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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在这里。”
“不要再咬了,嘴要肿了。”
“停,住手。”
趁男人意乱情迷之时,杜漫清狠心把男人推开,脸颊红得滴水,低声噌怪道:“你疯了?!这,还是在车上。”
女人因为动情,声音变得格外娇媚惹得男人喉咙滚烫。
男人直视着女人的眼睛,手臂一伸,把女人桎梏在自己怀里,不准她退缩分毫,拿着热切的眼睛,紧紧盯着杜漫清问道:“不在这里,去哪里?不在这里,别的地方是不是就可以?”
男人贴着女人光洁的额头,哑声追问。
“好不容易让我逮着机会,别再拒绝我了。”
“你真的,非要磨死我才甘心么。”说完用某处,蹭了蹭女人,女人的脸,涨得更加红了。
“你,怎么还耍上流氓了?”
“早就想对你耍流氓了,奈何你一直不给我机会,看见我就甩我脸子,我以为,某小女人是讨厌我,我只好敬而远之,我哪敢造次啊?我怕你更讨厌我!”
听着男人近乎坦白的话,杜漫清心跳如雷,有些思绪在慢慢变得清晰可见,她紧了紧干竭的喉咙:“那你现在,又对我动手动脚?现在怎么就敢了?”
傅盛修也不在藏着掖着,有一说一,因为再这么憋下去,他真会死:“因为你来看我,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这个时候还不明白,我真是白做这个总裁了。”
“呵,我只不过来看你一眼,你就脑补这么多了?还真是总裁,想象力,和普通人都不一样,更丰富多彩一些。”
“我才没有想你,才没有担心,来看傅总裁一眼,只不过是出于员工对上司的关心,还有,害你受伤,错在我,我都不能置之不理。”
傅盛修心脏揪痛了一下,很恢复过来,并没有因为杜漫清的话而暴怒,他挑起女人的下巴,霸道专制:“别嘴硬,我不喜欢听这话。
“说你心里有我。”
“说你还放不下我,说你爱我。”
“说你爱我,漫清,快说。”
杜漫清倔强地扭开脸,带着委屈的声腔控诉道:“是你说,要公私分明的,你假公济私,强权霸道,现在怎么不和我说公事了?我才不说。”
男人能屈能伸,立马认错道歉,态度绝好:“我的错,我以后改,都改。”
“以前是我滚蛋,你生气可以,但是不能不理我,漫清,我都二十八岁了,你还要我等你多久?你还要钓着我多久?”
“我也没有让你等,我也没有钓着你,外面那么多年轻姑娘,你可以随便找啊唔……”
“说错一个字,打一个,再亲一下,你再乱说一个试试?”男人手上手掌,揽着女人的腰带到自己身上,磨了磨牙槽,极力控制住发狠的情绪:“故意惹我生气,对你没有好处的,宝贝。”
“说,去谁家?你家?我家,二选一?”
“嗯?”
“快说,不说,就在车上办事!”男人说完,作势有了更疯狂的动作。
“别,我选,我选……”杜漫清咬着差点被亲破皮的娇唇,低着头不敢看对方:“去,我家,我家。”
“傅盛修,去我家……”
“好!去宝贝家。”
杜漫清家,啪地一声,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几个来回,男人依旧没有松懈的意思。
他是如愿吃饱了,杜漫清差点残废了。
“你,你不要再来了,我不行了……”杜漫清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浸泡在水里一样。
男人大手一搂,诱哄道:“饿我这么久,三次就想打发我?想得美。”
杜漫清清怕了这个男人,手脚并用往前爬,但只是徒劳,一下就让男人给揪了回来。
“想跑?明天真不想下床了?”来自男人危险的警告。
杜漫清不敢动弹她浑身酸痛,仿佛被拆了重装一样,那那都不对劲了,她欲哭无泪:“我现在已经下不了床了,呜呜呜,你走开,讨厌你!”
被子一滑,面前的春光再也遮挡不住,全闯进了男人的眼里,锁骨上那深深浅浅的印子,无不彰显着刚才激烈的战况。
傅盛修眼睛一眯,热血倒流,被子让男人一扯一扔,高大精壮的身子又压了上去:“还有力气发小情绪?看来是我不够卖力,这就让你满足……”
“唔呜呜呜……”
到最后,杜漫清是哭着睡过去的,而且还得出一个结论,男人真不能饿太久。
欠的债,都是要还对,杜漫清不知道的是,她这笔情债,还得如此艰难!
第二天,日晒三竿,杜漫清睁开眼睛,身体却失去了知觉,身上种种酸痛舒爽,刺痛的感觉告诉杜漫清,昨天晚上的疯狂,不是梦!
“我真的,这么随便就把自己交代出去了?!杜漫清,你怎么这么不自爱?啊啊啊!”杜漫清想抓头发,都抬不起来手。
“醒了?”
有个身影靠近,嗓音也磁性好听,是那种吃饱了,餍足的声音。
“喝水。”
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伸过来,杜漫清被扯近一个结实的胸膛,接着一杯子送到嘴边,男人轻声咬耳:“先喝水,不然宝贝你喉咙要难受了。”
杜漫清咕噜咕噜,就着男人的姿势,喝了一杯子,舔舔微微干枯的嘴唇,愣愣地看了男人好一会儿,男人已经穿戴整齐,西装革履,煞是好看。
女人迟疑了一下,才看着男人道:“你,以后能别叫我宝贝了么?怪奇怪的,还不如喊我杜顾问。”最后越说越小声。
傅盛修扯了扯嘴角,眼里带着的宠溺低着头的杜漫清却看不见:“以前不也这么喊你,你现在才来害羞,会不会太迟了点?怎么,不习惯我这么喊你?”
“咳,确实,有些不习惯。”
杜漫清以为自己这么说,傅盛修会改口,殊不知,傅盛修下一句话就是:“多这么叫你,你就习惯回来了。”
“旧梦重温完了,我们翻翻旧账,那天,在你家的那个男人,是你什么人?”
杜漫清有些摸不着头脑,迷茫道:“那天?什么男人?你来过我家?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你来过?”
傅盛修就提了两个字:“膏药。”
聪明的杜漫清立马就明白过来了,她突然捂嘴哈哈哈一笑:“所以,你那些烫伤拖着不处理,是吃醋呢?”
“快说,不说清楚有你好看的!是不是你偷偷养的野男人?”
“你傻不傻?!哈哈哈,他是我弟弟!亲弟弟!”
“……弟弟?”
“嗯,我就说,他说出去给我买膏药,给我涂脸,怎么出门一分钟不到就买回来了呢?我还以为他真会飞,原来,你那天来过,还给我带来了膏药,你说巧不巧,你送来的膏药,最后又回到你自己手里面去了。”
“你来,怎么不进来问清楚?自己吃闷醋,滋味不好受吧?”
傅盛修恼羞成怒:“我才没有吃闷醋,这话题不要再说了,翻篇。”
接着捂住杜漫清正准备说话的嘴,恶狠狠道:“再提此事,亲你下不了床。”
被捂住嘴的杜漫清:我现在就下不来床,我怎么可能放过取笑你机会?
这是不可能的。
杜漫清在床上休息,也嘲笑了男人一天,惹得男人又气又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