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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怎么了?”越泽见她已经石化, 继续诧异地摸摸她软乎乎的脸蛋, 又连声安慰,“有我在,你怕什么?”
倪珈无风自凌乱, 极度无语:“为什么有你在,我就不怕啊?”
越泽稍稍抬眉, 一副你难道不明白的表情,继续:“因为, 如果你难受得实在是受不了的时候, 我可以帮你啊?”
他说这话时,语调认真有点儿随意,那表情很是耐心又善解人意, 简直就是一个委屈自己为她牺牲奉献的好人啊。
末了, 又怀疑地加一句:“你不会是真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我当然明白,可是……”倪珈别过头去, 脸颊发烫起来, 可是你不想别的方法解药,一上来就这么淡定从容地讨论那啥啥,你是故意的吧?
倪珈咬咬牙:“你!”
越泽看她一眼,很端正:“准备好了,有什么吩咐?”
这话的外延与内涵, 真是……
“准备好什么?”倪珈有点急了,“都是你,你看见了为什么不来告诉我?”
越泽敛着眉心, 很认真很规矩的听话模样:
“是你说的,没有你的允许,我不能出来。你看,我多听你的,还不快点表扬我。”说着,漂亮的脸凑过去,手指在自己脸颊上点了点。
倪珈直接把他挥开,脸红彤彤地怒了:“如果她是下毒要杀死我呢?”
“杀你倒不至于吧?”越泽很有信心的样子,“而且,我认得出好几百种药入水时候的反应。”
他说着,又忍不住摸摸她,很是宽慰地说:“你放心,我很确定,那个,就是情药。”
倪珈:……
这种安慰劝解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所以,现在她应该庆幸得感激涕零了吗?
倪珈赶紧躲开他的手,一股脑儿窜到沙发的另一端,远远拉开和他的距离,警惕地看着他:“你,离我远点儿。不许再碰我了。”
“这句话,”越泽摸摸下巴,思索着点点头,“过会儿,应该会由我来对你说的。”
倪珈:……
难道,难道等药性上来了,她就会扑到越泽身上去,上下其手,求□□???
“但是,我是不会对你说的,也不会对你那么残忍,”越泽夸张地一笑,笑得眼睛弯弯的,“我怎么舍得让你受折磨呢?”
倪珈咬牙,发誓死也要忍住,这么丢人的事,她才不要。
越泽已经坐进椅子里,拿起书淡定自若地翻看起来,还自言自语地微叹:“哎,没想到,会这么快。”
倪珈全身都紧张了起来,她当然知道他说的“这么快”指的是什么了。地下恋情才1个月就那啥啥,确实是太快了啊。
她忐忑不安,偷偷瞥越泽一眼,他居然又换了淡漠的神情,完全是认认真真,心无旁骛地看书去了,果真还是真放心的,还是,他很确定今天最终会发生的事情,所以,有条不紊地等着她过会儿受不了了,自动扑上去?
这种男朋友真是不要算了!
可倪珈现在也没闲工夫考虑男朋友的事,所有的注意力都转到自己身上,她抱膝坐成一团,咬着手,高度集中地关注自己体内的变化。
越泽似乎感觉到她的目光挪开,这才从书中抬眸。
看她小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整个人紧张又窘迫,不安又忐忑,可怜兮兮的样子,他不禁唇角轻弯,清亮的眸中闪过一点轻快的笑意。
只是转瞬,又忍住笑,换了无动于衷的表情,垂下眼帘,假装看书去了。
倪珈拧着眉毛,缩在沙发上,十分纠结苦闷。
根据她的经验推断,按照这个情势发展下去,不出二十分钟,她绝对会失去理智,跟发情小狗一样,在越泽身上乱摸乱蹭,把他扑倒;如果不能一次性扑倒,那她绝对会失心疯,说各种勾魂的话,摆各种妖娆的姿势。
就像以前……
倪珈心里突然一个狠狠的咯噔。
上辈子的有些事情,她逼迫自己刻意去忘记,可这一刻经过如此深刻的提醒,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想起来了。
她觉得现在自己的状况很可笑,这样轻轻松松地谈恋爱是想怎样?
以为重生就等于是新生吗?其实不是。
换了一个干干净净健健康康的身体,可那些记忆呢,还有她的心呢,其实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破碎不堪。
在越泽和倪珞眼里,她或许还只是一个性格倔强,很需要关爱,又简单又会耍心机的小女孩;所以她不知不觉地让自己往这个方向去靠拢,似乎用示弱这种方式骗来的温暖和谐会多一点。
可是,就算想忘也不能忘记,她其实是一个被苦痛折磨得心力交瘁的人。
有些过往,不想起,不代表它不在那里。
原以为全世界都不知道,有个重新的开始了,可偏偏漏掉了她自己,真是自欺欺人啊。
但是除了自己,她似乎还想欺骗一个越泽。
不管用什么方法,绝对不能让他看到她那种不知羞耻的样子,那代表着她可怕的过去,她绝对不能让任何看到。
她很快想出了解决方法,去浴室,把自己泡在冷水里,还要往水里加上很多很多的冰块。她最怕冷了,一定会克制住的。
倪珈脸色不好,起身走向冰箱,她一动,越泽的目光就挪了过来。见她开冰箱,把冷柜里的大冰块全部搬了出来,放在冰桶里,越泽奇怪了,问:“拿那么多冰干什么?”
