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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宇文侯听到自己的娘亲怎么说自己,心中已是愧疚。但是现在转变为愤怒了,在自己儿子和女儿的面前又不能发作,只好忍了下来,宇文婉觉得很难得的感觉,因为这才像是她家。
“婉儿,也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可要吃好。”宇文夫人说道。
“我知道了。”宇文婉说道。
“这些年来我可没有亏待过你,让你吃得好住得好,现在那个娘能比得过我。”宇文夫人听到这里泪流满面。
“好不容意团聚,你就能不能收起你的气量。”宇文老夫人说道。
宇文侯本来想要安慰宇文夫人,再是碍于自己的娘亲,也只好忍住了,宇文夫人更加心中不好受,但是宇文老夫人的面前她也只能忍,已经忍受了这么多年,又何必在这个时候跟她闹不合。
“婉儿和皓儿,你们多吃一点。”宇文老夫人说道。
宇文婉和宇文皓心中都有些暖意,因为这是被关心的感觉,宇文皓居然给祖母夹了一筷子菜,“祖母,你也吃好。”
“好,我就知道皓儿一如既往贴心、孝顺、懂事。”祖母说道。
“祖母,这些年来我一直都记挂着你,现在看到你这么的健朗,我心中也是很欣慰。”宇文皓说道。
“你也就不要责备你爹爹了。”宇文老夫人说道。
宇文皓低着头用膳,片刻之后才说道,“我并没有埋怨过爹爹。”
可是宇文婉看见宇文皓的这句话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不经意间看见上官玄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她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上官玄和宇文皓有种熟悉的感觉,但是细细想来,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便没有再让自己去深思。
“这么快就用膳了,也不等我。”宇文阔出现在大家面前,一身红黑相间的服饰,却给宇文婉玲另一种感觉。
“阔儿来了,快坐。”宇文夫人笑眯眯的说道。
宇文阔便在大家的眼神的注视中坐了下来,他就没有再说话了,宇文老夫人脸上有些不悦,宇文侯便问答,“你刚才哪里去了?”
“就是喝醉了,睡了一下,就听见侍女说,婉儿回来了,我便出来看看,家中的情形。”宇文阔说道。
“看到这种情形,你满意了吗?”宇文侯说道。
“当然满意,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了,我就的还是上次婉儿回来的时候,热闹了一下,等她走后,家中有是好一阵子冷清,不过现在好了多了一个人,爹爹也不用整天对我失望了。”宇文阔说道。
“你是你,皓儿是皓儿,你这样我也是对你失望,你怎么就不能像以前那样,给我争气些。”宇文侯说道。
“觉得我不争气,现在可以帮你争气的人回来了,你干嘛还说我。”宇文阔说道。
“阔儿,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爹爹,她也是为你好。”宇文夫人说道。
“他要是真的为我好,为什么还要这么狠心对我。”宇文阔望了宇文婉一眼,就垂下了眼睑,看着出来很伤心的样子。
坐在宇文婉身旁的上官玄觉的宇文阔眼神中并不那么简单,他终是感觉到危险,因为他长期在黑暗里面度过,所以这种危险的感觉,是很敏锐。
而坐在一旁的宇文皓却并未说话,因为他觉得一切跟他没有关系,就像他是一个局外人。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上官玄看向他,并拿起筷子做了几个奇怪的动作,宇文皓的脸色有些难看,很压抑,似乎他在忍受着什么,他却满面笑容的说道,“阔只是现在没有明白,过些日子就好了。”
“你知道什么,我阔儿可是继承将军之位。”宇文夫人说道。
“荒唐,我儿子都没说会传给谁,你就别再瞎起哄,已经够乱。”宇文老夫人说道。
