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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不能是我,你想让可儿来,可是人家不愿意来呀,所以只好由我代劳了。告诉你,我可是跟可儿说了,等你们结婚了,别想起这事来,心里别扭。可是人家可儿不在乎。看来你要追人家可儿,可是要加倍努力了。”
曾梅就像吃了呛药般地说道,摆出了处处和梅友对着干的样子。
梅友脑门上的黑线迅速增多。她不是大姨妈来了吧?
两人刚才的对话司徒伊娜就没听明白,现在她更糊涂了,这个可儿又是谁?梅友的女朋友?这个曾护士是梅友女朋友的闺蜜,那更不应该让她来做这个操作了,今后三个人还怎么在一起相处,梅友的女朋友也是糊涂,这事怎么能假他人之手。
司徒伊娜想的有点多了。
司徒伊娜正愣着神呢,曾梅也没顾忌站在病床边的司徒伊娜,一下把梅友身上的被子从脚底上掀了起来,梅友吓了一跳,下身一哆嗦,尿道里的管子一搅和,痛的他眼冒金星。
看着痛苦的不断抽动的梅友,司徒伊娜不乐意了,她对曾梅道:
“护士,能不能轻点。”
“这位女士,我还没操作呢,怎么个轻法。现在是工作期间,外人请离开。”
曾梅对司徒伊娜没客气,直接下了逐客令,梅友心中一阵恶寒,现在他可以肯定,这个御姐护士一定是大姨妈来了,否则怎么会因为一点小事,惹出她这么大的火气。
司徒伊娜看了一眼贴在梅友大腿根的导尿管,脸色微红,这里确实不适合她继续呆下去,她瞪了曾梅一眼,出了病房。
她想找病房的护士长告这个护士一状,可是她想起梅友跟这个曾护士很熟,还有可能是朋友,别好心做了坏事,就犹豫地站在病房门前,等着护士处置完再进去问问梅友的意思。可是她脑子里总是残留着刚刚的影像,它不时就会跳到眼前来。
曾梅虽然从进门开始就对梅友没有好脸色,然而进入工作状态后,却非常的认真和小心,又因为她面对的患者是梅友,认真之中又增添了一丝温柔。
在曾梅柔软小手的操作下,导尿管拔出过程中,梅友没有感觉特别的疼痛,……。曾梅将导尿管和尿袋扔进工作车最下方的有菌垃圾桶中,又用浸了酒精的纱布为梅友擦拭,……。
梅友心中多了一份感动,也多了一丝自责,护士的责任是伟大的,又是神圣的,他刚刚产生的不良思想,就是对这份圣洁而崇高职业的亵渎。
消毒完毕,曾梅狠狠地掐了一下,痛得梅友大叫出声。
“我艹,你干嘛?”
“干嘛?你小子心里有什么龌龊的想法,自己不知道吗?这是对你的惩罚。”
梅友一下子就蔫了,干嘎巴嘴没了声音,他确实是理亏,曾梅工作的过程中,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他自己最清楚。
曾梅一边摘手套一边对仍然晾着身体的梅友说道:
“你就准备这样晾着吗?一会儿还有孩子妈妈进来呢。”
曾梅说出这番话可不是出于好心,她是不想让那个女人占了这个小嫩肉的便宜。
梅友慌忙把被子盖在身上,在感觉到绝对的安全后,他恶狠狠地对曾梅道:
“你给我记住了,要是被掐坏了,我找你赔。”
“好啊,我最会治这种病了。”
曾梅已经脱掉了手套,她将手套也扔进了垃圾桶里,眯着眼睛看向梅友,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
梅友的小心肝一阵颤抖,心虚得没敢接话,曾梅那笑容中的意思太复杂了,让他猜不透。
“小帅哥,如果下次再给你插管时,如果一不小心弄坏了,你说会不会算医疗事故。我想啊即使算是,也就是赔你点钱了事,还不用我赔,有医院呢,我最多护士不做了,换个工作而已,对吧。”
梅友被她的话惊出一身冷汗,他现在终于知道这个曾梅的邪恶了,暂且不管她会不会这么做,她这话让人想一想都会胆战心惊。
“曾姐,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会这样了,这行了吧?”
梅友向曾梅装可怜样!他还真不敢保证,会不会再有下一次毫无征兆昏迷的事发生,如果再被送到这里来,无疑于羊入虎口,此事不得不防。
“那就更应该治了。”曾梅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梅友稍一琢磨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姐可不想看你那样。否则可儿会找我拼命的。”
曾梅说完,推着工作车准备走了。
梅友想起了之前想问的问题,他问道:
“美女,今天上午是你给我下的管?”
曾梅停下脚步,语气中带着讽刺。
“你以为是谁?张可儿?别臭美了。”
说完,她推着车出了病房。梅友愣愣地失神,“曾梅说话怎么如此矛盾,一会说可儿懒得看我,一会又找她拼命。什么意思呀?”
一个美女出去了,另一个美女走了进来。
“这个护士怎么这么刁蛮,用不用和护士长说一声,换一个病房护士?”
这件事情的主角是梅友,司徒伊娜不会擅自做主,要如何做,梅友说了算。
“不用,我们闹惯了。她没有恶意。”
司徒伊娜笑了笑不再提这件事,她从梅友和那个护士之间的态度上看出了里面含有的暧.昧,她为哪个叫可儿的女孩可惜,也太大大咧咧了,这事怎么能让闺蜜来做。
梅友的服装被血污染了,司徒伊娜非常有心地为梅友备好了一套春季休闲装,还有一顶棒球帽。
梅友穿上后,立马精神了不少,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梅友长的本来就白净耐看,这套名贵的服装穿在身上,立即使他的精气神又提高了一个档次。
司徒伊娜看了也暗暗称赞,果然是英俊少年。
“司徒姐,谢谢你,这得多少钱啊。我给你。”
梅友低头打量身上的服装,乐得嘴咧到了耳根处,这个牌子他认识,是美国的一个中档品牌,学校中的富二代们就有穿的,梅友曾经对他们羡慕不已。
司徒看到梅友小孩子般的表情,心底忽然升上一股柔情,似母爱而又似是而非。听到梅友问价格,司徒伊娜悠悠地道:
“我和西西的命值多少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