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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姗被范爷当众说破臭事,且被众人一取笑立马有些不好意思了,红着小脸一躲脚朝范爷娇嗔道:“爷爷,你怎么说这些事呢。人家不懂也不是人家的错,都怪学校那老头子”
“嗯,是的。不是你的错。都是你老爸的错,都怪他给你找了这样的学校。”范爷也笑了笑,顺着她意思说道。
“哼!爷爷”范小姗见范爷越说越不像话了,禁不住嗔怒了。
“嗯。好了。你和清燕说说话。我和小宇去那边聊聊天。”说着范爷站了起来,朝周清燕与柯宇点点头,便率先跑出去了。
柯宇不敢怠慢赶紧站起来,跟着出去,也不敢看嘟着小嘴的范小姗。
走到花园内,范义站在范爷一旁,柯宇跟在另一边,他心中倒是有些事与范爷说,但是范爷也像有些事跟他说,范爷不先开口,他也不好先开口,只好跟着范爷漫步前行。
“小宇,你那事处理好了吧。”范爷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地道。
“嗯。还好。义哥告诉你魏志鹏背后的人了么?”范爷问这个,柯宇倒也不意外,他知道范爷铁定会问这个的,因为范义与魏志鹏相斗一回弄得那么大,范爷肯定知道的,而且是要是范爷不默许,范义也不敢跟魏志鹏硬顶那么久。
范爷立住脚步,转身望了望柯宇,随即继续前行,走边上石椅坐了下来,顺手拍一拍旁边,示意柯宇过去坐。
柯宇返身望一眼范义,见范义朝他点头笑了笑,他便上前坐到范爷身边,他刚一落坐,范爷便继续开口。
“我第一次见你上门求救,本以为他只是跟人小打小闹或者与同行竞争结怨。可我猜错了,你胆子不比当年邹叔的小,一下子就得罪省长公子,而且现在还能当做没事,你说说你到底空有成竹还是真不把人家省长公子放在眼内?”
柯宇一怔,不知道如何回答范爷这个问题,因为事实上,他对于牛仕城说不上空有成竹也说不上不把人家放在眼内,怎么说人家都省长公子,堂堂一等一的衙内,带出来的能耐真是不可小窥的。
“范叔,我知道牛仕城要是真要整我,我可能是没法阻挡,但是我相信这不是一些所希望看到的,毕竟现在高宇、燕宇和紫云摊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是让人无端整垮了。我相信很多不愿意看到的。我知道他是官,我是民,可是别忘了,当资本膨胀到一定的时候,对于权力总会有一些影响的。最重要的是这三个摊子都是清白的。”
范爷望着柯宇笑了笑,可柯宇看出来了,这不是赞同的笑,也不是嘲笑,而是一种长辈对于晚辈关切的笑。
“小宇,你不用盯着牛仕城也就是那个省长公子,我想合适的时候,你通过那些当官的邀请省长去你那个汽车制造园视察一下,这样效果会更好。毕竟省长是他老子。”
柯宇一怔,顿感眼前一亮,范爷这法子的确好,毕竟紫云那个摊子不算小,邀请省长过来视察一下也说得过去,而且当地那些官员自然更是乐意,这是可是实打实的成绩呀,让上头看一看,难保上头一高兴,升了他们的官也是可能的。
“是。”
柯宇点头应是。
“这事就这样吧。我听说,邹哥走之前让你整饬忠义堂了?”
“是的。忠义堂再这样下去不成的。现在大家都有个出处。不再做那些事,也挺好的。不过,这些都是光头哥他们的功劳。我只不过是辅助而已。”柯宇这话不是谦虚,而事实上,这些事要是单凭柯宇,想在忠义堂内展开整饬难度太大了,但是有光头则是不同,毕竟谁都知道光头乃是邹叔头号心腹,有他出面,万事都好处理。
因而忠义堂能够在那么短时间内按照柯宇的计划走,光头与蛇哥他们真是功不可没。
“嗯。这样也挺好的。现在这个社会越来越开明,虽说像我这路人不可能完全消失,但也越来越少的。其实当年邹哥与祁廉城一战后,便生退隐心思的。祁廉城这个家伙虽说挺可恶的,但是他说的话,却不无道理啊。不知道这家伙死了没?”
范爷说着说着,竟有些自言自语的意思了,而幸好柯宇耳明目聪倒也听得清楚他说什么,不过,他也是第一次听到别人提起当年邹叔与人一战的事情,那家伙竟然叫祁廉城,这名字有些操蛋,但是听范爷的意思,竟然是这家伙让邹叔萌生退意,难道当年真是这家伙打败邹叔了?
一念至此,柯宇禁不住急问道:“范叔,这个祁廉城就是当年邹叔的宿敌?当年谁败了?”
