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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全寿命质量记录的第三组表格中可以看到这出悲喜剧的终局:矛盾在菊姐提供家庭服务的半年之后激化了,菊姐“未经许可脱离了她的所有者的监管范围”同时还发生了“针对所有者的暴力伤害并且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
句子的后半部份是一个矫饰的官方套语,意思是我们再也不会听到关于那个小歌星的任何消息了,事件突发的当晚,防卫宫依照紧急状态法出动了直升机和轮式装甲车,使用了麻醉枪和催泪瓦斯。
发生有如此行为的第二等级所受到的处置必然是迅速的。法律与秩序委员只经过了几分钟的简短讨论,便一致同意将菊姐划入食用品类,同时惩罚性地划入食用品类的,还有她的仍然生活在高原保留地的整个家族。
本来在付出了以菊姐提供社会服务的代价之后,他们是有权不受打扰地在那里继续他们的农牧民生活的。
我的市场部的卖手在拍卖程序中同时拍下了菊姐刚刚成年的小妹梅梅,我想她的另一个大些的弟弟落到了山顶洞人的手里。
而菊姐上了年纪的父母就只能归属于美捷速食品公司了吧,美捷速食一向是以原材料和罐装成品的巨大吞吐量而自豪的。在这次拍卖的公示中,我们得知了菊姐已婚、未育、丈夫死于海峡战争,等等。
位于地下二层的备料仓库是一个大面积的广场,由成排的铁栏钢栅所分割,可以同时留置约三百名处于生存状态的食用品类女性。
与一出生即已确定了食用划分的碧翠和小红不同,菊姐是未经适当训练的、有危险技能的、而且具有不良的质量记录,因此仓储部谨慎地将她安置在广场一角的单人观察室中。
没有人敢于解除菊姐背铐着的手,仓管只是将她们穿过墙体上位置低矮的铁环,正好限定着菊姐以一种类似站桩的可笑方式半蹲在冰凉的水泥地上,酸楚地弯曲起她比例惊人的长腿。
而她下面的裸足就继续卡扣于那副政府免费奉送的、彻底禁绝了任何下肢活动的框架结构之中。
赤身的女人不得不将如此艰苦卓绝的姿势保持了七天七夜,从未得到过片刻的宽缓。不得不使用电击器,为了迅速地去除掉她的伤害性,就像用开水浸泡祛除生腥气味。
电极扁平的金属圆片用胶带纸粘贴在她的乳房一侧,另一支循例插入阴户。为电击器输入了随机控制时间的程序,从昼到夜,机器毫无规律可循地突然启动。
而被紧缚于墙边的菊姐便在一个剧烈的反射冲动中往后翘曲过去,大母兔一样的肱二头肌和石板路一样的腹直肌也在骤然涌出的滚滚汗珠下狂躁地跳跃起来。
她从不知道这要持续多久,也不能预知下一个可怖的循环是在半分钟内,还是要等上另一个钟点。
如果说在前三天菊姐还坚强地用她尖利的白牙紧咬下唇,只发出一点点“呜”的痛苦呻吟,到了现在她已经开始放弃。在超出常用功率50%的电流痛击下,她的“啪啪呀母母呀唔噜噜噜啦哇吧哇啊”嘶声哀嚎表明,她已经显得像是一个食用类了,重新调整菊姐的乳房自然又是市场部一伙的所谓整体设计,他们认为她原始的状况是太过自然了。
使用了一个大型的注射器,通过乳头将加热至80c的混合有固化剂的棕榈油注入菊姐体内,并在那里逐渐地冷却凝结。
这一工作需要分级的成型和评估,因此控制适当剂量在每一天中多次地进行,以确定她的两乳始终是均匀的、合理的,即使是越来越惊人的饱满和沉重。
可以想见菊姐的乳头每一次为粗至1。0毫米的针头穿透时的痛楚,以及她的乳腺组织在承受高热油液大量涌入时的强烈反应,但是菊姐光滑的、桀骜不驯的哺乳器官。
终于蜕变成了一副只在男人梦中才会出现的球形巨物,她们缓慢摆动的样子,如同正在小心地靠泊码头的万吨轮船。在最后几天中被允许与姐姐同居一室的梅梅惊恐地看到了生活严酷的一面。
