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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七、意想不到的阴谋
飘香雪在窗外看了一会儿,发现两人除了说的话越來越煽情,神情举止越來越暧昧之外,并无其他可疑之处。
然而,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却听道了一句:“这个老东西,总算是死了。”
飘香雪的脚步暂时停滞下來,准备听下去。
“你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男子伸出食指,在嘴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式,小心地提醒着。
女子却抬起有些软绵的手臂,挥了挥,醉态迷离地道:“怕什么,我可是忍够了,现在我谁都不怕了。”
男子有些担忧地往四下里看了看,确定沒人,这才赔着笑脸道:“好了,知道你委屈,这次我会好好地补偿你的。”说着,便伸出有些粗糙的大手,在女子那吹弹得破的粉脸上捏了一把,引得女子一声嘤咛,立即春心荡漾起來。
“你这个坏人。”女子娇嗔着,眼底眉梢却全是喜色,显然对男子的轻薄很是受用。
男子立即变得大胆起來,有些摇晃地走到了女子跟前,伸手便要去搂抱女子,于是女子便半推半就地偎在了男子的怀里,媚眼如丝地望着男子,嗔责道:“你这个坏人,现在不怕了吗。”
“为了你,就算让我死,也心甘情愿。”男子软玉温香抱在怀,早已忘乎所以了,哪里还管什么危险不危险的,抱住女子就是一阵乱咬乱啃,一双大手在女子的身上乱摸一气。
女子顿时被他撩拨得意乱情迷,娇喘吁吁地**着:“不要……”
“好柔儿,我已经忍了好久了,你就给了我吧。”男子喘着粗气,手嘴不停地恳求着。而女子的衣裳在他的揉搓下已经香肩半裸、凌乱不堪了。
飘香雪听不下去了,反正似乎也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了,所以他决定离开。然而当他的脚刚刚迈出的一瞬间,就听到屋子里女子断断续续的声音传來:“先等等……你确定……那……老东西已经……已经死了吗。”
“是我亲手结果的他,你尽管放心好了。”男子不满地保证着,此时他的**已被点燃,恨不得立即将女子吞入腹中,但女子的抗拒阻碍了他的进程,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说着。
“那万一有人发现是我们做的,怎么办啊。”女子趁着男子暂时停手的空档,急急地问出了内心的担忧。
男子见自己不好好解释清楚,女子是不会积极配合的,于是只得暂时按捺住内心的欲望,严肃地解释道:“放心好了,我也是奉命行事罢了,就算是找人算账,也算不到咱们头上。”
说完,趁着女子愣怔的空档,一把撕开女子的衣襟,如饿狼般将女子扑到在身下,女子**一声,并沒有再挣扎。
男子见女子一副沉醉痴迷的模样,哪里还把持得住,立即便要长驱直入,然而突然间他所有疯狂的举动都停了下來,滚烫的身体也在瞬间冻结,整个人都一动不动地僵在了女子的身上。
女子正迷醉地闭着眼睛,享受着男子的爱抚,却突然发现男子的一切动作都停止了,心中十分好奇,有些抱怨地睁开眼睛,幽怨地望向身上的男人,一望之下,顿时也将所有的热情都冷却了下來。
“你是谁。”女子望着男子身后那个俊美绝伦,却冰冷无情的男人,颤抖着问道。
飘香雪的清冷剑正架在男子的脖颈之上,但是基于眼前两人暧昧的姿势,飘香雪并沒有正眼看他们,更不想回答女子的问題,只是冷冷问道:“说,倪坦是不是你们杀的。”
男子眼珠乱转,本想做些狡辩,但是却感到脖颈一凉,紧接着便有切肤之痛传來,哪里还敢再有半点怠慢,立即应道:“是,是我杀的,但是小的也是受人指使的,小的只是奉命行事罢了。”他语无伦次地表白着,企图将自己从危险中摘脱出來。
“是谁主使你的。”飘香雪追问道,耳边却回想起籍孺的话语“奴才已经全都解决了”,心中充满疑虑:像籍孺那样干惯了杀人灭口的行当的人,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这样一个活口呢。
“是,是……”男人抖颤着,不敢说下去。
飘香雪的手上立即紧了紧,脖颈上传來的剧痛让男子陷入了死亡的恐惧之中,再也顾不得其他,颤着声音道:“是倪匡,倪匡让我这样干的。”
“倪匡。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飘香雪蹙眉道,男子的话让他无法信服,因为这个倪匡不是别人,而是倪坦的父亲,前任的御林军统领。
