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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明已经全然忘记了屋子外面还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多个同伙,他也忘记了老五横尸屋内,二宝躺在大锅里死活不知。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眼前这个像天仙一样漂亮,比女鬼还要可怕的女孩。
他在尽情地摩挲着她的肚子和细腰的时候发现了她完美的,浅浅的象一汪池水一样的处女的肚脐。
他这辈子见过的女人肚脐,要么是一条细缝,要么是一个深洞,嵌在鼓鼓的、堆满赘肉的肚皮上面。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肚脐也会这么勾人:看起来美,摸起来爽。
他用自己的手指顶、指甲抠、舌头舔他感觉着她的肚脐在自己的蹂躏下变幻着形状,同时给他的手指和舌尖带来美妙的触觉。当他的手指用力地按进她的腹腔时,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柔滑的肠子蠕动。
王澜紧闭双唇,默默忍受着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蹂躏。无论他们对自己做什么,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羞辱。
她的喉咙里偶尔因为在极度的羞耻而发出低低的呻吟。
无论张永明怎么折腾眼前的女警,他懊恼地发现,自己的jī巴只有冲动,没有了硬度。下午对于马嫣梅的两轮奸淫已经耗尽了他的精液。
“我他妈的得来点儿更刺激的”他想。这时他才发现,驴子已经脱光了女俘虏两只脚上的鞋袜,正在抱着她一只纤足连亲带啃。
她的脚踝那么纤细,脚丫那么小,他完全想不出刚才她是怎样用这只秀气小巧的脚给了二宝致命的一记。
他给了驴子一脚:“去,找把剪子。”驴子跑进老五屋子里,翻腾了半天才找出一把剪子来。
“嘿嘿,现在让我们看看你的身子好看不。”说着张永明三下两下就剪开了她柔软的t恤,两片棉布飘然落地,露出了处女特警雪白的上半身。修长的脖子、细细的锁骨以及光滑的腋下。最吸引男人目光的莫过于那两只饱满的乳房,在白色的胸罩包裹下,在她的胸前形成了一道可以致所有男人于死地的乳沟。
张永明“咕咚”地一声咽了一口口水,忙不迭地剪断了她胸罩的带子。
在他和驴子的惊叹声中,王澜只觉得前胸一凉,两只玉碗一样饱满的乳房就跳了出来。
张永明看见眼前这对奶子要比刚才肏过的那对大得多,白玉一样润泽透亮。晶莹剔透的奶子上,有两轮硬币大小粉红色乳晕;在乳晕的当中,是两粒鲜红的奶头,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起伏。
他觉得自己的jī巴突然就硬了起来──虽然只是硬了那么短短一瞬。
他怔怔地盯着这对奶子看,耳中都可以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在一旁的驴子看到女人半裸的身体,他的脸变得血红血红。
虽然这是他第二次看女人裸露的身体了,但是眼前的这一尊美丽绝伦的胴体好像要把他的魂魄从身子里吸走。
他突然怪叫一声,扑上去解开了王澜的腰带,在女警官的惊呼声中,他已经粗暴地把她的及膝短裤和内裤一起扒落到脚踝处。
一具精致的、完美绝伦的裸体出现在男人的眼前。外面的太阳已经偏西了,低矮的土坯屋子里到处弥漫着晦暗的颜色。
在衣服被扒光的瞬间,王澜的肉体上散发出雪白色的光芒,照亮了这小黑屋子,仿佛一尊没有人间烟火气女神像。更让张永明惊异和欣喜的是,面前女神的下体居然同其它地方的肌肤一样洁白光滑,没有一根毛发。
居然是个白虎!
