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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江东流他们哥几个来说,这世界依然让他们过得很快乐。
这个晚上的寝室里。
江东流:“你们没想想吗?......我姓啥。”东流高兴的和大家瞎扯道。
胡景林:“老江啊,你可别高兴的太早了......你才应该好好想想呢!”胡景林也接着瞎扯的。
老牛开言了:“哦!以你们的话,那刘杉咭,朱天青,那韩冰剑......就是韩千了吗?(韩千,唐代着名画家)幸亏尚小华不姓毛。李克航不姓孙......”没想到老牛这人想的倒是挺周全的。
忽得大家都拿起枕头向牛夏海抛去,道:“你他妈的可真有头脑啊!大人物怎么了,可他们都没了,我们可都健在,再说了,你他妈的咋不是‘释迦牟尼’呢?那样你可就是一代绝人了,哈哈哈”大家说完都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连被说的牛夏海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了。
而唯独没有心情笑的却是冰剑,他没能和大家一起说笑。或许是特别身心承受的更多的一种东西,没人知晓。
笑了一阵后,大家还不忘继续的瞎扯。
江东流:“这牛啊,就是不一般,真牛叉呀,简直大家都可以尊称您为牛毛了?你说呢老牛。”东流再也不会忘记这牛兄弟。
坐在床铺上的牛夏海也同样不会没有反应,道:“小江同志啊,说你吗?你毕竟也是当过事的大人物,也别太那个了,哎哟ok。”
其他的同学都坐在床铺上静听近看这样的好戏。
东流躺在叠得像军被一样的被子上,还翘了二郎腿,脸上再也停不下来那笑容了。
东流:“我说啊!这牛·释迦牟尼先生啊!你要创个什么教来着?(然后抿了抿嘴。)嗯,我看您又创个,‘草教’好了。”
夏海:“嘿!草你m啊!草,和你说话真没劲。”
东流:“哎哟哟哟,这牛·释迦牟尼先生说的,这是哪门子的话。”
夏海:“哪门子话?牛氏话。”
东流:“那感情就真牛了,无与伦比了。”东流一边笑的合不上嘴一边的说。
夏海:“那是,无与伦比嘛!”
东流见说了句好听的就上脸了。
“老牛啊,其实上我是有构思‘草教’,的方案的。嘿嘿,说你呢,就你老牛,老牛叉。(见牛夏海躺在床上没有反应,便急了,东流。)”
“你他妈说你的吧,我听着呢!”老牛也没办法回应道。
“大体构思是这样的,你创立‘草教’之后,规定你的教徒,让他们去种各种各样的草,或是也去买卖各种草,你想想,这样一来,你还怕吃不到草,你整天就住在草房上,白天吃,晚上吃,吃了睡,睡了吃,那多好啊,是不是觉得这个想法还是好的?”东流起身来到老牛的床边,拍了拍老牛隔着被子的后背,呵呵他又来了一阵的坏笑。
夏海:“你这孩子?只会给你老爸出这样的馊主意,你老爸我还想多活几年。”
听了这话东流上前就扑到了夏海床上。
东流见只有声音没有行动,就有喊道:“哥几个咋不来帮忙呢!”那情形江东流压在牛夏海的身上,梦想啊就好像下面是个女生感觉那个美呀!
胡景林:“东流啊,不是我们大家不行动,我们一直都在考虑,是不是大家先请示一下咱们杜佳老师呢,大家都上去了,是否帮助你自己?”坐在一边床上的老胡一边说话一边给东流使眼色。
东流和夏海一听请示杜佳老师,老胡又给东流使眼色。他们两个连忙回头向门口处看,而门口处。杜佳老师静静的依靠在门框上,两个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们两个看。
杜佳老师见他们两个回过头来看见了自己,就问。“有谁能够告诉我,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胡景林:“身为领导,杜佳老师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其实上他们两个是在练功呢!东流呢?练的是,猴子偷桃,这个好练。给老牛点的这个嘛,难度是有点大的,就是神仙摘葡萄,一般的话,和女生一起练比较奏效的快,杜佳老师我回答完毕。”
听了这些杜佳老师的脸就像上了口红似的,杜佳只好严肃的说。“大家都别胡乱了啊,该休息了,(看着东流),东流,回去床上睡去,没大没小,胡闹,好了,休息吧!”杜佳老师转身把门也带上了,只听清脆的皮鞋声从门旁远去,毕竟杜佳老师是个年轻的女教师,对于这些哪里会好意思啊!
