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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薇绷着一张脸,她实在是笑不出来了。她看着一队管事儿婆子鱼贯而入,在她面前四人成排的站立好后就下拜。晓薇挥手让人起来,然后开始处理事务。
听着李嬷嬷带着管事的婆子汇报这几日的内务,晓薇拼命的运转自己自从穿越后就不太好使的大脑,看能不能搜刮出什么线索来。思来想去,都是一些片段,千头万绪犹如乱麻,晓薇按了按额头,决定一会儿要找个人套套话,把思绪理一理。
四爷的后院不可能都这么二!这不科学!这么多人的脑袋不可能同时进水,一定是有人把她们都给忽悠瘸了!
晓薇在心里暗暗握拳。
等处理完了内院事物,也到了午时。陈嬷嬷已经带着丫鬟们在一边的偏殿里面摆好了饭菜。晓薇的吃货本质立刻觉醒,两眼冒光,动作优雅的开动。亲王福晋的份例果然丰厚,八道素菜,八道荤菜,四样小凉菜四道汤,直吃的晓薇心中满意到荡漾。
众人对福晋超过平时的饭量表示了一下惊讶,但没有早上的慌忙,解油腻又能消食的山楂杏仁茶很快就熬好了端上来。晓薇看看外面的艳阳天,死宅本性顿时发作,决定就在自家院子里面晃晃消消食,不出去祸害自己的皮肤。秋老虎还厉害着呢!
吃饱了又想起来刚才的疑问,晓薇犹豫了一下,便让人唤来了陈嬷嬷。因李嬷嬷一贯帮着她处理内务,是个心思细腻又精明的人,晓薇怕被看出什么不对,便只叫了管她衣食安全的陈嬷嬷。
“主子,可是哪里有不舒服了?”陈嬷嬷担心的问道。
“只是有些困了,又不想睡,找嬷嬷来说几句话,走了困头,也就好了。”晓薇歪倒在靠近窗边的贵妃榻上,手指轻轻的按着额头:“今儿个听耿氏说她摘了些桂花做了糖糕,说的我也想吃两口了。嬷嬷是总管小厨房的,也让下面的厨娘们做些来,也别做的太甜了些。”
就这点心的话题说了几句,晓薇这才将话题往李氏身上扯:“病了这几日没见后院的姐妹们,李氏那装扮倒更加的……”她停顿了一下,觉得自己实在找不出什么适合的形容词。
陈嬷嬷一听就笑了:“李侧福晋,那可是标准的东施效颦,原本有她奶娘林氏在,还能压着她,偏李侧福晋不喜欢,非学着年侧福晋穿衣打扮,可不成笑话了!”
晓薇按着额头的手指一动,随着陈嬷嬷的话,一些记忆也显现出来。李氏的审美观确实有异于常人,她以前的装扮都是她奶娘林氏一手打点的,虽不出彩但没啥错处。可惜几年前,林氏去世了,李氏的装扮就开始按着她自己的喜好来了,甭管是她身边的侍女、贴心的奴婢、还是福晋与四爷,谁都不能阻挡她追求美丽的决心!
后来年氏进了府,李氏就有了学习目标。年氏是个很随意的人,衣服装饰都只按心意,常不按配好的套件,拽着什么穿什么。类似李氏今天那穿着,年氏也做过类似的搭配的。只是年氏自小娇养,审美观也正,便是随手拎几件,搭配的也颇为和谐,她又是那种粗头乱服也不掩天姿国色的气质美人,随意穿着,也各显风情;换了李氏,就只剩笑话了。偏李氏不觉得,见哪日年氏穿的好看,便暗暗记下,自己回去搭配,过了几个月得意洋洋的穿出来,让后院众人恨不得自戳双眼。
而年氏又早忘了自己几个月前穿的啥了,她坚定不移的不信李氏那些诡异的搭配是跟她学的――开什么玩笑,我没穿过这么丑的衣服!