老少两个男人鼻血长流。
驴子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在轰轰作响,好像全身的血液都灌进了大脑。这个粗鄙凶残的男孩被女特警肉体的魅力震慑住了。
他在她幽雅的体香中不自觉地倒退了两步,觉得头晕眼花,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过了几分钟,他睁开眼,看见张家大叔正抱着女孩,在她的奶子上连亲带啃。
虽然光线很暗,他也清楚地看到女孩的脸上的神情。
她脸色严峻,紧闭双眼,眉头紧蹙,雪白的脸颊上有着两抹绯红。好像既羞耻,又绝望。念书不多的他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眼前所看到的。现在驱使他的,只有心底里的原始冲动。
他爬过去抱住了女孩的小腿,跪了起来,把自己的脸贴在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蹭了又蹭。
对于王澜来说,这是她次完全地把自己的全部肉体裸露给男人。不是在灯光温柔的卧室,不是在水清风暖的温泉,而是在偏僻的塞上,一间小小的土屋里面。而正在贪婪地扫视她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爱人,也不是武功高强的敌手,却是两个粗鲁的乡下男人。
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她觉得全身的肌肤都起了细小的疙瘩。
那个年长的男人饿狼一样扑上来握住了她的乳房,这虽然不是男人次触碰她引以为傲的双峰,但是他接下来就把她的一个乳峰含到了嘴里。这是平生第一次有男人用嘴亲吻它们!二十年来,她贞洁的乳房次被男人直接地蹂躏!
男人那一块热乎乎湿嗒嗒的肉体在她的乳峰上舔来舔去,她不忍心低头去看这个场景。但她生理有一种强烈的不适,只觉得恶心,肮脏。
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呕呵”突然她娇嫩的乳头被男人的嘴巴含住了,她只觉得一股大力在吸吮着它,整个处女的乳头连同乳晕都被他吸进了口中。那里传来的隐隐疼痛和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将干呕变成了轻轻的呻吟。
“啊哦”张永明好像听见仙乐一般。这个女子叫起来的声音极为娇羞惹火,让他的征服欲高炽。
他只恨自己现在疲软,否则马上就可以把这个女人奸了又奸、日了又日。
他让把王澜抱得更紧了,正准备把自己的臭嘴换到她另外一边的奶子上,突然女警高叫了一声,用力地挣扎起来,把毫无防备的张永明和驴子都摔开了。原来驴子实在忍不住她香糯奶白肉体的诱惑,张开嘴在她的翘臀上咬了一口。
张永明给了驴子一个脑崩:“你个小王八蛋,属狗的啊?”驴子只是咧开了嘴嘿嘿地笑。刚才那一口的肉感让他永生难忘:又软又韧又糯又香他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这时张永明的手机响了,是自己叔伯兄弟张永安,那边说家里老头老太太都被人打了,那个被抓住的女警和家里的三轮车都不见了。
张永明看着王澜一丝不挂的样子,狠了狠心,对张永安说自己先不过去了,让他帮忙照顾一下爹妈。然后他又拨通了黄老疙瘩的电话,通报了现在情况,请他加紧赶来。
张永明无奈地看着自己耷拉下来的jī巴。刚才王澜被脱光时,他的jī巴蓦地硬了起来。
他大喜过望,赶紧冲上去准备享用这人间极品。然而,他的jī巴只是硬了那么一下,很快地就软了下去。无论他怎么揉搓、吸吮和玩弄她的身体,他自己的男根就是不争气。
他在心里痛骂了自己无数遍,为什么今天下午肏了那个女警察两次,把自己都淘空了。
他用手拨弄了两下驴子软软的小肉鸡“日,你小子也是个熊样。”
驴子不服气:“熊什么熊?我今下晌日了那个女警察好几百下!”王澜的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分队长真的遭了他们的毒手。
他们现在如何对待自己,就可以想象嫣梅姐受到了怎样的非人待遇。
她现在后悔刚才下手太轻。大部分人她都只是伤了皮肉,或封了血脉,过了个把小时就没有大碍了。如果知道他们轮奸了分队长,至少也得让他们断手断脚。
张永明接下来的话更验证了她的猜测:“有啥牛的,要不是你大叔我今天在那女人身上放了两炮,我现在就把这个给日了!”
“吹牛!现在jī巴都是软的,咋整?”
