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TinyFisher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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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讲机传来王澜的声音“从移动监控来看,叶队的手机最后的信号是在下午13:56,出口以西3o公里处的一个基站,然后就再也没有信号了。”梁若雪下达命令“出口向西。”两辆警车跟在她的帕萨特呼啸着冲下高速。

    她看了看表,已经17:23了。

    她心里飞速地思考着,政委一定是在这片区域的某个度假村中。不算农家院的话,这里在方圆3o公里内也有大大小小2o多个度假村,散落在各条山沟里。

    虽然是夏天,山里面天黑得早,到了七点天就黑了。到时候就更难寻找了。现在只能分头行动了,而且不能被歹徒发现警察的行踪,否则他们就会狗急跳墙。

    她打开转向灯,向右停车,两辆警车也跟在她后面停了下来。

    她和玉婉婷、齐薇碰了一下,三个人一致觉得应该分头寻找。

    她们按照地图上度假村的位置,大概作了分工。

    梁若雪带上两个女警,先头出发。另外两辆依维柯拆掉警灯和标志后随后跟进。

    梁若雪一再嘱咐,不许暴露身份、打草惊蛇。一旦发现目标,通知另外两个分队,等待增援,共同攻击。

    ***

    当叶兰馨再次被盐水泼醒的时候。

    她觉得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断掉了,每一寸肌肤都象有小小的钢刷在用力地刮擦。

    “站起来!”

    她想撑着石凳爬起来,但是她只是稍稍欠身,腹部传来的剧烈疼痛就让她从石凳上摔下来。

    她趴在地上喘息了一会儿,试图站起来,但腹肌已经无法用力,一次轻微的动作就带来难以名状的疼痛,她再次仰面摔倒。

    小美笑哈哈地走了过来。

    “来,美女,姐姐来帮你一把。”说着,她并没有伸出手,而是抬起了自己的右脚。

    她脚上高跟皮靴的鞋跟足有十五六厘米长,金属制成,又细又尖。

    她把鞋跟猛地踩上了女警官饱受蹂躏的麝脐。

    虽然她的鞋跟很细很尖,为了能够走路,尖端还是有一公分见方、由硬橡胶制成的防滑垫。

    她这双靴子还是崭新的,通常都是在玩sm的时候才穿。鞋跟上的橡胶还没有被磨损,边缘坚硬而锐利。如果叶兰馨的肚腹完好,她小巧的肚脐尚能勉强容纳这个鞋跟。

    而现在她的整个腹部都因为毒打而微微的红肿了起来,尤以肚脐周围为甚——那是廖罡风施刑的重点。

    她的肚脐已经成为一条小小的窄缝,小美的鞋跟没有办法顺利地进入她的脐眼。

    小美残忍的把重心移到自己的右脚上,身体前倾。

    在她整个身体重量的压迫下,坚硬的鞋跟无情地挤开因为肿胀而变得坚硬的脐肉。

    叶兰馨发出长长的凄楚的叫声“啊啊啊——”

    小美故意地把这个过程放缓,增加叶兰馨的痛苦。

    她锐利的鞋跟边缘划破了业已红肿了肉壁,鲜血并没有流下来,而是积在女警官肚窝的凹槽内。当她感觉到脚下遇到了阻碍,鞋跟再也无法进入时,她知道自己的鞋跟已经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腹腔。从解剖学上看,肚脐是人腹部皮肤最薄弱之处,这里没有皮下脂肪,皮肤、筋膜和腹膜直接相连,深层为小肠。所以,她施加在叶兰馨肚脐上的痛苦很快地被传递到她的小肠、子宫等器官。

    叶兰馨疼得泪水直流,哀声连连。

    小美的脸上依旧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嘘——不要叫。”说着她把右脚用力地拧来拧去,让鞋跟在女警官的肚脐深处肆意地破坏着她尚且完好的脐底的嫩肉和充血的肉壁,制造出其它刑罚无可比拟的痛苦。除了肚脐本身被极度碾压所产生的痛感,高跟皮靴的扭动也撕扯着女警刚刚被凌虐过的腹肌,重新唤起了刚才腹刑的剧痛。

    在剧痛中,叶兰馨产生了一种幻觉,以为她的鞋跟已经穿破了自己的肚脐,插进了腹腔,直接绞动着自己娇嫩的肠子;而肚子上的肌肤正在被她一条一条地扭动,然后无情地被撕扯下来。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尾被人用长竿子钉在地上的美人鱼,以肚脐里那根钉子为中心,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高声惨叫。

    “你说,说了我就拉你起来。”

    “啊呀——不啊——哦呀——”

    “不说我就踩烂你!”