没了李氏的奶娘,就没人能管束的了李氏的打扮了。四爷每日忙的乱转没空管这些琐事,身为福晋乌拉那拉氏管了几次,可还架不住李氏就觉得自己穿着也好看,禁了这套她又能翻新出更多更难看的衣服,只能随她去了。
思量着脑中浮现的记忆,晓薇嘴上也没停,继续往下套话:“衣服也罢了,只那张脸非要画的看不出原样来。我可记得李氏原本是比年氏更美三分的。这几年来,竟没几次看清她现在的模样的。”
陈嬷嬷笑着说:“谁说不是呢,只李侧福晋觉得她浓妆艳抹的好看,主子和王爷都说不好了,偏她不听。还好这几年没啥要带着她出门的场合,不然怎么出得了门呢?”
嘴角抽搐了几下,晓薇到没想到李氏的个性竟是如此倔强。在她又被翻出来的记忆力,李氏曾在她面前说过自己年岁已高,外孙孙儿都抱上了,不指望爷的宠爱,只想为自己喜好梳妆。是的,四爷喜欢后院女人们淡妆,而李氏是个浓妆爱好者,还特别喜欢唐朝的妆容,为了得宠她忍了二十多年了,现在她不想忍了!而对胤g而言,李氏干的事儿又没踩到他的底线上,犯不着收拾。于是就苦了乌拉那拉氏等后院众人,每日心灵被刺激的想要崩溃的边缘。
晓薇垂下眼皮,思索着,嘴里也没停:“我许是几日没见到了,今儿个乍一见到唬了一跳,要是她侍寝时也这么打扮,可不把王爷也吓住了?”
对于这种女人你怎么下的了嘴啊四爷!
陈嬷嬷摇摇头:“那倒不至于了,侍寝时妆容早就洗掉了。王爷白天见李侧福晋的次数也不多,便是看见了,也懒得说什么。”
所以,她那鬼样子是专门来坑后院其他人的吗?晓薇很想泪流。四爷到真是个重规矩的,对着这样的李氏,他还能每月去她院子里两三晚上,算是给李氏侧福晋的尊荣,也是给弘时和二格格面子。
四爷呦,你还真是……不容易啊!
晓薇拎起放在榻上的软垫抱在怀里,把脑袋舒服的搁在上面,继续说道:“年妹妹今日又在伤春悲秋了,唉,她这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娘了,怎么还跟刚入府的时候一样小性儿?”
陈嬷嬷撇撇嘴说:“主子呦,她这不比刚入府的时候好多了?那时候她才是怜香惜玉的个性,对花伤心对月流泪的,每个月都要葬一次花儿,外面花园都让她给挖的坑坑洼洼的,谁都拦不住。现在可算不干这事儿了,就念念诗画几幅画,福晋您应付两句也就完了。”
晓薇兔斯基眼的听完了陈嬷嬷的吐槽,只觉得自己灵魂都要飘出来了……每个月都葬一次花儿……葬成红雷梦中那馒头包样吗?花园的空地都不够挖了,这是一种怎样的境界!
大概是见晓薇表情扭曲,陈嬷嬷赶紧安慰道:“主子您也不用太过忧心,左右下次请安要再等五天呢,不想见年侧福晋的话,这几日少出些门就成了。年侧福晋前几日才来见过您,该不会再来的。”
晓薇浑浑噩噩的点点头,还是没回过神来。她已经彻底被年氏的做派震撼到了,原本以为年氏就是个文艺小清新,谁知她竟是个彻底的二货行为艺术爱好者!葬花什么的,是她保留节目,睡个午觉醒来要吟首诗才功德圆满,到大厨房看见案板上的鱼留了半天眼泪,四爷带她出门骑马射箭打猎,她回来写了一首诗,做了一幅画,又写了一篇关于人生的哀愁与意义的文赋,这些事儿她都做过。所以,说话间加两句诗词什么的,太正常了,大家都不当回事儿。
晓薇觉得自己心灵受伤惨重,她需要休息,需要睡眠。打发走了陈嬷嬷,晓薇一头倒在床上,抱紧了被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