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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司露村之游,已经接近未时,我先后与胡大壮、范从阳分道扬镳,缓缓走在回到幽宅的山道上,沉思今日见闻与圣心之事。范从阳虽未直言不讳、点破意图。
但他所欲表达的意思我却了然于胸他希望我以天下苍生的疾苦为念,铸就圣心。今日的一番见闻如同穿针引线,将出谷以来所见朝廷的腐朽面目捣碎在一起,熬成一副猛药,对我触动极大,但心中仍旧有些迟疑。玄武王朝真的无药可救了吗?
答案不言而喻。皇帝不思朝政,贪图享乐。权相仇道玉朝纲独断,其外甥猖狂到屠村灭户、杀良冒功。
而身为当地父母官的赵知县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不破不立,再造干坤,是唯一的办法,但我真的是可以肩负起如此重任的人吗?
我有那般才干、见识、胸襟和韬略吗?不,这不是最关键的,关键在于,我能够忍受牛婶这样的朴实农户被贪官污吏欺压剥削吗?答案是否定的。
我深吸一口气,已然有了决断。回到了幽宅前坪,娘亲正在屋檐下等候,美目盼兮。“娘亲。”我轻呼一声,快步走去,抱住了娘亲,枕在她的肩头,呼吸着淡雅清香,心中全无一丝欲念。娘亲双手抚上了我的脊背,温柔问道:“怎么了霄儿?”
“没什么,让孩儿抱一会儿。”“好。”我拥着娇躯胴体,享受着慵懒放空,心神安逸,这是娘亲不会吝啬的。娘亲的娇躯动人,但我无暇邪思,玉手在背的抚慰更让我心灵放松。
但一直慵懒毫不作为也无济于事,于是我深吸一口清香,离开了娘亲的怀抱,望着仙颜,坚定说道:“娘亲,孩儿已经决定以何为圣心了。”“哦,是么?”
娘亲美目微挑,似乎并不意外。“娘亲,玄武王朝腐朽贪污,横征暴敛,黎民百姓苦之已久。”
我毅然决然,掷地有声“孩儿虽非生而殊异、天选之子,但愿以天下苍生为念,尽己所能,再造干坤。”娘亲静静听完,柔声问道:“这条路可不好走,霄儿想清楚了吗?”
我坚定点头:“想清楚了,再苦再难,孩儿也无所畏惧,或许一事无成,但惟愿心安。”“好。”娘亲郑重颔首,却绽开不可方物的柔笑“无论前路如何艰难,娘都会陪在霄儿左右。”
“嗯。”我望着娘亲无任支持的眼神,顿时觉得世间事、前途险,俱皆不值一提。娘亲温柔一笑,关切开口:“好了。
走了一下午,饿了吧,先用晚食吧。”我也没有过多留恋,放开了怀中的娇躯,颔首应道:“嗯。”用过了晚食,我并未与娘亲温存,径直入了西厢休息。
一来是勃杂的心绪需要平静,二来是昨日欲焰被强行消除的画面历历在目,让我心有余悸,不敢轻举妄动。今日所见所闻,犹如静湖投珠,让我久久不能平静,夜深后才渐渐入眠。
翌日,用过晨食后,我提出凝练圣心,娘亲却说暂缓,今日且只抚琴弈棋,范从阳所给的卷册一直由娘亲保管,我无从得知。
况且圣心已有决断,缓个一时半刻也于大节无碍,我自无意见,听从安排行事。奇怪的是,娘亲请胡大嫂早早地做了晚食,未时过半便已用完。
送走了胡大嫂之后,娘亲更是神秘一笑,让我在堂外稍候,我依言等待了一会儿,才听见仙子的呼唤:“进来吧,霄儿。”“是。”我踏进了堂中。
却见到一番别样景象:天地牌位前,漆木方桌上点燃了两只红烛,哔剥作响,贴近桌缘处摆着两杯薄酒。
娘亲一袭白袍,立于供桌前,仙颜含笑。我走上前去,好奇问道:“娘亲,这是”娘亲抚上我的面颊,温柔凝视:“霄儿,娘答应要与你前路同行,此刻虽非良辰吉时,但择日不如撞日,我们母子便在今日拜堂成亲、共度良宵。”
“娘亲,这、这”我未曾想到是如此巨大的惊喜,一时间高兴得无以复加、口舌难言,气血直冲天灵,几乎要不省人事。
娘亲温柔地抚上胸膛,及时以冰雪元炁为我理顺了气血。我捉住娘亲的柔荑,激动到难以置信:“娘亲,这是真的吗?!孩儿没在做梦吧?”“当然是真的。”
娘亲温柔颔首,仙颜含笑“霄儿不想和娘拜堂成亲么?”我哪有半分犹豫,激动点头,直抒胸臆:“想!做梦都想!”
“事不宜迟,霄儿还等什么?”娘亲柔荑拉着我的手,来到天地牌位前,檀口司仪“一拜天地”
没有三书六礼,没有八抬大轿,没有祥龙红鸾,没有凤冠霞帔,没有高朋满座,没有恭贺祝祷,只在穷乡僻壤的清幽宅堂里,却比史书上任何万国朝拜、祭天封禅的宏伟典礼更令我心旌动摇。
更何况为此等悖逆纲常、颠倒伦理之事的司仪不是旁人,正是从前冰清玉洁、守身如玉的娘亲!