“娘,我没有,阔儿可是我亲儿子,我失去了宇文伊,现在让我在失去这个家,你让我怎么活?”宇文夫人说道。
“失去她大家也很心痛,就不要在这个时候提不好的事情,宇文夫人有些累了,红儿送宇文夫人去休息。”宇文老夫人说道。
红儿是宇文老夫人的侍女,便听祖母的话说道,“是的。”
“夫人,这边请。”红儿说道。
宇文夫人站了起来,甩了甩衣袖,便走了,红儿很有分寸的跟在她身后,宇文老夫人见她走了,“来,为了祝贺宇文皓回来,我们也别扫兴了,尤其是宇文阔。”
宇文阔看着宇文老夫人,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大家吃好。”
“这才像我一直疼爱的好孩子。”宇文老夫人说道。
“皓儿,其实爹爹这么多年无时无刻不是在想你。”宇文侯说道。
宇文皓面对宇文侯说道,“我也无时无刻不在想家,可是每次想到了永远都只是娘亲的脸庞,我就你和对那是现状痛苦起来。”
“那一定很痛苦。”宇文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
“痛苦到不至于,但是心痛却很难过。”宇文皓似乎想起以前睡不着的夜晚。
“心痛是要发泄出来,我们几个人不醉不归。”宇文侯说道。
就看见宇文侯拿起酒来喝,一杯下肚,觉得还好,但是气氛的诉说下,让其余的人不得不接着喝。但是宇文皓却喝的很少,因为他已经在刚才接到了,上官玄给他的任务,居然是让他查宇文阔,明明宇文阔跟上官玄也算是认识,却还让他查,一定是宇文阔有什么地方,让上官玄怀疑他。
宇文婉却看出了宇文皓喝的很少,找到了抽身的机会,便和宇文皓离开了席间,“哥,你这些年过的好吗?我成亲的那天收到了你送给我的贺礼。”
“嫁给他是你自己的选择。”宇文皓说道。
“是啊,他对我很好,我决定与他成亲的那一刻,我就明白爱是相互宽容。”宇文婉说道。
“那有一天你知道你爱的人,并没有你想的那么温顺,而是一头狼,你会怎么办?”宇文皓说道。
“即使他是一匹狼,我也会慢慢的感化他,因为我跟他回宫的那一刻,我就不想再跟他分开了。”宇文婉说道。
宇文皓看着眼前的宇文婉,想起她小时候甜美的笑容,他并不想打破这一切,让她受伤,他想一直守护在她身边,不要让人伤害她,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坚持。
“哥哥,给你说一个个很长的故事,你想听吗?”宇文婉说道。
“想,你说我在听。”宇文皓说道。
“在宇文家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位皇子,他是上官风。他对我很好,我那时候就以为他是我的真名天子,于是等我长大以后。我就想着有一天跟他成亲,可是爹爹却告诉我,要嫁的人是上官玄,一时间我接受不了,我就跪在爹爹的门口求他,可是爹爹却没有动容。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去证明,我就想跟上官风去离开这个地方,到了夜里,我就出来宇文府,在那个桥头等他,可是他却始终没有来,那时候的我很任性。便没有再回去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为了躲避那场嫁娶,还是为了躲避。就在我要再也撑不住的时候,我看见光芒再次照耀在我的身上,我感觉自己好了很多,就这样我被旭日收留了,他给了一餐饱,还说送我回去。在回来的路上,我就被上官玄派出去的人找回来了。我却就这样认识了那个要与我成亲的男子,直到他娶我的那天,我才真正明白了我为什么要嫁给他。”宇文婉闭上眼睛说道。
“那哥哥也很想跟婉儿讲一个故事,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他跟我差不多大,可是他却看上了我最想保护的人,在生存与灭亡中,我不得不选择舍弃,就得到了生存,那时候我很痛苦,在这些情绪的煎熬下,我一次次战胜挑战,生存下来了,却变得越来越孤单,因为我一直会在怀念总,有时候我总会忍不住去探望她,看她过的好不好,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知道有关她的所有事情,知道她需要什么?害怕什么?痛苦和思念着什么?”宇文皓说道。