梅梅是一个生有一对粉红色阴唇、小脚背上凹陷着三个可爱肉窝的年轻姑娘,如果她曾经因为姐姐的失控反应造成了这一切后果而心生怨恨,在目睹了亲人的刻骨之痛后,她可能已经变得比较地富于同情和宽容了。
这对姐妹的家庭生活结束于两个小时之前。下午确定了梅梅为今天的晚餐出场,市场部的一班人进入观察室为梅梅作准备。他们从内而外地洗干净了柔软的处女,按照白公馆的展示方式弄乱了她的头发。
最后用细稍的熟皮鞭均匀地抽遍她洁白的身体各处。即使她是一个居住在保留地的第二等级女孩,这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梅梅被抽打得尖声哭叫起来,珠泪四溅,而这正是白公馆所需要的样子。
在给她背铐上黄金一样闪耀着的手铐后示意她可以向她的姐姐告别,既然她已经原谅了使她落入如此境地的大姐,小姑娘在菊姐身前跪了下去,亲吻了她的脸。现在内部呼叫系统中传出职业化的声音:“白公馆第二次点菜,白公馆,第二次。指定菊姐,仓储部,送菊姐到白公馆。完毕。”
客人指定要吃掉某一个特定的对象并不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情形,你愿意额外付出10%的指定费是会受到欢迎的。菊姐也已经基本接近了可用的状态,我想客人是知道我们为菊姐开出的天文数字的价格的。
下一次的呼叫是:“总经理,请来白公馆,总经理,白公馆。苏公子在白公馆,苏公子,白公馆。完毕。”原来如此。
苏公子,听起来就像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狗崽子跟着还要吃掉我似的。七天以来第一次从铁环上解脱开来,仍然保持着背铐的状态,在使用气割烧开了那具缺乏观赏性的足枷后,菊姐被换上了一副风格粗犷的脚镣,带有黑色铸铁的全部本色:两节大的链环,三十公分长短,拖挂重磅黑铁球,这使得她可以非常勉强地行走。
但是肯定不能再试着踢人了,刺穿乳头吊上了写有“白公馆选定”的纸牌,仓储部身强力壮的阿涛和小何像是厨师的样子套进白工作服,架起菊姐的两臂以帮助她移上两层地下室,穿过三层散席大厅。
像我所希望的那样,菊姐的出场引起了轰动,我需要这样有广告意味的事。是的,白公馆中正忙于烧煮着活的小梅梅。右臂为石膏所包裹、被绷带悬挂于胸前的苏公子轻拍着菊姐凝油贮脂的硕壮巨乳,和气地说:“我用你妹妹做了散花汁,你呆在这里看着我们吃掉她,然后我会告诉你我的下一道菜是什么。”
“顺便说到,我更喜欢你的胸脯原来的样子。”他补加了一句。该死的市场部!散花汁有一个别致的制作过程,梅梅藕节一样水灵的双腿朝天高擎,分束于花架两侧,她的上身弯折过来仰躺在地下,娇嫩的赤裸胴体上毫发未损。
已经对她所做的仅仅是向她年轻纯洁的少女宫腔内填入了红枣、枸杞、薏米、白果,注入了一小杯汤汁,现在再插入连接着电源的绝缘良好的电热丝。她的前半身在地下翻滚起来,向一侧,再向另一侧。
但是她未经人道的小洞穴是固定朝天的、紧密的,汁水是不会溅洒出来的。“姐姐,我的肚子里烧起来了!我烧得痛啊!”她喊。没错,我们知道,我们正是要烧起来。
煲煮任何汤汁都是一种修身养性的良方。苏公子悠闲地品茗着茶,机智地引导着闲聊,偶而懒散地瞥一眼正从少女阴唇下面,飘出的白雾状蒸汽。
“该加水了。”他说。很长的过程,需要经常地添水,你知道小女人的子宫虽已经过处理仍然是小的,略略沸腾片刻便会熬干。
当梅梅阴户周围的大小肉片肿胀着翻起,变成一种熟肉的糊烂状态时,厨师小心地倾倒她的身体,收集起白色的、稠厚的成品,一小碗,盛于青瓷,没有一丝肉末而洋溢着少女的肉香。
足够细心的食客也许会注意到,在女孩已经松弛凝固的yīn道肉壁中襄嵌着一支钢管,我们事前曾经通过这里注入了一束弹性十足的钢丝球,它在里面撑开了子宫内膜,当然,你以为女人的肚子在没有bb的时候一直是空荡荡地大张着的吗?
