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小说网 www.zongcaixiaoshuo.com,最快更新还珠之金锁重生最新章节!
“永琪见过香贵人,永琪有要事要和香贵人禀告,你们都先下去吧!”永琪看了一眼身边伺候的人,想到今日来这里的目的,挥手让这些人都退了下去。虽然这些人是乾隆的人,但永琪的命令也不敢违背,很快就只剩下含香和两个侍女永琪留在了正厅。
“娘娘,永琪这些有些机密,不便让外人知晓,她们两个也先退下去。等到我们商议妥当之后,再让他们进来伺候。”含香哪里能答应永琪这样的要求,一个陌生人就这么闯入了宝月楼,还屏退了众人,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共处一室,谁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五阿哥,他们是我的贴身侍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秘密。不知道五阿哥今日到宝月楼所为何事,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五阿哥还请先告辞,皇上很快就要来了,五阿哥也不想让皇上看到你在我这里。”含香的这番话,让永琪有些诧异。
“娘娘,不知道您是否听说过蒙丹这个名字,是否听说过你是风儿我是沙?”既然含香这么坚持,永琪也真的害怕和乾隆撞到了一起,干脆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含香哪里想到乾隆的儿子口中竟然提到了蒙丹。由于乾隆知道含香和蒙丹的事情,对含香也没有前世那样的倾慕,原本阿里和卓离京,含香也就没有如同前世相送,自然也就没有见到蒙丹。
自从上次私奔被抓住到如今,含香不知道蒙丹如何,如今从永琪口中突然听到这个名字。含香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惊恐。他怎么会知道蒙丹,他要做些什么,蒙丹是否落入了他的手里。含香不知道是否要承认她和蒙丹的事情,只是面色瞬间一变,身子一软,被侍女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永琪看到含香这个反应更是确信了蒙丹的话,忙把藏在身上的蒙丹亲手书写的信件拿了出来替给了含香。
“我已经知道你和蒙丹的故事,一切的事情蒙丹都写在了信中,你有什么话要对蒙丹说,也可以让我转交给蒙丹。我们都会想办法的,你不要放弃自己。”含香看着蒙丹熟悉的字体,终于相信了永琪的话,一时间含香有很多话想要问永琪,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娘娘,我是偷偷来了您这里,皇阿玛很快就要来了,如果皇阿玛看到这个就不好了。娘娘您在稍微忍耐一下,我们很快就能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永琪看着喜极而泣的含香,心中最后一丝忐忑也荡然无存,对乾隆的那些愧疚也烟消云散。皇阿玛既然喜欢含香,自然也愿意见到含香的笑容。和皇阿玛在一起的她并不是真正的她,皇阿玛应该要成全他们才是。
“皇上驾到。”这边含香擦干了泪水正准备给蒙丹回信,那边就听到外面的禀告声,乾隆迈步到了宝月楼。永琪府邸安排的伺候的人很多都是乾隆的人,有这些人在永琪府上的事情自然瞒不过乾隆的眼睛,那个神秘的箫剑,回疆的蒙丹,乾隆都在他们到了永琪府上的第一日就已经了解。之前的永琪已经让乾隆一次次失望,但永琪到底没有触犯到乾隆的底线,乾隆还可以暂时忍受。但如今永琪竟然要为了一个外人来谋算他这个皇阿玛的女人,这已经超过了乾隆最大的容忍范围。这次只要永琪敢做出这一步,乾隆就当作没有这个儿子,世上再没有永琪这个人。
