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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向东不明白季晚歌为什么要这么问他，眼底滑过明显的惊诧。然而，就在陆向东诧异的同时，他又听到季晚歌愈发嘲讽的言辞落入了他的耳畔。
她说：“当初是我少不更事，才跟你有了那一段，可惜现在我已经觉悟了，你这样的人不值得我喜欢，而我季晚歌，则是你永远都得不到的女人。”
陆向东：“……”
what？
少不更事？
不值得她喜欢？
这女人是在睁眼说瞎话吗？
当初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每个夜晚她都是变着法子想要他对她有兴趣。
这才不过分开多久，她竟然就说出这样的话来？
当然，最要紧的是季晚歌身边的厉斯沉，这个男人，陆向东做梦都不会忘记。因为就是他从一开始便和季晚歌……
那些不能言说的记忆，是陆向东曾经最介怀的。
如今，终归还是‘噩梦成真’。
而他的身份居然是厉斯沉，陆向东纵然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动得了厉斯沉一根汗毛。
对自己无能的恨，对无法让季晚歌一生不幸的怨，对命运不公的憎恶……一切都让陆向东喘不过气来。
他吸气呼气，反复好几次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他说：“你以为我稀罕得到你吗？我若是稀罕你，当初也不会对你这就毫无反应了。”
说完顿了顿，陆向东目光不轻不重的落到厉斯沉脸上：“若非如此，厉总也不可能捡了这么大个便宜。”
陆向东意味深长说出来的这个“便宜”是什么，厉斯沉，季晚歌都心知肚明。
刹那间，季晚歌羞红了脸，也没有再去接陆向东的话。
这种事情，女孩子亲自开口总归是不好的。
厉斯沉盯着季晚歌红扑扑的小脸看了一阵，似是想到了什么似得，目光格外犀利的落到陆向东的脸上：“是我捡了便宜还是陆总你当初有心无力，我们大家心知肚明。”
陆向东：“……”
这种对他能力怀疑的话，简直让他不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