就在刚才杜佳老师关门的那一刻,不晓得是哪个谁?说了一句。“想杜佳的葡萄还有的摘嘛!”听声音像是李克航,然后寝室里只有哈哈哈的狂笑声了。
不晓得是谁在大家哈哈大笑的同时,把灯也给催眠了。
寝室里黑黑的,只有哈哈的笑声许久许久。
渐渐的也就静下来,安静的整个校园都没有了声音。
寂静的夜晚,渐渐地等来了又一个清凉的早晨。
同学们都是一如昨天一样,照样得起床,洗洗打理打理,开始新的一天,感觉没有任何的新鲜之感。
但是今天的这个早晨,和昨天相比?不同了。
昨天毕竟迎回一位老同学,而今天呢?有什么呢?对于昨天同学们会感受到一点的不同,不同意昨天的昨天的东西,而今天,又都是昨天的昨天的东西,变化如此之快,快的无人能比,无人能与之相抵,这些个东西,也不晓得日复一日的重复过了多少次,但今天同样,也来再来重复一次,没有什么可以让它不再重复的。
这个早晨。
冰剑在迈入教室第一步时,不由得向苏月的课桌上看了一眼,而另一双眼睛也正注视着自己,冰剑不敢再向那地方看去,因为他怕那双眼神,他感觉那双眼神,就是一柄锋利的剑,每看一眼都可以可能会伤到自己的心,把目光再投向另一个课桌旁,为什么事情都是那么巧?又有一双眼神同样的在向自己示威,人世间的万物都会以此类同么?这双眼神或许可以称为能够杀伤任何动物的圆月弯刀,一种绝世刀,这一刀深深的砍向冰剑的身心,不管你接得了接不了这一刀,没有人,再为他担心。
这两个姑娘的眼神,发出的刀剑相合,或许是无心的伤害,或许是用心的刺痛,都已经伤害了她们想爱的这个人。
冰剑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接受这个现实,苏月和张华无时无刻的徘徊在几点进行,而苏月更多一些。
受到如此情形的冰剑,无可奈和的处于一种静静的沉思之中。
“我应该真正的清醒自己,毕竟我还晓得自己是谁,对于整个世界,我连个小小的标点,那么大的作用都没有,活着最起码要起到一点点的小作用。即使是对自己心爱的人多好那么一点点,多关心自己心爱的人一点点,对自己多好一点,最起码要对得起自己身边的人,对于整个世界,我就好像一个小小的组织细胞,失去我根本就不会受影响,我应该真正的清醒自己,不能再沉醉下去了,世界在行走,地球在运作,我也应该跟着事物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了。”
或许对于别人来说,冰剑就和从前一样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而他自己非常清楚,自己从开始懂事以来,对任何事情慢慢的深入了解,思想不再那么简简单单了,任何事物都需要自己深入的去弄清楚。
就连从校园里的角度来看,整个世界就好像没有什么可改变的?也或许就根本不需要改变什么。
班里的同学,都是像平常一样学习,学习,说说笑笑,闹一下没事儿了,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没有什么不同的,日复一日。
特别是东流他们,整天整月都不会忘记自己,本性,玩儿闹。
其实有时候也会没有心情和精力去想太多的其他问题,时间那样没有意义的流走,同学们有时也无能为力。
同学们只能从烦心的学习当中,寻求那可怜的快乐,其实大家都晓得自己是幸福的,可幸福又能怎样呢?谁晓得能怎样呢?不懂,也没有时间,去想它,那只有让它走了。
对于冰剑来说,苏月在自己的内心早已占据他整个人的内心空间,也无法在装下其他的东西,更不用提像张华这样的学生,虽然,他自己并不算烦这种学生时代,并不为有这样的同学烦恼,他想到也只能有这样的同学才能让自己有喜有愁。
其实冰剑觉得就像《放手去爱》一样。“放手去爱,不要逃,爱不是想要得到就能找到。谁赢谁输,已不再重要,能痛痛快快一爱就好。”自己像在演绎每首情歌,现实生活好像对自己也不再重复,很想进入一种美好的虚幻世界。
虚幻世界里有苏月对自己的爱,对自己的好,有苏月和冰剑完美的相恋,而现实早已无法想象,恋爱早已没有了踪迹。
而冰剑又想了许多,自己再怎么想也等于0,终归还是要回到现实生活当中,也只有现实生活,才能让自己去争取苏月的爱,自己才能真真正正的去爱她,放手去爱,苏月。
回到现实当中,又是一个早晨。
当冰剑睁开眼时,大脑中早已没有了哥几个的嬉闹,只有苏月和张华对自己的烦恨。
冰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第六感产生的相当快,想到这一天,自己应该咋过?还是像那个早晨一样吗?苏月和张华同时放出那种,自己无法接受的眼神吗?或许不像自己想象那样坏,可能会是苏月对自己的心态转变吗?对自己关心起来了呢?
