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来了个童子鸡

水走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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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描述背景,是一个未知的世界。

    与我们现在的生活几分相似,却又格格不入。人类生活社会,军阀混战是主要生态,有妖魔鬼怪四处猖狂肆虐。

    在同处的另外一个修真的世界中,四大幻宗灭天开始横行霸道,逐个湮灭反对它的弱小门派。

    人类在社会上生存的条件,有些东西是相同的,有些东西仅仅只是相似。

    修真界里,不是生存的问题,而是强大才是根本。

    ……

    故事开始了!

    ……

    在大山半山处,有一座云雾缭绕的村子,名叫药王村,它时常若有若无的显现。

    村子里,最近到处都听到,天下要大乱了,怎么办?

    储元十二岁了,这是有些懂事的年龄,虽然并不是很了解什么是天下大乱,却知道是有妖魔鬼怪出现,感觉好玩,又可怕。

    他刚刚和村里的齐老头打赌输了,答应帮他采仙鹤草。

    一直找借口说害怕妖魔鬼怪,不敢出去采药,逼得老齐头答应,采来一篓的话,就送一付会增加力量的护腕给他。

    谈好后的储元,哼着小曲,蹦蹦跳跳的,就朝村后上山的小路去了。

    到了最多的仙鹤草的半山腰的山谷时,药蒌还没有采到一半时,突然,听到呻吟的声音。

    储元赶忙去找,终于在乱石中,看到发出声音的地方,是一位看过去快要死去的老头。

    村子里,和储元相处的最好也是一位老头,前不久老死,害得储元好一阵子,常到听他说故事的地方坐。

    这时,看到和老朋友老头快死的样子很像,就主动上前,单膝跪在老头身边问:“怎么啦?你怎么会在这里?要我帮你吗?”

    老头面色痛苦、有气无力的说:“我是经过这里,要回后山的村子,不小摔倒了。我是大夫,应该内出血,骨头也摔断了。”

    说完眼晴有意无意看了药蒌没全部装进的药草。

    储元抓了抓头,犹豫片刻,然后,把药蒌里采的仙鹤草抓了出来,放在手心中揉搓挤出一点点的汁液,对老头说:“喝吧,我爹妈也是大夫,这草可以止血,也会让你感觉有点力气的。”

    老头点了点头,张开嘴,让储元把手心的草汁带着碎叶,一并吸吮喝了下去。

    “老头,我背不动你,我去村子里叫人来好吗?”储元对老头说。

    “不用了,我孩子就在附近,他说不定会过来找我,谢谢你!我已经感觉好多了。你叫什么名字?”老头子似乎真是有点力气回来些,说话声大了一点说。

    “你真的不需要我帮忙?那好吧,我还要去采药,答应采老齐头一蒌药草,不然就得不到他护腕了。再见!”储元说完就走。

    “那你刚刚把药草都绞汁用来给我喝了,万一采不够呢?”老头是真的好转了,他朝走着的人喊道。

    储元没有停下脚步,嘴上回答道:“救人肯定比护腕重要,我的老朋友的故事里英雄都是这样做的。”

    虽然,最后还真的没完成一蒌采药的任务,老齐头也死活不答应把护腕交出来,储元没有与他计较到底,也没把这事放到心里去。

    一天,储元玩到晚上回家,家里已经围着一大堆的村里人,当看到爸爸垂头丧气瘫坐椅子上,被告诉是妈妈失踪了,她是村子里第二位失踪的人。

    储元不顾天黑,就冲了出去,到妈妈常会去的地方找。

    累了就回家躺一下,困了随便找个地方就睡,醒来又去找,

    接下来的一个月,算时间,妈妈已经失踪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中,储元经常去外婆家。

    今天大清早,储元又赶了三个时辰的山路。

    从山里住的家出门,刚刚到了镇上的外婆家大院前,见到外婆和她的孙子要出门的样子,正在他们院子的侧门站着等。

    其实,近些天来,外婆差不多每天都见到眼前的外孙,为了回避家里的人,单独领着储元到一间小柴房里,陪着他聊一下,也搞点好吃的给外孙吃。

    此时又见到外孙,不再回避,而是当着自己孙子江梦生的面,问外孙储元道:“元子,你经常来外婆家,是不是认为你妈妈回我这里。”

    储元没有说话,直直看着,身穿淡绿色旗袍,保养的很好的外婆。

    站在外婆身边是她孙子,比储元高半个头,他叫江梦生,是城里大刀王项伦武馆的弟子。

    他突然朝储元开口大骂道:“臭不要脸的储家人,死皮赖脸的到我们江家来干嘛?”

    外婆赶忙制止,用手捂住了孙子的嘴。

    今年也是十二岁的江梦生,他甩手一把推开他奶奶的手,又骂道:“你妈就是一个贱女人,好好的冯将军不嫁,一定要嫁了一个山里穷光蛋储家。”

    储元的外婆呵斥道!“你不要再骂元子,太爷爷排了他的八字,将来一定会大富大贵。”

    江梦生双眼一斜自己的奶奶说:“谁信那老太爷,他还说我爸是混世魔王呢。”

    储元的外婆干脆不理自己孙子,反而和颜乐色外孙说:“你今天你的生日,生你的时候,还在你妈妈身边。你是含玉环而生,玉环挂着吗?”

    储元把挂在脖子上,藏在内衣中,用朱红色绳子吊着的一块铜钱大小,稍厚一点青玉环,抽了出来让外婆看。

    “对,对。就是它。你妈妈有没有跟你说玉环很重要?”