倪珈很严肃地揪着眉毛,没什么精神地叹气:“我要和这个药作斗争。”
“所以呢?”越泽狐疑看她。
倪珈:“我要在浴池里放满冷水,还要加冰,再把我泡进去。”
越泽愣了愣,她不是最怕冷的么?
他迟疑的瞬间,倪珈轻轻咬唇,什么也没想,转身走向浴室。
见她动了,越泽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立刻从椅子里起身,扔下书,声音里稍稍带着一点儿少见的急:
“你还真去啊!”
他几大步过来,从她背后环住她,把她箍着紧紧的,一步都再动不得,“不怕冻感冒了?”
倪珈默然,适才越泽抬头的一瞬间,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时间过去十分多钟了,但她一丁点儿异样的感觉都没有,甚至不曾感到轻微的口干舌燥。
而认真一想,如果她真吃了什么,他就这么淡定?
倪珈怀里抱着一桶冰,桶盖没合上,白色的冷气源源不断溢出来,降落在她光露的小手臂上,汗毛倒竖,冷得有点儿痛。
心里也冰凉冰凉的。
这个腹黑又残忍的男人,居然给她开这种玩笑?
她立在原地,静静抱着冰桶,咬着唇,一动不动。
他在她背后,看不见她此刻悲怆到愤怒的表情,说着话的同时,似乎是感受到倪珈的手臂被冷气浸得冰凉,赶紧把冰桶抽出来放在一旁,又把热乎乎的手心放在她手上搓搓搓,帮她产热。
可倪珈任他捣鼓了几秒,突然之间,眼瞳一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他伸过来的手臂,抬起,屈膝,压下,倾身,
一个过肩摔!!!
越泽生平第二次,再次被身边人暗算。
他怎么也没料到倪珈突然之间会来这么狠烈的一招,毫不防备地就被她牵扯着腾空而起,重心完全不稳了。
眼看着就要被她摔出去,可他也不是毫无底子的,反抓住她的手臂,翻身一跃,这才稳稳站好,面对着面,把她的双手扣在她背后,把她死死箍在怀里。
她力气比不过他,挣扎了几下,动弹不得。
倪珈咬牙,也顾不得他是她男朋友了,抬起膝盖,狠狠一脚就朝他下面撞过去。
越泽极其短暂地一愣,瞬间灵巧躲开。
与此同时,他握住她的肩膀一转,扣住她的双手一拧,轻而易举地给她换了个面,再次从背后困住了她,一手掐着她别在后面的双手,一手将她拦腰抱着。
人还凑在她耳边,扬着眉,有些不可置信:
“你还真敢踢啊?怎么,这辈子的幸福不想要了?”
还在这里讲玩笑话???
“就是要踢你这个骗子!”倪珈挣扎,气得脸真全红了,“你放开我!”
“不放。”他歪头,抵着她的脸,定定看着她。
倪珈心里满满的全是铺天盖地的愤怒,气急败坏地骂:“混蛋!混蛋!越泽你这个混蛋!我真生气了,你放开,不许你碰我!”
他狠狠地怔了怔,这才察觉到不对,垂眸一看,见她眼眶都红了,还带着零星的泪雾。这才知是真的生气了,还气得不轻。
他不免心中一紧,适才轻松玩闹的笑意瞬间全无,低下头,轻声道:
“对不起,我不该拿这个来开玩笑逗你。只是,当时觉得你愣住的样子很可爱,你脸上的任何一种表情都想多看一会儿,就忍不住多骗了你一会儿。”
“对不起啊,我好像,不是很会处理这种事。除了抱你,也不知道说什么话亲昵;没有开过玩笑,也不太知道开玩笑的尺度和分寸。”他说着说着,越来越尴尬,手足无措地扯扯唇角,
“我这种清淡冷漠的个性,很不讨女生喜欢吧?不改变,像以前那样,怕你觉得我这人无趣又无聊;想要做点儿改变的尝试,又好像把握不住尺度。这种事情真是,”
他无奈地苦笑,轻轻摇了摇头,“怎么这么难?”
