接肉搏!”押挝在一旁喊道,他已经捡起了一名死去船员的佩刀。
“可是我更擅长……”
“没用的,相信我!”押挝一口咬定,“接着!”佩刀扔给了毒蜥。
毒蜥接过刀,看着狞笑着杀过来的怪人,“好!”选择相信押挝,拔刀便战。
押挝为何如此肯定瞳术无效呢?实在是他太熟悉怪人手里的武器了——那正是他遗失的奥卡姆剃刀啊!奥卡姆剃刀的效果是破除一切不具有自然实体的法术,瞳术自然也在此列。对于这样的对手,肉搏白刃战是唯一的方法。
姥棕在心灵空间里已经炸锅了:“押挝你在干什么!那怪物竟敢在我们面前用我们的武器对付我们!这是赤裸裸的挑衅!羞辱!还要让老子忍到什么时候!”
“说的没错,无需再忍了……”押挝这次没有反对,低下头,眼瞳逐渐变得金黄,“别忘了,杀人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夺回剃刀。”
“这还用你说!”
乓!毒蜥和怪人对拼一记。奥卡姆剃刀擅长对付法术攻击,面对这种白刃战就和一般的剃刀没有太大区别了。当然其强度还是无与伦比,虽然自身不能削铁如泥,但也没可能被当泥给削了。毒蜥擅长的能力还是瞳术,肉身力量只能说是这个修为阶段一般蛇族的水平还稍低,跟肌肉虬结显然是力量型的怪人对拼很快落入下风,武器品质的差异也逐渐显现,佩刀开始出现卷刃和裂缝。“结束了!”怪人一记重击将佩刀斩为两段。
“死配之咒眼!”毒蜥再发瞳术。
“都说了没用了!”毫无意外地被一刀斩灭。“你这家伙……”怪人光顾着对付瞳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毒蜥蛇身缠住了,“切,难缠的婆娘……”毒蜥拼命收紧蛇身,试图将怪人绞杀。作为蛇族魔物娘,绞杀能力可是种族天赋,怪人这会已经感觉到呼吸窘迫,不敢轻视:“你这是在找死!”剃刀朝着背后砍去。毒蜥很聪明,娇弱的人身藏在怪人背后,怪人身前都是有着结实鳞片保护的蛇身,剃刀砍上去不至于受重创。如果朝背后砍,因为看不到所以也很难砍中要害。
“呃啊啊……”砍不中要害不代表不会痛。没有鳞片保护的人身在剃刀一击之下顿时伤可见骨,毒蜥顿时浑身痉挛痛不欲生,但是蛇身的绞杀却丝毫没有放松,反而加紧了。
“该死的……”怪人也是大怒,绞杀的威胁让他也感受到了生命危险,凭借刚才的惨叫声他大致判断出了毒蜥头部所在的位置,剃刀够不着,他就对准船上装的一根巨锚背撞过去。
毒蜥自然看出了怪人的目的,然而丝毫没有松开身子逃走的打算:“跟你拼了!!”独眼中早已充满了疯狂决绝。但她也清楚,以怪人的速度力量,绝对可以让自己脑袋开瓢。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疯狂的大笑声响彻天际,毒蜥的脑袋还没开瓢,怪人就感觉自己后脑被重重一击,瞬间眼前一黑。毒蜥抬头一看,押挝,现在应该是姥棕,不知何时竟是折了一根粗长的桅杆,挥舞得虎虎生风。“哈哈哈,再来!”怪人刚爬起来,就看到桅杆带着劲风迎面打过来。当!一声脆响,怪人试图用剃刀阻挡桅杆,奈何这桅杆也并非法术,而是纯粹的惯性暴力。明明他的力气远大于姥棕,但是姥棕一路挥舞过来积累的庞大动能一瞬间倾泻而出,就算他也抵挡不住。剃刀直接脱手飞出,怪人虎口崩裂,自己也仰面倒地,这才堪堪躲过这一杆。
“咳呃……”怪人背后是毒蜥的人身,这会反而给怪人当了肉垫,身上的刀伤撕裂开来,甲板被鲜血染红。强忍疼痛之下,毒蜥的嘴唇都咬破了,蛇身的绞杀却还在继续加力,疼痛不仅不能削弱,反而让她如同受伤的野兽般愈发疯狂。
