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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后,冯太太抱着睡熟了的明明到我家来,又要我到她家再玩一回。第一次和她肉搏,我还有点战战兢兢,这一次,可能大家已经相熟的关系,一上马就如鱼得水。
我先替她来一次“热身运动”轻轻抚摸她的双峰,用嘴吸吮她的乳尖,直到奶头发硬时,才用手指摸她的阴户,果然,不及一分钟,已感到淫水涌涌。
冯太太在极度兴奋时,竟然吐了一句:“昆哥,我受不了,你弄我吧!”我笑着说道:“慢慢来,今天我要玩到你欲仙欲死!”
我从冯太太后面进攻,一攻而入,一入就抽chā,抽chā了几下,她就打冷震了。接着,她对我说道:“自我们玩过一次之后,我再也不想磨豆腐了!”
我玩得兴起,连续抽送十多下,每抽一下,冯太太都应声而叫,看来,她是兴奋极了。突然,她吃吃的笑道:“昆哥,阿媚和阿榆在你后面看我们做戏哩!”
此时我正在集中精力在冯太太的骚肉洞抽chā,对她所讲的完全不放在心里,终于在最后的三数次冲刺之中到达高潮,哎呀一声,终于火山暴发了。
冯太大同样也一阵抽筋,我们紧紧地拥抱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停顿了。我舒服地闭上双眼,享受着这欢娱后的美妙余韵,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突然,我觉得有许多温软的手儿在抚摸我的身体。睁开眼睛一看,原来阿媚和阿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围坐在我的身边,看来我非做一番努力不可了。
香港到台湾玩女人的男仕,相信都会感受到台湾女性的温柔,尤其是在床上温柔时的“阴声细气”简直是东南亚女人之极品也。
年前多次到过台湾,在台北市,要女人并不难,任何夜店都有供应,问题是遇到“住家货”或者职业捞女而已。话说年前在香港某大场,认识一名来自“宝岛”的小姐,结下“一夕之缘”
后,她就返回台湾做老板娘去了。后来我顺赴台旅游之便,就去探望这位异地情人。得到她的热情招呼,当晚就请客,一同到“卡拉ok”聊聊。
台北的一些小型“卡拉ok”作风与香港有别,除了可以大展歌喉以外,还可以吃晚饭,并且有漂亮的小姐陪伴,她们都是善解人意的漂亮姐儿。
于是,顺理成章的,就认识了一位本来是“大学生”却偶然出来当“公关小姐”的阿梅。
阿梅有台湾小姐那份娇媚,可是,在床上的时侯,又有一番令人非常刺激的狂野,这点,并不奇怪,而最难忘的是:那一次在上马之前,她突然从手袋里拿出一片小小的药丸,轻巧地放进“销魂穴”
之中。当时,在下呆了一下,忙问她道:“你还要用避孕药吗?加果怕有孩子,服食药丸不是更方便吗?”不料,她哈哈大笑说道:“你估错了,这不是外用避孕药,而是销魂丸呀!”
恕我老土,出来泡欢场那么多年,亦曾与无数女人上床干那回事,但从未见过有女人用过什么“销魂丸”的。严格的说“销魂丸”不能称为“丸”它的体积比小孩子玩具的“波子”
较大,比乒乓球略小,据阿梅解释,这种“丸”是放在“销魂洞”三五分钟之后,便能产生作用,yīn道会变得又紧又窄云云。
我问道:“产生什么作用呀?会咬人吗?”她说:“差不多啦,信不信由你,如果用了销魂丸之后,就算一个生了十胎八胎的妇人,都会变成处女那样又紧又窄的呢!”
如果真的如阿悔所说,那的确十分有趣。宽衣解带冲凉之后,我就开始和阿梅做起“功课”照例先来一轮“前奏曲”然后上马。果然,那里又紧又窄,要勇闯玉龙门关,还需要一些劲力哩!不像以往“开波”
那样,可以一直冲前。由台湾返港,不经不觉,一年多了,突然,日前接到一个包裹,原来竟是阿梅寄来的,正奇怪里面是什么东西?
