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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俏听罢,有些无语。
“师父,你们觉得这朱颜人怎么样?”阮俏迟疑着问。
姜老见她脸色严肃,不禁就笑了。
莫近遥却是不客气地直接开口,“小师妹你不用犹豫,有话直接说就行。
这个朱颜是大师兄死后半年找来咱们姜门的。
当时她怀里就抱着还是婴儿的小宣儿,说是大师兄的孩子。
当时姜门事情多,我们和师父都不相信她的话,我们就去做了鉴定和调查,证明了小宣儿的确就是师兄的孩子。
不得已,我们才留下了朱颜,小师妹,我一定要提醒你,你要小心这个女人,虽然她证明她和大师兄的确是恋人关系,可我心里始终都不踏实。”
阮俏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止我自己有这种感觉啊,那我就放心了。”
莫近遥苦笑一声,“我们现在除了自己人,谁也不敢相信了。”
阮俏略一迟疑,还是问了出来:“三师兄,你的腿是怎么伤的?”
莫近遥对此并不敏感,他直接道:“是我看错了人,活该落到这步田地。”
姜老在旁叹息一声:“俏俏,你三师兄这腿是中毒。
三年前,他代表姜门出去行医,在鸿?城认识了一个好兄弟。
那个人邀请他去禁地寻找一种药材,没想到,这竟然是对方设的一个局。
不知是谁谣言说,你大师兄和二师姐都死了,姜门至宝就在你三师兄的身上,于是,对方就设了这么一个局,诱你师兄入瓮。
你师兄最后是从南方禁地逃命逃回来的,你三师兄最后命是保住了,腿就成这样了。”
阮俏听得一阵愤怒。
“师父,那至宝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多人算计?”
姜老对上小徒弟明亮的眼睛,脸上闪过一丝苦涩:“是神龙珠。
可是,人人都说我们姜门的传承至宝是神龙珠,可是别说是我,就是我的师父,你们的师祖,也没见过这神龙珠。
外界图谋我姜门的神龙珠,可谁又知道,连我都没见过这‘姜门传承至宝’,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
阮俏着实一阵愕然。
也是,如果姜门真有神龙珠,依姜老的性情,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徒弟被害。
“师父,师兄这腿就没法治吗?”阮俏脸色凝重地问。
姜老脸上闪过一丝痛色。
“小师妹,我这腿要是能治,师父联合药门和鬼门的两位前辈,早就给我治好了。
可事实上,不论是咱们姜门,或是鬼门和药门,都没有办法。”
莫近遥语气淡漠地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但阮俏听得出来,他更多的则是一种绝望后的漠然。
阮俏见他一如死灰的样子,心里也闪过一丝不甘。
自己既然入了姜门,这姜门以后就是自己要承担的一部分。
她略一思索,果断道:“师父,三师兄,如果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你们不如从我的药方里找找办法。”
她有上古药方,有些药方,就是上古奇药,她就不信,治不了莫近遥的腿。
姜老眼睛一亮,随后又略微暗淡,“俏俏,师父知道你是好心,可是,你那药方太珍贵,师父和你三师兄要是占了你这个便宜,难免有些不好看。”
莫近遥吃了一惊,他看向阮俏,他这个新来的小师妹,手里竟然有连师父都不敢碰的药方?
他吃惊归吃惊,但正如师父所说,不好占小师妹的便宜。
他们姜门总不好做出收了人家入门,就占人家便宜的事情。
毕竟,珍贵的药方不同别的,那给出去就真的要不回来了。
就像珍贵的功法,知识,都是有传承的。
不是谁都有资格能得到的,有时候,即便是亲兄妹弟妹,父母子女,也是不能随意外传的。
阮俏听到姜老这样说,故意露出受伤之色,她道:“师父,您老人家既然收了我入姜门,难不成还把我当外人?
你不是说,要把姜门衣钵交给我吗?
既然姜门都是我的,那我的也就是姜门的。”
姜老搓着手,笑眯眯地道:“小徒儿你别生气,师父这不是总得跟你客气客气嘛!
这要是一上来就问你要药方,那多不好看?显得我另有所图似的!”
阮俏:……
呵!