“咋整?听你大叔的吧。女人”突然猛烈地敲门声打断了张永明的话。
他惊恐地跳了起来,从腰里拔出手枪,对着门板连着开了几枪。
门外传来鬼哭狼嚎的叫声和一个男人的哀嚎:“张大明,你他妈的打死人啦!”张永明这才停止了射击。
他给驴子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去门口看看。驴子从菜板上抄起一把菜刀,走到门后,趴在弹孔上向外看。
“大叔,是谢老大。你好像把他打着啦!旁边好像还有一个,趴在地上,我看不见脸。”
张永明这才打开门,果然门外躺着谢老大和另外一个人。谢老大的肚子上挨了一枪,已经没有气儿了。另外一个脑袋没了半个,怪不得驴子认不出来。
在更远的地方站着几个村民互相扶持,眼神惊恐地看着屋门的方向。
张永明赶紧打开屋门安抚村民:“不要怕,都是刚才那个小娘们闹得。我已经抓住她啦!”已经能爬起来的人开始缓慢地聚集到屋子里来。
张永明安排他们把老五、谢老大等几个死人和半死人抬到了外面,排成一排。
张永明假惺惺地流了两滴眼泪:“兄弟们,我大明一定会照顾好你们的爹娘老婆孩子。我这就给你们报仇!”
人们聚在屋子里面,又怕又喜地看着被吊在房梁上的王澜。电灯点亮的瞬间,所有的人都呆若木鸡。
他们都是参与过轮奸马嫣梅的人,甫一见王澜裸体,所有的人都被这玉雕一般的肉体美给镇住了。
他们一辈子生活在这个小山村,见到的都是粗腰大屁股的娘们,哪里见过这种城里姑娘天仙一样的美肉体?刚才那个女警的肉体已经让他们享受了人间的至美,现在这一个,虽然把他们揍得屁滚尿流,可扒光之后居然比那个还要美上无数个来回!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小声地议论起来。
“这娘们下手可够狠的,我肋骨好像都折了,一喘气就疼。”
“就是这娘们?脱光了看也没有二两肉,怎么那么厉害?!”
“什么娘们?你看她那奶头和大腿,我觉得是黄花闺女。”
“啧啧,太漂亮了,电视上的都没有这么漂亮的。”
“你看那肉皮,多白嫩,多细发。竟然还他妈的是个白虎!”
“就是,那小腰,比我大腿都细。”
电灯炮正悬王澜的脸前,晃着她的眼睛,使得她一时间看不清屋子里面有多人,也不知道人们都在哪里窥视着她。
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从她几年前被流氓挟持以后就开始经常做的一个噩梦:在黑影里有无数的恶狼,随时准备扑上来把自己撕得粉碎。而自己不能动,也不能喊,只能赤条条地站在灯光下,等待这个血腥过程的来临。
灯光透过她闭起的眼睑,显得像血一样红。
她想起那个冬日的夕阳,在夕阳下被流氓们强暴的少女。雅君的脸在自己眼前蓦然浮现。一想到自己今夜也要象梅姐和雅君一样,被他们殴打、凌辱;自己全身上下,从骄傲的乳房到柔嫩的小腹甚至是隐秘的下体,都会任由他们蹂躏;更加可怕的是,他们一定会轮流糟蹋自己,撕裂自己的处女地,把肮脏腥臭的精液射到自己圣洁的子宫里,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少女时代被劫持的经历让她对于性侵犯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上次,还有冯叔叔挺身而出,救了自己。这次,还会有谁来到这个荒村野岭呢?
会是赵翎和瑶瑶吗?不大可能,她们势单力孤,而且还要保护梅姐离开这个地方这么想,自己今夜一定不会幸免了。[对于王澜少女时经历感兴趣的狼友,请参见特警英雌——前传]
万幸的是自己的调虎离山的计划生效了,梅姐脱离了他们的魔掌。用自己的贞操和生命换回了梅姐的安全,值了。上个月政委不也是为了一个女记者孤身涉险,深入魔窟吗?她的思绪转到了叶兰馨的身上。听说叶子姐姐被毒犯们绑在一个广场上,在上百个男人的面前被凌辱、蹂躏和拷打了整整一个下午。
她也是一个还没有出嫁的姑娘啊,只比自己大两岁,也是一样的年轻,就受到那么惨烈的磨难。外表那么柔弱的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啊。一念及此,她反倒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还没有那么坏。
张永明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人们的交谈和王澜的思绪。
“咳咳,这个女人打坏了咱们这么多兄弟,还杀了老五和谢老大,咳咳,我们怎么也得在她身上报复报复。”
“对!”其实所有人听到“报复”这两个字,都想的是这个姑娘身子。所有被她打过的人都在想日她的不长毛的嫩屄。
驴子突然站了起来:“大叔,我有个主意!”
