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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逸重重地落在地面,喷出一大口血,身体抽搐两下,像是重伤之人的痉挛。
司空骞跃过去将花逸抱起,摇动着她的双肩,“花逸,你没事吧……”
鲜血从花逸胸口渗出来,她面白如纸,双目涣散,而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不!”后赶过来的滕风远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他奔过来要夺司空骞怀中之人,司空骞反身一掌,掌风将他震退数步,司空骞恶狠狠地瞪着他:“都是因为你!滕风远你害死了她,你现在不要再想碰她!”
“花逸……”滕风远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全身青筋暴起,“你杀了她!你为什么要杀她……把她还给我!”
滕风远像失控一样,浑身真气暴走,以他为中心的气流陡然变化,白色真气如虹光般炫目,双掌合,掌骤翻,前方骤然出现两把白色光剑,耀眼地几乎让人闭目,直直劈向司空骞。
杀气雄浑,司空骞条件反射聚起真气相挡,水光般的真气在光剑面前不堪一击,震塌崩裂之后司空骞直接被击飞。
跌在数丈之外的司空骞捂着胸膛,难以置信地看着滕风远,“怎么可能……你竟然……竟然……”
滕风远竟然在修习通衍心经!
明明刚才还不堪一击,现在竟然能将真气凝为实体,百年难见的境界,居然有人练成!
痛得全身麻木的滕风远却没有因为武功的突破而兴奋,他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现,飞掠过去抱起花逸,急切地呼唤她的名字,“花逸,花逸……”
他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发出悲鸣,抱着花逸身体颤抖如秋叶,连话语都含糊不清,“没事的……我们去看大夫……花逸,你撑着点……”
他抱着花逸缓缓站起来,不妨一大股气流袭过来,震得滕风远双手脱力,花逸从他臂弯中脱落,摔落在坚硬的岩石上发出一声闷响。
司空骞长剑破空,他整个人就像一柄利器,朝着滕风远发出致命一击。
“你又摔着她了!你这个混蛋!”滕风远发出一声暴吼,眸中布满红丝,似燃起熊熊恨火,真气再强,前方忽然凝出四把巨大光剑,银光大泄,光剑发出铮铮悲鸣,向前方骤然飞去,摧枯拉朽一般层层破开司空骞的攻击。
虽然破开真气后,光剑的亮度在减弱,但毫不留情地将司空骞击飞。
远处的莫经年和黑衣猛男飞身掠起,一左一右接住司空骞,但三人在强大的冲击力之下仍未能稳住身形,一起跌到在地。
司空骞唇边溢出血痕,看着不远处杀气腾腾如地狱修罗般的滕风远,骇意顿生,“撤!”
莫经年和黑衣猛男带着他飞奔疾走,步无影和初长夜也震惊在当场,见司空骞走了,才反应过来,连忙跟上,而后方沙尘大起,滕风远跟发了狂一样追过来,几道真气激发,有人发出闷哼。
不过他们人多,同心协力爆出真气抵消攻击,扔出不少飞镖,然后闪步遁走。
滕风远没再追上去,连忙跑回来。
采石场坚硬的石头地面出现数个大小不等的坑,岩石在月光下呈现银灰色,花逸躺在地面一动不动,凄凉得跟被人遗弃的孩子一样。
滕风远抱起她,心痛如绞,“花逸……”
他双手箍得死紧,失声痛哭,怀中人发出闷哼他都没听见。
直到肖承拍他的肩膀,“尊主,她还没死,还睁着眼哪。”
花逸的确还睁着眼,虽然只是很小的一条缝,她刚才被司空骞的剑气震晕过去,被摔落又醒过来,但她很虚弱,双目茫然。
滕风远依旧心急如焚,忙撕了一段衣角帮她按住胸上伤口,花逸嘴中低低出声,“疼。”
“忍着点。”滕风远看她的虚弱样,心痛到极点,从怀中拿出治疗内伤的药丸时,手都在不断发抖,“你撑着点,马上带你去找大夫。”
滕风远抱起她跑回镇子,火急火燎地砸开医馆大门,把大夫从床上揪了起来,大夫被吓了一大跳。
花逸除了内伤,胸口还有一道伤,男女有别,大夫有些顾忌,好在滕风远也懂些医术,撕开花逸胸前衣襟,微微松一口气,剑气没有贯穿她的身体。
他给花逸缝针的时候,花逸簌簌地掉眼泪,“好疼。”
“忍一忍,一会就不疼了。”滕风远安慰她。
花逸却哭得更大声,“呜呜……怎么办呢?以后打不过你了,会被欺负的……”
“尊主,你现在可以放心,她死不了。”门帘外传来肖承的声音,就说祸害遗千年,梁花逸哪会那么容易死?
