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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界。
幽狂说完,十六位长老一起盯着巨石处。
程浩楠把小白放到地上,示意它变回白虎形状,请露华骑坐上去。
“咱们是不是再等等,说不定他跟那个贾空一样诈咱们?”露华小声道。
程浩楠也跨上白虎道:“要是骗咱们,他就不会知道躲在石头背后的是两个人了。我功法不济,咱们还是先走吧。”
露华一想,程浩楠因毒无法运功,自己更是一点灵力都没有,还是先逃命的好。
幽狂等得不耐烦,挥出一股真气,“轰隆”一声,击碎一块巨石,没有。正欲击下一块,忽见一石头背后窜出一只大白猫,凝神一看,竟是一只白额吊睛猛虎。纵身一跃,从自己头顶飞过,跃下崖去,身上坐着一男一女,只见背影,不辨容貌。
“哼,想走,没那么容易。”幽狂大手一挥,悬浮在空中半透明的黑色大钟发出“咚”的一声重音,一道黑色音波爆出,从背后迎上白虎,将它行动一缓,差点跌落。
白虎暴怒的嘶吼一声,回头口中吐出一白色晶球。晶球极速奔向幽狂,幽狂挥出双刀斩去,晶球瞬间爆炸,无数金属利刃从中飞出,长老们早在双方交火前,就使出防御屏障。此时,这利刃碎片撞上来,发出一阵“叮当”之声,反观一旁被吸干血的年轻和尚们,已被利刃悉数射成刺猬。
这老虎怎有如此之威,幽狂穿过爆炸,试图留住来犯之敌,可惜片刻之间,白虎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可恶。幽狂暗骂一声,下次见面,定要吸干你的骨血。
“幽狂禅尊,您老可有受伤,刚才那几招出手时真是帅气得紧啊。”贾空赶过来恭维道,其余禅师纷纷附和。
幽狂冷哼一声,目光瞥过众人,不再说话。
“禅尊……咱们三日后的大祭是否还如期举行,还是先解决掉这个偷听到咱们秘密的两个人?”贾善询问。
幽狂面上不动声色,心中盘算起来,万一这两人到时候捣乱,岂不坏了大事。
正在此时,身后传来一女子说话的声音:“大祭正常举行即可,此人不必担心,若他敢来,我自会对付他。”
贾空等人对视一眼,迷茫不已,没人知道这个女子是何来历,但见幽狂禅尊竟对其下跪,众人也赶忙跪倒。
“亡心公主。”幽狂跪地行礼。
“方才我说的你可听清楚了?”李凡淡淡道。
“皆依公主所言行事。”幽狂恭敬道。
李凡越过幽狂,看向崖下皑皑白雪,喃喃道,届时,就由我来亲手解决你的性命吧。
“啊啊啊啊啊~”程浩楠与露华在白虎背上一路向下飞驰,突然白虎后脚掌被一块树根绊倒,整个身子四肢伸开,向前扑出去,在雪坡上滑行起来,迎面激起的雪打在两人脸上,十分刺激。
程浩楠与露华紧紧抓握着白虎的毛皮,滑滑梯一般,向下滑行了数百米。终于,在一断崖处,白虎向上一跃,腾空而起,缓缓落至地面。此时已是半夜,空中点缀着繁星,两人一虎,脚下不停,披星戴月回到酒店。
一进房间,任不离还未睡觉,旁边的床上正躺着辩饥禅师。
“咦,你从哪儿捡来一只小白猫来。”任不离问。
程浩楠还未说话,就听到房间内门处传来敲门声,他示意任不离打开内门,这样隔壁房间的灵儿与露华就可以自由进出了。
“喂,大笨蛋,你感觉身体怎么样?”灵儿问。
程浩楠放下肩上的小白,耸耸肩道:“还是那样。”
灵儿也注意到了这只小白猫,兴奋地说:“好可爱的小猫,可以让它跟我睡吗?”