拆开一看,除了有一封信之外,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精美纸盒,纸盒里放若四个“小球”一看清楚,竟然是在台湾和阿梅一起试用过的女性专用“销魂球”也。
阿梅在信中告诉我,最近她已经由卡拉ok公关小姐,转工当药材公关了。这种销魂丸,是她们公司的荣耀出品。她送上几个以供试用,如果用后加感到满意,请我直接去信像她订购好。
还叫我如果有机会台湾,可不要忘记找她!阿梅的来信,很出乎我的意料,加上她寄来的“销魂丸”真被她弄得啼笑皆非。可能阿梅并不知道,香港的捞女好大鼻,莫说要她的肉洞吞“销魂丸”
可能被但骂到狗血淋头,就算稍为多些要求,亦会满床“米”的,这一点,宝岛捞女实在可爱得多了。由于以前试用过“销魂丸”知道它的确有令“销魂洞”
收缩的功效,既然可以公开出售,相信它也不会对建康有所损害。但香港女人还未能接受这一套。
万一冒冒然向捞女提出用“销魂丸”塞入“销魂洞”中,说不定会被她赏以两巴掌者也。至于太太们是否会接受丈夫这种“特别礼品”则好难讲矣。
既然阿悔一片苦心,由宝岛寄来四个“销魂丸”就不得不想办法去找个“模特儿”来试验一下的。关于这个问题,一时间令我也感到有点不知如何着手。
首先一点,对象不能是年轻的小妹妹,因为“小妹妹”本身已赋有“又紧又窄”的条件。其次,也不可能去“大场”
找件小姐去九龙塘,因为谁都知道,今时今日的大场小姐身价极高,全套服务,包括场内消费,及到九龙塘饮糖水的额外贴士,全部要两张金牛以上,除非事前声明要但试用“销魂丸”否则被但打出马路都有可能。
至于去公寓找件“行货”更加冒险,因为一般“出钟女”背后都有人跟住,万一被他背后的的“阿哥级”
人马有所误会,可能被人打到变盲炳也。想来想去,唯一可能是找件中年住家菜,年龄倒不成问题,要肯听听话话,就不计了。提到“住家货”自然想起深水涉那个“契姐”朱姑娘了。
朱姑娘并非开公寓,而是在麻雀馆做“阿婶”的。记得以前由她搭线,试过两件失婚的“住家菜”都年纪四十来岁了,根本已无鲜味可言,不过有的是一点点的“纯”
味。同时,大凡年过四张的“住家菜”通常都生过三五胎,底下那个“销魂洞”当然又宽又松,不在话下了。记得叹过一件离婚一年多,仍未“门”
过男人味的师奶阿香,也是朱姑娘扯线的。阿香年约三十六七岁,珠圆玉润的,人品不错。不过那次和她上床,却如入太平洋,空空洞洞,不着边际。
今次,决定要拿阿香做“模特儿”先拨个电话给朱姑娘,知道了阿香最近到工厂做,该日要加班,要晚上九点才放工,放工后又要回家照顾子女,所以,非要在深夜十时后不能抽身也。
在下试验心切,一于答应死等。吃过晚饭,再看一场“七点半”再到约定见面的茶餐厅见阿香。没见到她几个月了,以前肥肥白白地的阿香,现在竟有点儿清瘦了。
问她这几个月有没有“开波”她说:“开鬼开马,为了三餐,做工做到全身都软了!”由于有过“一夕”之缘,所以大家谈得无拘无束。
为了争取时间,饮过一杯奶茶,就飞的士去“德兴街”上马之前,在下把台湾的遭遇一一道出,讲到那种男人恩物“销魂丸”阿香突然面色一沉,她说道:“你这样讲,即是说我不够紧吧!当然啦,我又不是小女孩,当然部能是这样嘛!”
