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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已过,最后一丝霞光也没入的天边,戚珺点燃油灯,拿了块点心放的刘梅身前的碟子里,与她聊着天:“人族最是讲究,宫宴权贵聚集,定是不会差的,季宇风请了我们,我们便去看看。”
点心松软,甜度适宜,吃起来很是可口,刘梅咬下一口,含糊不清道:“那好,去吧,我去长长见识,去见识一下这人族最尊贵之人的生活是怎样的奢华和奢靡。”
“好哇,如果娇娇喜欢,以后我们的生活也可以这么来”见她这么有兴趣,戚珺心里马上就冒出了这个想法来。
刘梅摇头:“不要,这么奢华的生活我很难适应了的,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有你陪着我,天天就这么过着,已经很幸福了。不用上班,天天睡到自然醒,晚上也不用熬夜加班了,我喜欢这样的生活。”
看到她脸上的幸福,戚珺也觉得很满足。这样宁静的生活让人向往、眷恋,这便是人族说的爱和家的感觉。不管身在何处,有了怎样的境遇,总是要回到家里,因为有一个人还在家里等着,牵挂着。
刘梅看见那翩翩走来的的女子,眼睛都落到人家身上了,心里不住的感叹‘这皇宫里出来的人就不一样,连走路都这么优雅好看,这姿态、仪容,还有那步子,怕是跨的每一步大小都一样吧,就像高级餐厅的菜一般,厨师切得长短、厚薄,那就像那尺子量过的一般整齐,摆在盘里才那么好看,人也同理呀’
看她眼睛放光的摇头晃脑,引得戚珺也好奇,他回头看了一眼,没看出什么,便问道:“看什么?”
刘梅扬扬头:“美人,你看,以你男人的眼光来看,比那花魁如何?”
戚珺不好评价,应该说他评价不来,因为在他们魔族从不在意这些,对于美不美这东西没有概念,他们只在乎法术够不够强。在魔界,男女都一样,都比法术,都是慕强者。但他又不想扫了刘梅的兴致,便顺着她的话说:“没有那花魁强。”这也不是假话,确实不如那花魁强,那花魁法术还是有几分的,这个人族女子没有修行,定是打不过她的。
刘梅捧着脸说:“你喜欢端庄的?”
“胡说”戚珺下意识的应道:“我喜欢你”
“...呃...”刘梅也不是在给他下套,也没多想,就是这么一问了,没想到他到是这么会回答。
婉姬是来唤刘梅沐浴的,本来是走得好好的,突然身上被一股寒气笼罩,虽说没有一会儿,依然让她心里生了恐惧。出宫时,二皇子就千叮咛万叮嘱,要尽量离戚老爷远些,那时以为是二皇子怕自己几人乱了规矩,做出有损脸面的事,是在敲打自己几人,现在看来怕是提醒自己几人保命。
她低着头,小心翼翼道:“老爷夫人,药浴准备好了,现在可以沐浴了。”
刘梅脆生生应道:“好,多谢婉姑娘了,我们马上就去,你去歇息吧。”
刘梅话都没说完,她就跪在地上道:“当不得夫人一声谢,这是婢子应尽的本分,若婢子做得有什么不好的,还请夫人不吝赐教。”
她突然一跪,把刘梅吓得有些懵,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听了她后面的说辞,又觉得尴尬。
戚珺皱着头,有些动怒,要不自家娇娇在这里,他一口吞了她。真是不懂规矩,在这个府邸,娇娇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这样的做派,岂不是在说娇娇的不对。
戚珺看着她,饱含杀意,冷冷道:“下去吧”