程浩楠点点头道:“行倒是行,就是半夜别被它吓到。”说着,他摸摸小白猫的耳朵。
小白猫奶声奶气地吼一声,瞬间现出真身,三四米长的身躯,填满整个房屋,晃着硕大的头颅,左右扫视。
“这……这是……圣兽白虎?”灵儿还未说话,任不离惊叹道。
程浩楠微笑着点点头。
任不离与任不弃齐刷刷下跪道:“属下参见白虎,参见纤云娘娘。”
露华见状上前扶起任不弃道:“大叔大婶,你们快起来吧,我娘她已经不在了。现在,小白也已经认了浩楠做新主人,以后它和我们鬼界就没关系了。”
说到后面,露华眼中里忍不住有些黯然神伤。
“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怎么……”任不弃说到后半句时声音突然高起来,露华用力一捏她的胳膊,示意噤声。
“浩楠,能不能劳烦你给大家讲讲小白的来历,还有我们这趟的见闻,我有点累了,想让不弃大婶陪我去一旁歇息。”露华冲程浩楠笑笑,将任不弃拽到一边。
“小姐,你的灵力呢,几百年的修为,差一步就可到顶魂之境与鬼王并肩。”任不弃激动道。
露华深吸一口气,语气平缓道:“都在浩楠体内了。”
“什么?”任不弃尽量压低声音,却还是颤抖道:“为什么要白白便宜那个小子,连白虎都跟了他。”
露华将自己赠丹药之事说给任不弃道:“我当时也不知道这颗药丸中有白虎之魂,他吞下后,差点丢了性命。我为了救他,就把自己的鬼灵丹珠放入他体内,供白虎吸收。结果,想拿出来时,却已经跟他的丹田融为一体了,此事,他并不知情。”
“原来是这样。”任不弃听完起身道,“小姐,你且在此休息,我去跟他说明情况,让他把丹珠再吐出来还给你,就行了。”
露华一把拉住任不弃道:“大婶,万万不可,你想想,我们一行人中,是不是他的功法最强?若是在楼兰,没有他,你我三人可否破得了枯魂大阵?此时让他吐出丹珠,若是损伤他体内灵气,导致三日后的大祭上,破阵失败,对于我们鬼界来说,可是得不偿失啊。”
任不弃一听,连连点头道:“小姐,虽然你说得对,可我还是有些气不过,真是太便宜这小子了。”
露华温柔一笑道:“好了,不弃大婶,我知道你是心疼我。灵气没了,我可以再练对不对,从小父亲就说我根骨奇佳,假以时日,我一定还会再次变强的。”
任不弃叹口气道:“小姐,你真是天底下心地第一善良的好姑娘,不知以后什么样的男子才配得上你,与你恩爱相携,共赴终老。”
露华听到这话,脑海里却莫名想起白天的那三个吻,一个是她为了救人主动咬破舌尖,一个是程浩楠无意识地吸吮,还有一个是两人在悬崖上跌倒,一幕幕画面在眼前闪过,让她不禁脸红起来。
任不弃见露华在出神,以为她累了要休息,就起身向套间门走去,灵儿正兴奋的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口,听程浩楠讲追踪缥缈禅长老贾空之事。
任不弃来到任不离身边,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将他从床上拽起道:“从现在起,你给我二十四小时,不停修炼,早点把灵气给我补回来,保护小姐。”
任不离正听程浩楠讲到关键时刻入神呢,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连声喊疼。
任不弃也斜了程浩楠一眼,忿忿道:“希望你记得今日之事,你占了我们小姐天大的便宜,她脸皮薄,不好意思说,但是我要说,你日后可不要与她为敌,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程浩楠以为任不弃说的是,今天在悬崖上跌倒时,两人无意间的亲吻,当即讪讪一笑,不便发作道:“没问题,没问题。”
任不弃说完,斜了程浩楠一眼,拽着任不离道:“你给我过来。”
灵儿心中十分不爽道:“不弃大婶,大笨蛋怎么就占了露华姐姐天大的便宜,还要他一直记着,你说说,我替他还你。”
任不弃冷笑一声道:“还我?你怎么还?这个你怎么还?”说着,指一下身旁的白虎。
灵儿站起来嘟嘴道:“不就是白虎吗?我仙界什么瑞兽没有,待我能飞回仙界后,游龙鸾凤,青鸟麒麟,你说要什么,我抓两只给你就好了。”
任不弃单手叉腰道:“好大的口气,这个你能还,那别的呢?你怎么还?”