    包括廖罡风在内,所有的男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他们看到小美十五厘米长的鞋跟已经完全地没入女警官的腹腔。女警官已然红肿微微隆起的小腹在她的脚下深陷、扭动。

    他们在女特警惨叫的间隙,能够听见小美鞋跟在她肚子中肆虐发出的扑哧扑哧的声音。

    叶兰馨试图伸出双手制止小美的深入,但是超乎寻常地疼痛夺去了她最后的一丝力气。

    她的双手只是无力地在她的皮靴上拉扯,并不能真正阻止她的施虐,小美的皮靴在她的肚子里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随着鞋跟的每一次拔出,人们都能看见鲜血从女警官红肿的麝脐中涌出来;当它猛烈地插进去的时候,也会有鲜红的血珠飞溅出来。

    虽然叶兰馨已经疼痛得几近疯狂,但人们还是能清晰地在她凄楚的叫声听到“不”字。

    两个女人,一个施虐,一个坚强,就这样相持了十分钟之久,很多人都担心小美会不会真正把这个警花的肚皮踩穿。最后还是廖罡风看不下去了,叫住了小美。

    他并不担心叶兰馨的肚子被小美洞穿,他知道人体,特别是女人的皮肤的韧性特别强。如果不用刀尖一类锐器或者突然的大力冲击,单凭一个一公分见方的鞋跟,是很难穿透一个人腹腔壁的皮肤和肌肉的。

    他只是心疼这个美女,他晚上还想用她,不想把她玩残了。

    “便宜了你这个婊子!”

    小美恨恨地把鞋跟抽了出来,闪亮的鞋跟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赤裸的女特警却还依然躺在广场上痛苦地抽搐。两个打手走过去把叶兰馨架了起来,她已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无力地倚在男人的臂膀上。所有的人都看到一股鲜血从她的肚脐里流了出来,顺着她的小腹,染红了下体。

    廖罡风点了点头,竖起一根大拇指“叶警官,够硬!我劝你还是说出来,免了皮肉之苦。”

    叶兰馨动了动秀美的樱唇,可是因为剧烈的痛楚,她最后没有发出声音来。

    她的目光越过廖罡风的肩头,在寻找汪蕙。

    她最终在广场的一角找到了他们两个,她和小曹被绑在一起,身上的西装和警裙还在,脸上泪痕斑斑。

    汪蕙也睁开了刚才一直紧闭的双眼,在向她这里看来。

    她对着汪蕙微微笑了笑。汪蕙早已经哭干了的泪腺再次有热泪涌出“姐姐”老廖被她这种态度气得半死,他一把扳过她的脸,对着她脸一字一字地说“给脸不要脸!”他命令两个打手放开女警官。

    叶兰馨站在那里摇摆了几下,摔倒在地上。两个打手把她扶起来,她再度瘫软如是者四次,她最终摇摇晃晃地站住了。

    廖罡风上下打量着这个悲惨的女俘虏,寻找着用刑的地方。

    他的眼光最后落在她完好无损的丰乳上。

    她的乳房太过完美了,美的让他不忍下手,所以他一开始并没有摧残它们的想法。现在他已经在她的屁股、后背、大腿和小腹上轮流用过各种酷刑,都没有起作用。

    他没有选择,除了下体之外,只有乳房了。

    他要辣手摧花了。

    不,他想,不是辣手摧花,而是让花儿自己动手摧残自己。想到这里,他阴郁地笑了。

    他从刑架上拿起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分成几个小格。每个格子里有一种颜色的金属夹子,颇像夹电缆用的鳄鱼夹,不过要长一些,粗一圈。夹子颜色的深浅标示着夹子咬合的力量,颜色越深,夹力越大。

    他拿出一只黑色的金属夹,捡出一个,两指用力,衣夹象鳄鱼嘴一般张张合合,里面金属的牙齿闪着寒光。

    他冷笑着,把手里的金属夹放到了叶兰馨的手心里,用手指点着她的左乳乳头“你自己来,夹上!”

    叶兰馨沉默地看了他一会。

    她现在明白了“凶残”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她分开了双脚,让自己站得更稳一些。挺直了腰,不让自己在这个凶残的野兽面前示弱。

    她用右手两根手指捡起乳夹,左手托起自己的乳房。

    “夹啊!”她把夹子伸到自己的乳头前,两根手指扳动夹子的两脚,居然没有扳动。

    她的心里一凉,这夹子居然这么紧!这要夹上去,会不会把自己的乳头夹残废了?