她被戚珺盯得发颤,那一瞬,她感觉到了浓烈的杀意,还好躲过一劫,但她实在不清楚自己哪句话或是哪里做得不对。
刘梅看着瑟瑟发抖,摇摇晃晃走了的婉姬,打趣戚珺:“你也太有威严了吧,就三个字,就把人家吓成这样,你有这么可怕吗,怎么我不知道啊。”
戚珺起身蹲在刘梅身旁,靠近她的耳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耳垂:“我当然可怕,我可是魔王,等下就让你知道我的可怕之处”说完,一下就抱起刘梅,把红透了脸儿的刘梅吓得‘哇哇’大叫。
刘梅挣扎,捶打着他,偷摸低声道:“戚珺,你放我下来,有人呢。”
“放你下来干什么,你能走吗。”戚珺噗呲一声好笑。
是呢,刘梅这才想起,自己受伤了,走起路来疼,今天进出都是他抱的,都怪他,被他这么一吓,把事情都吓飞出脑袋了。刘梅越想越气,‘哼’的白了他一眼又一眼。
这浴室,也是刘梅画的图,仿造的是现代影视剧仙侠剧里的造型,浴池像个大碗,是当时请人在屋里做的,周围有些无用的架子,架子上搭着红色的纱布,一点点风都能让它飘起,浴池角落,还有一棵常年开着花又无绿叶的树,它不壮大,但高,被屋顶压着,一些花枝长到了浴池边,便有仙气飘飘那味儿了。
戚珺把她放在浴池里,褪去她衣服,转身要把衣服放到浴架上,身后的人拉住了他,他转头一看,见衣摆拽在她手里,而她眼里魅色,很是蛊惑人。戚珺一愣,心怦怦直跳,口水一咽,他立马回头:“娇娇,你身体还没好,先...不急”
刘梅得寸进尺,起身抱着他,紧紧的贴在他背上,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衣服一下落进水里,‘啪’的一声,溅起一颗颗圆润透亮的水珠。戚珺转身,捉住刘梅不老实的双手,装作镇定的说:“娇娇,别胡来,我把持...不住了”
刘梅看着他,不满又伤感:“你眼珠黑黝黝的,神识清明,哪像把持不住的样子,看来是我魅力不够,撩拨不动你。”
戚珺连忙安慰,捶着头,抚摸着她的脸颊道:“不是,我克制着呢,我怕伤到你,娇娇对我而言,魅力无限。”
“真的?”刘梅踮着脚,往她脸上凑了凑。
“真的”刘梅肌肤剔透,还有几滴水珠挂在上面,把戚珺看愣神了。
见他恍惚,刘梅一把抱着他的脖子,强势的亲吻着他,他肌肤炙热,嘴唇软软的,比糖还甜。刘梅忍不住的吸着,伸出舌头,往他嘴里去,戚珺紧固的牙齿,阻止她下一步动作,眼里一闪而过的红色,他已经是在发狂的边缘了。他运功压制,一把推开刘梅,迅速的飞身出了浴池,听见身后‘啊’的一声,他停住脚步回头看,刘梅正捂着脑袋喊疼,但他依然出去了。
门啪的一声打开,又啪的一声关上,他浑身湿漉漉的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关门一瞬,刘梅喊疼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撒气的拍打着水面,气鼓鼓的坐下,认命的泡药浴。
深夜,戚珺辗转反侧,全身发热,怎么都睡不着,他慢慢的把手臂从刘梅头下抽出来,偷偷的下了床,一跃上了房顶,张开双臂吹冷风。
乌苏从另一处贼兮兮的走来:“魔王,你怎么了”
戚珺不应他。
他瞅到戚珺额间有汗水,一下蹦的老远,怕兮兮的问:“魔王,你走火入魔了。”
戚珺放下手臂横眼着他,冰冷冷的硬声道:“我就是魔。”
见他没有发怒发狂的样子,乌苏松了口气:“那你怎么满头大汗的。”
戚珺狠厉的剜了他一眼,同样不应声。
乌苏偷偷打量他,看了许久才恍然大悟道:“魔...王,你是不是心里澎拜,想...需要女人?”