    储元看了刚刚恶语的江梦生,没吱声,摆了摆头。

    突然,储元脖子一生痛,随即轻脆“啪”的一声,就见到江梦生一只手上,红绳子露了一截,人已经跑出一段距离。

    虽然喊声是迟了点,外婆还是大声呵斥道:“不行!”

    没等外婆的话出口,储元一个前冲,双手一前一后伸出就去抢,嘴上恶狠狠的骂道:“该杀的死鬼。”

    只见一道残影,快到不能再快的人影,朝江梦生飙去。

    片刻间,还没出一百米,就有两个身影,同时都倒在地上。

    等着储元的外婆赶到时,有个一身影已经站起,正将红绳子挂到脖子上。

    而地上倒的人,一直没有动静,外婆单腿跪在地上,去拉自己的外孙。

    “小祖宗,小祖宗!你把表弟怎么啦?”外婆急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江梦生的一只手。

    见到眼中冷漠的孙子,口气顿时可怜兮兮的说:“小祖宗,奶奶求你了。你不能夺走那玉环。还给储元。”

    还在说的时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储元,听到玉环,猛然一个起身,一只手,握紧的拳头,食指部分第二关节尖尖顶起,朝着站在挂玉环的将梦生的头枕骨下,重重的点击的过去。

    “噗”的一声,只见江梦生直直的硬硬倒在地上,双目圆睁,整个人一动不动。

    刚刚一模一样的一幕重现,只是换了个倒在地上的人。

    当储元把红绳子在脖子上挂好后,从腰带处摸出一把尖头短木棍。

    大清早,在闹市区发生斗殴的事情,很快就引来了不少的人围观。

    外婆看到渐渐多赶来的人,又看到满脸气愤怒的外孙,手持尖头小棍,心里感觉不对,赶紧上前抓紧储元持棍子的手说:“元子,都是外婆不好,刚刚不提这个事就好了,可是,你妈妈说过,你本命年12岁的时候,玉环是天天要戴住,所以我才问。”

    “谢谢外婆!不过,还是放开我的手,今天不给他来两下,废了他,以后他还会欺负我。”

    “不行,我不会让的。元子,听外婆话,已经有人去叫警察了,你还是先走吧。有了你妈妈的消息,我马上叫人告诉你。昨天听太老爷说,天下将大乱。你们家那一带出了很多怪事,你一定要小心。”

    “江夫人,少爷呢?出什么事了?吁!”人群外,有个马车夫扯着粗嗓门喊,同时,正拉住马车。

    只听到啪!"的一声,鞭子抽在空中的声音。

    “让开!”正是赶车夫的声音。

    “元子,听话,你赶快走,那人是老爷派给少爷的保镖,功夫很厉害。”外婆一边说,一边把手上的三个银圆塞了过来。

    储元也没犹豫,接过外婆的银元,一猫腰从人缝中一钻就到了人群外,也没回头看,朝街道人多的地方跑。

    又是一声“啪。”,储元的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痛,使得一个踉跄差点摔跤,借势加快步伐,一个冲窜,跑的更快。

    “你们两个给我去追,一定要把小畜生给我抓回来。”赶车夫的粗嗓门喊道。

    储元背上感到火辣辣的疼,脚步一步都不敢停,拼死命狂奔。

    “臭小子,快停下来,不然我抓到你,就直接打折你的腿。”

    后面喊的越凶,储元跑的越快,毕竟只是少年,后面的人听脚步声,渐渐就要追到了,储元看旁边有个巷子,一个急拐,直接就窜了进去。

    才跑几步,就看到是个短巷子,左右一看,有一大院的门是开了条缝,哪里还管那么多,一个急拐进了院子。

    在院子里,储元感觉到后背湿漉漉,伸手朝背后摸了一下来看,手上都是血。

    顿时间,无力感使得储元腿脚一故,跪坐在地上。

    “这是一个短巷子,那个小子肯定就在那个大院里。要不要进去搜?”

    “算了吧,整条巷子里住的几家都很怪,少惹为妙。”

    “那回去怎么交差?”

    “没办法,实话实说,他是自己跑进巷子里,看老大怎么说吧。”

    “估计那小子进去后,也没什么好果子吃,说不定更惨。”

    外面两人的几句话,传到了储元的耳里,加上背后疼痛,储元一阵阵心里发凉,毛孔也竖了起来。

    没有听到他们离去的脚步声,储元无奈的只好咬牙坚持,撑一下算一下,只是目光开始打量起周围。

    从大门仅开一条缝,整套是座四合院。

    院子里,大多厢房的门,都是关的,只有在四合院的右侧有间的门是开着。

    按外婆家的布置习惯,那间应该是厨房,很大的可能是下人们专用。

    顾不了那么多了,储元就小心的慢慢靠过去。

    从门开的一侧,小心探了半个头看进去,果然是一间厨房,黑漆漆没有人。

    储元马上在烧火的灶台底下,伸手到炉口里抓了一把灰出来,朝自己背上痛的地方洒了上去。

    一阵剧痛过后,才渐渐感到痛感减弱,储元知道灶灰止血的有用了。

    从小就跟父亲储民那里学中医,储元记得中医药的止血药,很多都是煅烧存性后使用。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灶灰是烧种柴和其他杂草,多少也应该会起些作用。

    终于没有让自己失望,储元跪坐在地上,侧身靠在炲台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嘿嘿嘿,来了个童子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