“哦?啥主意?”
“咱们给她来个皮鞭蘸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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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轮车的引擎突突了几声,就再也没有动静了。无论赵翎和范月影怎么折腾,这车子就像是一头死驴,再也不肯出声。太阳已经偏西了。现在支队长被折磨得很厉害,尤其是下体,走路十分困难。如果步行,只能由她们两个轮流背着,剩下十多公里的山路估计要走上三个多小时。
范月影看了看表,7:35。山里黑的早,大概再有一个小时天就黑了,天黑之后这山路就更难走了。现在向前看,是无尽的山路。向后看,还是不到头的山路。
她们围着坏了的三轮车做着最后的尝试,这时从她们身后传来了发动机的声音。
她们回过头。
范月影一眼就看到了切诺基和上面的四根高高的天线:“快过去,是我们的车子。是瑶瑶!”赵翎和范月影搀扶着马嫣梅走到路边。切诺基旋风一样开到她们面前停了下来,车门打开,迎接她们的不是孟瑶的笑脸,而是两只黑洞洞的枪口。
一个男人从驾驶室跳下来,绕过车子走到她们面前。
他手里挥舞着一只警用glk手枪:“哈哈,一勺烩!”他掏出手机:“你们快过来,我找到她们了!”
孟瑶接到马嫣梅被成功救出的消息后,就缓缓地把车子倒着开出村民们的视线,然后调头向四岔口方向开去。从gps上显示,如果不穿过三岔口,而是绕路大滩镇到鱼儿山镇要开七十几公里的山路,最乐观也要开上两个小时左右。车子开出去十几分钟,对面来了两辆微型面包车。奇怪的是,两辆车子并排走在只有两车道的山路上,把整条公路都占满了。这哪里是开车,分明是在散步聊天!
她心下着急,不停地按喇叭闪大灯。
在她同车道行使的面包车开始减速,在两车堪堪相撞时才停下来。另外一辆面包车倒是从她车旁开了过去。
作为一个特警,孟瑶的直觉告诉她情况不好。
她还没有把做出倒车的反应,从旁边经过的车子里伸出一只猎枪,火光一闪。
她本能地一低头,一颗子弹飞过开着窗子的副驾驶位置,从她的头上飞过,又击碎了她这一侧的车窗玻璃。那辆车子继续向前,开了过去。孟瑶俯身挂倒档,车子向后倒了不到半米,就重重地撞上了一辆车子。原来刚才开过去的车子已经在她的车后停了下来,挡住了她的退路。这是她面前的面包车门被拉开了,两个手持猎枪和小口径运动步枪的人跳了下来,左右各一个,包抄她的驾驶室。等她抬起头时,两侧都站了一个人,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驾驶室里面的她。
这时后面车子里一个拿枪的人下了车,走到她的身旁,伸手开锁,拉开驾驶位车门:“把手举着,下来!”孟瑶没有任何办法,走下了车。那个人先下了她的配枪,向车里望了望“就你一个人?”
“”“其他人呢?”