我压抑住乱窜的心头热血,看着无尽温柔的娘亲激动一笑,而后齐齐躬身,朝着成双红烛、天地牌位深深一拜。
娘亲起身后,将垂在胸前的青丝拂至身后,温柔一笑,樱唇轻启地唱道:“夫妻对拜”这一笑一颦几乎让我幸福得头晕目眩,四肢僵硬却又自如地拜了下去,随着娘亲唱仪的天籁之音,回荡在洒满明光的正堂里,我们母子二人相对而拜。
青丝如瀑地垂落至我眼帘,淡雅清香随之而来,教我迫不及待地起身,望着娘亲温柔的绝色仙颜,正欲拥抱,却被一只伸来的玉手止住了动作:“霄儿不急,还有合欢酒未饮呢。”
未等我反应,娘亲袍袖一展,快若闪电地在桌上来回一拂,便见两只玉手手各自端着一杯酒,轻巧地递来。我更为激动,手忙脚乱地接过左手那杯合欢酒。
在娘亲的指引下,与仙子玉臂相交回折,将酒杯递至嘴边,迫不及待地仰头一饮而尽。辛辣酒水入喉,我忍住咳嗽,不为所动,注视着娘亲樱唇抿住杯沿,螓首轻昂,将酒水饮尽,将瓷杯置于一旁,柔情似水地望来。
合欢酒交杯而饮,宣告着我们母子二人永结同心,已成名正言顺的夫妻!曾经是严母孝子,如今成了同命鸳鸯,饶是我早料到有此一日,但仍感觉如坠梦中。
望着温柔清丽的仙子轻轻揩去嘴角残酒,我忍不住踏前一步,将娘亲拥入怀中,紧紧抱住,颤声呼唤:“娘亲!”娘亲自然地环住我的腰背,双峰紧贴我的胸膛,柔笑打趣道:“傻霄儿,都成婚了。还叫娘亲呢?”
我双手箍得更紧一分,激动唤道:“清凝!”“嗯”娘亲温柔回应。我在娘亲的雪颊吻了一下“娘亲该怎么称呼孩儿?”娘亲并无羞赧,檀口轻启,大方爱语,天籁清音化为缠绵柔情:“夫君”
一阵火热走遍全身,我再也忍不住,张开大嘴将樱唇含住,激烈索吻,娘亲亦是灵舌勾人,与我交缠痴绕,争渡津涎,母子二人吻得温柔缠绵,滋滋作响。
热吻良久,我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娘亲的香舌,如梦初醒地恳求道:“娘亲,再叫一声好么?”娘亲促狭一笑:“怎地又叫回娘亲了?”
“啊?”我不由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孩儿感觉还是娘亲叫得顺口,可以吗?”“当然可以啦。”娘亲柔柔颔首,自无不允“霄儿是娘的夫君,想怎么叫都可以。”
“嗯。”娘亲的善解人意让我大为感动地点头,随后揶揄“娘亲还说孩儿呢,自己都叫得乱七八糟,又是娘又是夫君的。”
娘亲也是仙靥微愣,随即母子二人同时一笑。待娇笑停歇,娘亲才温柔抚面道:“现下娘和霄儿既是母子又是夫妻,这些称呼本就是理所当然,我们高兴便好。”
百依百顺的娘亲让我受用无穷,双手不由得沿着光滑脊背滑了下去,却在如瀑青丝尾端停住,带着希冀问道:“娘亲,孩儿可以摸吗?”
曾因轻举妄动而让仙子自情潮中惊醒,以致于错失了娇躯,现下我虽已与娘亲结发成婚,却仍是未敢轻越雷池。
“此身已属柳郎,夫君想摸便摸,何须过问妾身?”娘亲极尽温柔之软语,教我心头既是柔情涌动又是炙灼火热,一口含住樱唇深吸浅吮,惹得怀中仙子娇吟侬侬。一双伺机待发的魔爪向着臀峰进发,却没有唐突粗鲁。
而是隔着袍服,珍而重之地以手掌轻轻贴着胴体轮廓缓缓临摹,自腰窝而始,先是如同登山攀岳地起势,而后到达了圆润峰顶。
紧接着就是飞流直下,既似游历了傲峭绝岭,如同从天宫摘下了一轮明月。翻山越岭之后,我的大手停在丰臀下沿,体悟着从方才手心划过的完美的圆弧,心下火热,隔着袍子一把抓在了臀峰上。
“嗯哼嗯”娘亲的丰臀受袭,樱唇又被吮吻。那动人春情尽数化作了或短促或弥长的娇哼,从琼鼻中荡漾而出,美目眯成一条缝,将秋波尽数挤了出来。
圆、翘、弹、软、柔即使隔着袍子,诸般美妙感受却比劲弩还锋利,毫无阻碍地破开素袍。
在掌中如同电掣雷鸣般激荡,直透心底教我浑身酥麻。我已是意乱神迷地五指尽张,却只能堪堪覆盖臀瓣,用力抓握之下,大手既是深陷软肉不能自拔,却又能感受到弹力十足的臀峰在反抗。
在指缝间集结成浅丘,或弱或娇地反抗着逆子的侵袭。抓握数记,我被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折服,啜饮着娘亲檀口中的香津,两只手掌改成贴伏在臀峰上,围绕着峰顶来回摩挲,轻抚缓弄间。
那臀尖竟似能够严丝合缝地嵌在手心,迸发出令人流连忘返的柔弹触感。尽享了半晌绝伦妙触之后,我的双手又顺势一抓,握住臀瓣,尽力向两侧扒开,似乎想将那隐秘的沟壑全数露在朗朗干坤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