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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一个晚上,悠然和曹畏在床上窜着话,跟太子,自然不能说神水的事,于是,第二天,曹畏便带着人出去,不知从哪来找来一位游方郎中,那张嘴皮子说的跟翻天似的,把自己吹成天下第一的神医。
而显然的,曹畏就是要一个这样的人。
“该会儿,病人来,你一切只说你能救,能说多满就说多满。”曹畏说着,从怀里拿出两张百两的银票放在那游方郎中面前。
游方郎中虽然不明白这位曹爷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早就被那银票给迷了眼,别说是让他说能冶的事情,怕就是让他献上自家老娘他都干。
于是忙不叠的说:“没问题,没问题。”
说着,那手就去拿银票,却被曹畏拍住:“办完事,再拿银子。”那游方郎中只得民悻悻的笑了笑,然后收回手。
中午,悠然烧了一桌饭菜,曹畏把太子请了来。
“你说什么?我的腿还能冶?”太子一听曹畏说他的腿还有冶,即脸上是即兴奋又惊讶,说实在的,要知道,他如今被废在即,一旦康王上位,就算是他认命,康王都不会留他,这是皇家的宿命。
曹畏点点头,随后就让人把那个游方郎中带来,游方郎中这会儿一身道士的打扮,捋着胡子,倒是很有一副高人的样子。
“本道人就是传说中的鬼谷神医,你这腿虽然有些麻烦,但却难不到本道人。”那游方郎中道。
“那按神医说,要如何冶?”太子敬声的问,关于这个鬼谷神医,历来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这会儿,太子一听是鬼谷神医,那信心倒是增加了一少,看来自己这腿,也非鬼谷神医医冶不可。
那游方郎中装模作样的摸了摸太子的伤腿,然后道:“要想冶好这腿,你可要有吃苦的准备,因为你这伤腿已经长好,但骨头却是歪的,唯今之即,只有再把这伤腿的伤处再重新敲断,然后重新正骨,这样方能冶好你的腿。”
“废话,本太子战场上九死一生,什么时候怕过吃苦,你来砸吧。”太子说着,便将伤腿伸到那游方郎中前。
游方郎中开始还洋洋得意的高人样,可这会儿,突然听太子自己说出自己是太子的身份,那心里不由的发寒了,两眼看了看这若大的宅子,怕也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吧,难道真是太子,游方郎中看了看一边的曹畏,这位爷没说啊。
“哪……”这时,曹畏将一根铁棍递给那游方郎中。
游方郎中接过铁棍,心里想着眼前这人可能真是太子,自己这本事,正骨可以,可那么重的伤,怕是难以冶好的,到时,岂不要小命不保。不由的,游方郎中发虚了。
不由的就想溜,可边上曹畏紧紧的盯着,那眼光寒的怕人。
而太子确也是个狠人,如今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见这游方郎中迟迟不下手,便拿过游方郎中手中的铁棍,对着自己腿伤处就是重重一下,就听卡的一声,骨头断了,太子也痛的晕了过来。
“快,给他正骨。”曹畏吼着那游方郎中道,没办法,这个时候不能用神水,因为一但用了,愈合的太快,那骨又没法正了。
游方郎中面色苍白,两手强镇定着给太子正好骨,用夹板夹好,这时悠然才把准备好的药汁端出来给太子灌下。
“这位大爷,他到底是谁啊,我这小命要叫你害死了。”游方郎中抖着音道。
“不该问的别问。”曹畏道,然后将银票给他。
那游方郎中收了银票,脸色才好看些,出了曹府大门,便逃也似的的离开了曹县,最后不知所终。
到了晚上,太子醒来,要找鬼谷神医,却被告知已经走了。
“太子放心,神医已经把药方留下,接下来,就吃药调理就行。”悠然道,两夫妻相视一笑,不免莞尔。
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太子就在曹府养伤。
一个月后,太子回京,朝中的人惊奇的发现,太子的腿好了,而据太子所言,在一次南下招兵时,太子遇到了传说中的鬼谷神医,这才冶好了腿。
于是,朝中的风向几乎是瞬间就开始转变,就连皇上的态度也微妙了起来。
康王府里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太子的腿怎么说好就好了呢,这哪里来的鬼谷神医?”康王掷着茶杯,脸色铁青,这马上到手的储位眼看着就要泡汤了。
“我听说是那个曹畏请来的鬼谷神医。”康王的师爷于尉道。
“曹家,又是这个曹家,他们公然支持太子不说,如今又帮太子冶好退,真是恨哪,有曹家在,就没我康王的出头之日。”康王重重的捶着桌子。
“其实要搞掉曹家也很容易的。”那于尉一脸阴笑的道。
“怎么个弄法?”康王问。
“很简单,曹家之所以能在朝中立足,完全是因为有那天机坛的存在,只果天机坛崩塌了,你认为会出现什么恨况?”于尉问。
“那皇上定然要冶曹家之罪,说不定还会认为曹家的气数已尽,到时墙倒尽人掉,曹家这些年为了皇上,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别的不说,那赵家的余孽可是恨不得把曹家的人千刀万剐的。”康王精神一振,有些兴奋的道。