看到毒蜥被误伤,押挝立刻喝止姥棕,毒蜥却对姥棕的犹豫不满:“等什么呢!别管我!快杀了他!”原本柔荑花蕊的嗓音变得崩弦破鼓。
“给我松开啊……”怪人神情狰狞,艰难地喘气,顾不上攻击弱点了,单纯凭求生本能在地上滚来滚去,碾压着毒蜥。而姥棕,则悄悄捡起了奥卡姆剃刀。
“现在的话……可以用瞳术了哦!”剃刀失而复得,姥棕战意高涨,一边提醒毒蜥,一边拧下一只飞鲤怪的脑袋。毒蜥缠住的怪人似乎是个小头目,陷入危机后周围的喽啰纷纷围上来试图救援。毒蜥似乎没听到姥棕的指示,只管发狂地收缩身体。怪人已经奄奄一息,面色发黑,不需要瞳术也很快就要被绞死了,赶来救援的喽啰纷纷被姥棕血洗。“为啥不让放技能?不让用军刺?”姥棕对心灵空间里的押挝抱怨,“这些杂鱼一个一个杀无聊透顶了!”
“不可大意,那个会唱魔音的敌人还没现身,对方老大也没出手,我们得留些底牌。”“切,真是杞人忧天。什么魔音老大,来一个老子砍死一个。”
“老爹救命啊!!!!”谁也没想到,被毒蜥缠得只剩一口气的怪人突然放声大喊。
“这怪人也留了一手么。”姥棕冷哼。
押挝却是急切道:“用军刺,立刻杀了他!”
“嘿嘿早该这样了。”
喊完这一嗓子,怪人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量,身体迅速萎缩下去。毒蜥趁势就要送他上西天,然而空中一个巨大阴影笼罩下来,那是一只绿色的大巴掌:“休伤吾儿!”
“绷带牵引!”押挝当即夺过身体抛出绷带把自己迅速拽过去,巴掌近在眼前,已经能感受到风压,毒蜥和怪人纠缠在一起,以两人加起来的体重押挝是万万不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把他们推开的。“没办法了!”押挝心一横,掏出军刺原地起跳朝上方压下来的巨掌刺过去。
一声沉重的闷哼,巨掌的主人吃痛,押挝当然是没得跑被抓了起来。“该死的陆地虫子,咬人还挺疼。”押挝的军刺虽然锐不可当,奈何敌人体型庞大皮糙肉厚,军刺完整地刺入实际上也没多深,伤害十分有限,唯一的作用就是令其因痛收手,毒蜥得以逃过一劫。
“住手!”毒蜥也反应过来,看到押挝被抓,那大怪立在海中船侧,长相和被缠住的怪人一模一样,就是一放大版,此时正准备把押挝脑袋拧下来,毒蜥大急道:“放了他,不然我就绞死你儿子!”
“一条小长虫也敢威胁本王!”大怪怒极反笑,“吾乃这一方深海之王,被我们高贵的海族出手袭击是你等的荣幸,竟然不知好歹!”毒蜥一看大怪头戴王冠,披着大红袍,确实是王者风范。“我这不成器的儿子落到你手里,死了也是活该。不过你若敢杀他,便是拂了本王的威严,定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深海王轻蔑道,“况且,你真以为你已经完全掌握了吾儿性命么?”
“什么意思!”
肩负的使命和 时间与命运 直到醒来时才发觉的 梦与孤独
肩负的使命 紧握于右手——。这才是唯一的真实。
魔音再临,毒蜥虽然第一时间警觉,但是警觉也没用,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松开了对怪人的束缚。眼看押挝就要遭毒手,毒蜥顾不上怪人,大叫:“深海王!”
深海王不屑道:“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死配之咒眼!”