男子见飘香雪不信,为了保命,不等飘香雪过多的询问,便道:“因为倪坦并不是倪匡的亲生儿子,而且还与倪匡的爱妾通奸,所以老爷他一气之下,才动了杀机。”
“倪匡在哪儿。”飘香雪不会只听从他的一面之词,所以想要找出倪匡來对质。然而沒有想到的是,这一问,竟然又问出了意想不到的答案。
“他,他已经死了。”男子使尽了浑身的气力,才把这几个字说完,紧接着便全身颤抖起來。
飘香雪想到了先前两人反复说的“老东西”,原本还以为是倪坦,现在看來他们说的应该是倪匡,便问道:“他也是你杀的。”
男子咽了咽吐沫,权衡了一下眼前的局势,虽然他看不见身后之人的长相,但是背后那冰冷至极的寒意,早已让他丧失了所有的斗志,于是略作犹豫后,便如实承认道:“是我杀的,但我也是奉命行事。”
“又是奉命行事。”飘香雪的心中感到一阵厌恶,有时候这种帮凶比首恶还要讨厌,因为他们可以不为任何恩怨去杀人,只要能够获得一点微利即可,哪怕只是蝇头小利,也可以让他们丧尽天良地为虎作伥。
“是谁。”飘香雪问得简洁,似乎已经不愿再与这样的小人多费半句话。由于他问得过于简洁,以至于那个男子一时竟沒能反应过來。
“说。”飘香雪的剑又紧了紧。男子立即疼得发出了一声哀嚎,求饶道:“我说我说,是倪夫人指使我这样做的。”
“你为什么要听从倪夫人的指使。”飘香雪冷然问道。
男子忽然发起窘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道:“我……我有……有把柄在夫人手上。”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还躺在地上的女子。
飘香雪原本沒有正眼看他们,但此时经男子提示,才发现这两个人竟然还保持着暧昧的姿势,飘香雪立即厌恶地别开眼,冷斥道:“起來。”
两人这才狼狈地从地上爬起來,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只不过,由始至终,飘香雪的清冷剑都沒有离开过男子的脖颈。
“把有关倪坦遇害的经过详细地说出來,不得有一字的遗漏和虚假。”飘香雪待两人看上去正常了,这才冷冷吩咐道。
男子偷眼瞄了瞄脖颈上那柄泛着寒气的清冷剑,想要逃避的想法瞬间被厄杀在摇篮里,规规矩矩讲述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來这男子是倪坦的贴身管家,名叫徐添,而那个女子便是倪坦的宠妾柔儿,两人早在倪坦在世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奸情,只不过碍于倪坦的淫威,一直不敢有过分的逾矩之举。
那日,倪坦回府之后,就异常的兴奋,命令徐添给他准备酒菜,并让柔儿陪酒,喝到酒意酣浓的时候,倪坦便大声嚷嚷着:“柔儿,这回你可要跟着我享福了,替皇上办了怎么大的事,那么难抓的白衣侯都让我给硬生生地劝回來了,你等着,这一次,皇上一定会大肆褒奖我的。”
柔儿听得奇怪,便问道:“白衣侯是谁。是很重要的人吗。”
倪坦嗤笑道:“重不重要都无所谓,反正他是一个让皇上寝食难安,却又不能除去的人,有时候皇上拿他也沒有办法,但是我,倪坦,却将他带回來了,你说皇上高不高兴,赏不赏我。”倪坦一边说,一边把胸脯拍得啪啪直响。
然后,倪坦越喝越高兴,直至烂醉如泥,柔儿好不容易将他哄睡,就厌烦地离开了。可是谁想到第二天早上,徐添竟发现,倪坦竟然与倪匡的宠姬吉儿睡在了一起,他还未來得及想好是否该帮倪坦隐瞒,便见倪老爷子一脚将门踢开,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大声斥责辱骂着,倪坦被惊醒之后,自知理亏,便沒有回嘴。
然而,倪老爷子越骂越难听,倪坦实在忍无可忍了,便吼道:“老不死的,等我这次领了赏赐,便与你脱离父子关系,到时候所有的荣华富贵,你都别想沾边。”
倪老爷子自是被他气得半死,两人又争吵了一阵子,总算是被府里的人拉开了。但是倪老爷子却动了杀机,当晚便找來了徐添,让他在倪坦的饭菜中下了毒。
“他让你下毒,你就下毒,你不知道谁才是你的主子吗。”飘香雪打断他,有些憎恶地问。
“因为当时老爷子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这样做,他就会让我的全家为我陪葬。”徐添有些委屈地解释道,因为飘香雪的责问,额头上渗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