除了蒙丹,那个箫剑才真正让乾隆重视。从始至终,乾隆的人都调查不到这个箫剑的来历,他好像突然出现在京城和永琪他们交好,这么神秘的一个人有心搀和到皇家的事情,也太过蹊跷。乾隆不能不怀疑到这个箫剑和南方的那些组织有些关系。南方的那些组织,从高大庆建朝开始就一直兴风作浪,虽说不能动摇大清的龙脉,但确也在民间闹出了一些腥风血雨。上次微服遇刺,最后调查出是白莲教所为,但其中却还有一些隐情一时无法找到回答。如今这个箫剑的出现,却是让乾隆渐渐的把事情理清。
这个箫剑所图非小,他也许可以用这个箫剑拉出背后的大鱼,彻底铲除掉那些心腹大患。乾隆看到跪在地上一脸惊恐的永琪和含香,还有桌子上还没有收拾妥当的笔墨,冷哼了一声,任着两人就这么跪在地上。虽说已经放弃了永琪,但永琪真的为了一个外人背叛了自己,乾隆仍然感觉到一阵阵心疼。要知道永琪可是乾隆这些年来精心培养的继承人。即使之前为了小燕子的事情,乾隆已经放弃了这个儿子,但也没有想到这个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就是养一只猫一只狗,也不会做出背主的举动,永琪对于乾隆来说就是连畜生也不如。自己精心培养的继承人如今却发现不如畜生,对于骄傲自负的乾隆来说这种打击的沉痛是无法想象的。即使当初连续两个嫡子夭折,也比不上今日的打击。跪在地上的永琪不敢抬头去看乾隆。上次小燕子的事情好像已经结束,但永琪再迟钝却也是发现皇阿玛对他早已经不如过去,重新回到前朝的永琪再也找不到当初的地位,他如今唯一的帮手就只剩下了福尔康。还好如今又多了一个箫剑,对于这个箫剑,永琪很是佩服,永琪相信这次含香的事情是他的一个机会,只要皇阿玛明白了他的深意,将来定然会重新赏识于他,感动于他今日的所为。
乾隆看着底下的两人,一言不发的坐在一旁任着两个人跪在地上。含香这些日子对于乾隆的脾气也有了一些了解,看着乾隆铁青的脸想到永琪今日送来的信,不由自主的身子有些发抖,害怕被乾隆发现藏在身上的蒙丹书写的信件。永琪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乾隆叫他起身,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否要开口请示乾隆开始继续跪在地上,只能悄悄的抬头准备端详一下乾隆的神情,看到乾隆阴沉的脸色,忙把头又低了下去,再也不敢抬头和乾隆对视。永琪和含香不知道两个人到底跪了多久,只感觉脖子双腿,膝盖都好像针扎了一样的疼痛。
两个人从小到大都没有受到过这个,含香努力想要起身质问乾隆,却惊恐的发现原本藏在身上的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掉了下来,落到了含香裙子底下。只要含香一起身那信件就会落了出来,发现这一点的含香再也不敢询问乾隆,只能沉默不语的继续跪在地上,身体如何疼痛在一时刻都已经不重要,要是被眼前的大清皇帝知道蒙丹,含香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这些日子外人看来她很得乾隆的宠爱,但含香却对乾隆越发的恐惧,在宫里面这段时日,含香已经真正见识到乾隆的威严,含香不敢去尝试去挑战,不论是为了她还是为了蒙丹,含香都不愿意去承受乾隆的盛怒。而永琪三番两次给含香眼神示意无果之后,对乾隆的恐惧也让他同样不敢开口,两个人就这么跪在地上……
“吴书来,派人送五阿哥离宫,传朕口谕,愉妃教子不严,贬为贵人。”乾隆看着已经摇摇欲坠的两个人,起身开口道。下了口谕的乾隆转身离开了宝月楼。听到乾隆开口,永琪刚刚想要起身,却在听到乾隆的口谕心中一慌,想要为愉妃辩解,却忽视了双腿酥麻啪的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五阿哥,我们该走了,你们送五阿哥出去。”两个侍卫从地上强行把永琪拽了起来,不理永琪双腿的不适,好好的“搀扶”着永琪走出了宝月楼。
什么叫作晴天霹雳说的就是眼下的愉妃,从海贵人到如今的愉妃,她付出了太多太多,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永琪连累,在她已经人老珠黄的时候被皇上又贬为了贵人,从永和宫的主殿搬到了侧殿。愉妃如今的海贵人看着身边仅剩下的两个宫女,两行眼泪从脸上划过。