“别的还有什么?”灵儿的牛脾气也上来了,平日里虽说她总冲着程浩楠大笨蛋大笨蛋的叫着,可真要有谁欺负他,她第一个感到不爽。
“别的还有几百……”任不弃正说着话,身后突然传来露华的声音道:“不弃大婶!”
任不弃回头看一眼,拎着任不离去一旁耳提面命去了。
露华走过来挽住灵儿胳膊笑盈盈道:“灵儿妹妹,不要生气了,她是觉得,我把母后留给我的最后一颗千年丹药,给浩楠吃了,觉得有点心疼,没有别的意思。”
灵儿嘴角向下道:“可是丹药炼制出来不就是给人吃的吗?千年丹药有什么了不起,等我回到仙都,让爹爹寻一百颗给你,再不行,我去太上老君那给姐姐你搬一炉。”
露华笑道:“真不用了,灵儿妹妹,不弃大婶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往心里去。给浩楠那颗药,是我心甘情愿赠予他的,不用还的,我们大家都是好朋友不是吗?”
灵儿心中本就对她与程浩楠出去,有些醋意微泛,仍有些不忿道:“朋友是朋友,利益是利益,有些事还是分清楚比较好,免得以后,有人又来让大笨蛋赔什么东西,到时候,开出的价码可就水涨船高了。”
程浩楠听完与露华对视一眼,两人面色都有些尴尬,匆忙将目光移开。
露华眼珠一转道:“我告诉你不弃大婶生气的真正原因吧,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哦。”
灵儿的小孩心性瞬间被勾起来到:“什么原因?”
露华故作神秘道:“不弃大婶跟我说,她看到不离大叔今天一直对酒店前台女生目不转睛,心里有些吃醋了,生闷气无处发泄。”
“哦~”灵儿点点头,“那她为什么对大笨蛋生气呢?”
露华边看程浩楠边说:“因为,她觉得是不离大叔是和浩楠睡一个房间以后才这样的,之前没有这种举动,怀疑是浩楠把他带坏了,这才说话有些怪怪的。”
灵儿听完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我懂了,单就这个问题来看,这家伙确实嫌疑最大。”
程浩楠正坐在床上看手机,突然感觉有人打量自己,一抬头,露华与灵儿不知说着什么,正对着自己指指点点,让他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此时,身侧的床上突然响起一声虚弱的声音:“我……我想吃饭……”
“先生,您的拿铁咖啡,请慢用。”佳蕊手持托盘,优雅的将咖啡放在客人面前,脚步轻盈的走回吧台,吧台内佳奇正仔细擦拭着杯子。
佳蕊已经在这家咖啡店帮工半个多月了。店面不大,隐藏在一栋写字楼里面,本来是佳奇一个人在这儿兼职的,冲泡咖啡,上饮品,清洁工作都由她来做。佳蕊知道后,主动过来帮忙,好在她聪明伶俐,短短一个小时,已经能轻松上手了。
九点半,咖啡店准时关门歇业,从咖啡店出来后,佳蕊与佳奇挥挥手,向反方向行去,她对佳奇说自己报了个学习班,晚上十点到两点开课,课程结束后,她再回家。
与佳奇分开后,佳蕊来到一黑暗小巷中,从背包里掏出一张人脸面具戴在脸上,此刻她不需要变成谁,面具保持着原来森白的模样。
“真是开心呐,用餐时间又到了。”休面兴奋地说。
“闭嘴。”佳蕊打断他说话,纵身一跃,来到一座大楼最高处,她释放灵力,扫视起这座城市来,蓦然,眼前一亮,找到了。
“美女,别怕,我们哥几个是真心想和你交个朋友。”男子轻浮地说道,身后一帮人哄笑。
女孩双手挡在胸前,手中死死攥着手包,声音颤抖地说:“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报警了。”
“报警?”男子哈哈大笑道,“我们什么都没做,警察来了有什么用,难道警察还能不让人交朋友吗?”