她翻了个白眼,真是高看这老头儿了,“我看明白了,您老就是别有所图啊,是不是打从一开始就瞅上我的药方了?”
阮俏冷哼道。
“哪有哪有,为师一开始就被你的天赋吸引了,所有图谋只是顺带的,就像你说的,姜门都是你的了,你的不也就是姜门的了吗?”
姜老一脸真诚道。
阮俏着实一阵无语。
莫近遥也有些傻眼。
他犹豫地看了他师父一眼,默默别开了脸,真是没眼看了。
阮俏着实被姜老给气笑了。
她不理姜老,转身直接对莫近遥道:“三师兄,正好,我看你也对这些药材感兴趣,不如以后我就天天来你这里。
我负责写药方,你负责统计所需药材,最后,我们看看哪种药方能治你的腿。”
莫近遥看着眼前的小师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愣愣地点了点头。
他突然有种时光回到几年前,面对师兄师姐的场景。
那时候,他们师兄妹三人,互相陪伴,热热闹闹。
那种有兄弟姐妹互相陪伴的日子,是无比珍贵的。
后来师兄师姐出事,他又残了双腿,他便再也没有感受过那种美好。
如今,看着面前一脸认真的小师妹,莫近遥冰封的心里,再次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他再次有了兄弟姐妹,不再是一个人。
他微微垂下眼,将眼中的湿润掩藏住。
若是被小师看到他居然哭了,那就太掉面子了,一点儿师兄威严都没了。
然而,就算他掩藏的好,但阮俏还是注意到了。
她没有揭穿,而是不动声色地问姜老:“师父,能确定师兄中的是什么毒吗?”
“是上古奇毒,具体的我查过了,是上古一种异兽,人面三眼蛇的毒。
根据有限的材料查询,这种蛇长着人的脸,却有三只眼,被它咬伤,便是神仙也难以幸免。”
“人面三眼蛇毒……”阮俏闭上眼睛,在脑海中搜寻克服这种异兽毒的药方。
“既然是上古异兽的剧毒,那我的上古药方里一定有解。”她喃喃自语着。
她先是从一众解毒丹里找出十来个符合的药方。
最后又从冷门药方里挑出四五个药方。
最后,她蓦地一顿,睁开了双眼。
“找到了。”阮俏道。
她此言一出,姜老和莫近遥霎时都看向她。
阮俏脸色凝重,道:“克服人面三眼蛇毒的克星,就是它的兽丹。”
姜老和莫近遥闻言,脸上的激动之色,顿时凝滞。
“但是光有它的兽丹还不够,像师兄这样中毒多年的,想要彻底清除,它的兽丹也只是其中一味药材罢了。
除了它的兽丹,我们还需要找齐另外十七种上古药材,炼制成人面三眼丹。”
在她的冷门药方中,的确记载着这样一个药方,只是,太离谱了。
别说那人面三眼蛇的兽丹几乎弄不到,就是另外十七种药材,也都是稀少药材。
而巧的是,她神农百草园中,就有三种。
也就是说,她需要再找齐十四种药材和人面三眼蛇的兽丹,就能救三师兄了。
莫近遥的眼神黯淡下去。
他道:“我的腿这样也无所谓,不必强求着非要治好。”
姜老没说话。
阮俏突然道:“还有一种办法。”
刚刚绝望的两人,再次抬头看向她。
两人的眼中都带着暗藏的期待。
阮俏道:“神龙珠。”
“药方上说,没有神龙珠治不了病,解不了毒,医不活的人。”
姜老目瞪呆。
莫近遥也是一脸纠结。
“神龙珠神龙珠,我姜门要是真有神龙珠就好!”
姜老气的团团转,他忽地转身,眼睛发亮地看着阮俏和莫近遥,道:“无风不起浪,徒儿们,你们说咱们姜门会不会真的有神龙珠?”