我唯有再三解释,指出目的是想试一试呢种“销魂丸”的功效,如果这种东西其实可以,就准备和台湾做做生意,试试香港是否有市场。
这样解释合情合理,阿香立刻转怒为笑,她说道:“不必使用了,我已经学识了收缩功,今次你试过,就知道我的收缩功好使得,好过用销魂丸。”
我笑着说道:“并非不信你,而是想实地试验一下罢了!”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愿意打赏三百元作为“试验费”她才吃吃地笑着问道:“做试验品倒没关系,不过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有无害处呢?”为了要令阿香安心,唯有把该种“销魂丸”的说明书,给她过目。
阿香很细心的由头看到尾,最后才“嘻”一声笑出来,她说道:“真佩服那些台湾佬,连这东西都可以发明出来!”这时,阿香已经脱清光,任由我去动手术了。
无论是塞入“外用避孕药”甚至是把“销魂丸”送入“销魂洞”必要懂得“入洞”的技巧,千万不能硬来,否则会引致不必要的痛楚。
由于当时对方仍未动情,因此那过地方自然比较干,要顺利地“入洞”最安全的方法是先用润滑膏一起使用,就万无一失!
“入洞”手术搞好之后,阿香就合上双眼,等待我的进一步的“侵入”当我再探桃源,不知道是由于心理作用?
还是由于药力的关系,竟有一点“紧紧窄窄”的感觉,不过,在另一方面,阿香今次的反应,并没有第一次那么狂野,反应也迟钝了。我活动了好几分钟,才觉得“春雨”
绵绵,进入了康庄大道。细声问阿香道:“你觉得怎样呢?”她笑了笑说道:“真的好紧!你弄得我好舒服呀!”我停下来不再把肉棍在她yīn道里抽chā,说道:“阿香,我没有骗你吧!现在,你应该相信它的确实有用了吗?”
阿香不作答,屁股摆来摆去,左右逢迎。她一边摇,一边说:“你真是懒!弄得人家兴起来又不动了!”我吃吃地笑道:“我也要享受一下你的吸功呀,哇!果然有一手,真是好本领。”
阿香道:“这一招我学了一个月了,你耍享受,不妨回家教教你老婆吧!”话未说完,她突然两眼一翻日:“死啦,我要丢了!”
随即打了两个冷震,而在我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放箭”了。事毕,她大赞“销魂丸”的功效神奇,并叮瞩我向台湾方面订购五打,说是用来送给姐妹们作礼物。
香港人大多不着重和邻居的关系,尤其是住在多层式大厦的住户们,通常是大门深锁,各家自扫门前雪,彼此极少有沟通的机会。
我的情形也大致如此。邻居丁小姐,有一个年迈的母亲,和一个约六、七哉的小孩子,从来也不会留意她们之间的问题,只知道丁小姐年前与夫婿离婚了,孩子却由法庭判定归丁小姐抚养,据说,她是个“房屋地产”
经纪,工作颇忙。丁小姐年过三十,可是打扮起来,亦颇有女人味。有时,大家偶然在电梯里头,不禁被她阵阵浓烈的香水气息所吸引。
她用的是法国的名牌香水,那香味十分幽雅,其次,丁小姐打扮性感,前突后突,当然令男人会情不自禁的多看两眼。
一般而言,房屋地产经纪这口饭并不易吃,主要是竞争激烈,找客很艰难。可是,丁小姐看来即做得头头是道。
许多时侯,她经常和各类不同的客人回家,然后让他的母亲带同儿子离去,关上大门后,两人在屋里干什么东西,当然无人知晓。
由于她这种行径与别不同,才引起在下的兴趣,加以留意。一天晚上,又见婆孙俩匆匆忙忙的外出,我心想:必然又是丁小姐要招呼客人回家小叙了。
适巧在下外出,到附近的通宵营业店买包香烟,就与婆婆倾谈起来。我故意问道:“婆婆,出街散步吗?”她摇摇头说:“不是的,因为女儿要招呼客人,为了让她们可以好好的倾谈生意,我和孙儿好暂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