女孩被男子身上的纹身吓哭起来,她哽咽着说:“求求你们,让我走吧,我……我不想和你们交朋友。”
男子一把攥住女孩手腕道:“你现在不想是因为咱们还不熟,哥几个带你去唱歌去,咱们一起喝喝酒就是朋友了。”
身旁的人也上前推搡起女孩来,有的手不老实已经开始趁机乱摸。
此时,身后响起一句女声道:“放开她,让她走。”
男子回头,一张白色人脸面具戴在一个女孩身上,看她的打扮,也就十几岁模样,当即哈哈大笑:“兄弟们,还有送上门的加餐。”
一行人拖拽着惊慌失措的女孩走过来。
男子刚要开口,面具下又响起一句怪异的声音道:“跟他们废什么话,直接吃了便是,这等废物,留着有何用?”
“你闭嘴。”面具背后的女孩又说道。
“怎么着,给我们表演双簧呢?”男子不以为然地冲前伸出胳膊道:“来吧,小妹妹,让哥好好温暖一下你。”
面具突然睁眼,红色的瞳孔死死盯着前方,张嘴露出獠牙,兴奋地说:“好啊。”
半分钟后,小巷重回寂静,唯一能听到的,只有女子的啜泣声,空气中弥漫着潮热的血腥味,墙上挂着各色断臂。
“如果还能走的话,赶紧离开吧。”佳蕊在面具后说道。
女子回过神来,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跑出巷口,消失不见。
佳蕊看一眼躺在地上的几人,他们已经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好饿~”休面哀嚎道。
佳蕊心念一动,将休面从脸上摘下道:“你可以去用餐了。”
“就这几只手,不够吃。”休面抱怨。
佳蕊拉开背包拉链道:“那就直接回家。”
休面“嗖”的一声,飞到几只断手旁,大快朵颐起来,发出咯嘣咯嘣声。吃干抹净后,休面依依不舍的在晕倒那几人身上,嗅探一通,这才慢吞吞回到佳蕊面前。
佳蕊将它戴在脸上,左右一看,四下无人,凌空一跃,在楼宇间跳跃起来。
裹挟着汽车尾气的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纵横林立的广告牌,成为城市的森林,佳蕊在其中穿行,感觉自己犹如这座城市的守护者。
正在空中穿行时,佳蕊突然感到后方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灵力,回头看,空空如也。
“我们被人跟踪了。”休面道。
“我早就知道了。”佳蕊不客气道,休面的提醒,更让她确信了这一点,是谁呢?