地下一层的制作间里并排躺着五个赤条条的食用类女性,她们四肢伸展固定于可以旋转的铁架上,一个二级学徒正忙碌地照料着她们。
二级学徒有一个大型的扞面杖类的工具,稍有不同的是杖上密集地钉满了半公分长的尖锐的钢针,他用这个工具均匀用力地碾压过女人平铺着的表面。
紧接着他赶快摸起刷子,饱蘸了酱汁涂抹于那具赤裸身体的细碎深密的伤口上。第一道是富含盐份的酱油,待观察断定了伤口里溢出的血液已经凝结。
并且调味汁已经充份地渗入,他再完整地碾过第二遍,使女人重新变回一个蜂窝状的承受体,这一回刷入的该是烧酒。第三遍是辣椒或芥末,或者客人指定的咖喱。
在任何选项后,最末一道调料总是玫瑰花汁。她们被遍及身体各处,并且周而复始。想像一下女性生理的那些高低起伏,将那支狼牙棒比照一下她们微妙的阴户褶皱与腋窝,我们就会明白这真是一项既单调又复杂的工作。
为了充份地浸润那些曲折回旋的处所,一个具有职业道德的雇员会负责任地用小刀加以来回地割划。同样需要付出如此额外努力的,还有她们过份高耸的两只乳峰。
学徒戴着紧密的耳塞,否则那房间中此起彼伏的尖利的和沙哑的凄厉叫喊可能会影响他关于产品腌渍程度的判断,在接近完工时那种悠远绵长、痛极欲死的泣血与悲鸣,更有可能使人完全地丧失掉继续工作的勇气。
那就是现在正从菊姐口鼻中发出的声音,从门边向右数的第二个正是菊姐。她已经被成千上万的钢针细密地犁耙了四天,四天中她柔韧的古铜色皮肤饱尝了刺激性调料的灌注。
在苦苦忍受过这一切之后她仍然活着,她们都还活着。那一天苏公子预定的是四天之后的浓情玫瑰。
明天他会回来花满楼,我甚至已经卖掉了明天的独家采访权,街角会在这里架起摄影机做一个“我们在花满楼吃掉菊姐”的专题。
在准备妥当佐餐的面饼、大葱和甜酱后,花满楼的厨师将当众用炭火烤遍菊姐颈部以下的整个身体,他必须非常小心地不使热力过份伤害到菊姐的内脏器官。
这样在浓情玫瑰制作完成时,菊姐将和我们一起看到她自己全身的浅表皮肤趐松滑爽,闪现出令人垂涎的光泽,那不是焦黄的。
而是渍透了蜜汁油脂的琥珀的暗红。技巧地以利刃片起她全身薄脆透光的皮层,五公分长、三公分宽,并有两毫米厚薄,下面裸露出鲜活的肉体在腾开一阵白烟之后,仍然将是半生而渗透着血丝。
我知道苏公子是个卑鄙的坏蛋,我也是。我同情菊姐,可是我希望苏公子能常来。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