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略显丰富

华丽的闪电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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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的老大在校时,不会是掌管天文部的吧,”秦世辉忍不住了,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你答对了,我听罗哥说过,事实确实如此。”弑天回答加确认道。

    “好吧,我的想象力一点都不丰富,看到了这些才能推断出來。”秦世辉耸了耸肩,做无所谓状的说着一些吐槽的话。

    “虽然你这话说的很对,但我还是不得不承认,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以前有些蠢货即使见到这些,也依然推测不出來呢。”弑天似乎在安慰秦世辉。

    “那些……不是智障就是怕推断错误,毕竟这些显现出來的也实在过于明显了,或许他们认为你们的老大是个天文爱好者也说不定呢。”秦世辉接着说道:“其实刚开始我也怕推断错误,只是个人喜欢多嘴,所以才有此一问。”

    “其实我也想到了,只是想知道多嘴的人脑袋如何。”弑天淡淡的说道。

    “哦,那还真是有意思了,”秦世辉先是微微一惊,而后微微一笑,表情略显丰富。

    ……

    终于,两人走到了罗文创的办公室里了,也不知道罗哥找他们有什么事,此刻他们心里都怀着这样的疑问。

    “罗哥找我们有什么事么,”弑天径直问道,语气不卑不亢。

    之所这样,那是因为,弑天知道罗哥就看重这样做的人。如果卑躬屈膝的,那就沒有华夏人该有的脊梁骨了,目前,很多国人就是如此。

    其实先不说类似弑天和秦世辉这样的人,就算是多一些类似孙天帅的人,国家也真正的超美赶欧了,可目前的状况只是像狗一样的乱吠,沒有任何的意义。

    至于孙天帅是何人,那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人物,一个度娘就可以完全了解个透彻,他可沒有弑天和秦世辉那般名不见经传。

    是否还记得,多年前,那个不跪的人,孙天帅。孙天帅的“不跪”,激发了著名诗人王怀让的炽热情怀,一首荡气回肠的《华夏人,不跪的人,》,赞其为“民族自豪的脊椎”。

    从一名普通打工者到举国瞩目的偶像,再到顺利上大学……那些年,是孙天帅最“红”的一段时光。但随着媒体聚光灯的日渐疏离,孙天帅的人生轨迹宛如过山车一般被抛至谷底:上了大学却沒得到文凭,一家企业资助,聘任的许诺渐成空言,多次求职都未能长久,做生意半途而废……

    虽屡屡受挫,但孙天帅并沒向生活低头,他依然奔波在向前走的路上。也许你想不到,在你今天看到的这份大河报上,就可能有孙天帅的一份辛劳。如今,人近中年的他是大河报发行中心一名掌管着二百多名员工的“卖报倌”。

    日前,记者见到孙天帅,他说自己并沒打算让人记住,他唯一不变的还是做人的尊严。

    “不管下跪在你韩国是什么意思,既然到了中国,就应该按照中国的风俗來。”这是孙天帅的原话。

    某一天的上午,在郑州市晨旭路上一处商务楼内,记者敲开了孙天帅的办公室房门,四十岁的他眼神平淡,语调舒缓,身材瘦瘦的。虽时隔多年,但说起当年的细节,孙天帅依然刻骨铭心。

    “那是一九九五年三月七日下午三点多,正是工间休息时间,有几个员工趴在工作台上迷糊。那些日子大家为了加班,已经五天四夜沒休息了。

    这时,韩国女老板带着翻译进來了,她一看有工人休息,顿时勃然大怒。她让工人下跪,工人不愿意,都站在那里愣着,见无人听命,她气得哇哇大叫,走到其中一个睡觉的女工面前,双手强摁着她的肩膀,并用脚踢她的腿,迫使其下跪。

    随后,她又去摁下一个员工,当她摁到第三个人时,其他员工见状只好陆续下跪。”孙天帅回忆:“她见我沒下跪,就走到我面前让我跪,我当时非常生气,我说,我凭啥给你下跪,她说,你不下跪就滚吧。我把凳子一摔就走了。”

    孙天帅说:“出了这个事后,很多人都以为我和韩国老板应该关系很僵,其实她还是比较认可我的。我是一九九三年高考落榜后到这个厂打工的,从月薪三百元的普工干起。一步步做到装配工,再到清洗工、质检工。就在下跪的前一天,车间主任告诉我,要提拔我当主管。”

    “三月七日是我当主管的第一天,这些任命都是经过她同意的。她可能也沒想到,一贯肯钻研上进的我这次会拒绝下跪。这个事出了以后,曾有人对我说,下跪在韩国只是表示道歉的礼节,并非像中国这样会给人侮辱人格的感觉。但我觉得,不管在你韩国是什么意思,既然到了中国,就应该按照中国的风俗來。”

    孙天帅离开车间后,就拨打劳动局的电话投诉,为自己和工友们讨公道。后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报道了此事,在全国引起很大震动。接着,珠海劳动局也介入调查此事,韩国老板最终低下了头,答应他提出的三个条件:就此事向全体员工道歉,结清工资,因不正当理由辞退员工,要给予经济补偿。

    从韩国老板的工厂辞职后,孙天帅在珠海又找了一份工作。一九九六年八月,他回到南阳老家,正巧听说河南电视台正在找他。

    “我给电视台打了电话。随后,电视台和河南青年报的记者就來到我家采访。”孙天帅说,后來他才知道,这两家媒体一直在寻找他。

    “我是一九九六年十月七日去郑大上的学,当时还专门为我准备了一个入学仪式。”孙天帅说:“当时想得很简单,以为既然能上大学,肯定和其他大学生一样,可上到大三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和其他大学生的身份似乎不太一样,到学校问后才发现由于自己沒有高考录取通知书,在学校连学籍都沒有。后來,同学们都拿到了毕业证,我什么也沒有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