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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天夜晚,余沧海也没注意刘刚的长相,所以没认出来,那天刘刚他也没有用刀,可刘刚面对余沧海,这几下为了施展岱宗如何,却是超负荷运转了,哪里还能开的口,这时里面玉磬子道长身边的一个道士却是却是一声长笑,道:“余掌门莫怪,莫怪!这是玉磬子师叔才收下的弟子,老道的小师弟,入门不到半年,规矩还没学足,就是老道也是才见到小师弟本人,哈哈。”
不说余沧海脸色阴晴不定,却说刘刚上前先给师傅玉磬子见了礼,又规规矩矩给天门道长见了礼,这面不等叙话,那边刘正风沉吟道:“敢问这位师弟,你所使用的可是泰山派岱宗如何?”
刘正风五十来岁,刘刚不敢托大,抱拳道:“正是,师傅自传我功法后,严令我勤加修行,不得轻易使出,坠了泰山名头,今日却是激愤之下难以忍耐,请师傅责罚。”
说着就要向玉磬子拜下去,今天玉磬子大大涨了脸面,怎么会责罚他,当即扶住他,做严师状告诫了几句轻轻罢了。
“师傅,就是这位师、师叔刺伤了田伯光!”
这时候刘刚已经知道那小尼姑叫仪琳了,当即转头对她笑了笑,那个叫定逸师太的不等说话,就听一个童音大哭了起来。
“妈呀,我的胳膊断了,我的胳膊断了。”
却是那余沧海又抓住了那个女童,逼问是谁教她的话,那定逸师太转身看到就飞身过去,一把护住了小姑娘。
余沧海不愿和定逸师太交手,往后一退一转身,厅堂里的人都大笑了起来,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乌龟的图案被贴在了余沧海身后。
余沧海今天落尽了颜面,顿时恼羞成怒,大喊道:“大丈夫光明磊落,谁跟青城派过不去,用一个小孩子遮遮掩掩,说些无聊话语,算什么英雄好汉。”
那小姑娘却说暗讽青城派趁着令狐冲身受重伤,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几句话之间将余沧海嘲讽的面红耳赤,在众人前无地自容。
却不想那余沧海和华山派说了几句,质问是不是他们指使的小女孩后,就忽然打出一柄飞锥向仪琳而去,刘刚越看那余沧海越是不顺眼,这时看到他使用暗器,更是大喝一声道:“好暗器,好一个光明磊落青城派!”
刘刚闪身到仪琳身边,又上前两步,一刀从下面点在了暗器前段,暗器顿时飞了出去。
那面余沧海大怒,道:“天门,今天泰山派是要和青城派过不去了?”
刘刚笑道:“你这么问掌门师兄,是想置我泰山掌门于何地?天下谁人不知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天门道长道:“正是如此,我还要问余掌门为何向恒山弟子施展暗器?”
余沧海气道:“我那飞锥只用了五分力气,怎么会伤人?”
刘刚退到师傅后面,也不再说话,那定逸师太叫了仪琳带着那小姑娘出了门,也不再追究,余沧海也没多说,看是都不愿意撕破了脸皮,毕竟双方都是江湖大派,真是撕破了脸皮,那真是腥风血雨了。
却说屋里刘正风说着合了话,气氛缓解下来,又有诸多江湖同道来贺,泰山派天门道长、定逸师太都不耐烦这些客套虚情,就转了去外间休息。
进了左院,天门道长、玉磬子坐在上头,天松等人陪在一侧,几人说了些行程见闻和派中事物后,天门道长就问玉磬子道:“师叔,我见小师弟气血虽壮,有些根基,却紫府不稳,招式之间毫无气运,这是为何?”