戚珺回头看他,眼里尽是戾气,瞳孔一刹就成了红色。乌苏吓得一抖,不敢再造次,很是恭敬道:“魔王,属下马上去找个女子过来。”说完,逃似的的飞身离去了。
寒风簌簌的吹,他一身魔气扩散开来,似乎连风都不敢惹他,至他身前,便绕道而行,红色的眼眸,像怨气而生的厉鬼,蓬散的头发,像要吃人般,一身煞气,让寒凉的空气都打着寒战。
乌苏办事效率很高,这才多久,他就扛着人回来了,他身形很快,踏过房顶的瓦砾,是一点声音也没有,他到戚珺身前,把人放下,恭敬的单膝跪下:“魔王,属下给您护法。”
女子被人绑着手脚,嘴里绑着布条,她见到人不人,鬼不鬼的戚珺,吓的呜呜乱叫。
戚珺瞥了她一眼,一脸鼻涕一脸泪水,让人看着生厌。他提着她飞身而下,随意的进了一间屋子,门一关,一层结界附在外面,隔绝了声音。乌苏闭着双眼,把刀插在地上,如山一般,屹立不动。
女子是天族人,她与神珺来人族,是监视魔王的,今日运气不好,在离客栈不远的地方,被人抓了。刚开始时,她以为是那登徒浪子,就没有反抗和怕,因为人族孱弱,她又法力不低,她想到登徒浪子的老窝,把他连根拔起。待停下来时,待她以为到了贼人老窝时,才知道抓她的人是魔王的手下,而她就是魔王今夜的祭品。她对魔王不了解,可他的传闻也听过不少,特别是这赤眼红目,听说是魔王发狂发疯时的模样。
戚珺身上更烫了,血液更翻腾了,他转动脖子‘咔咔作响’,舌头舔着嘴唇,诡异的笑着,慢吞吞的走向缩在角落的女子。
此时,他的样子不像人,耳朵长长的,牙齿又长又尖,眼睛狭长,泛着异样的光芒,像凶兽,张牙舞爪要吃人。
他蹲下,粗狂尖锐的手指,挑着女子的下巴,在她的脖颈边嗅了嗅,妖冶道:“好香呀,天族女人果然不错”说完,长长的舌头就在她脸上舔了舔。
女子知道今晚逃不过一死,只求别受太多折磨,她闭着眼睛,静等死亡。
戚珺指尖划过绑在她脚上的绳子,那绳就断了,他一下拉过她的脚,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从裙摆下伸进去,一只手紧紧的掐她的脖子,脸上泛着疯狂病态的笑。
“夫人”门外突然传来乌苏紧张的声音。
戚珺脸上笑容一收,立马起身,静听外面的动静。
刘梅是被冻醒的,她见戚珺不在床上,便出来找,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倒是看了乌苏神神秘秘的站在这里。她本来是来问他看到戚珺了没,可她才刚一走近,他就大声的唤自己,又显得紧张。刘梅看看的他身后的这扇紧闭的门,装作若无其事的问:“乌苏,你看到戚珺了吗?我找他。”
“没有”乌苏答得这叫个干净利落,一丝拖泥带水都没有。
刘梅更是疑惑,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帮着找人嘛,她瞟了一眼他身后,又道:“那你帮我找找,我一人冷。”
“好”乌苏磕磕绊绊的说:“夫人...你...先回去等着,我马上就去找魔王。”
“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乌苏不敢看到她,摇头:“不知道”
撒谎,刘梅抿嘴,指着屋里,还算平静道:“他是不是在里面。”
里面的戚珺听到这话,吓得一抖,立马变回了人样儿,他左右观看,找藏身的地方。
“没...没有”乌苏吓得直摆手,又挡在刘梅前面,不让她进屋。
“你让开”刘梅大声嚷着,就他这样,瞎子都看得出来戚珺在里面:“在没在,我看了就知道了。”
乌苏哪敢让开呀,他硬着眉头拦着:“夫人,你去别的地方找找,或许一会儿就找到了。”
“真是打的好算盘,问我前脚一走,他后脚就出来了,以他的能力,跑到别的地方与我遇见,那是很简单的事”刘梅懒得再与他真论,上前就去扒拉他:“你让开,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刘梅拉不动他,倒把自己累得够呛:“这屋里有别的女人?他出轨了?”
乌苏瞪着眼睛,不敢说话。这样子就是在告诉刘梅,是她想的这么回事。
刘梅火冒三丈,自己勾引他的时候,他一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转头就与别的女人鬼混。她气得冒烟,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乌苏大吼:“你让不让,你们一丘之貉,没有个好东西,给老娘让开,要不然老娘今儿个让你们吃不了逗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