“哥哥,说的那个人是谁?”宇文婉会不自觉的问道。
“除了你还有谁让我怎么去挂念。”宇文皓说道。
“原来在哥哥的心中一直有婉儿的存在。”宇文婉说道。
“那当然,你可是我的亲人。”上官玄说道。
“哥,有时候你会想起娘亲吗?”宇文婉说道。
“会,有时候是深夜,有时候是看着别人和娘亲的场景,还有就是饮酒的时候,还有很多时候。”宇文皓望着宇文婉说道。
“这些年来我活的很无助,不过现在你回来了。”宇文婉说道。
“你知道哥哥最珍贵的是什么吗?”宇文皓说道。
宇文婉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是婉儿。”宇文皓说道。
“是吗?我是哥哥最珍贵。”宇文婉说道。
“当然是啊,婉儿已经嫁人了。”宇文皓却没有再说下去了,因为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才能让她既清楚,又不要太清楚,因为他始终害怕伤害到她。
“那哥哥什么时候去嫂嫂。”宇文婉望着宇文皓说道。
“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宇文皓说道。
“哥哥,你会一直在家待下去吗?”宇文婉说道。
“我不知道。”宇文皓说道,因为他想到宇文婉现在嫁入宫中,需要宇文侯的权势,才能保住她安全,要是他真的杀了宇文侯,那婉儿是不是又变成了孤女。宇文皓才摇了摇头想到,婉儿已经嫁人了。
“哥,在想什么?”宇文婉说道。
“我在想婉儿想一直留在宫中。”宇文皓说道。
“没有,我和他打算出宫住。”宇文婉说道。
“那他准备封王。”宇文皓冷笑了下,看得出来他不相信。
“是啊,他跟我说了他的打算。”宇文婉说道。
“那这样也很好,可以有时间回宇文府看看。”宇文皓说道。
“还是不要了,既然与他成亲了,就不能长时间回来了。”宇文婉说道。
“你长大了,可是却让我心疼,我错过了你那么多的成长环节。”宇文皓说道。
“其实我最大渴望就是你能回来。”宇文婉说道。
“那哥哥就回来了。”宇文皓望着宇文婉说道,那一刻宇文婉才发现原来生活是可以被照亮,即使那么多时间的流逝,血缘是永远也无法改变,宇文婉笑了,宇文皓看着宇文婉想到他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婉儿。
“婉儿,过去就让它过去,以后的要学会坚强。”宇文皓说道,他知道宇文婉依旧没有他话中的意思,但是那又能怎么样?
“我们出来了这么久,也该进去看看。”宇文婉说道。
宇文皓便和宇文婉进去了,看着宇文阔和宇文侯在喝酒,而上官玄只是喝了几小口酒,看见宇文婉来了,就醉倒趴在桌上。宇文婉有些着急的走上前去,宇文皓却知道上官玄要在这个时候,因为为了留下来,在刚才上官玄趴下的那个眼神中,宇文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要他晚上在树林中相见。
宇文老夫人因为年老了,也早就回房间了,宇文婉指挥这其她侍女,让侍女们分别将宇文侯和宇文阔送回去休息,而宇文婉则扶着上官玄回房间,让他休息。
宇文婉将他扶到房间以后,就留下来照顾他,上官玄睡了很久,宇文婉本来没有打算在宇文家过夜,却因为上官玄醉酒,不得已留宿。
夜幕降临,宇文婉看着上官玄说道,“你醒了。”
上官玄点了点头说道,“怎么了?”
“你午时的时候干嘛喝这么多酒。”宇文婉说道。
“你好不容易回一次家,现在家住,我满足你还不高兴。”上官玄说道。
“我没有不高兴,只是你也喝太多酒了。”宇文婉说道。
“我这是豁出去。”上官玄说道。
“你就知道跟我贫嘴。”宇文婉说道。
“还记得七弟拜托我们的事情吗?”上官玄说道。
“你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借酒浇愁。”宇文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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