毒蜥受伤、疲惫、魔音影响下强行催动魔眼,登时就留下血泪,但也成功让深海王一阵恍惚,手一松就让姥棕挣脱出来。“太好了……”毒蜥欣慰一笑,昏了过去。
“——伸出的左手、现在还残留着鲜血”
这个世界 因为孤独、 尚在呼唤着谁的名字
连接彼此的 只有污秽的手和语言
被揭示的是 寄存在右手中的真实与未尽的理念(梦)
这些仍然与无法看见的答案重合着、、、
押挝自然不敢出来,身体全权交给免疫魔音的姥棕。姥棕毫无死里逃生的觉悟,落地就是一个转身将手中军刺插入毒蜥依稀缠绕着的怪人头颅,当即毙命。深海王刚一清醒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顿时暴怒:“竟敢戏弄本王!”
“绷带牵引!”姥棕拉着绷带跳上桅杆险险躲开深海王含怒一拳,居高临下一看,就看见了某块礁石上的人鱼歌姬。
为了谁的幸福、只能牺牲自己
停下脚步之所、就只有在那里
「肩负的使命 紧握于右手——。这才是唯一的真实」
“那是……魔物娘?!”押挝在心灵空间中惊道。其它海怪只不过是有着某些类似人的肢体结构,实际上外貌丑陋和人毫无相似之处;而这人鱼歌姬,却有着人类女子的上半身,海星头饰的海蓝色长发,耳生鳍,珠蚌壳罩胸,其他部位则裸露着光洁的肌肤。此时她双手握胸前,闭目放声歌唱。下半身坐在礁石上,海蓝色的鱼尾轻轻随着歌声节奏拍打着浪花。周围则有几名海怪喽啰守卫。
从梦境中醒来 睁开双眼 世界一成不变
这个世界 因为孤独、 尚在呼唤着谁的名字
能够听到的 就只有谎言欺骗之声
被揭示的是 寄存在右手中的永不褪色的古老记忆(梦)
它们也终将演变为无法治愈的伤痕(答案)
《舞子 - 背徳エレジー 〈鋼鉄の魔女アンネローゼ〉/》
“看老子先透了这个婊子!”姥棕从桅杆跃向人鱼,左手高举随手捡来的【武器】傲之追猎者的刀锋,右袖中三棱军刺随时准备收割性命。人鱼虽然极可能是魔物娘,但她现在也无疑是敌人,没有心慈手软的理由。
“愚蠢!”半空中姥棕只觉迎面一股劲风,那是深海王的巨拳。嘭!这体型巨大的海怪动作却丝毫不迟缓,闪身挡在人鱼面前将姥棕打飞。这势大力沉的一拳让押挝几乎全身筋骨寸断,剧痛中和姥棕双双失去意识前,只看到千疮百孔又吃了深海王一记老拳的破船终于载着毒蜥一同沉没。
深海王并不打算放过抛飞的押挝,一个响转便等在抛物线上准备收割。谁料一道白影闪过将押挝截住。“谁!”深海王暴怒,然而对方气势非凡,让他感受到一丝危机,不敢轻举妄动。
“你的任务结束了。”一名白发白丝袜、白袍白袖套、白色佩剑冰晶头饰的女子,戴着白色面纱。浪花在她脚下仿佛活了一般,前赴后继地涌上来托举着一双玲珑足,这是控水术炉火纯青才能做到的境界,也是深海王谨慎的原因。
“你是什么人?”感到来者不善,深海王探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女子冷声道,“看这个就好了。”她出示了一块暗蓝色??字令牌。
一看到令牌,深海王马上低头:“见过大人。可是之前给我任务的那位大人他要求属下不留活口……”
“你说的是他么。”女子扔下一具尸体,那是一名戴着金属护袖的中年男子。
“啊!这……”深海王惊愕的看着尸体。
“还有这个,已经没用了。”女子又扔下一块??字令牌,“令牌的等级高低,你应该知道的吧。”
“当然是您的等级高……”深海王在女子面前毫无王者威严,诚惶诚恐道,“可是大人,这究竟是……”
“此人背叛了组织,这是惩罚。具体的,知道太多对你可没有好处。”
“不敢……”深海王知趣地闭嘴。
“你的行动险些扰乱了组织的安排。念在你是被叛徒欺骗的份上,这次便不惩罚你。赶紧带你的人离开吧。”
深海王如蒙大赦地带着手下跑了。女子把押挝放在一块浮木上:“就这点水平居然也有资格持有??字令,真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想的。哼,反正他只拜托我阻止海族的袭击,至于这小子,要是这样就死了,正好回收??字令,这么珍贵的东西放在他身上真是让人不放心啊。”
……
“噗!!!”喷出一大口染了血色的海水,押挝一醒来就感觉到全身疼痛不止。
睁眼一看,毒蜥的俏脸离他只有1㎝,被喷了一脸的她却难掩欣喜之色:“太好了,你没事!”
