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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考试之前，周卫特意找汪小敏学姐开小灶，问到了今年考试的侧重方向，而考卷的内容和汪小敏提供的内容相差不大。
周卫不相信，会有人比他考的更高。
除非——考第一名的男生，提前得到题目。
周卫已经默认考第一的是男学生。
周卫不甘心地想：“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天才，考了48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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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浩瀚无垠的太平洋上，有无数大大小小的海岛。在大海深处，有一片连绵起伏的海岛，海岛气候四季如春，岛屿上的房屋鳞次栉比，宛若一个繁荣的小国家。
在一座海岛上，白发苍苍的农学教授史密斯先生，手里正攥着一本厚厚的《农学大家》，一边喝着红茶，一边翻阅。
“滴滴滴——”
手机铃声响动。
史密斯接通电话，手机那头，传来陈寒商温和的嗓音：“史密斯导师，祝您生日快乐。”
史密斯放下《农学大家》期刊，笑道：“你若是愿意来克雷恩群岛当老师，这会是我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
陈寒商回答：“今年还要带一批研究生，暂时不能前来，还望导师见谅。”
史密斯笑了笑：“那说好，等你带完这批学生，马上来克雷恩学府——对了，你认识一个叫姜玉的农学研究员吗？她在《农学大家》期刊上发布的防治病虫害论文，精妙绝伦，想来她应该是你们国家哪个研究所的研究员。”
身为世界顶级的农学教授，克雷恩学府农学院的院长，史密斯教授每日都要保持两个小时的阅读。他今日翻看《农学大家》的期刊，在一众平庸无聊的论文中，窥见这篇惊为天人的论文。
他想了解论文的作者。
陈寒商道：“导师，姜玉并不是哪个研究所的研究员。事实上，她现在正在考研，有很大几率考上帝都大学农学院。”
“还在考研？”史密斯教授大为惊讶，“正好，我半个月后会去帝都大学做学术访问，我想见见这个叫姜玉的学生。”
陈寒商回答：“好，我替您安排。”
...
...
半月后，帝都大学的考研复试时间到了。
农学院内，周卫第一个抵达考场，他很好奇那个超越他的男学生是谁。
通过复试线的学生们陆陆续续抵达，数量不多，只有二十几个人。周卫一眼望去，发现过了复试线的男女比例居然接近2:1。
学生们在一个教室里等候，大家都安安静静地埋头看复习资料，没有人互相攀谈。一时间，周卫很难判断哪个是考了480分的学生。
他目光逡巡，注意到人群中有个扎马尾的漂亮少女，正专心地看一份厚厚的农学资料，周卫颇为惊讶：“居然是她...”
那个考场上每次都提前半小时交卷的女生。
没想到，她居然也通过了初试。
运气真好。
周卫走到姜玉身边，走得近了，他越发觉得这个女生漂亮，像一块白玉般清透。周卫心痒痒，想要和姜玉套近乎。
他瞥见姜玉手里的资料，不禁笑了，主动开口：“这位同学，《农业害虫防治》是硕士期间的科研方向，你现在看这个太早了。等会复试，导师基本不会考这个。”
姜玉抬头看他一眼，不感兴趣，低头继续看文献。
周卫都快笑了，语气倨傲：“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我叫周卫，这次考了398分。”
其他人听到周卫的分数，都会露出惊讶和崇敬的表情。
但姜玉纹丝不动。
周卫不屑地撇嘴，女流之辈，真没见识。
这时教室门打开，农学院的负责老师走了进来，清清嗓子：“请各位考生抽签，登记号码和姓名。保持安静，不得交头接耳大声喧哗。”
“十分钟后开始复试，叫到你的号码后才能进入考场。”
周卫是19号。
复试有条不紊开始，时间悄然流逝。
终于，周卫被老师叫到了，他从容不迫起身，走进复试现场。
他的知识储备还算丰富，加上提前找汪小敏学姐求教，所以复试进行地还算顺利，几位导师都展露出想要收他为学生的意愿。
但周卫只想当陈寒商的学生。一来是因为陈寒商拥有极高的农学天赋，每年都能出科研成果；二来，据说陈寒商已经被克雷恩学府邀请，不久后会去克雷恩学府当老师。
如果能成为陈寒商的学生，也就意味着有机会前往世界级的学术殿堂——克雷恩学府，读书深造。
“陈教授，我想成为您的学生，您看可以吗？”走之前，周卫礼貌地询问。
陈寒商今日穿了一身休闲的灰色西装，容貌英俊，看上去温文尔雅。他语气温和：“我还在考量，挑选结果之后会在学院公示。”
没有得到确切的回答，周卫心中难免失落，客客气气地离开考场。
离开考场后，周卫并未马上离开，而是在场外继续坐着等待。他给汪小敏发短信，询问考了480分的学生姓名。
很快，汪小敏回复：【我查了后台信息，考第一的学生叫姜玉，是个女生。】
周卫愣在原地。
什么？
考第一的天才，居然是个女的？
此时教室门再度打开，农学院的负责老师高声道：“20号姜玉，进入考场。”
周卫猛地望向四周，教室里只剩下五六个还未考试的学生。那个扎马尾的白皙少女慢慢站起来，手里带着个人简介，在负责老师的指引下走进考场。
周卫愕然，呆坐在椅子上许久未动。
直到汪小敏给他发消息：【哥们儿，不要失落。那姜玉就是运气好，她闺蜜沈芊芊是陈教授的嫡传弟子。姜玉这次能考高分，肯定是沈芊芊给她泄题了。】
周卫看到这条短信，勉强松了口气。
果然，姜玉是靠泄题才考了480分。
他就说嘛，一个女的，怎么可能考得比他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