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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能与名动九洲国的大才女司马瑾儿发生最亲密的肉体关系,定然是张延明一直以为最引以为豪的事情。否则他不会在上官雨儿问出这些话后,脸上露出这副志得意满、得意洋洋的模样,已差不多快忘形。
林子轩强忍得不知有多辛苦,才忍住没有动手。不知是否提及了司马瑾儿的缘故,张延明随后表现得格外兴奋,将上官雨儿肏得哀叫连连,没多久便在其体内射出阳精。
两人随后在床上缠绵了一会,才起身穿衣。林子轩注意到,张延明胯下那根半软下去的阳jù,又粗又黑,形象令人作呕。
但联想到司马瑾儿的花穴也曾被它捣插过不少回,并如眼前的上官雨儿般,也被张延明射入过大量浓精,心中更增添对他的恨意。张延明随后离开上官雨儿的闺楼,径直离开了玉满楼。一辆华贵的马车早早在外头候着。
张延明志得意满地坐了上去。林子轩远远地吊在马车后方。只在距离在三百丈内,不管张延明到哪,林子轩都能感应到他的位置。帝都太大了,林子轩不清楚张延明下榻地方在哪,他也懒得去打听,直接跟踪了事。
只要知道张延明下榻的地方,杀掉他的机会便来了,林子轩远远地尾随在马车后方,穿街过巷。令他意外的是,马夫驾着车子前行的方向似乎是城外。简直天助我也!
若张延明下榻的地方在帝都内,林子轩必须挑准一个最佳的时机,一出手便须雷霆万钧,否则一旦被人发觉,将徒増不必要的麻烦,但他若是要出城,情况便不同了,他甚至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收拾张延明。林子轩立时就是精神一振。
一般情况下,帝都并不实行宵禁,哪怕在夜里,依旧有不少民众出入城门。张延明的马车驶往北郊,走的是官道。他的炼器宗位于北州,看样子他是准备返回他的宗门,由于张延明走的是官道,在出城的一小段路程里,林子轩找不到合适的出手时机。
终于到了某一时刻,在林子轩超凡的灵觉感应里,前后左右除张延明与他的车夫外,再没有第三个人后,林子轩这个时候才展开身法,由官道旁的小路,后发先至地出现在前方。
驾车的车夫见到马路中央横挡着一个人,一边高举起马鞭,作势准备要抽来,嘴里不断地咒骂。
“哪个不开眼的东西,活腻了!竟敢挡着我们宗主的路!”林子轩面上没有半点表情,他不闪也不避,缓缓地将缠绕在轩辕剑上的麻布解开,轩辕剑蓦然亮起,握上剑柄的手腕一抖。
“嗤嗤!”两道金黄色的剑气,分取车夫的喉咙与车身。“啊”一声惨叫,声音戛然而止。
同时马车的车厢四分五裂,张延明的身影狼狈地车内窜出。他华贵的长袍被林子轩的剑气划了一个大洞,看着被一剑毙命的车夫,与慌乱逃奔的马儿,张延明脸上又惊又怒。
林子轩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他面前。张延明露出仿佛见了鬼般的神情,猛然地僵在原地,一脸难以置信。“是你!”林子轩冷笑地看着他:“张宗主,真是久违了。”
张延明惊怒交加,他沉声道“我张某与林公子乃至蓬莱宫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林公子杀我下属,还偷袭于张某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张宗主做过什么好事,自己心里清楚,居然还有脸反问我?”林子轩脸上的鄙夷之色毫不掩饰。张延明的脸皮一抽,犹自强忍着怒意,冷冷地道:“我根本不明白林公子在说什么。林公子不分青红皂白,杀我属下,暗算本人,我倒还向林公子讨个明白。”
“讨明白?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你明知瑾儿乃我林子轩未婚妻蓬莱宫的少夫人,还敢去勾引于她,你是吃了熊心还是吞了豹子胆!”
林子轩勃然大怒地厉喝“就凭你张延明的所作所为,便是天打雷劈,那也是便宜了你!”他的话,令张延明陡然一震动,额头上冷汗涔涔,脸色也出现一丝苍白。
他沉着脸,死死地盯着林子轩,嘴中兀自强硬“我张延明身为一宗之主,岂容凭白无故地遭你诬陷?”
“诬陷你?我呸!”林子轩一声暴喝“枉你还是一宗之主,敢做不敢认?到了现在,你还想推脱,你推脱得了吗?任你舌上生莲,你也休想我听你狡辩。”
“林子轩,你说够了吗?”张延明冷冷地看着他“本座看在你是剑姬之子的份上,才好声好气地与你说话,你无凭无据便想冤枉本座与你未婚妻有染,既然如此,那便请你拿出点证据来。”
“闭嘴!”林子轩暴烈地叱道“你以为我什么都没有发现,什么都没有听到吗?任你花言巧语,也休想瞒混过我!”