原来毒蜥拥有蛇的水性不会溺水,在海底醒来以后,发现了趴在浮木上的押挝,这时一个浪头打过来把浮木打翻了,押挝顿时面朝下栽进水里。毒蜥赶紧游过去,蛇身勒紧押挝的身体,将水挤了出来。押挝听了毒蜥的讲述,顿时哭笑不得:“我……呃啊啊啊啊……快放开我……”
“啊,马上放开!”毒蜥松开身子让押挝平躺在浮木上。
押挝这才悠悠道:“毒蜥啊,我本来就被那深海王差点打成肉酱,你再这么一勒,是要彻底把我弄死么?救溺水的人只要压胸口就好了啊……”
“是这样的吗?对不起我不懂……因为我也不知道溺水是什么感觉吧……”毒蜥红脸低头。
“唉算了。让我好好躺会吧。咳咳。”押挝咳了两声,还有血沫。深海王一拳可不是那么好受的,现在只能靠运转玫膛功法全力修复身体内伤。“毒蜥你怎么样?”
“我还好吧,就是过度使用瞳术,现在暂时失明,当然也不能使用瞳术了……”“失明了?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人家跟你有心灵感应~”“别扯,到底怎么回事?”
“切,一点都不懂浪漫。”毒蜥噘嘴,“不告诉你,哼。”
看着毒蜥撒娇的样子,押挝心中五味杂陈。经历这一番生死,两人关系迅速升温,可是总觉得有点对不起晌滢,让押挝倍感内疚。“算了,这些事以后再说,还是想想找到魔物娘组织总堂以后,教国的人杀过来,如何保下毒蜥吧。”眼下任务还得继续,押挝的身份早晚要暴露,到时候除非毒蜥决心跟他决裂,否则他说什么也不会让毒蜥落入教国手中。
“毒蜥,我们还是继续向总堂出发吧?”
“那是当然,都到这里了,总不能再回去。”说到这里,毒蜥语气忧伤,“可惜,狐凭姐姐,小恶魔妹妹,她们恐怕已经……”
……
剩下这一小半航程,都是毒蜥扭动着蛇身划水推动的,而且她实际上也受了轻伤不能游太快,速度自然比船慢了不少,看到海岸线时已是3日晚。“我们到了,这里就是俘蝙地区的宋月城,是笱辌联邦在俘蝙地区实际控制的最大城市,距离临时停火线只有不到300㎞。”毒蜥介绍着,“押挝你好点了吗?”
“嗯,勉强可以走路了吧。”
“太好了。这样,本来我们的船靠岸以后组织是会派人来接的,但是现在我们这样上岸,也不在码头,只能自己想办法了。我这个样子你也知道,拖着一条蛇尾巴太招摇过市了……”毒蜥不好意思地摆摆尾巴,“所以只能拜托你去找接头人。”毒蜥拿出一块??字令牌,下面写着小字“毒蜥”。
“这是你的身份证明吧,就这样交给我真的好吗?”押挝迟疑道。
“没关系,你不会欺骗我的对吧?”毒蜥执意把令牌塞给押挝,“上岸以后你拿着这个令牌去找‘矩阵咖啡’的老板,她会帮助你的。”
“不,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押挝收好令牌,“我现在伤势未愈,只是勉强能走路,如果遇到匪徒把令牌劫走了该如何是好?”
“那你还有别的办法取得接头人的信任吗?”毒蜥摇摇头,“据我所知接头人都是十分谨慎的,不拿出信物她绝不会承认跟我们组织有关系,哪怕让她到海边来看我一眼都不可能。”
“这样的吗……”押挝确实也想不到别的主意。“好吧,那我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