这边住在永琪府上的箫剑除了给永琪洗脑以外,其余的时间就去了硕王府和晴儿相会。有晴儿在内协助,箫剑在硕王府可以说是来去自如。晴儿也是从箫剑口中了解到皓祯竟然和紫薇走到一起的消息,看着眼前的箫剑,晴儿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凄婉一笑。
“先是一个白吟霜接下来又来了紫薇。紫薇明明和尔□死相许,怎么又和富察皓祯走到了一处。那么我这个福晋又有什么意义,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白白有一个公主的名头却沦落到这样的地步。”箫剑看着晴儿听到这些伤痛不已的容颜有着说不出的心疼。第一次相遇的时候,箫剑还记得晴儿和那个紫薇很是交好,没想到转眼之间紫薇就和晴儿的夫婿走到了一起,被自己的夫婿和最好的姐妹共同出卖,可想而知晴儿会是如何。
箫剑看着这样的晴儿终于把这些日子积攒的勇气都拿了出来,伸手轻轻的搂住了晴儿,晴儿感觉到箫剑放到她身上的手,面色羞红没有挣扎的靠在了箫剑的怀里。
“晴儿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我就和你一起走,到时候我们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来过。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会过去的。”看着怀中的晴儿,箫剑脑中幻想到杀死乾隆,找到妹妹之后,带着晴儿到云南过着鸳鸯一般的日子。
晴儿听着箫剑的话,也开始期待憧憬着。从福尔康到永琪,从富察皓祯到箫剑,晴儿终于盼到了一个一心一意心中只有她的人,晴儿不愿意再等下去,她什么都管不了了,只希望箫剑能早一些带她离开这里,和箫剑表明心意之后,晴儿一刻也不愿意和箫剑分离。
“傻晴儿,如今我住在五阿哥那里忙着蒙丹和含香的事情。含香是……”看着晴儿,箫剑把蒙丹和含香的故事讲述给了晴儿。“她们两个好可怜,就像是我和你一样。只是箫剑,皇上那里怎么可能会让含香离开。不论皇上是否喜欢含香,含香都是皇上的妃嫔,你们太大胆了,这个如何被人知道是要掉脑袋的。”即使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长在宫里面的晴儿也比永琪更知道事情的轻重,开口劝阻箫剑不要再继续参与到其中。
“晴儿,我知道这些,但我需要借用永琪那里去找妹妹,这个事情我已经脱不开身了。晴儿你是宫里面的格格,为了我们的未来,你一定要帮我才好,只要我们把这个事情做完,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双宿双飞,离开这里,不在管京城里面的事事非非。”箫剑的承诺让晴儿点了点头,答应会帮助箫剑。这边晴儿和箫剑两个感情火速升温,那边紫薇见到箫剑之后,就越发的恐惧,再皓祯下一次来的时候把见到箫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皓祯,怎么办?自从到了这里,我终日都是夜不能寐,一闭眼睛就能看到福尔康,我好怕,福尔康会不会很快就找到我,到时候我们就要分开,我不想和你分开皓祯。”富察皓祯看着哭泣的紫薇,连连开口保证会把福尔康的问题解决。从紫薇那里离开坐在马车上的皓祯也开始思考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他是真心指环紫薇,自然希望能和紫薇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但府上有晴儿在,他自然不敢把紫薇带回府上,但一直让紫薇在这个小院中,见不得天日。
皓祯又觉得委屈了紫薇。想到紫薇一提到福尔康,心伤难过的模样,皓祯对着福尔康越加的怨恨。福尔康可是最开始夺了紫薇心的人,这样的人不应该在继续存活在京城,一个平头百姓,他堂堂贝勒爷自然要对付他不费吹灰之力。看到主子为福尔康的事情发愁,小寇子脑中一转想到曾经调查福尔康了解到的事情,脑中有了一个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