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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人拿二两银子，你们去温柔乡吃好不好，那里的菜也挺不错的。”说这些话的时候元利满满的都是心疼，他白花花的银子啊，这里的人可不少，他最少都要拿个一百两银子出来。
但是若是真的将这些人弄到温柔乡去了，那他也算是立了功，到时候吴林肯定会奖赏他的。这样一想，元利拿那些银子出来的时候便也没有那么心疼了。
不过那些人却并不领他的情。
“别啊，我们这一帮兄弟早就听说了聚福楼的菜好吃，想了好久呢，这好不容易有机会了，元老板便也让我们尝一尝呗。”
这话一出，自然就有很多附和的。
“是啊，就是，早就想吃一吃聚福楼的菜，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传闻中的那么好吃？”
“为了这一顿饭，我还将父母妻儿都带来了，就这样离开不是很可惜吗？”
然后人群之中便传来一阵哄笑。
元利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旁边有人瞅准了这个机会，便又开口说了一句。
“怎么，说免费吃的是你们，现在不让吃的也是你们，这倒是有些自相矛盾了？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之前菜买的跟天价似的，现在却突然免费，到底是何用意啊？”
此话一出，便像是一个石子落入到水中，引起了一波涟漪，众人便开始讨论起来。
这时候，有人突然提起温柔乡来。
“对啊，元老板没说温柔乡还好，一说起温柔乡，我便想到，今天不是人家开业吗？”
涟漪开始扩大了起来。
“好像真的是哎！今天人家开业，刚才看着人还挺多，现在门口却是没什么人了。”
“对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开业的是聚福楼呢？”一个站在乞丐对面的人也跟着开口了，像是在打抱不平一样。
这个人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元利认出来这个人是京城中一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刚想说些什么反驳的时候，便又被打断了。
“仔细想想，说不定就是这聚福楼看着人家生意好，便开始眼红了，于是想出这么一损招，只是估计没想到乞丐兄弟们也来了，话一时收不回去，才想着将人赶走吧！”
话一下子便说到点子上了，然后元利便感觉身边的声音开始大了起来，方才站在乞丐对立面的人也开始倒戈，开始讨伐起元利与这聚福楼的不对来。
元利站在这些人中间，实在有些招架不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黑的。
不过这样的状态也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吴林走出来了。
老板跟掌柜就是不一样，吴林一出来之后这些人的讨论声便小了下来，虽然不给元利面子，但是吴林的面子却还是要给的。
吴林走出来之后先是瞥了元利一眼，然后才又笑吟吟地面对着那些乞丐。
元利被吴林瞪一眼，心里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是这样的，我们店里呢确是没有多少位置能让各位坐下了，为表歉意，我们在一旁开了几个窗口，可以让你们打包带走。当然，我们也不能让大家白跑一趟，所以还给每个人准备了二两银子跟一升米，还希望大家不要介意我们的鲁莽。”
伸手不打笑脸人，吴林都这样说了，自然没有会再有些什么意见，要是再闹的话就显得有些过了，于是便乖乖地上另一边排队去了。
但是这场闹剧后，却走了一大半的人，其中不少人是对聚福楼的做法感到失望，难怪以前没见他们针对过那些小的酒楼，原来是因为没有触及到他们的利益，所以看到刚开张的温柔乡生意这样好时，便忍不住下手了。竞争嘛，大家都能理解，但是这次温柔乡这件事情，确实是他们聚福楼做得太过火了，好歹也让别人先开张吧！
待门前的人都散的差不多的时候，吴林这才收敛了笑意，冷冷地看向元利。
元利只是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却突然感觉有些腿软。
“给我滚进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吴林现在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也明白，这里毕竟不是合适的场合，若是在这里就内讧起来的话，不知道要让多虽然看了笑话去。
……
“姑娘真的是好计谋，不仅在今天让聚福楼亏损不少，还让聚福楼这些年累积起来的人心开始散落。”屈子实站在白霜背后，一本正经地拍着马屁。
白霜笑了笑，“你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起哄的人是你找来的。”
但是却没有怪屈子实的意思，毕竟这些人在这件事情里可是点睛之笔。
“还是姑娘聪明，我只是微微地推了一下而已。”
白霜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往桌边走，然后坐了下来。
倒了两杯茶，示意屈子实也坐下来。
屈子实倒也没有扭捏着推辞，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然后看向白霜。
“不过这件事情吴林肯定能查到是我们动的手脚，你这些天一定要小心堤防着他们的人，不能混入他们的人来捣乱，若是有人上门来挑事儿的话，直接让李峰将他们打出去。”
屈子实轻笑，“我以为姑娘家都会比较心软仁慈。”
白霜撇了屈子实一眼，端起了茶杯。
“对这些人，无需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