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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人送礼物去了？”
霍亚莉刚回到家就看到段应墨坐在客厅等她。
而段应墨见到她的第一句话明显语气带着质问。
“对啊，这不是想着给你和她多点来往和接触，没想到人没收礼物，反倒是把我自己快累死了。”
“不说了，我要回房睡觉了。”霍亚莉摆摆手就要上楼，留下段应墨不解站在那里。
为什么要送礼物？他不理解。
他给秦妧妧刷礼物已经刷得很起劲了，那样刷礼物秦妧妧那里有拒绝的机会，当面送那些礼物，秦妧妧是可以拒绝的。
越想越不对劲，段应墨想和霍亚莉说说，但人已经上楼回房间了。
隔天，石婉刚到公司，周扒皮就叫她去办公室。
“小婉，周扒皮怎么一大早叫你去办公室啊！”
元婷见秘书一走，滑动凳子来到石婉跟前，好奇问道。
一大早叫去办公室，在她印象中来说，肯定没好事。
石婉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猜测应该是因为妧妧的事。”
“对哎，有可能，他知道当时你和秦妧妧玩得好。”
元英反应很快就知道是因为这个事，毕竟昨天才发生那样的事，今天就一大早叫去办公室。
说明周扒皮肯定是去调查了，发现秦妧妧在公司的时候和石婉玩的是最好的。
两人玩得那么好，离职了肯定也是有所接触的，所以问石婉是最好的。
“那你说话可要注意点，别把妧妧给供了出来。”元英提醒，虽然石婉已经出来工作好几年了，但性子对于她们来说，感觉还是有点太单纯了。
所以说她就怕周扒皮随便炸石婉两句，石婉就把昨晚她提前通知秦妧妧的事给说了出来。
石婉倒不觉得有什么：“我也供不出来啥，毕竟她辞职以后也就昨晚才联系了，先去看看吧，看看周扒皮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既然石婉都这么说了，看那样子，好像傻傻的她也确实是说不出来什么：“行吧，祝你好运。”
石婉重重点了点头：“嗯嗯。”
来到周扒皮办公室，深呼吸一口气，每次不管是不是因为犯错了，但只要是进老板办公司，难免都会紧张。
做好心理工作，抬手敲了敲门。
里边传来周扒皮的声音：“进。”
刚进办公室，石婉就感觉到烦躁，明明进之前心情还算平静，进来之后心情就变得不美丽。
在办公桌前站定：“老板，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婉婉啊，来我们公司多久了？”周扒皮双手交叉，身体往后靠，露出一抹怎么看都像是带着有目得的笑容。
这笑容让石婉心里有些发毛，这人要是直接凶骂人她还不感觉到可怕，但偏偏就是这种表情让她感觉到可怕，而且还有点诡异：“一年了。”
“哦。”周扒皮摸摸下巴：“一年了啊，也算得上是老员工了，能干这么久，想必对公司感觉也是还可以对吧！”
可以？怎么可能可以？要不是因为还没找到更合适的工作，她根本就不会留在这里，早就走了。
石婉笑笑没说话，违心的话她说不出来？
“哎呀，咱们公司就是需要你这样的人啊，只有你这样的人，愿意在公司和公司一块共进退，那公司的未来才会一片光明，当然，你们的未来也是一片光明。”
石婉在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又开始画饼了，早知道早餐她就不吃这么多了，现在撑得有些难受。
“对了，我记得你以前和那个谁，那个叫什么名字来着？好像是姓秦的玩得挺好的对不对？”
周扒皮画完饼终于开始进入了主题。
把自己叫石婉进来的目的说出来。
明明昨晚刚去蹭了人家一碗螺蛳粉，今天就装作想不起来人叫什么名字。
石婉一脸迷茫，反问道：“有吗？”
似是没想到石婉居然会来这么一句，周扒皮愣了那么一两秒。
“没有吗？秦妧妧那时候在公司不是和你玩得特别好？我看你俩朋友圈都还发过对方照片。”
见石婉好像真不认识的样子，周扒皮一着急，这下倒是记起来人家叫什么名字，也记得人发朋友圈的样子。
“对哦，老板你不说我都不记得了，毕竟她当时也没在公司干那么久，老板，你怎么会突然想到她的呢？”石婉脑袋没忍住往前升了升，那不解的小模样看着都让人着急。
“你不用管我怎么想到她的，我就问你，她离职以后，你们还有没有联系过？”
“没有啊，没在一起工作有什么好联系的。”
“真的没有？”周扒皮明显不信，毕竟在公司的时候玩得这么好，怎么才这么一点时间，两人就没联系了。
而且看石婉的样子好像真的不认识了一样。
这作为如此精明的周扒皮自然是不信的。
“没有啊，今天要不是老板你说，我都想不起来她这个人，你突然问起她是有什么事吗？你不是有她电话吗？可以直接打电话问啊！”
石婉那装无知的样子是越看越像真的不知道秦妧妧是谁。
这样的话，周扒皮只能使出自己的杀手锏了：“那你为什么在朋友圈发人照片，而且我去打听过了，你俩当时可是天天在一起的。”
他昨晚特地把秦妧妧在公司工作的时间，对应着当时在公司的女员工，随即一个个女员工的朋友圈去翻，翻到她们都在公司的时间。
他清清楚楚看到石婉是发过和秦妧妧合影的，而且不止一次。
意识到两人在公司的时候可能玩得挺好，所以他还去找了当时公司别的员工询问。
确定秦妧妧当时就是和石婉玩得最好的，一起吃饭，一起下班，有时候还一起上班。
没想到周扒皮连这个都找出来了，石婉心里佩服，这人不应该在这里做老板，应该去做侦探吧！
做侦探的话，说不定找蛛丝马迹还是个能手呢！
“怎么不说话了？”周扒皮改变脸上表情，露出来一副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妮子在撒谎的嘚瑟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