    “快点夹啊!”廖罡风的嘴脸犹如一只饿狼。

    她咬着嘴唇,把左手放到右手上,双手同时加力,夹子终于张开了寒光闪闪的钢口。

    她的双手颤抖着,慢慢地用夹子口套住了自己小巧精致的乳头,犹豫了一下。

    她的手指稍稍地卸了些力,还没有松开夹子,夹子就发出“乓”地一声轻响,就从她的双指之间跳了出来,死死地咬住了她的乳头。

    “唔——啊——”

    女警官身体扭动着,双手捧着自己的左乳,仰天发出凄婉的哀鸣。对于女人来说,乳头她身体上最精密、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器官之一。对于乳头稍稍用力的触碰都会带来剧疼,何况现在是用这么强力的金属夹?

    廖罡风自己也吸了口气,他能想象出那有多疼。

    他从来没有用过黑色的夹子对付过女人,比它轻两级的蓝色就让绝大多数的女人招架不住了。旁边的美美早就闭上了眼睛,不忍去看。为了讨好廖老大,她自己尝试过褐色的夹子,她没敢直接夹到乳头上,只是夹在乳肉的那一下就让她疼得小便失禁。

    他耐心地等到她的嘶叫变成了低吟,追问道:“还不说吗?”女警官的双唇不停地抖着,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摇了摇头。

    老廖没想到这个外表柔弱女人这么决绝。

    他拿开她的双手,把另外一只黑色的夹子放进她的手里。指着她右边的乳头“再来!”叶兰馨想再度用手打开夹子,却不料剧痛之下,手已经失去力气,夹子掉到了地上。

    廖罡风再次递上来一个“这次不许掉了,否则我们的协议作废!”女特警拿着夹子,打量许久。最后张开檀口,用珍珠贝齿咬住了夹子手柄,上下颌用力咬合才把它打开。

    她小心翼翼地用两只手把打开的夹子从口中取了出来,她的手因为左乳上疼痛和对于疼痛的恐惧而哆嗦着。

    她犹豫再三、最后还是鼓足了勇气地把这个强力金属夹夹在自己的右乳头上。同刚刚被蹂躏的左乳头一样,她鲜红的右乳头立即从一个完美的小小圆柱变成了一个扁扁的肉片,暗红色的乳肉被夹子的牙齿挤变了形。象次一样,她再次凄楚地高声叫了起来。

    廖罡风也不再问,他只是冷漠地递上第三个乳夹,指着她右乳上的一块肌肤“这里。”

    这个夹子夹到乳房之后,叶兰馨也挺不住了。

    她的身体因为剧烈地颤栗起来,这颤栗又牵动了她其它的伤处。

    她再也站立不住,摔倒下去。

    廖罡风在旁边一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才没有让她重重地摔倒在花岗石的地面上。

    他把她拉住,看着她的眼睛“挺不住了吧?”女警的口中发出嘶嘶的吸气声,她从牙关中挤出声音来:“嘶我呵挺嘶得嘶住”

    廖罡风松开了手,女警官瘫坐在了地上。

    “站不住你就跪在那里!继续夹!”于是在他的指挥下,叶兰馨轮流在自己的左右乳房夹上强力乳夹。

    他每次在盒子里挑黑色夹子中那种最紧最有力的夹子,她每次都是用牙齿打开夹子,再钳在她自己雪白的乳峰上。每夹上一个夹子,老廖就追问她一声账本的下落。直到两个乳房被夹子夹满,看起来就像是长在她胸前的两个海胆,让人触目惊心。女警官到最后连呻吟的力气都耗尽了,她只是不住地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告诉他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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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罡风彻底被击败了!他一把抄起一根软藤条,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跪在地上叶兰馨只能护住自己头部,暴怒的藤条就抽打在她高耸的乳房上,把上面的乳夹打得满天乱飞。

    她身体上的最嫩的皮肉被那些乳夹揪扯着,带来莫大的痛苦。

    她哀叫着、躲闪着,最后终于跌倒在地。

    廖罡风也弃了藤条,呼呼地喘气。

    他知道,自己任何的酷刑在这个美女特警的身上都失去了作用。

    他可以做得,比方说拔去她的指甲、使用烧红的烙铁等等。

    可他不想把她完美的身体毁掉,失去xìng交的乐趣。

    他也很清楚,即使那些刑罚,也不可能让这个坚强的女人开口。

    他抱着双肩,看着侧卧在眼前的女人。

    她完美的曲线并没有因为这几个小时酷刑而改变。只是平添了很多的伤痕,即将落下的夕阳把余晖慷慨的洒落在她的身上,她如同一个落难的女神,失去了翅膀,被抛弃在残忍的尘世中。

