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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山躺在港区的床上睡觉,却丝毫睡意没有。他猛然想起一道难算的计算公式,人的一生有多少天?多少小时?多少分钟?多少秒?睡过多少床?做过多少事?一夜之间,世界上产生多少垃圾?
曾经有个学数学的大学生算过。那可是个天文数字。本来胡说八道的闲话,他认真地算了又算,把本来还想与他谈对象的一个女民警吓跑了。
一般人都对学数学的大学生敬而远之,可没想到他突然横空出世,在社会上传得沸沸扬扬,成了气候。找他预测的人排队都忙不过来。
他干脆辞职,在家专门从事预测工作。他还专门招了些人马,用电脑和测谎仪器来对前去求援的人帮助。
他祖上本来就是中医世家,有些方剂是独门绝活。那可是卖起来畅销无阻,有的还需要走后门,因为原材料紧缺。他都是宁缺勿滥,越是这样,越趋之若鹜。
人称“独一付”的就是这位神人。他本姓付,祖上人称“一付绝”。说的是一付药,药到病除绝了。
可到他这里,为求一付药,那可就是费了周章,找准了,找明白了,一付药,药到病除,可以说“独一付”。否则就是“毒一付”,啥也不管事,吃次毒算了。
可就是这个伙计,会用药不说,制毒比着谁都厉害。什么接近的药品,他都能提取出药性来,组合毒品分几种类型。有一次他坏人利用,他还以为自己的研究成果为世人瞩目,竟然发表论文。
因为观点错误,被打回来,还抄送禁毒委员会办公室。如果不是姜山心细,那份公函也就被粉碎扔掉了。从此,姜山心里多了个研究狂人。姜山把他的号码记着,一直想有机会求助于他。
这次可能要用到他。姜山预感到机缘来了。他给那个人打了个电话,那边认真地接了电话“你好,我是付三全,你是哪位?”充满了自信与底气。这反倒让姜山理无语。
姜山半天才反应过来“呵,我是姜山。你还记得吗?”纯属拖延之词。烂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哥们,你还知道找我?”电话那边一点也没有绝缘。
姜山马上问明他在哪里,他想过去找他请教一些问题。一听请教,对方马上说了具体址,还有怎么走的路线。
一切都准确无误,姜山到达时,分秒不差。他惊叹这个脑袋怎么长得?
姜山找他绝属无稽之谈。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打起他的主意。只是车到无途时,方知找问路人吧?
既然找了,肯定有找的道理。姜山有时更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观的判断力。那就是直感,那最明确,最接近。
这位数学奇才,是姜山最要好的朋友。名字俗不可耐,付三全,他们家自己说祖上是掌管过票号的账房先生,三全就是人全、术全、活全。说是这样说,可没见他们有过人之处。
姜山请他的缘故就是为港上的物资进出账目,到时算账麻烦。付三全可是一****,过眼出账,合嘴清账的。
传闻的神些,但姜山知道但凡付三全既是世家,就不会徒有虚名。那都是事出有因的,成一门绝技,没有三代人传承是难成绝技的。
姜山找了付三全,又想到迟则胜。这也是个特别的人物,他在查找可疑人员方面有自己的独门绝技。不知道的是当他有过人的神算,知道的了解他是用心独出心裁,能够在别人预见不到的地方发现可疑。
这样的两个人物到位,姜山是亲自去办理的。他不想惊动任何人,他们的到来与其他无关。
姜山是想给自己一些信心,给当地的“座海雕”、“二港务”等人一个信号。他们原来信赖有加的人,已经帮着姜山做事。他们失去了信仰支撑,方寸就会大乱,漏洞就会大开,一切就给姜山留下破袭空档。
同时,姜山找迟则胜是事出有因。因为迟则胜长年为崔浩瀚预测,本身就知晓崔浩瀚的好多事情。姜山悄悄地把付三全与迟则胜请到了专案组驻地,求管委会主任帮着照顾。两个人也快活似神仙地在海边逍遥,姜山安排的事,迟则胜说“不动声色就大吉。”
查货车的华贵安找到那唯一的工具箱,做过手脚,撞击留下的缺口刚好便于弓弩射击。工具箱里有擦划痕迹,也勘测到毛发和血迹。华贵安还去海狗刘华所在的地方,密取了他的dna,留下人手监控起来。
很快dna认定就出来了,弓弩拉纲上留下血迹与车辆工具箱里的毛发、血迹与刘华的一致。姜山马上汇报,办理了刑事拘留、搜捕手续,先从海狗刘华与货车司机开始,进行起网。
犯罪嫌疑人抓捕与搜查都没费什么周章,过程简单地有些令人不信。崔浩瀚与“二港务”一点反应也没有。
姜山认真反思了行动的各个步骤和每一个环节,也没有什么漏洞。
突审进行顺利。刘华把杀害杜威良的事全部承认下来,供认杀人目的是争夺在码头上的位置,那可是个油水差事。他当年被杜威良使坏抢了去,他现在查明白了,就想杀掉杜威良抢回来。
案情看似通情合理,无懈可击。司机也是刘华花钱买通的,开始只是说去吓唬吓唬杜威良的。司机也就答应了。
本来水到渠成的案件,却又峰回路转。姜山回到驻地,找了两位民间高人聊天,并陪他们吃饭。天马行空地道理,让两位高人推杯换盏地喝得不亦悦乎。
他们的话,姜山听不明白。他只想把崔浩瀚经常供着、信奉有加的两位高人藏在此地,让过于迷信的崔浩瀚没法动作。
刘华被捕、司机被拘传、两位高人失踪,这些行动果真让崔浩瀚六神无主。他在电话里大骂“二港务”给他惹臊,净干些招眼的事。
一时案件进展停滞。姜山陪着两位高人也瞅出些端倪,付三全不留什么,他知无不言,对港上的账目,崔浩瀚请他每年审一次。里面净些学问,减税加费的,姜山一时也弄不明白。付三全就明说了,主要是偷税漏税,从装卸到运输自办,一条龙,一个账目。其中自然就少了许多的中间环节,利润就丰厚,加上一些货物进出口的更是无法全知的暴利。
迟则胜就不一样了,他是见风使舵,言无不知,却又少言慎言。他的口头语就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姜山吃过饭把迟则胜送回他的房间时,就故意多坐了一会。他问迟则胜最近什么时间崔浩瀚找过他。
迟则胜把手指习惯性地掐算过,说大约一周前就把他请过去,在崔浩瀚开的歌厅里开的课。那时,崔浩瀚求的是平安签,出了三次都是中吉。崔浩瀚当时与“二港务”在一起,看样子要决定件什么大事的样子。
迟则胜说到兴奋处,暴了个冷门“当年崔浩瀚这个名字还是我给他起的呢。这个人吃偏食的,遇凶暴挡,不易折服。这么多年,他做的大事不少,都风平浪静过去了。胆子练大了。但是这次好象只不过个中吉,难辞其绺。特别是那个二港务一脸的秽气,恐有牢狱之灾。”
姜山听了心中也是有些暗合,如果打击不力,就会如迟则胜所说,进去个二港务顶缸。
如果那样,闪电行动就不是全胜收兵了。姜山暗暗下定决心,再努力一把,把迟则胜的预言打破。
他决定明天回华安市向关支队长汇报,求得指导帮助。同时,去会崔浩瀚,把他的章法打乱,引蛇出洞。
如果可能,关支队批准动用特殊手段更易全线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