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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许有野心想要取代苏青城的位置,但不能是明面上的,至少现在不能。”
叶诗情立刻懂了,“因为他们母子还没有决裂,所以叶海即便想插手,也还不是时机。”
苏墨寒点头,又打开一份文件,是早几年,他调查到杨美莲的背景和经历。可以说,五光十色!
她有听说到一些,可眼见这些,还是觉得与她所接触到的杨美莲,差之甚远。
“别看她表面会做人,实际......”
苏墨寒的话顿了顿,他看到身前人的神情变了变,似乎带着些忧虑和担心。无声叹气,将下巴搁在她肩上,“诗情,你的心怎么还是软的,嗯?”
大手抚上来,在她左心位置轻轻摩挲着。可一个不小心,位置便变了。
惹得叶诗情敏感的想要躲避,反倒中了某人的圈套。
苏墨寒将她的椅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瞧她低着头不吭声,为自己刚才的毛手毛脚道歉。
亲在她额间,带着几分流里流气说着,“我不该在这动手的,别生气了。”
叶诗情睨了他一眼,很清楚那就话的重点是“在这”!
不客气的打了下某人企图又抬起的手。
“啪!”
苏墨寒笑了,现在可真是舍得了!
不过他倒是肆无忌惮将人顺着从椅子上直接抱到腿上来,一手拥着腰身,低头看着重心都在自己身上的人儿。
“我又没说错,怎么就挨打了?”
见她闷闷的,显然还气着。
苏墨寒环住她细腰身体往前探,把电脑拽过来些,“你看,她做的这些事,有哪一件是被人胁迫的?确实,这世上有身不由己的人,但她,绝不是此类。东晟,那全是豺狼虎豹,我为什么一开始就不想你去,你明白吗?”
“那你也是!”
喂不饱的饿狼!
某人哼笑了一声,绝对是看出了她心里在腹诽着什么。
桃花眼微眯,带着两分勾人的魅惑,“在你心里,我不该是诱人的狐狸精吗?”
被戳中心事的叶诗情偏过头不去看他,但跨坐的姿势,让她十分敏感,不舒服的动了下,轻声说着,“你放我下来。”
不是在说正事吗,这举动太不正经了。
“不放,怕什么?”他不止说着,反而把刚刚脱离开的一丝距离,给严丝合缝的贴上了。
叶诗情耳朵一热,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也不敢乱动,只能耿着头瞪他,“苏墨寒!”
“嗯,老公在呢。”他笑着,十分流氓。
“东晟这些年都没能完全梳理干净,你认为苏青城能怎样?不只能由着他们之间各自壮大?”怕她又慈母心,苏墨寒解释道:“不是我小瞧他的能力,是他如今还不够分量去管理东晟。”
他本身就志不在东晟,如果老爷子愿意交给苏青城,他更是乐得自在,可以安心搞自己的事情,哪里想操那闲心。
“那你打算接手的事,要跟他说一声吗?”如今被蒙在鼓里的,怕是也只有他一人了,怪可怜的。
虽然她和杨美莲,苏青城之间有着不可不报的恨,但这不是她完全否定一个人的理由。
“说与不说,有什么意义吗?他依旧是想要权利,而这,偏偏又由不得他。”
“那关萧那边,究竟有多少股份,现在查出来了吗?会不会比你的多?”要是真如此,那她属于亲手把老公又推进了火海。
苏墨寒低头去亲她,眼里的笑快要溢出,“放心,你老公没那么弱。”
听着她呼吸渐渐柔弱下来,苏墨寒一把推开桌上的电脑,把人抱上去。
餐厅只点了桌角那一盏橘黄的暖灯,而桌边的另一侧,便是陷入昏暗之中的光影,随之缓缓晃动。
亲在她微张的唇角,苏墨寒俯身笑着,指尖勾着她被弄乱的长发,哑声问了句,“凉不凉?”
这桌案是大理石的,他刚才着急也没给她铺件衣服。
叶诗情讪了声,虽是带着娇柔的,但眼里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惹得苏墨寒无奈,将人抱起来,帮她整理着衣裙。
却发现,衣领又被他扯坏了。
“我错了,嗯?”
带着讨好,他凑过去蹭了蹭她温热的耳尖,还不忘撩拨的用舌尖去够。
酥麻传来,叶诗情没好气的推了他一下。
这些年以来的隐瞒,她还没跟他算清楚,怎么刚才就让他趁机而入了!
叶诗情有些后悔,不该习惯性心软的。
才要推开他下去,就被他双手抱起来,跨在他腰上,“苏墨寒!”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叫他全名了!
某人柔声问着,“老公做的不好吗,嗯?”
“你太流氓了,放我下来。”她又怕自己掉下去,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抱住他脖子。
“流氓吗,那就流氓吧,反正你老公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要不然也不能你每次诱惑我都能上当,是不是?”
他就以这个姿势,抱着人上楼。话说的自然,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平常的事。
听在叶诗情耳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某人是在反讽她的小心眼,原谅了她那么多次,就一次,还揪着不放。
被放到床上时,叶诗情几乎立刻察觉出来了,他这是还有计划!
反射性的,也不管腿还是酸的,就坐了起来要跑。
被大手立刻圈了回去,颈肩传来轻颤止不住的笑。
“你哪次越狱成功过?”苏墨寒手臂一动,将人扳过来,“怎么气得都不给我亲了,嗯?”
叶诗情又羞又恼,抵着他欺压下来的身体,但又没多少力气,“你去睡客房!”
“这里没客房。”
“那你去睡沙发!总之,不可以跟我一张床!”
话落,她看着某人那张俊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来,忽然想起有次他就把自己圈在沙发,几乎一夜!
正要发难时,听他低声说着。
“不敢告诉你,是怕把你吓跑,”他苦笑一声,“果然如我所料,还是惹得你生气了。”
男人低垂着头,卧室又没开灯,只有窗外院中的灯光微亮,透进来一丝光晕。
但他的眉眼,看的清晰又柔弱,仿佛这一瞬间,他不是南城叱咤风云的苏墨寒,而只是她身旁的一个普通认错的丈夫而已。
心中暖意流动,不可言说的钻进来。
叶诗情察觉,又要恼他,听他说了句,“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我会告诉你所有,也只有你,我才甘心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