    廖罡风想起今天下午眼见到她的情景,纤柔高雅,气韵恬静,顾盼神飞。

    他眼就看上了她,从心底里想要占有她、征服她。

    他又想及她被扒光衣服的情景,白璧无瑕、冰清玉洁。

    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完美的裸体,象一尊象牙雕塑,吹口气大概都会破坏她的洁净。

    她脸上那种只有贞节烈女才有的羞愤欲绝的神情,更让他有把她从头到脚彻底蹂躏透了的冲动。

    可是她现在的样子,满身伤痕,楚楚可怜。肚子、脊背和屁股上刑伤累累,乳房上还夹着几个黑色的夹子。即使残暴和淫邪如廖罡风,也颇有些心疼。

    他初次玩一个女人的时候,从来下手没有这么狠过。

    这个把贞操和名誉看得很重的纯洁处女,现在就象是一个饱受蹂躏的性奴,一个完美的、淫荡的、等待他去摧残的性奴性奴?廖罡风想到了自己的地下妓院。

    ***

    此时,一辆黑色的依维柯正从山脚下开过。车上的齐薇看着山上的城堡“慢点儿,地图上说这里也是个度假村。”沈玉莹把车子缓慢开过去,在沟口停了下来。

    “奇怪,这家怎么关着门?”

    “那我们去查查看。”

    “等等”齐薇拉住了要下车的林月华“不能穿着这身警服去。万一那边是廖罡风呢?”

    车上的几个女孩面面相觑,因为大家是出警执行公务,穿的都是黑色的特警作训服。车上都是轻重装备,也没有任何便服。

    齐薇首先脱下防弹衣和短袖上衣,说:“大家脱下外衣看看,有谁的内衣能当便服穿。”姑娘们脱了上衣,大夏天的,里面除了胸罩就是小吊带。这下大家发了愁。最后还是齐薇有了点子,她脱下长裤,掏出匕首,齐根割掉两条裤腿,把一条作训裤变成了黑色的热裤。为了不暴露身份,她抽掉了裤子上的制式皮带。

    她在上身紫红色胸罩外面套上了柳洁的小吊带。一个英姿飒爽的女特警转眼就变成了沙滩女郎。就是这条“热裤”的裤脚特别宽,稍有不慎就露出半个屁股。柳洁身材娇小,她的吊带在她的身上显得短了些,还好胸围相差无几。

    她的脚上还穿着作战皮靴,一咬牙就连袜子都脱了下来,露出一双赤足。

    “大家把衣服穿好,准备好武器,随时待命。小莹,你就别穿了,防止人家从外面看见你的衣服。准备好了之后,把车子开过去,离门大概2oo米左右停下。”***廖罡风让人再次把叶兰馨架了起来,他眯着眼睛看着她。

    她美丽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显出一种邪气的美艳。

    他的眼睛开始色迷迷地在她身上逡巡,叶兰馨觉得他的眼光象是一只看着鲜肉的狼,让她很不舒服。

    他吩咐小美:“美美,去通知厨房准备开饭。”

    “好啊,人家都饿了嘛。”

    “把顶层的大厅收拾出来,马上要用。”

    小美知道“收拾出来”是什么含义,就是准备好刑具和淫具。

    “等等”廖罡风叫住转身走开的小美“在床上铺上白床单,纯白的。

    我要看看她的落红!”

    叶兰馨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一刻马上就要到来了。

    廖罡风坐进沙发,横臂抱过女特警“来,陪廖爷歇一会儿。”***闫永喜和赵生龙穿着保安的衣服坐在警卫室里,负责监控外面的动向。

    他们两个偶尔能听到从对讲机里传来的广场上面的声音,欲火难捱。心里一个劲儿咒骂金天宝为什么选他们两个今天值班。中午进来的那个女警察多他妈的漂亮啊,肏一次死了都值。现在他们一定在上面爽,那个女人不知道会被廖老大揉搓成什么样子。两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语的意淫着叶兰馨,看到一辆黑色依维柯面包车听到了大门外面。

