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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算是最为简陋的医疗措施。那张德全见我们挺机灵的躲过了这机关,冷笑了一声,然后握着手枪走了过来,确认没有暗藏的机关后,这才放心大胆的将我们推到一旁,自个独自乐呵呵的站在那金棺材前。
我狠狠地剐了他一眼,当然没有让他看到,不然我就没有机会活下来继续我的伟大事业了。
“千年玄冰啊,果不其然,这该死的老家伙,真是大手笔啊...”那张德全眉开眼笑的伏手去摩挲那玄冰,同样的手掌被冻住,但是一抽上来就没事了。
在整个神台上,都是那玄冰棺塚喷薄出的寒气,这里的气温骤然降低了不少。
那耗子,嘴角一扬,走过我们身边,眼珠子瞪看了四舅爷一眼,便上前和张德全挤在一起,两人窃窃私语。
我竖长了耳朵,也没能听到他俩在嘀咕什么。
我到现在还是难以接受猴子就是耗子,而且跟那张德全似乎保持着一点的联系,再加上这个范雪,我总感觉自己被人利用了一般,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还在思考着,就被人一下子推到了几人堆里,和四舅爷,黑子木根头他们挤在一起。眼珠子一瞥,看到憔悴的王所长居然被人五花大绑的,不禁咂了砸嘴,这雪儿也太不懂得尊老爱幼了,就算是敌方势力也不应该这么对待老人呀。
那王所长无奈的苦笑摇头,两眼浑浊的想要说些什么,终究是忍住没说。
木根头上前扶着那王所长,想来心里的结缔消散了一点,我也很是开心,至少来说,这是目前唯一一件好事情了。
“喂,你还有你过来!”那张德全突然回身,带着愁绪的脸面,随意的指了指我和木根头。
我扭头转了转,竖起手指指了指了自己,带着疑问道:“我?”确信是自己后,很不情愿的走上前。
“怎么什么好事都轮不到我...”我心底嘀咕了一下,硬着头皮上前。
到了那金棺材边边,看着那玄冰棺上结出的黑子的血花,就一阵心寒。
那张德全笑眯眯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你不应该来的,既然来了这,那就帮我做件事吧,当然还有你。”说着,指着跟前的沉默不语的木根头。
别说,这张德全对木根头甚是不爽,或者说是因为木根头顶撞了他,所以怀恨在心。
看来这张德全并不清楚我们的身份,也就是说那耗子并没有将我们的身份资料告诉他,可能是他们刚刚接头来不及细说吧。
我心里打着颤,耳朵里回旋着那张德全交代给我和木根头的任务,不自觉的身上更冷了...
刚才一直没来得及细看这玄冰棺塚里,因为黑子的突发事件,加上那张德全一下把我们赶到一旁,所以一直没得见这棺塚里的东西。
现在,我就站在棺塚边上,看着满是寒气升腾的棺塚,挥了挥手,散淡了一些,这才看的见,这玄冰棺塚里竟然有一丝金闪和玉洁辉耀。
待那寒气散了一些,我才看的见,玄冰棺塚里赫然躺着一个金玉人俑的尸体,全身都是金玉片子穿在一起,制成一件金玉俑衣,然后穿戴在这墓主人的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完全看不出墓主人的样子;那金玉人俑手里还捧着一个古朴的盒子。
顿时我就惊住了,头皮都感觉炸了,这简直就是那石壁刻画 的八角玲珑盒子啊!
一模一样的造型,足有两个头那么大,平平平整整的摆放在那金玉人俑的胸口,那八角玲珑古盒子,紫檀木的颜色,八个角上飞翘,每一面都雕着一幅走兽飞禽,甚是引人注目。
再加上,这古朴盒子一直以来的神秘感,和现在这棺塚里这金玉人俑的神秘感,更加平添了一种莫测的气息。
能够如此郑重其事的将这样一个盒子放在这样一座棺塚里,可窥一斑这盒子的重要性...
那张德全要求的就是我和木根头取出这黑子。
想来,我二话不说的就想上前一把捧出这八角玲珑盒子好生的观察一番。
啪,木根头直接打在我欲伸出的手,瞪了我一眼,我眨巴着眼,一下子就明白了啥,昂起脖子点点头。
“可不是嘛,这要是,没个暗藏的机关,这张德全会让我们替他卖命取盒?”我悻悻的耸了耸肩,苦巴着脸,看着木根头。
木根头摇摇头晃晃脑,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轻轻的俯身,借着余光看向那盒子的底部,确认无误后小声的说:“这盒子的底下应该有一根金丝连着那金玉人俑,稍有不慎,像你刚才一样莽撞的捧起它,我估计应该躺在里面了。”
我心里发虚,捏了一把冷汗,眉头跳了几下,“那怎么办?”这才是关键,因为身后的那张德全和耗子正一幅幸灾乐祸的不耐烦的看着我们俩。
我看到那张德全老是抬头看天顶瓦和手表,也没当回事,只道是个人习惯吧。
木根头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我眼睛一瞪,这家伙还藏着匕首,那木根头小心翼翼的将那金玉人俑捧着盒子的手指剥开,然后示意我缓慢地捧起那盒子。
我心里打着鼓,捏了捏手掌,咽了一口水,胆战心惊的捧起那盒子,可以说是一毫米一毫米的往上拎。
差不对一两厘米的高度,木根头示意我不要动,然后用匕首轻轻地从那盒子底部刮出一根极细的金丝线,那金丝线一直延伸道那金玉人俑的脖子下面,然后绕过脖子连接着那人俑的口部,可以看到一条不明显的缝隙,想来这人俑的口部是可以开合的。
我不经捏了一把冷汗,感情这金玉人俑会吐出秘器,甚至是毒箭啥的,让我立时横死当场。
额头豆大的汗水滴下去,冻成一颗冰珠子。
木根头极其小心的将那金丝线割断,然后喘了一口气,我这才放心的,顺手捧起盒子,然后一声清脆的,咔噔,让我惊醒,楞在当场。
木根头也是一脸的惊诧,因为当盒子脱离棺塚时,这口玄冰棺塚竟然开始了卡噔噔的下沉。
在我的眼皮底下,往神台下面沉去。
“糟糕!这主还懂牛顿定理!”我咒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