“宿敌?哈哈他们是宿敌?怎么可能呢。那是不知道的外人乱传而已。邹哥当年与姓祁的感情不知道多好呢。至于谁败的事,我真不知道。只有他们二人才知道。其实我觉得当年谁都没有赢。”
范爷微微昂着头,目光望向远处,眼神有些迷离,似乎在追忆过去,柯宇也知道范爷在想起当年的事情,其实今天他过来也就像听范爷说一些邹叔当年的事情,好为猜测一下,邹叔留下那个盒子到底要交给谁,邹叔当初说,登报之后,会有人来找他要这个东西,但是时隔几个月全无音信,他虽然不急,但是能打听一下邹叔当年的事或许找到这盒子的主人,亲自送上门,了结邹叔一单心事也是好的。
但是他这会一听范爷说,那个当年传说与邹叔是宿敌的祁廉城竟然与邹叔非但不是宿敌反而是朋友,这下就感觉有些怪异了,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秘密,姓祁的能让邹叔心甘情愿地放弃一片天地退居高凉多年,说邹叔败了,这说法未尝不可,可范爷却说谁都没有赢。这是为何呢?
范爷默然半响,扭头望见柯宇皱眉沉思,禁不住继续道:“你知道么?当年自从邹叔离开江阳后,祁廉城不久之后,也离开江阳了。一时间江阳的江湖又再纷乱繁杂,群雄割据,既不是祁廉城独霸,也不是二分天下。总之,自邹哥与姓祁的之后,道上人的时代就过去了,纷乱一段时间之后,再无之前的境况了。剩下的不是退隐就是进宫了。”
范爷说道这里,不禁笑了笑,摸一把额头,颇为无奈地继续道:“不过,照现在的状况,看来当年邹哥与姓祁的做法或许是对的。要是当年邹哥还在江阳的话,估计也逃不过后来的一劫。因而经过后来的纷乱之后,政府的人再来一次扫荡,嘻,这人就差不多了。”
“直到这两年,才又冒出一些纯属不知所谓的家伙出来。他们这些人与我们那一时代的人差远了。他们不讲道义,不为生存,只图暂时享受,欺行霸市。一个时代终结了,我们这些人也不该再在这里了。”
范爷是老式道上的人,规矩很多,他们很多时候是为生存,做事或许有些合法,但是他们讲道义,也就是所谓的盗亦有道,你可以说他们虚伪,但是事实上,他们心中的确存有一条无愧于心的底线在。
“范叔,你说祁廉城与邹叔关系甚好。那么当年他们为什么非得一战?还有祁廉城现在在哪里?或许他的后人在哪里?”
柯宇以前没有问邹叔的话,在范爷这里问了,他估摸着范爷可能会说,听他的语气,他对祁廉城似乎有些意见,这中间到底有什么故事呢。
其实当年范爷在邹叔手下干事,与祁廉城本无瓜葛,但是祁廉城在邹叔名气最盛的时候带着一伙与邹叔的人对抗,甚至一人与邹叔对决,当时,范爷年轻气盛,见祁廉城这家伙不识好歹竟然想与他最佩服的救命恩人邹叔打擂台,他自然不服,亲自上门与祁廉城较量。
让人杀上门来了,祁廉城当然不会避让,但此时他与邹叔刚开始接触阶段也不好对范爷痛下杀手,于是使出手段戏弄范爷一番,范爷竟不曾识破,而后,归家苦练身手,直至有一天让祁廉城身边一个兄弟醉酒后说出这事,让范爷听得后,暴怒而起,要找祁廉城算账,但是其时祁廉城与邹叔已经成为好友了,自然跟不会与范爷交手,于是范爷这仇至今未曾得报,故而对祁廉城有些许怨气实属正常。
当然这些故事,范爷再多唠嗑也不会说与柯宇听,但是对于柯宇询问祁廉城的下落,他倒也不会隐瞒,不过,事实上,他对于祁廉城准确去处,也不甚清楚。
“其实,当年祁廉城与邹叔战一场,是因而一个赌约的。这个赌约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猜是因为与女人和道义有关的。不过,他们打一场也没伤和气。只不过,自那以后不久他们各奔东西,邹叔退隐高凉,而祁廉城好像也回北方了。听说姓祁的是回家娶亲了。当然这个都是道听途说的。具体谁也不清楚。”
柯宇听到这里,心想邹叔留下的那个盒子十有**是给祁廉城本人或他的后人留下的,只是不知道为何祁廉城或他的后人一直未曾出现,但他们不出现,柯宇也不好寻找,唯有继续等待人家来找了。
范爷说到这里,扭头望了望柯宇,意识到些什么,转而向柯宇问道:“小宇,邹哥临走前是不是有什么交待的?他没有跟你说这些事?”
柯宇思忖片刻,也没打算隐瞒范爷道:“范叔,邹叔留下一些东西,说会有人来取的。但是现在好几月过去了,还没人出现。我就想打听一下邹叔当年的事,看看有没一些线索。要是找到那人给他送去也算了结邹叔的遗愿。”
“邹哥说有人来取自会有人来的。你也别急。”范爷听是邹叔留下的东西,也不多问,只是点点头,随即站起啦道:“走吧。回去。和小燕说说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