    闫永喜赶紧把手伸到抽屉里,抓出手枪。赵生龙一把按住他的手“先看看再说。”车子停的远,天色也暗了,他们隐约好像看到开车的是个女的,穿着个小背心。

    车门一开,车上跳下一个赤足的年轻女子,身材火辣,动作敏捷。

    她的穿着清凉养眼,上身一件短小的吊带背心,露出大半的纤腰,下身一条黑色裙裤,显出两条修长的大腿。等女人跑近了,他们俩个看清她的容貌,一头波浪长发,扁扁翘翘的鼻子,细细弯弯的眼睛。

    虽然比不上中午来的那个绝世美女,却也是一个绝对的美人儿。

    闫永喜慢慢放开枪,抽出手来,对赵生龙说:“这个妞儿穿的可真少,象他妈的在海边一样。”

    “没准是哪个度假村里上班的‘小姐’。”

    “我觉得也是。不知道卖多少钱一晚上。”

    齐薇一路小跑到大门口。赵生龙走了出来,色迷迷地看着她“美女,我们这里今天不营业。”

    齐薇一脸焦急的神色,故做羞涩:“我我是来找卫生间的,帮帮忙吧。”说着,她手揉着肚子,弯着腰,做出内急的样子。这时闫永喜正好走出来,看到她弯腰露出半个臀部。

    他嘻嘻地淫笑着“我们这里的厕所不对外,除非”说着,他用眼睛瞄着她吊带背心下透出来的胸罩的红色。

    齐薇恨不得一枪毙了这个矮子。

    她脸上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大哥,你先让我进去,等会我出来好不好啊?”

    闫永喜在她裸露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去吧,进了大门右转。上完了赶紧出来!”

    ***

    “叶警官,你知道天上人间吧?”

    廖罡风抱着女特警,把她的双手从胸前分开,揉搓着她饱受苦刑的玉乳,把上面的乳夹一个一个地取了下来,欣赏着她痛苦不堪的表情。

    “我来告诉你一件事,我这人不仅买卖白粉,而且还开妓院,就和天上人间一样的妓院。”他把最后一个乳夹取下来,用坚硬的夹子划着她伤痕累累的肌肤。

    “如果你还不告诉我账本的下落,我今晚就会破你的处女身。不仅我自己干你,我也会让兄弟们轮流肏你。我现在这里有二十几个兄弟,会整整干你一个晚上,把你的下面变成一个烂屄!还要把你的骚样子拍下来,放到网上去,让所有人都看到你发情的浪样”

    听到他的话,怀里女警的身体变得僵直起来。

    廖罡风知道威胁起作用了。

    他暗自赞叹,这个年纪轻轻的女警,居然还守着贞洁这种老掉了牙的东西。

    他年轻的时候还常见到这种女人,现在几乎都绝迹了,年轻的女孩随意地用身体来换取各种她们想要东西。

    叶兰馨闭起了眼睛,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嗡嗡作响。

    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下流和无耻。

    她知道自己今天逃脱不了被拷打、强奸和破身的命运,她也能猜出来这么多狼一样的男人不会放过她鲜花怒放的身体。但是她并没有想到自己被玩弄、凌辱的场景将来会被放到网络上,会让所有认识她的人,朋友、同学、同事、爸爸妈妈、甚至michae1,看到自己这种丑态同时刑伤的疼痛和身体上的性刺激一同袭来,让她的思想难以招架,她觉得自己快要垮掉了。

    廖罡风趁热打铁“还有,我明天会把你送到我的地下妓院里,天天xìng交、sm。你这么敏感的身体,用不了几个月,就会被调教成一个下贱淫荡的性奴。

    一天24小时我都会让客人排着队肏你的小骚屄、屁眼、嘴巴哈哈哈哈”叶兰馨知道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她的心底深处突然上升起一阵巨大的恐惧,淹没了她。

    她的身体在不停地战栗着。

    廖罡风说得自己都大笑了起来,他仿佛看到这个绝色美女成为他妓院里头牌的样子。

    “我不会让他们带避孕套,每个人都要在你的yīn道和子宫里射精!

    你很快就会怀孕。肚子很快就鼓起来,这里会突出来”他把一只手移到她的小腹上,玩弄着她的肚脐。

    “你放心,我会让你把这些野种孩子生下来的,然后把他们带走。男孩跟我去贩毒,jī巴能硬的时候就带他们来肏你,肏他们的母亲!女孩从小就做性奴,而且她们生的女儿也要做性奴,生生世世!”叶兰馨的精神防线终于崩溃了,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