佳蕊狐疑着,越跳越低,她来到地面开始步行,将面具收进背包,故作轻松的哼着歌,闪进一旁的胡同。
一个小时后,佳蕊一跃而起,手中匕首横在一人脖颈处道:“你不是守尘观的人,也不是修罗的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并不答话,佳蕊狠心一刺,一阵青烟,从指尖消失,方才刺中的只是个虚影。
“什么?”佳蕊连连后退,却为时已晚。一个巨大的阵法,在脚下升起,将她双脚吸住,动弹不得,与此同时,阵法内响起袅袅琴音,伴着琴声,佳蕊只觉得四肢贫乏无力。
“是什么人在此装神弄鬼,给我出来。”佳蕊大喊。
一个身影从暗处走出,她有一头精致的银发,精神矍铄,面上虽有皱纹,却更添魅力,此时她正笑盈盈地望着佳蕊。
“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到底是谁?”佳蕊硬撑着不让自己倒下,额上冷汗直冒。
“若你能出得此阵,我就告诉你。”老者和蔼地说。
佳蕊深吸口气,运起全身灵力,支持身体,她拼劲全身力气想抬起双脚,却发现无论如何使力,都纹丝不动,旁边不断响起的琴声,更是让她心烦意乱。
就在佳蕊手足无措时,她突然发现,这脚下大阵是波浪形式,每当波峰过去后的一瞬间,阵法的灵力似乎会减弱一些,发现这样的破绽,佳蕊喜出望外的,试着移动一下双腿,果然可以迈出一小步。
成功了,佳蕊一小步一小步挪动着,此时体内的灵气早已被古琴吸干,只能凭借肉身之力,一点点挪到阵法边缘。
左脚出去了,该右脚了。佳蕊心中提醒自己,就在此时,阵法突然一变,灵力不再是波纹形式的涌动,而是整个大阵如泥潭般亮起来,佳蕊右脚像被黏住一样,牢牢吸附在大阵上。
努力呀,快出来。佳蕊双手拽住自己的右腿,使劲向外拔着,没有丝毫起色,而且她悲哀地发现,随着灵力耗尽,现在的阵法,已经在吞食她的血液了,全身的血都向右脚涌去。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死的。
佳蕊转头狠狠瞪了老者一眼,右手一翻,召出匕首,对准右腿狠狠劈砍下去。
就在刀刃即将触到右脚时,大阵突然消失,佳蕊恢复了自由。
“我要杀了你。”佳蕊大喊一声,举剑向老者砍去,可惜由于没有灵力,跑起来速度慢了不少。
老者微微一笑,伸出双指夹住佳蕊的匕首道:“不,你不会,因为,我会给你一个成为兽神继承者的机会,一个可以为你哥哥报仇的机会。”
“兽神继承者?”佳蕊一愣,“那是什么?”
老者笑着松开手指:“成为兽神继承者,获得兽神正统,你就能成为天下最厉害的人。”
“最厉害?”佳蕊狐疑道,“可以杀任何人?”
老者点点头道:“有了兽神之匕,不光可以杀人,你还可以弑神。”
“弑神?”佳蕊摇摇头,“我对那个没兴趣,我就想杀光修罗,为我哥哥报仇,我要让所有的修罗都不得好死,我要让他们看见我就主动跪地求饶,后悔曾经伤害过我哥哥。”
“哦?”老者笑着打量佳蕊:“我很欣慰没有看错人。老妇是兽神守护使魂华。”
“兽神守护使?”佳蕊问。
魂华点点头:“兽神是兽族的守护神。想继承他的衣钵,需要拥有豹子的速度,狼的耐心,鹰的敏锐与蝎子的狠毒。我这些天一直在观察你,结合你刚才应对追踪,以及在大阵中的反应,所有的先决条件,你都具备,是成为兽神继承人的不二人选,有没有兴趣加入?”
佳蕊攥紧拳头道:“只要你能保证,我学成之后,可以杀光掉修罗,我就加入。”
魂华伸出手道:“如果你能按照我每天教给你的功法,勤加苦练,再通过三项考验,最终,你会获得兽神承诺给你的全部力量。”
佳蕊也伸出手,两人相握在一起,算是达成协定。
“为什么是我?”佳蕊还是问出了犹豫已久的问题。
魂华意味深长道:“因为你怀有满腔怒火,而愤怒是让人成长最快的良药。还有,你背包里那个面具,对你通过兽神考验,有极高的便利。”
佳蕊伸手向后摸摸,面具还安然躺在背包中,再开口问:“你就没想过我拒绝?”
魂华右手向前一挥,两个人形骷髅,推着什么东西来到亮处,竟是佳奇,此时她已昏迷过去。
魂华笑眯眯地说:“不,你不会的。”
“可恶,不许伤害她,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佳蕊咬牙切齿。
魂华示意她不必紧张道:“当然,只要你答应跟我们走,我马上就放了她。”
佳蕊深深看一眼佳奇,长出一口气道:“什么时候动身?”
魂华左手一挥,面前出现一个传送门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