倪珈一动不动地听着,心里最初的羞愤和怒气渐渐消散,归于平静;只剩下复杂的思绪万千,和一点儿哭笑不得。
如果不是因为前世的事情,这个玩笑其实也触不到她的雷点;可是越泽他不知道啊,所以他其实也没错,而且他这种故作轻松的尝试也很窝心。
只是,就好像命运刻意在他们之间放了一层隔阂,虽是有情,虽是无意,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地卡在了倪珈心里。
他能这么刻意地扭转自己的个性为她转变,她很感动,觉得就像自己为他刻意转变一样,算是有个温馨默契的回应。
可她仍不免怀疑,他私底下在安静的时候,会不会也像她这样反省,觉得这种刻意的迎合有些虚假,遮盖了自己真实的面目。
人前一个模样,彼此面前另一个模样,真的是可以长久的吗?
倪珈闭了闭眼,不知道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她的过往不是简单的解释就可以让人清楚的。但可以清楚的是,现在的温暖,还是贪心地想多要一点,不放入感情地去索取,算是不厚道还是……
倪珈在心里摇了摇头,不去再想这些烦心事,某人还抱着她等待她的回应呢。
她竭力撇开乱七八糟的咋念,瘪瘪嘴,哼哧一声:“真是的。你不是很厉害?没有你越三哥学不会做不了的事情吗?真笨,什么玩笑能开什么玩笑不能开,你都不知道。”
他又是无奈一笑,挨住她:“不生气了,好不好?”
既要给他一个台阶下,又要给自己补足面子,其实很简单的。倪珈说:“那你要做点儿什么补偿我。”
越泽蹙眉想了一会儿,说:“那就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倪珈:……
他说他是个无趣的男人,这话还真是一点儿没谦虚。
越泽见她不说话了,似乎觉察到了不对,又说:“那这样,我欠你一个条件,以后任何时候你想用来让我做任何事,都可以。这样好不好?”
倪珈想了想,无所谓地点点头:“那好吧,我不生气了。”
越泽这才释然一笑,眉宇间淡淡的严肃彻底消散,不禁把她搂得更紧。
倪珈偎着他,没有扭头:“不过你也真是的,居然能想到这么稀奇古怪的说法。”
这时,越泽的眼瞳才渐渐暗了下来,眼睛里闪过一丝阴冷。
宁锦月确实往倪珈的水里放东西了,只不过是小半块维c片。他当然不会认为,宁锦月大老远跑来澳门,很可能还跟踪了倪珈,结果就是为了给她补充维生素?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确实准备放什么东西的,可中途被谁换掉了。
想要知道她原本意图放的药和换药的人,方法很简单。只要查查1824住的谁,刚才有谁进去过。
此刻,宁锦月正躺在酒店楼下的游泳池旁,戴着墨镜,穿着比基尼晒日光浴。
今天的心情真是好,她已经吩咐人等倪珈进去了就把门反锁。待哥哥和倪珈生米熟饭了,一定会气死莫允儿的,再把房间里摄像头的视频送给越泽,她就不信越泽还会对倪珈好。
妈妈还交待她说什么要想方设法,先把倪珈骗到周围没人的地方,再让藏在附近的好几个帮手们迅速把她绑上车带走,确保万无一失,妈妈真是……
这什么年代啊,还演香港电影?
宁锦月不屑地抬了眉,倪珈不是傻子,她随便说几句好话就跟着走?而且,那么多人绑着不怕被人看见啊?
还是她自己想的方法好,简单又便于操作。
不过妈妈想的几套策略都还是蛮不错的。
哥哥和倪珈在不在一起,不重要;重要的是打击倪家的人,而且不能让倪珈和越泽在一起。
最理想的状况是,哥哥和倪珈迫于各种原因在一起了,那倪家华氏的一部分就会随着她进入宁家,至于婆婆小姑子和老公对倪珈怎样,嫁过来的人也只有忍受着了。
当然,蒋娜和宁锦月都知道,这纯属概率万分之一的yy,可能性几乎为零。
所以就不得不想其他的办法,好在现在的倪珈和倪珞还不够成熟,多给他们制造几次大灾难大障碍,就足以搅乱他们的心性。比如倪珞这样冲动的少年,如果知道他的姐姐受了欺辱,会不会一气之下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又比如倪珈这样护短的姐姐,如果知道有人算计她的弟弟,会不会一时失去理智?
不论如何,只要是为了打击倪家,一切简单的复杂的合理的荒谬的,都要用上。因为,谁也不知道,哪个是压垮这对姐弟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宁锦月并没有想那么多,蒋娜说的那些厉害理论关系,她一点儿都没兴趣。她只希望倪珈能和除越泽外的其他男人扯上点儿分不清的关系。
她真想知道,如果越泽知道了,会怎么看倪珈。只是笑容还没有笑开,手机铃声响了,是一条图片短信。
打开一看,她差点儿没有厥倒,莫允儿和她哥抱着在床上滚是怎么一回事?