“”孟瑶还是不想回答他。男人给了她一个嘴巴。
“说,其他人跑哪去了?”孟瑶个性倔强,而且极为讨厌男人。
她冷冷地看着这个男人,一个字也不说。
男人大怒,在她的小腹上狠狠地踹了一脚,随后把她五花大绑起来,扔进了后面的面包车里。这个男人正是黄老疙瘩。
他也是丰宁的罂粟种植大户,住在李起龙村。
他和张氏兄弟一起垄断了这边的鸦片收购。
他们几个过从甚密,认了张中秋和荆中秀作干爹干娘。今天下午张永明打电话给他求救,说有几个女警闯进来,抓了老二,现在还有一拨儿在三岔口的村洞口。
他立即叫上几个弟兄,带上猎枪、小口径和砍刀等过来帮忙。
武李起龙村在三岔口的南边,他盘算着赶过来可以抄上东边村口女警们的后路。
在路上他又先后接到张永明和张永安的电话,说在村子里又抓住一个女警。但是有两个女警闯进张家,把下午抓住的那个女警劫走了,还打伤了他的干爹干娘。
车子过了四岔口,黄老疙瘩发现对面开过来一辆吉普,很象张永安描述的那辆警车。于是他把车子截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开枪。车子里面果然是一个女警。
黄老疙瘩抓住孟瑶后,立即叫上另外两个人一起上了女特警的切诺基,顺着她来时的路向三岔口开去。两辆面包车跟在后面。经过三岔口村口时,他遇上了张永安。
张永安带人一直和孟瑶耗在村口,没有看见那两个救了人的女警和三轮车。
她们应该是从西面离开的村子。
黄老疙瘩立即开车带人猛追,又开了十多公里。
他远远地看到路旁停着一辆三轮车和两个女人,还有一个好象裹着被子坐在车上。
她们也好像看见了车子,两个人扶着车上的人下来冲他摆手。
他醒悟自己开的是警车,她们一定误认为自己是同伴了。
三个女警没有料到自己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她们有心反抗,可是两个人正搀扶着马嫣梅,所以她们的武器全背在身上,现在已经来不及取了。这时另外两辆小面包车也飞驰而至,一前一后,与切诺基成品字形把她们围在当中。前面车上下来两个,收了她们的武器。这时后面的车上的男人从车里拉出一个双臂被反绑着的女孩来。
她一头柔软的及肩长发,满月一样皎洁的面容,万里挑一的纤细苗条身材。这个被俘的女警,正是孟瑶。
黄老疙瘩哈哈大笑:“日他娘的,这他妈的不是天注定的吗?你们几个在这里等你们老公吗?”他一挥手“绑起来!”四个人过来,两个扭住了赵翎,两个擒住了范月影。把她们两个从马嫣梅的身边拉开,用绳子和皮带把双臂捆了起来。黄老疙瘩走到了马嫣梅的面前,拉住她身上的被子“怎么,这里藏着什么吗?”随着话音,他一把拽开了马嫣梅身上披的被子,被子随手而落。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呼了一声。
随着被子的落地,他们都看到,被子里的女警原来一丝不挂。
在她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各种伤痕。马嫣梅摇晃了几下才站稳,她双手抱胸,尽量在男人面前遮住自己的身体。
黄老疙瘩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在被子下面居然是光着身子。因为情况紧急,张氏兄弟都只用只言片语描述了张永辉被带走,抓住一个女警,女警又被救走等过程。电话中没有任何中间的细节。黄老疙瘩看到眼前的景象,才明白原来张家兄弟已经把这个女人给玩过了。
在一旁的孟瑶也才看到马嫣梅,作为女人的她也明白男人对她的姐妹做了些什么。
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嫣梅姐,嫣梅姐!禽兽!我要杀了你们!”她用力地向马嫣梅这边挣扎过来,两边的男人拉着她都有些困难。一个人猛地拽住了她的头发,另外一个在她的小腹上猛击了一拳。孟瑶闷哼了一声,疼得伏下身去。
马嫣梅也惊呼:“瑶瑶,不要”
黄老疙瘩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孟瑶。
“日他个娘咧,姐妹情深啊。”他一把拉住马嫣梅的胳臂,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我就让你们开开眼,什么叫做禽兽。”说着,他一只手抓住马嫣梅的两个手腕,另外一只手就捏住了她饱受钢针折磨的左乳。