刘刚见玉磬子脸色一拉,赶紧上前道:“掌门师兄明鉴,小子入门前曾修习过多年的刀法,又得人传了坐忘之功,虽然师傅多有训斥,亦知咱们泰山功法玄妙之极,可修行多年不忍废弃。”
天门道长听到,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腕,刘刚随即感觉一股麻痒的感觉从手腕处传来,随即走遍全身。
片刻天门道长点了点头,“无阴无属,到是打的好基础。”又对刘刚道:“气运之法不在一时,要在刻刻,行走时可运,对敌时可运,关不能急,气不能缓,这乃是万丈之基。”
刘刚恭礼受教,这些哪有人教过他,天门又道泰山心法修炼宜早不宜晚,他修炼的坐忘之法虽然无阴无属,可如水木之源,却是事倍功半,并非上乘。
天门道长这边说着话,忽然外边有人匆忙进来,说是青城派在城内又死一人,并有人看见那恒山派的仪琳被劫走了去。
天门惊道是何人所为?刘府来人说受伤回来的恒山师姐说,似乎是那淫贼田伯光。
这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天门当即率人出了门,合上众人去找田伯光算账,玉磬子哪里耐烦这些事情,说了个由头就留了下来,刘刚也没有跟去,留下照顾师傅。
玉磬子看着忙前忙后,今天给他涨了极大脸面,又处处保全了他面子的刘刚,心中直觉得这个徒弟顺眼的紧。
“徒儿啊。”玉磬子犹如一个老佛爷似的,半躺在椅子上,端着茶杯温声道。
“师傅?”
“恩,这次事情过后,你便随着天门师侄回山门去吧,要知道勤修苦练,不要丢了我的脸面!”
“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可是徒儿有什么做的不对,做的不好?徒儿知道自己笨手笨脚,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您老人家就告诉徒儿,不要赶我走啊,没徒儿在身边,谁来孝顺您,您有个不舒服的时候,没人在身边,徒儿怎么放心的下啊。”
虽然说着刘刚自己都酸倒了满嘴的牙,可还是眼泪汪汪的看着玉磬子。
玉磬子一辈子无儿无女,虽然品行不端,其实人老来六十多岁,虽有功夫在身,但也到了知天命的时候,听着刘刚的话,他心中莫名的一酸,想着刘刚这些月的无微不至的照顾,任打任骂,甚至自己几次迁怒打他吐血的模样,竟是破天荒的有了些感动。
“傻孩子,我是有要事在身,你跟着不便,叫你回山是为了你好,等到我回到山去,便传你泰山十八盘门剑,你却要先将五大夫剑法练好。”
刘刚心道回个狗屁山,回山还怎么找寻辟邪剑谱,怎么完成任务,但是看到玉磬子的颜色,知道事情已无更改的可能,便面上含泪答应了下来。
玉磬子虽然是天门道长的师叔,但是功夫却是不如的,可是天门道长是何人?五岳剑派的泰山派掌门人,在今天这刘府里若说威望地位,现在这些人谁也无法跟天门道长比肩,由此可见玉磬子的功夫也不是三流可比,更别说他几十年在五岳剑派高屋建瓴的经验阅历。
这时他来了善心,叫刘刚将一套刀法施展而来,他在一旁或是出言,或是出手,将刀法中不尽不全的地方一一指点了出来。
这一番下来,就过了数个时辰,刘刚眼瞅着玉磬子露出疲色,就要开口停下的时候,外面又来人说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到!
玉磬子听到岳不群的名声,不敢拿大,赶忙领着刘刚迎接了出去,刘刚看着人人窃窃私语、仰慕非常的君子剑到是没什么感觉,不过看着那岳不群一把年纪了,面相倒是还有几分俊朗不群。但当听岳不群介绍他新收弟子林平之时却是叫刘刚一愣,镇远镖局的事情江湖上已经传开了,刘刚也听到了辟邪剑谱的线索,镇远镖局的林家人更是重中之重,不过此时却有点棘手了。
来到正厅,各自就座,一番你推我让,却是谁也不肯坐那首位,最后只好空了出来,各派安坐,身份不够的站在外侧,金盆洗手这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