冰剑不敢去想太多的好,也不能去想太多的话,他只想把这一天像往常一样,过得平淡,不想有什么其它的好与坏。唉!不再去想太多的其他了,该发生的终归要发生,该起床了新的一天还是要去面对的。
“哦,就是怎么了?都这个时候了,经理还睡得挺香呢,难道不用上课了吗?先不用管他们,自己起床再说吧!”坐在床上的冰剑看到寝室里的情形,想到。
起了床,洗刷完毕后回到寝室,第一眼看到的情形是。经理带着头睡大家都是香甜无比。东流,刘杉咭,天青,夏海,小华。他们也都跟着睡了很是香甜,让人看到无心去打扰他们,也不忍心打扰,不晓得,他们今天是怎么了?能让他们睡得这么安心,让他们一点睡醒的意思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没人告诉冰剑,而他自己也没能想得到是怎么回事儿?
冰剑走到胡景林的床前,紧握拳头用力的给了各位经理一拳。知道什么反应吗?谁都应该不会想到,竟然没有半点反应,简直无法让人相信,又是用力的一拳第二次反应,却与第一次反映完全一样。冰剑觉得自己应该好像用脚踹他才行,想想好像有点不太合适,毕竟他也是个老大不小的老同学,有时他和自己的面子看上去不美观嘛,干脆再来一拳好了,再无反应就只好另想它法了,这第三拳果然没有出,冰剑之所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所谓的神猪吗?居然这样叫都没有一点反应,真是佩服啊,好吧,叫不起你一人我就只好叫大家都起来了。
左手一个洗脸盆,右手一只鞋。“铛铛铛铛”“我就不信你们还能睡得着,还能睡得那么香甜,起来啦,让你们老妈来叫你们吗?起来了,6点半了,可以了,你们定的规定跑哪儿去了?没课也得也得给我起床。”一边用鞋子打脸盆,一边大声,喊叫大家起床,竟然会叫经理一人一样成了都没有反应。
过了大概10分钟左右吧,应该觉得这样叫,大家都不起来,你不晓得今天都怎么啦,居然都能像死猪一样,像是都他妈睡天上去了。
无奈的冰剑只好停了下来,双手一松脸盆和鞋子自然落地,漫步来到经理的床前,无力的,坐了下来,伸了下懒腰,躺在经理的身上,静静地合上双眼,想,也不晓得自己想些什么东西?
“唉!我说冰剑同志,你不玩儿了?别想了,想睡就回去好好睡去,不想睡觉出去寻找乐趣,今天是没人起床的,你除外。”静静的一段话,从床的另一头传来,不用猜想是经理的声音。
忽然一下冰剑做起来,达到说话的方向。
“喂,我是经理呀,你说今天就没人起床为什么啊?”冰剑无趣的问道。
“因为啊,今天是星期八,没人愿意起床,再去上了烦心的课的。”胡景林更是无力地回答道,一动不动的风格,像死人似的。
“什么是星期八呀,你说清楚再睡嘛,都那么想睡啊,你上辈子是猪啊!要是你再这样睡下去的话,可能天就黑了。”
“星期八就是星期日的续集,就像西游记的后传之类的。”
“哦,明白了,那你准备带大家睡多少天呢?”很不耐烦的问道。
“睡几天算几天吧,现在想不了那么多,别烦我了,该干嘛干嘛去,再烦我,你可要小心喽,别忘了我是谁?”
“你个龟儿子,在老子面前……”冰剑心里这样骂道。
其实啊,有时候还是东流最体谅冰剑的,轻轻地坐起身的东流脸转向冰剑说道:“你呀,该干嘛就干嘛去吧,今天你就是把寝室用火烧了,也是没人愿意起床的。”“咚”的一声又躺了去。
“我说东流这到底是咋回事啊?”冰剑甚是迷惑。
“难道你不知道吗?大家昨晚都是几点回来呢?你除外。”
“不知道,我睡的比较早嘛!”
“告诉你吧,不是你一个人是恋爱未满,昨晚我们上KtV,大声地嚎叫了一晚,最痛的还是经理呢?5点才回来,即使今天有课,我们也是要睡上它一天的,你呀!”东流诉说的很是无奈。
“好吧,哥们儿完全理解你们了,别再说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