“啊——”女特警疼得叫了起来。
在几个小时的毒打、轮奸和折磨之后,她已经没有半分气力抵抗,只能任由男人蹂躏。黄老疙瘩饶有兴致地玩弄着怀里的女警。眼前这四个女警虽然各个如同女明星一样美貌俏丽,但相比之下,还是怀里的这个长相最标致,身材最有型。而且她刚刚被蹂躏过的楚楚可怜的样子也激发了他的兽欲。
他一把托起了马嫣梅的下巴:“嫣梅姐?哈哈。那我就先让你看看我怎么收拾你妹妹们。”他对着手下下令:“都扒光了,绑在车上!”一时间山谷里充满了男人们的调笑声和女孩的怒骂声。
失去武器、双手被缚的女特警并不比一个村姑难对付。几分钟后,三个女特警从外衣到内裤到鞋袜都被扒了个干干净净。男人们把车子掉了个头,车尾对着路边,把三个女孩绑在了车尾。
范月影被绑在了切诺基的后面,孟瑶和赵翎被绑在了面包车后面。女警的双手都被绳子反绑在车顶的行李架上,双脚被固定在保险杠上,成“人”字形。女孩家的全部珍宝都尽情地裸露在男人面前。
看到自己的队员受到如此的羞辱,一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惨遭遇也将会发生在她们年轻的肉体上,马嫣梅的眼睛都要滴出血来。
可她无力的挣扎只换来了黄老疙瘩在她乳头上的狠狠一掐。
黄老疙瘩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战利品:那个被绑在吉普车上的姑娘长得有几分象赵薇,却是细细的眼睛,更显妩媚;在几个女警当中,身材相对丰满,纺锤形的乳房;腰身和胯骨相比其他三个略显宽阔,肤色较深。那个叫瑶瑶的却是最苗条,在他们村民眼中看来,已经有些瘦骨伶仃的味道了;特别是她的小腰,简直细到了极致;当然那对奶子也不算大,一只手就罩得住;圆圆的脸蛋却是极为白净漂亮。剩下的那个女孩头发颜色略微发黄,清秀的瓜子脸,睫毛出奇地长;略显苍白的肤色,文文静静的象个女学生,让人看了就想摧残。再有就是自己怀里的这个嫣梅,个子最高、大腿最长、脸蛋也最漂亮;两个高高地颧骨,红艳艳两腮,象苹果一样勾引男人。
日他娘的,这哪里是女警察,都他妈的是女明星吧?黄老疙瘩心里想。
他用脚把散落在地上的被子摊开,对着三个被绑的女警说:“来,看看你们的嫣梅姐吧!”说着,他把马嫣梅推倒在被子上,自己飞快地脱光了衣服。女警都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赤身裸体被绑在一旁的她们也无能为力。黄老疙瘩把马嫣梅的身体摆成一个“大”字形,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她的下体红肿异常,肿成了一条细缝的yīn道口清楚地告诉他这个女人下午遭遇到了怎样的命运。
在逃出来的路上,赵翎已经帮助马嫣梅擦干净了身体上的精液和血迹,这正好给他的施暴创造了一个条件。
他大大地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的掌心,把它们抹在女特警的yīn道口,然后残忍地把自己驴一样粗的生殖器一点点地强行挤入她的身体。
她被男人蹂躏过的、肿胀的yīn道比失贞的前还要紧致,黄老疙瘩觉得自己好像在强暴一个处女一样。
马嫣梅被刚刚破处的yīn道干涩异常,不仅大小阴唇红肿,被撕破的处女膜也还没有愈合。男人的生殖器不仅仅是挤进了yīn道,几乎撕裂了了已经红肿的阴唇。
在guī头进入的刹那,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强行撕成了两片。随着男人生殖器的深入,她觉得下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她疼痛难忍,无力地捶打着。山谷里回荡着她撕心裂肺地悲鸣声。
亲眼看着自己的姐妹在眼前受苦,所有的女特警都泣不成声。
范月影更是张开嘴痛骂这些没有人性的畜牲:“你们这些畜牲!野兽!你们”她的话音被站在她身旁的两个男人的毒打中断了。两个男人把拳头抡圆了,轮番击打她赤裸的肚子。
范月影的身体撞击着车身的钢板,发出咣咣的响声“王八蛋啊畜牲啊不得好死啊呀”尽管再次遭到强暴给马嫣梅带来莫大的心灵和肉体的痛苦,但是她并没有流泪。
可她听到自己的姐妹为了自己遭到惨无人道的毒打时,热泪终于流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