“瑾儿命令你舔吃她的小脚?我呸!你张延明是什么东西,也有资格舔我未婚妻的脚?你淫人妻子,就是一狼心狗肺的臭东西,一条恶心无比的狗。”张延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看到了极点。
从看到林子轩出现的刹那,张延明便已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当林子轩直道出他与司马瑾儿之间的奸情时,张延明便知道事情败露了,他脸色极是难看。炼器宗自他祖父开创伊始。
只是个人数不过数十的小门派,因一系列机缘巧合,炼器宗在数十年前得到了倾城宫的扶持,到他接掌之时,炼器宗已一跃而成北州最大的势力。
尽管如此,在白道武林眼中炼器宗虽已具备规模,但终究还是个新晋势力,仍需时间的沉淀。眼下的炼器宗,仍没法与建宫数百年的蓬莱宫相比拟,这也是张延明竭力要掩饰推脱的原因,在可能的情况下,他绝不愿与蓬莱宫为敌。
然而事与愿违,当张延明从林子轩口中听到这些话后,他便知道事情已没有转圈的余地。张延明不明白林子轩怎会听到他与上官雨儿的私密话,他也没有功夫去追究了。
眼前的林子轩,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怒火即将喷涌。“没话说了吧?你这卑鄙无耻的狗贼。”
林子轩不含一丝感情的冰冷声音传来“今夜,不管你怎么狡猾地强辩,你都必须为你所做过的那些丑恶行径付出代价!”见林子轩终于要动手,张延明知事不可为。
也不再掩饰,脸色陡然变得狰狞起来“发现了又怎样,你以为我就会对你跪地求饶吗,呸,作梦!”
“既然都已被你发现了。我也不用再掩饰不用再推诿了,没错,你那美若天仙的未婚妻是被我操了,那又怎样呢?当你远在蓬莱岛,对你未婚妻朝思暮想的时候,我已不知在她床上肏了她多少次。什么年少有为的蓬莱少主,绿帽子被人戴了一顶又一顶,还懵然不知,嗤,简直就是呆头鸟一只!”
张延明脸上扭曲地狂笑着“更让人可笑的是,明明已得到未婚妻的初夜,仍傻得视她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轻易舍不得碰,然而你又知不知道你的女神未婚妻,是主动爬上我的床,让我狠狠地操的,哈别人视你为身份尊贵的蓬莱少主,在我看来,你就是只可怜兼可笑的绿毛龟,白痴一个!”当愤怒到了极致,林子轩的脸色反而平静了下来。他缓缓置起轩辕剑,目光像在看着一个死人般。
“本来,我还想给你个痛快,但你让我改变主意,我决定让你死得不那么舒服点。”张延明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他仰天狂笑起来“你说要杀死我?哈哈请问我们的林大公子有这样的能力吗?”说着。
他脸上的狰狞之色越发扭曲“别说杀本座,你以为本座会让你活着离开吗?”他与蓬莱宫的仇已经结下,蓬莱剑姬看样子仍未知晓此事,否则以她刚烈的性格,早就率人杀上门来,绝不会任由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单独来找他。只要将林子轩击毙于此,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没有人会怀疑到他身上来。
至于司马瑾儿那边会有何反应,那就不在他张延明的考虑范围内了,张延明从袖中划出一对似钩非钩,似棍非棍,末端带有倒刺的兵器,那是他仗之以横行九洲的奇兵,采万年玄铁而铸,是他祖父当年耗费了九年的光阴方打造而成,名为“千鸟啄”
见识过他使用这把武器的人,都已成了九泉下的亡魂,今夜又要增添多一个人。张延明突瞪着眼,厉色道:“死吧!”他自持武功远胜于林子轩,未免夜长梦多,一动手就是全力出击,务求在数招之内取走对方性命。
手中的千鸟啄一左一右,分别朝林子轩的胸口、面门袭至。速度之快,常人几乎难以想像。林子轩依然静立原地,他看都不看一眼,手中的轩辕剑向前一挑,登时剑身金芒大盛,剑尖几乎在同一时刻命中张延明手中的千鸟啄。
两声闷音传来,在张延明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以万年玄铁而铸的千鸟啄,竟被对方那把诡异的黄金剑削成了两断。林子轩手腕一抖,轩辕剑的剑身便对着张延明的侧脸横扫而去。速度之快,仿若闪电,只听见“啪”的一声巨响,凄厉的惨叫划破黑夜。
“啊”张延明的身体在地上翻滚,当他站起身时,一边脸已是血肉模糊。“啊林子轩,算你狠”他紧紧地捂着脸,巨大的疼痛令他不停地惨叫,他不用照镜也知道,自己一边脸已被毁容。
林子轩冷冷地看着他,他确是刻意使用剑身的,若刚才那一击换成剑锋,一剑足以将张延明的脸划开两半。他冷冷地道:“刚才那一剑,我本可一剑削了你的脑袋,但我方才说了,不会让你那么轻易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