滕风远给她包扎好伤口,拿起毛巾给她擦眼泪,然后在花逸额上印上浅吻,轻轻地去蹭她的脸颊,“花逸,你千万要没事。”
他的声音很轻,如烟似雾。
花逸道:“我还有许多金子没花完,不会死的。”
“花逸,你嫁给我好不好?”滕风远握着她的手,语无伦次道:“你被司空骞打晕的时候我以为你死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花逸,你不要离开我,你嫁给我好不好?”
花逸虚弱地笑,“是不是我嫁给你就不会被你欺负了?”
“我没有欺负你。”滕风远辩驳。
“有的,我没武功的时候你就总是欺负我……”花逸又呜呜地哭起来,实力决定地位,她干嚎得十分伤心,连在外面的肖承都忍不住唾骂一声,“梁花逸,就你这种人,不欺负别人就阿弥陀佛了。”
肖承真不知道梁花逸的脑袋怎么长的。
要是以前,滕风远定会等花逸伤愈后再走,但是此地离天都太近,他们又跟司空骞贺王等人结了梁子,滕风远当晚去买了马车,翌日天不亮,就带着花逸上路。
花逸受了重伤,在车上一直昏昏沉沉,睡得多,醒得少,也不知走了多少路,醒来时马车已经停了,车内却不见滕风远,她有点渴,费力地爬起来掀开车帘,周围没有人,车停在林子里,前方还有两匹马,啾啾的鸟叫回响在四周。
“呆子,”花逸一个重病患者醒来不见人,难免有点害怕,大声呼唤,“呆子……”
“他去找水源。”肖承从马车后面窜出来,没好气道:“你能不那么叫他吗?”
“我就喜欢这么叫他。”花逸毫无自觉,“他是我男人,我怎么叫我男人关你什么事?”
“梁花逸,你是女人吗?”肖承真看不过去。
“这么明显的事实,居然有人怀疑,你脑袋上长得那对眼睛没问题吗?”花逸睡醒了精神还不错,看肖承脸色苍白,忍不住问一句,“喂,你怎么样啊?伤得重不重?”
肖承横她一眼,“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有事?”
就知道这种人不能给好脸色,花逸嘟囔,“外表看起来没缺胳膊少腿,谁知道脑子有没有被打坏。”
肖承呵呵笑,“也不知道谁前阵子跟个傻子一样,吃东西都分不清生的熟的……”
两人正吵着,滕风远回来了,见花逸趴在马车门边,朝她温柔一笑,“今天有没有好些?”
“没有。”花逸喊冤,“人家睡得好好的,你一走肖承就猛敲马车,非不让我好好休息,还在这儿嘲笑我,你刚才听见没有?”