“王爷英明。”于尉道,那眼中透着恨意,他的原名叫赵尉,实是赵家之人,对曹家是恨之入骨,曹家之仇,不死不休。
“只是怎么样才能让天机坛崩塌呢?”康王又问。
“很简单,火药呗。”那于尉道。
“火药,那万一被人查了来,曹家说不得就没关系了。”康王皱着眉道。
“若是一个曹家人死在里面呢?”于尉接着道。
“曹家人?曹家的人都有天机卫守护,要想抓曹家的人不容易。”康王道。
“曹家的人不容易,可跟曹家有关系的人呢?”于尉又道。
“你是说?”康王问
“我认得一个人,叫韩布,这人比较妙,他即是韩家之人,又是曹家三姨奶的侄儿,自小就被这个姑姑带在身边为曹家做事,若是这个人为之,到时,不但牵出曹家,还有韩家,到时各大家族必乱,王爷方可从中取利啊。”于尉道。
“好,于师爷果然有谋,行,这事本王就交给你去办了。”康王立即拍板道。
曹县,四方赌场
韩布最近过的很郁闷,云裳坊的生意是一日差过一日,想他在曹家做事这么多年,那曹老爷子居然一点也不念旧情,说辞就辞了,怎么不让恨得咬牙,只是而对曹家,别说他,就算举韩家之力又能对曹家怎么样呢。
“赌大。”韩布冲着那庄家喊。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庄家吆喝着。
一会儿,庄家就开了出来,是小,韩布恨恨的摸脸,仅剩的银子又输了,只得退出来,躬着背走出四方赌场。
算了回去吧,今天云裳坊的营业额不知有多少,怎么会越来越少呢,该不会是叫那管事给吞了吧,云裳坊的管事姓萧,是三姨奶请的。
韩布越想越有可能,于是韩布匆匆回到云裳坊,又是查账又是盘问的,弄得那个萧管事恨得咬牙,最后找了三姨奶辞了职,离开了云裳坊。
结果,韩布又被三姨奶请来给狠狠的骂了一顿。
韩布的心恨是郁闷到了极点,便去酒楼买醉,可偏偏朝廷的禁酒令下,这酒成了希罕之物。
“该死的老天,你就跟我韩布过不去是吧,我要酒。”韩布站在那酒楼前冲着天喊。
“这不韩公子吗?想喝酒,走,我请。”这时,一个师爷打扮的人从一边过来,冲着韩布道。这师爷正是于尉
“你是?”韩布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人。
“怎么,不认得我了,也是,毕竟,那时咱们都小。”于尉笑道,突然做了一个击掌甩背的动作。
“啊,你是赵尉?你没死。”韩布想起来了,小时候,那时他还在庸城,跟这赵尉关系好的很,两人常在一起玩。这个甩背的动作就是快跑的意思。
“我没死,现在叫于尉,走喝酒去,敢不敢跟我一起。”于尉道,使用了一点激将法。
“有什么不敢的,如今谁还管你赵家人,喝酒喝酒。”韩布道,只是,此时他心里想着,不知举报这赵家人能拿多少赏。
………………
接下来的日子十分的平淡,曹畏每日里除了练兵还是练兵,短短的一段时间,人瘦了又黑了,如在因为神水的关系,倒是精神益益。
转眼就是长夏了,大雨一阵接着一阵的,江水,河水出现多处决堤,灾民无数,四处流离,而曹县也涌来了不少的灾民。
而曹家做为曹县大户,施粥自然是免不了的。
于是,曹畏带着兵维持次序,而悠然每日里就是熬粥施粥,而灾民里,病的病,伤的伤,于是免不了的,悠然便在那粥里放些神水,几日的施粥下来,灾民间倒是少有死伤的,这对于其它县城,简直就是个奇迹。
这夜里,又是大雷雨,哗啦啦的,一夜都没个停的。
悠然半夜起来查看情况,却被曹畏拉住:“你睡吧,我来。”曹畏道。
悠然便又躺下,好一会儿,曹畏回来,悠然靠在曹畏的怪里:“这雨下的,怎么总也没个停的时候,灾民越来越多了。”
就在这时,曹家的大门夜被人敲响了,直宫里的付旨太监。
“你睡着,我去看看。”曹畏道,便披了衣服出门,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匆匆的穿了衣服整了冠。
“怎么了?”悠然披衣走到他身边问。
“宫里来人,让娘去泰山天机坛做道场,为万民祈福,我跟娘一起去。”曹畏道。
“那你要小心点。”悠然叮嘱着。
“放心吧。”曹畏拍了拍悠然的肩。随后就匆匆出门了。
曹畏走后,第二天,雨还在下,悠然继续每日穿着蓑衣去施粥,随着雨下,这灾民越聚越多,而在曹县令的提擅下,其他一些富户也开始施粥。
这天,悠然回来,老爷子正跟小石头说着故事,而礼小子则在一旁习字。
“你回来了,大公主来了,正在厅里等你呢?”曹老爷子。
大公主来了?悠然边忙朝那厅里去。见到大公主正在厅上走来走去,神情似乎有些不安。
“娘,这大雨天,你怎么来了?”悠然上前挽着大公主道。
“这想女儿想外孙了,哪还分雨天不雨天的啊,你这死丫头,叫你常去京里,你当是耳旁风啊。”大公主嗔骂道。
呵呵,悠然笑着揭过。
“好,收拾东西,娘带你和小石头进宫去见太后,太后说了你们几次。”大公主似乎有些急切的道。
“娘,怎么在这个时候,大雨出行也不方便哪,何况我每日还要施粥呢。”悠然道。
“施粥不能由别人去啊,要你一个曹家少夫人去,走了,太后可是下了旨意的,你难道还想违背不成。”大公主有些故做不悦的道同。
“去吧。家里没什么事。”这时,曹老爷子过来道。
没法子,太后的旨意悠然不敢违,于是,便收拾了东西,带着小石头跟着大公主上了马车,朝京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