宁锦月“腾”地从椅子里坐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未从震惊中回神,莫允儿的电话来了,不无炫耀和嚣张:
“忘记告诉你,我偷换了你的药。对了,麻烦你告诉你妈妈一声,这么拙劣的伎俩,她是怎么在商场混了那么多年的?不过也要麻烦你帮我谢谢她,就说托她的福,我和她的宝贝儿子过得很销魂呢!”
说罢,都不等宁锦月回应,就咯咯笑着挂断了电话。
宁锦月站在波光粼粼的游泳池边,脸色阴沉得要下暴雨,摁着电话打回去,已经是关机。倪珈没有吃掉那份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偏偏莫允儿却和她哥滚床单去了。这就是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打死她也没想到,莫允儿会跟来澳门啊?
哥哥过来分明是有要事在身的,怎么会把莫允儿带过来?如果是她自己跑来的,那说明她一早就怀疑蒋娜,还把宁锦年的行程打听清楚了。
宁锦月慌了,这下闯了大祸,一定会被妈妈骂死的,早知道听妈妈的话了。可关键是她现在都不能上去和莫允儿对质,不然哥哥知道了一定会生气,再经莫允儿一撺掇,肯定和家里的关系闹得更僵。
宁锦月焦灼不安地站了半刻,最终还是裹了袍子,决定先上楼,等情绪冷静下来再给妈妈打电话汇报情况。
可是,一弯过走廊,迎面就撞上几个毫无表情的黑衣男人。她往旁边挪了一步,没想人家也跟着走。宁锦月烦闷,刚要斥责,却发现情况似乎不对,忙转身要跑。
几人快步围上来,沾了高浓度□□的湿毛巾一捂,她挣扎不得,就昏迷了过去。
他们身材高大,面无表情围在一起,黑色的风衣挡着,竟把宁锦月遮得严严实实,队形整齐地走了。
宁锦月是在好几个人粗暴的揉捏中清醒过来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衣袍散开,几个面容猥琐的男人正在她只穿了比基尼的身体上乱揉,甚至在她布料的三点之处□□。
而带她过来的黑衣人则面无表情地立在一旁。
宁锦月吓得尖叫,连滚带爬地往后缩着要跑,可四五个男人抓着她,她哪里逃得了?反而让这人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她被他们粗糙的手掌磨得全身都痛,一想到他们要对自己做的事情,她吓得几乎想死。
她是宁家的大小姐,还没谈过恋爱,初吻都没有过,怎么能被这群不知从那个垃堆里拉出来的男人xx?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妈妈和我哥哥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宁锦月连哭带喊,但周围一个男人突然拧住她的嘴,拿着一瓶水便往她嘴里灌,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水肯定有猫腻。
拼死了抵抗,却连连呛声,只能发出几丝哀嚎的呜咽。
宁锦月伏在这些男人们身上,阵阵咳嗽,这才发现对面竟然架着一台摄像仪。她浑身一震,难道,她被灌了情药,然后她不由自主地发情和这群猥琐男人交欢的场面要被拍摄下来?拍下来干什么?
“不要!!!”宁锦月惨叫一声,使劲全力往外挣脱,可无论如何都是徒劳。好几双男人的手在她身上身下粗暴地揉动着,宁锦月心里铺天盖地全是羞耻与绝望,愤恨与不甘。
她处于极度的深深的恐惧之中,简直不敢想象自己过一会儿失去自我,在这群人身下放浪求欢的下/贱模样,也不敢想象她被这四五个龌龊的男人进入之后,会是怎样一副脏乱不堪的样子。
“不要,救命啊!救命啊!”宁锦月放声大哭,害怕得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不要,不要!”这一刻,她放下了以往所有的骄傲,不顾一切地祈求,
“你们想要什么,车房子还是钱,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求求你们,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这句话似乎真的有了效果,周围的人突然间不知为何,在她身上游走的手一时间全部松开,宁锦月如蒙大赦,慌忙拿袍子裹住自己,又求:“有解药的是不是?给我,快给我啊。”
门开的声音。
宁锦月一愣,这才知不是自己的央求起了效果,而是有什么重要的人来了。
她扭头看过去,就见一位黑衣男子拉着门,而从外面进来的那个人,正是……
越泽?
宁锦月一下子像看见了救星,哇地哭出来,眼泪汪汪地就扑上去:
“越泽哥哥,救我!”
可几个黑衣的男子往她面前一站,挡住了她前进的去路。
宁锦月大惑不解地朝越泽看去,这才看清,那个一贯不冷不热,清淡凉薄的越泽,此刻脸色沉冷,俊朗的眉眼之间全是阴鸷的冷意。
她站定,内心蓦然下沉。
叫人绑她过来的,是越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