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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月笙的伤在三月那时应是能好的完整,所以完全是可以去的。许红妆道:“二姐这伤不打紧,到时候一定能去。”
许月笙看着她,“可我不想去。”
那这就没话好说了。许红妆提醒着,“或许我也不想去呢?”
许月笙道:“你必须去。”
“……”强买强卖可还行?不过风筝会这每家每户确实都得去一人,若是两人都不去岂不是被人说她们高冷不见外客了?
外面人心难测还是不要挑衅的好。
风筝会所用的风筝还需得自己亲手所制,说什么自己制出的风筝飞到空中才能让上面的神仙感受到你的心意,然后实现你的祈愿。
许红妆让莲香买了做风筝所需要的材料放在院子里,搬了凳子坐着就开始看书。
约莫一个时辰后激动的莲香都不激动了,泄着气的蹲在地上,“小姐你到底看好了没啊,我们到底要不要做风筝啊。”
“材料都买来了不做风筝做什么?”许红妆眼睛未抬地道:“我不过是看看别人是怎么做风筝的,然后才好想着我要做什么风筝。”
“无非就是蝴蝶花儿之类的,小姐还想着要做些什么?”莲香不是很懂那话里的意思,而且这世上不就是蝴蝶风筝最好看嘛,怕是其他的连一二都比不上吧?
“蝴蝶好看所以一定有很多人会做蝴蝶风筝,我要做的是独一无二的。”许红妆合上书籍,大声吩咐,“拿纸笔来,本小姐要先描出样子。”
这举动比之从前可谓是快了许多,莲香从头看到尾,目中疑问渐浓,“小姐这画的是什么东西?”
“飞马啊。”许红妆自信地收笔道:“你看啊,这一般马儿都是代表着运气,比如什么马到功成、马到成功是吧?我这一加上翅膀不更是成功加成功了?”
这一段解释可谓是胡言乱语,莲香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道:“小姐喜欢就好,不过奴婢觉得这样的风筝放上去的话一定会让那些人笑话小姐的。”
“……你说的也是。”许红妆认命地叹出一气,把纸一揉,“我重新再想想吧。”
再画上一副的时候显得比上一次正常许多,莲香也稍为满意,“小姐这画工是越发厉害了,这兔子瞧着就是栩栩如生。”
恍惚间,有什么想法围上,许红妆一抹嘴角,拿着笔开始快速描绘。
十二生肖背起来不是难事,但想要画的好看且还要身形俱在就是一件难事了,尤其是龙这样难以描绘出其精神样貌的就更是难画了。
莲香一通看下来也只能识的几只动物,然后指着一个问:“这是什么?”
许红妆道:“虎啊,老虎的虎。”
“奴婢没见过。”莲香实诚地道。
“没见过就没见过嘛,像这类凶残的动物一般地方也是难得一见。”许红妆略一挑眉,然后拿着自己的画作好好欣赏起来。
在风筝会之前许红妆大着胆子,提着一大堆的礼物去了沉香阁。
见到南洛雪时她正趴在床上休憩,房内火炉已经撤了,但还是有些暖意,并不会太凉。
床上的人似乎是刚刚洗漱完,浑身散发着好闻的味道,一头墨发也随意的披在背上挡住那一片的春光。
许红妆有些拘谨的搓着手在旁边坐下,“那个,我现在身子好了,也想了一些动作和音乐,你如果感兴趣的话,我为你表演一下?”
南洛雪似是睡的深了,除了呼吸时的微微起伏再无动作。
许红妆咧嘴尴尬一笑,见有下人送进来一把琵琶便笑着接过,挥退下人后抱着琵琶坐在床前,先解释道:“这琵琶我也是在前几日刚刚学的,你恰好帮我辩辩我的技术如何。”
刚刚试了几个音色南洛雪脑袋就是一抬,“够了,住手。”
许红妆听话地把琵琶放在一处,然后端正站起,“我这回可是专程地来跟你道歉来了,前两次的失言着实不是我想看到的,所以我这心内也一直都是不好受的,你也知道我心里一直是有你的。”
“闭嘴!”南洛雪娇喝一声,仿似真的恼了。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我直接舞给你看。”许红妆乐呵呵的笑着,但这笑有多少尴尬只有她自己能知道,但说到底也是自己惹得这个人不高兴所以被骂几句也没什么。
这几日窝在府上除了研制风筝便就一直都是在想着这跳舞的事情了。
她会的东西很杂乱,只有医术是最为精通而其他的都是半吊子的水平,可是半吊子的水平在来到这处之处忽然就觉得是个厉害的角儿了。
从前的她因为某些因素被迫学过很多种类的东西,舞蹈才艺不过是其中之一。
没有音乐的舞蹈终是会少一些感觉,但许红妆是个很坚定的人,一般事情难以打扰到她,尤其舞蹈这种需要一些专心的情绪更是无法打扰。
外面无乐心内有乐,所以舞起来也不会别扭,尤其是越到最后越好。
南洛雪并没有等上多久就把目光完全放在了她的身上。
许红妆的舞蹈自她第一次见到就已经是惊为天人,不止是身子柔软,更为主要的是一些动作旁人想都没有想过而她做出来的了,而且对音乐的把控极好,常常能让人有意外之喜。
就像此时,前面几个音调子步伐柔软仿佛是在悄悄试探,但未有多久来了几个快速地转圈之后肢体动作便就快起来了,一提脚一伸手皆是柔软又带着些微的调皮兴致,与她这里的舞女们所跳的是非常不同的感觉。
也就是因为这个她才那么执意让她来替自己舞上一场,若是这舞在此处能在她的沉香阁里扬名出去,那就不愁没人知道了。
结尾是以背影结束,给人留下一些遐想的空间,而这时的南洛雪已经坐在了床上,除了满目的惊叹就是欣喜,“果然长时间酝酿出来的东西就是短时间内里达不到的。”
“这是在赞美我?”舞的时间长了,许红妆说话时候深喘了几口气,额上热汗堆叠,发髻都有些松散了。
“若不是在赞美你,怕是就怪了。”南洛雪望着她,认真地问:“你的舞蹈到底是和谁学的,认识这么久了你可从未告诉我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