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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赛进车里之后,坐去正驾驶位置,开着车便送我回去。我坐在副驾驶,看着车窗外漆黑的夜,在车上,我们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他开了十几分钟的路程,把我送到了东泰小区门口。我跟他说了一声谢谢,便下了车。就在我打开车门的一瞬间,他居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愣着他,问,你干嘛!
他看着我贼眉贼眼的笑道,你的手挺滑。
卧槽,我手滑不滑管他鸟事,只是看在他刚才救了我的份上,我就忍了,用力地把手从他手里给抽了出来。
他或许没有想到我会这样极力地挣扎,突然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你真有意思,金毛你和我以前遇到的女人都不太一样。”
他娘的,人跟人本来就不一样,他说的不是废话吗?但我还是很礼貌地朝着他笑了笑:“人跟人本来就不一样,谢谢你送我回家,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以后,我每天来接你上下班如何?”雷少鸣看着我往前走的背影大声道。
什么?以后,他要上下班都来接我?有没有搞错,我跟他只有几面之缘而已,有不是什么关系,他为何要来接我?
我正疑惑的时候,他又来了一句:“如果你觉得我没有什么理由好接你上下班的话,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做我女朋友吧!”
做他女朋友?我才不想呢?而且我也没有那个福分,我回过头,看着他很直接的说:“如果是做朋友的话还行,做你女朋友的话就算了吧!”
他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我又是呵呵一笑,没有再说什么话,开着车,调头就走了。
我回到家,洗漱完毕之后,也就差不多凌晨三点了,我弄了点吃的之后,躺在床上便睡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和往常一样,差不多都是下午三,四点了。我正换着衣服,萧兰打来了电话,说昨晚她也遇到了麻烦,没有帮上我的忙,而感到抱歉。而我跟她都是重庆人,也就是老乡,我也不会责怪她,跟她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准备挂电话。
萧兰急忙说:“你别先挂电话,我还有重要的事要说。”
“那你说。”我回。
“你昨晚是不是没有到下班的时间就走了?”萧兰问。
“是。”我回答。
“那你可死定了,昨天下班的时候管我们部门的徐经理点了名,结果发现你走了,你这叫早退,估计今天你去要罚你款。”
我还以为是多大个事,不就罚款,他要罚就罚呗!
萧兰又说,那姓徐的经理叫徐涛,在这里都干了一年了,前些日子他才结婚,度蜜月去了,这又回来上班了,而且但他管人特别严,让我态度放端正点。
我说知道了,然后我准备挂电话,萧兰又着急道:“我话还没有说完,你着什么?”
“你还有什么事情就说,我还得起床洗衣服呢?”我把手机夹在耳朵左侧,已经走去了阳台。
“今天四点要开会,你可别迟到了。”
“四点开会,现在几点了?”
“三点四十。”萧兰说。
卧槽,就快四点了,那么快,我挂了电话之后,换上衣服,穿上鞋,便急匆匆下楼去打车。
到东泰酒吧的时候,刚好四点,我看大厅站了好多的人,包房公主和少爷都依着高矮次序,站成一排。尼玛这是在干嘛?直到我听到有人在喊,萧兰,听到萧兰再回答到的时候,我知道这是在点名。
我急匆匆跑去了队伍里,但却被点名的一个男人给吼住了:“迟到的人,靠一边站。”
这个男人也就175高左右,有点微胖,平头,大概也就二十六岁左右,我看了他一眼,他看上去很严肃,想必他就是萧兰所说的徐涛徐经理吧!
我乖乖的站去一边,朝着身边看了一眼,也就几个公主和少爷迟到。但,其中有一个烫着梨花头的公主,她很瘦,最多也就158高的个子,但看上去很高,她却站在一边肆无忌惮的玩着手机,我有些纳闷,为何她迟到了,就可以站在一边玩手机,而徐经理都不说什么,于是我便从我包包里找着口红和手机,然后对着手机屏幕涂着口红,我口红只涂到一半的时候,却被徐经理叫住了:“燃着金色头发的那位公主,立马做三十个下蹲。”
我在想为嘛啊!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站在我身边的那位烫着梨花头的公主,她依然低着头玩着手机,而我不就是对着手机屏幕涂了涂口红,为嘛就被罚做下蹲,我当然不服,看着徐经理说:“那为何她不做?”
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说出这话的时候,这徐经理居然生气了,朝着我吼道,我是经理,还是你是经理,我让你做下蹲,你就立马的跟我做。
我虽然不服,但还是按照他说的那样去做了,后来我坐完下蹲的时候,名也点完了,而且还被徐经理叫过去开罚单,说我昨天早退,要罚我一百元。卧槽,上一个房间才三百小费,他就要罚款我一百,这是什么道理?瞬间,我就对这个徐经理产生了一种厌恶感,我才来的时候,因为徐涛去度蜜月了,他不在,另一个经理说早退最多罚五十,这徐涛为何一开口就罚我一百,我心里很不爽了。问他,为何罚款那么多,他严肃的看着我说,这是规矩,谁叫你昨天早退的。
我无语,尼玛明明一开始就说的早退最多罚款五十,他尼玛就罚款我一百。我不想给罚款的钱,但他罚款单已经写好,他见我站在他面前没有掏钱的意思,于是看着我来了一句:“这里公主很多,你要么签了这罚款单,要么就跟我滚蛋。”
卧槽,这徐涛不就是一个部门经理吗?说话还那么拽,我不爽的瞪了他一眼,他看出我对他的不满,估计还想骂我几句,但这时候萧兰递了一百元在他手中:“徐经理,你别生气,她才来的,不懂得规矩。”
“萧兰,你这是干什么?”我怒道。
萧兰立马把我给拉走,在我耳边小声道,徐经理在这里呆了一年了,跟里面的主管和有些老板关系都很好,你就给他面子,他要罚款你一百你给一百就是了,你还那么墨迹。
但我心里就是不爽,怎么?他来这里呆了一年了,就可以随便乱使用权利啊!而且那个烫着梨花头的短发女人为何迟到了,站在我身边玩手机他都不管,偏偏来找我茬了。
萧兰继续说,那个烫着梨花头的短发女人是徐涛的媳妇,她叫卫溪,不仅嘴上爱八卦说话难听,而且心里想法很多,还喜欢打小报告,我们要想在这里呆下去,不让徐涛找我们的麻烦,就得先跟她的媳妇搞好关系。
我听萧兰这么一说,心里更不爽了,大声道,尼玛那个叫卫溪的女人是徐涛的媳妇就了不起啊!就可以不守规矩啊!
萧兰立马用手堵住我的嘴,让我说话小声一点。
而我没有继续放低声调的意思,继续大声道,我知道这里公主多,不缺公主,但我也知道场子里一直都在招聘公主,永远都不会嫌弃公主多,因为公主越多,一个下来罚款越多,然而这些罚款还不是会被那些狗日的经理和主管平分。
萧兰见我越说越大声,把我拉去厕所,而那时候的我,或许是太年轻更多的则是叛逆,从来不服任何人管,要想管好我,尼玛上头的就该先管好自己,而越是不让我说的话老子越要说,越不让我做的事我越要做。我行得正,坐得端,我怕个毛线,做这个服务行业,本来就是受气行业,每天受客人的气都那么多,为嘛还要去受同事的气,他不就是尼玛一部门经理,有什么好了不起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