肖承无语,又来了,这人跟唱戏的一样,谎话随口就能出,都不用看戏本子。他鼻中冷哼一声,人世间有百媚千红,随便换一个都好过梁花逸这种,肖承真不知道滕风远哪根筋不对。
滕风远大概知道花逸在夸大事实,没说什么,过来捋了捋她的头发,把水递给她喝。
道路崎岖,马车颠簸,花逸时睡时醒,滕风远在车内铺了厚厚的垫褥,但花逸还是睡不好,她现在是伤病时期,唇色苍白眉心微蹙,滕风远看着就心疼。
几日后到达一座大城,虽不在穿云教的势力范围内,但穿云教在此有接应,一行人才得以住下来安心养伤。
花逸享受着被滕风远鞍前马后伺候的待遇,虽然她失忆那段时间滕风远也事无巨细地照顾她,但现在能清醒地指挥他干活,譬如早上一大早就喊他帮她穿衣服穿鞋,撒娇让滕风远把她出去玩,花逸觉得无比满足。
她胸前有一道伤口,滕风远怕她留疤,每天都给她换药,起初几天滕风远给她上药时眸中全是心痛,后来的时候眸色幽幽的,跟饿狼看着肉一样,他拿着一**淡绿色的透明膏体给她涂抹,每次用时特别长,忍不住去摸花逸胸前的小白兔,一阵轻捏按揉,那是女人的敏感地带,花逸觉得痒,不光只是胸前,腹下也升起一股莫名的痒。
有几次她反应比较大,扯着滕风远的衣襟暗示,滕风远眸色跳动着欲-火,咬了咬牙还是忍住,“等你的身体好了再说。”
他嘴上这么说,手上却忍不住去摸,每一下都会令花逸觉得舒服又难受,花逸觉得他真的很讨厌。
花逸才不是个能忍受吃亏的人,翌日滕风远脱了衣服给她上药,摸她胸前小白兔时花逸也伸手去摸滕风远的腹下之物,甚至把他腰带抽了伸进去摸,滕风远把她手拿开,“老实一点。”
“不给我摸,你留着给谁摸?”花逸快跳脚,又佯装委屈,“我就知道你练成神功后会欺负我,现在连我摸几下都有意见,谁知道以后你会怎么对我。”
“你身体没好,我怕我忍不住。”
“你忍不住是你忍耐力不行,凭什么要我承担责任?”
在口才上,花逸绝对甩滕风远一大截,滕风远也有自知之明,不再开口。
滕风远的耐力真的很好,花逸怎么在他身上乱摸乱蹭,他就算反应再大也能忍住,匆匆忙忙跑出去。
花逸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但这让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花逸决定去挑战一下滕风远的忍耐力。
午后阳光暖洋洋,滕风远往大澡盆内倒上水,把花逸抱过去洗澡,花逸扯住他的衣襟不让他走,“我乏力,你帮我洗。”
滕风远脱掉她的衣衫,把人抱进澡盆中,拿了澡巾温柔地给他擦身体,他眸色清朗,半分欲念也无。
花逸起初是趴在澡盆边懒洋洋地享受他的照顾,后来她又去扯他的腰带,滕风远把她的手拿开,花逸不耐地瞪他几眼,手上继续隔着布料去摸他的身体,把滕风远弄得有反应了她觉得很有趣。
滕风远由着她,给她擦背的时候,花逸竟然趁他不备,把他裤子褪掉一半,她的脸贴了过去。
花逸的脸颊蹭了几下他的腹下之物,感受着滚热的温度,滕风远握着澡巾的手停了动作,眸色幽幽地看着她。
花逸坐在澡盆中,起初只是蹭了蹭,灼热坚硬的东西像在诱惑她,然后,伸出了舌头试探性地亲了一下。
花逸本来没想继续,冷不防挠头被一只大手摁住,滕风远还十分无奈道:“你怎么能这样呢?”
口上这么说,手上却把花逸的头往身前摁,呼吸粗重,“张嘴,我好爱你。”
花逸本来很相信滕风远的自制力,她却不知*这种东西就是一旦崩塌就如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等滕风远扣着她脑袋不让她缩回去的时候,花逸才发现自己是在玩火*。
滕风远一直弄到花逸眼泪都快掉下来,才把花逸从澡盆中捞起来,他拉过她吻了一会,把她摁在澡盆边吻着她的脊背,模糊不清道:“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我只是想玩一下。”花逸双手扶着澡盆边沿,摇头道:“但我现在不想玩了。”
“不行,你不能这么坏。”滕风远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把她的脊背往下压,看着她挺翘的臀,眸中燃了火,推着腰臀把自己送入她的体内,一边动一边道:“花逸,你赢了。”
花逸觉得自己输了,呜呜地叫起来,“不玩了。”
滕风远没停,在她紧致温暖的地方进进出出,弄了半天才把她抱到床上,开始狂热又温柔地撩拨她,对他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