阮俏无语。
莫近遥摇了摇头,觉得师父可能是魔怔了。
姜老道:“咱们姜门的医书阁,万宝阁,祠堂,里面的东西多了去了,角角落落的,也许真有遗漏的地方也不一定。”
他说干就干,转身就往外走,“我这就去找。”
看着师父的背影离开,阮俏转头问莫近遥:“那人面三眼蛇的兽丹就那么难取吗?逼的师父都异想天开了。”
莫近遥道:“小师妹刚来古洲可能不知道,古洲的四方禁地,不论哪一个,进去的人都别想完好无缺的回来。
我当时去的禁地就是南方的上古兽山,我们也只是在最外围,根本不敢往里。
哪知,当时那人有心算计我,施法将人面三眼蛇引了出来。”
阮俏以手托腮,若有所思,“也就是说,我们是有办法将人面三眼蛇引出来的?”
莫近遥一惊,“小师妹,你可别瞎想,人面三眼蛇的实力绝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
见他一脸紧张,阮俏也不吓他,只是道:“三师兄放心,我不是莽撞的人。
还有第三种办法,那就是咱们研究别的上古丹方,从中找到折中的办法。”
说着,阮俏坐下,开始写药方。
她先写了一个兽毒丹的药方。
莫近遥拿过去仔细研究起来。
阮俏接着写……
两人一个写,一个查,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下去。
阮俏伸了个懒腰,道:“师兄,我先去休息,明天我们接着研究,今天至少不是毫无收获。”
莫近遥看着他们整理出来的药方,隐隐的,他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
就算解不了毒,但至少可以压制,毒性不会继续腐蚀他的身体。
阮俏出了三师兄的住所,就见白天里的那个药童小陶子候在外面。
“小师姐,我带你去住所。”他恭敬的说道。
阮俏点头,让他带路。
阮俏所住的是个独立的院落。她到时,看到阿柏娜正在院子里等她。
“阿柏娜!”阮俏笑意满满的喊了一声阿柏娜。
阿柏娜优雅地坐在原处,轻轻‘喵’了一声,算是回应。
小陶子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羡慕道:“小师姐这猫真灵性。”
阿柏娜给了他一个傲娇的眼神。
阮俏唇角笑意浓郁。
小陶子道:“小师姐有什么需要直接喊我就行,我先去忙别的了。”
阮俏点头道谢。
跟阿柏娜进了房间,阮俏看到屋内的桌上放了不少吃食,还有好几种鱼类,明显是照顾阿柏娜。
正好她也饿了,就跟阿柏娜一起享用起来。
“也不知道穆星他们几个在干什么。”阮俏道。
“喵!”阿柏娜叫了一声。
阮俏一听它这个语气,笑了,“你是说他们已经睡了。”
“喵!”对的。
阮俏便不再操心穆星等人,在姜门里,她放心的很。
吃过饭,阮俏和阿柏娜去洗了澡,然后看到房间里已经准备好了她的衣服和睡衣之类。
阮俏不由一怔,没想到师父她老人家还蛮细心的。
阮俏挑出一套睡衣穿上,刚要往床上躺,就忽然看见一道黑影从她的窗户外面掠过。
她所在的这是二楼,什么人这个时候在二楼的窗户外飘着?
阮俏顿时汗毛倒竖,她没有动,就着躺下的姿势,从神农百草园中拿出了短刃。
而就在这时,窗户突然被人推开。
一霎那间,阮俏直接将短刃掷了出去,直冲对方咽喉。
然而,来人一把接住短刃,转眸朝她看来。
“这是女朋友特有的欢迎方式吗?”语气里带着浓浓笑意。
阮俏瞪圆了眼睛,心中又是惊喜又是无语,“储时遇,你怎么来了?”
储时遇微微一挑眉,语带控诉:“女朋友不欢迎我来吗?
苍茫海上女朋友每日与我温香软玉,没想到一下船就丢下我自己跟着姜老走了!”
阮俏嘴角抽搐,“可你这来的方式也太奇葩了,大门不好走吗?”
“大门人多眼杂,我是偷偷出来的,当来要偷偷进来。”他理直气壮道。
阮俏忍笑:“堂堂储少尊,居然出个门也要偷偷摸摸?”
“女朋友,你就说惊喜不惊喜?”他一脸笑意地问。
阮俏在心里吐槽,惊吓更多一点。
她要说什么,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随即,女人的声音娇滴滴传来:“小师妹,我给我送来一碗睡前饮品,可解乏的,我亲自炖的。
小师妹,我可以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