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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林木兰不解地看了一眼王量怀，一时之间没有搞明白陆仲勋是什么意思。
陆仲勋也不去管她，径直看向王可儿，像极了一个抓捕猎物的猎人似的又问道：“除了你刚刚说的那些，还做过别的事没有？”
“仲勋哥……”王可儿看着他那严肃的样子，最后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了。”
“真没了？”陆仲勋挑起一边眉毛，语气也是轻得不能再轻。
“嗯。”
“好。”他点了点头，冷嗤着开了口，“那霓裳呢？没有你的一份力？”
王可儿听罢，脸上的笑意顿时便是一滞，仲勋哥怎么会突然提到霓裳？难道是……
她惊愣了片刻，这才有些慌张地说道：“仲勋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陆仲勋嘲讽地看着她，“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的耐心有限，陪着你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已经给够你面子了。”
当刚才从梁莞晴口中得知王可儿才是真正陷害梁清浅的那个人时，他也不是不惊讶的。可短暂的惊讶过后，便是熊熊的怒气。
真行啊！竟然这么大的胆子！
王家，他今天怎么都会来。
王可儿刚化过妆的脸，此时已经是一片煞白。看着挨她坐得不远、脸色突然就变得黑沉的陆仲勋，她止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仲……仲勋哥，你是不是听别人胡说八道，误会我什么了？霓……霓裳……我是知道，之前去定过衣服，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误会？你觉得这就只是‘误会’两个字就可以把我打发了的？”
“……”
看着气氛突然就变了的两人，王量怀皱着眉头，不解地试探着开口：“世侄，你这是……”
“是啊，仲勋，你说的霓裳到底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林木兰着急地问出了口，心中也是慌乱一片。
刚刚两人不都还谈得挺好的吗？怎么这说变脸就变脸了？
“听不明白没关系，你们可以问她。”他懒得多解释。
“可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王量怀见在陆仲勋那里得不到答案，不得不急急问向王可儿。
“我……”王可儿愣了愣，慌急之中便是条件反射性地摇头，“爸爸，我……我不知道啊。”
她的话刚一说完，便收到陆仲勋飞来的两道眼刀子，让她的心猛地一跳。
“装傻起不了任何作用，”陆仲勋微微勾了勾唇角，语气有些不悦，“你以为我今天到这里来，就只是凭空猜测而已？”
王可儿长这么大，第一次见陆仲勋这番模样，心中自是又惊又怕。
“世侄，你就痛快一点说吧，可儿到底是怎么了？你们一个个的都不说，我和你伯母看着心急。”
陆仲勋还是没有吭声，只是又扫了一眼王可儿。那意味，是他要她自己说出来。
他掏出烟来给自己点了一支，慢慢悠悠地吸着。
客厅里的气氛有些怪异，安静得有些可怕。王量怀夫妇一会儿看看他，又一会儿看看王可儿。王可儿则是脸色难看地微微垂着头，双手也紧紧地握在一起，连青筋都冒了出来。
当一支烟抽完，陆仲勋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然后径自笑了笑，“你们的好女儿，胆子可是大得很，什么人不惹不好，偏偏要惹我的人！”
王可儿一听，身子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