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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云芳姑娘已经对自己的身世了如指掌,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何况云芳姑娘见多识广,又一针见血的指出了自己无法习得萝虺教功法的问题,不如利用这个机会解答自己的这个困惑。
“云芳姑娘,刚刚您提到我无法习得萝虺教的功法,究竟是何原因呢?”莯玄月问道。
“这个嘛,”云芳姑娘轻笑着迟疑了一下,“既然你阿母没有在手札中记录下来,想必她并不想让你习得此功法,你又何必刨根问底呢?”
“云芳姑娘,那手札是夫人留给小姐的唯一信物,”紫忠说着,扑腾跪在云芳姑娘脚下,“小姐一直痴迷于此,也是为了能多一些与夫人的联系,还请云芳姑娘告知一二。”紫灵儿见状也赶紧跪下来,二人哐哐对着云芳姑娘磕头。
“哎呦!起来吧!”云芳姑娘赶紧摆摆手,一旁的丫鬟连忙扶起跪在地上的二人。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这里面有些问题,我也不清楚莯小姐和单少主的关系,万一我说了,莯小姐再有个闪失,让我怎么和单少主交代,毕竟人家是付了钱的。”
“云芳姑娘放心,我与那单少主没有一点儿关系,姑娘您手眼通天,这传言真假自然知道,”莯玄月轻声说道,“如果是这功夫有什么问题,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云芳姑娘不要有压力。”
“嗐,你早这么说,你俩也不用那样给我磕头了!”云芳姑娘打趣地说着,“这萝虺教的功法,也是寻常功法,只是这引子有些特殊。”云芳姑娘认真地说着。
“怎么个特殊法?”
“比如单少主门派雪影堂的功法——雪影神功,以寒气为引,吸收天地间精华,尤其是冰雪精华,最是加速进修的匹配精华。”
云芳姑娘捋了一下耳边的垂发,“这萝虺教则是用毒的行家,其功法自然也和毒有关。”
“有毒?”紫灵儿吃惊地说。
“对,此门派崇拜蛇,所以它为什么叫萝虺教,你知道了吧?其门派功法——柳毒心诀,更是以蛇毒为引,催化其与一身内功融合。”
“修行此功法,会不会中毒?”紫灵儿担心地问道。
“那是自然,这四大门派,论门派弟子人数,数萝虺教人少,你猜为什么?”云芳姑娘神秘兮兮地问。
“不能是都被毒死了吧!”紫灵儿更担心了。
“傻丫头!”云芳姑娘哈哈大笑,“因为那萝虺教只收女弟子,人数自然要少很多!哈哈哈!”
“蛇毒?哪种蛇的毒呢?”莯玄月好奇地问。
“那蛇可不是一般的蛇,是萝虺教自己养的灵蛇,那蛇虽然在南疆常见,可蛇毒有用的只有门派养的灵蛇可以为引!”
“所以,要习得柳毒心诀就必须到萝虺教去?”
“没错,成为萝虺教弟子,”云芳姑娘含笑看着莯玄月,“但代价是终身不嫁!”
“大师,小心!”单子墨远远的向智冶大师喊道。
手持双戟的二人欲将智冶大师围起来,只见智冶大师迎上双戟,手指在戟的锻造处用力一弹,巨大的冲击波将戟折断,二人向后退了数步!
“呵!好强的内力!”单子墨啧啧称奇。“所以,少主完全没有必要担心智冶大师!”
“小兄弟啊,”智冶大师收了内力,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半戟,拿在手中看了看,“谁给你们打造的戟,也太次了!”此话一出,二人更是羞愧不已。
“你看看,这地方锻造的痕迹,太拙劣了!还有这造戟的材料,”说着,智冶大师掂量掂量手中戟的分量,“打把锄头都不一定没开地!你们怕不是被人骗了吧?”
“走!”一人招呼一声,二人灰溜溜地跑了。
“你看,我这还没说完呢!”智冶大师拿着戟指着跑走的二人,索性把半个戟也塞进了毛驴背上的破袋子里,又骑上驴,朝单子墨他们走来。
“智冶大师!”单子墨拱手施礼。
智冶大师已骑着毛驴来到西城门,“呦,这不是我家大少主吗?”说着,智冶大师从驴背上跳下来,把自己的双手在驴屁股上蹭了蹭,便伸手去摸单子墨的胳膊。
单子墨带着假笑,任由智冶大师拍打抚摸自己的胳膊。
“好啊!半年不见,又进步了!”智冶大师说完转过头来看着单柏聿,“柏聿啊,刀呢?”
“大师,刀在这里!”单柏聿从马背上武器袋中取出单子墨的霜雪龙吟刀递给智冶大师。
智冶大师接过霜雪龙吟刀,退去刀鞘,仔细抚摸着泛着寒光的刀,“不错,养护的很好,似有几分刀气出现!”智冶大师将刀插进刀鞘中,递给单柏聿。单子墨扶智冶大师骑上毛驴,三人一同往雪影堂走去。
“大师,这次游历可又得到好宝贝?”单柏聿问道。
“没有,废铜烂铁倒是不少!”说着,智冶大师敲了敲身后的布袋子,又发出稀里哗啦的响声。
“大师,您这布袋里装的什么?”单子墨好奇地问。
“哦,也没啥,都是一路要打劫我的人他们用的兵器!”智冶大师轻描淡写地说着。
“你还有这癖好?收集战败者兵器?”单子墨心想,这还是个收藏系玩家!
“单纯是因为他们打不过就跑了,丢下这兵器,我先替他们收着,放门派让他们自己取去!”
“那您还真是贴心啊!”单子墨假笑着说。
说话间,三人来到了山脚下的山门处。“老头儿,你还活着呢!”智冶大师一眼看到石狮子脚下蜷缩在一起的佝偻老人。
“托您的福,还没死!”老人颤颤巍巍起身,牵走了单子墨和单柏聿的马。
智冶大师仍坐在毛驴背上没动,见佝偻老人走进马棚,智冶大师甩甩手中的小鞭子,小毛驴往山上走去!
“嘿!他怎么不下马?”单子墨不解地问。
“少主,那是驴!”单柏聿翻个白眼,跟上去。
“不是不能乘骑吗?”单子墨仍不死心。
“智冶大师除外!”
“我说的?”
“对,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