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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上仙、凡哥上仙,这怎么打开啊?”太白金星一脸的苦逼,因为这个神奇的瓶子,他立即意识到平凡上仙绝不是一般人,连口气都变的恭敬起来。
“你真是个猪!”石凡能确定,此时的太白金星那表情绝不会比当初的食神强到哪儿去。
“还请上仙赐教!”太白金星更尊敬了,对方越托大,说话越牛逼,他越觉得有本事,否则一般的仙人谁敢跟他这么说话。
“你等着!”
石凡转身又进了餐厅,他也很苦逼,刚才忘了拿瓶起子。
在餐厅多买了几瓶啤酒,又加了点钱,让他们送了个瓶起子,反正这玩意早晚得卖给太白,先放在空间里呗,又不占地方。
来到外面,石凡把瓶起子又给太白金星传了过去。
望着瓶起子,太白金星还是发懵,不会用,最主要的这瓶子看起来太高档,他不敢下手,怕哪个步骤不对搞错了,弄坏瓶子可就麻烦了,万一上仙管自己要,他根本赔不起。
“说你猪一点不冤枉你!”石凡又把开启啤酒的方法告诉了他。
被上仙劈头盖脸一痛骂,太白金星彻底老实了,老脸窘的发紫,连瓶酒都启不开,太笨了。
按着石凡教的方法,太白金星启开了啤酒,砰的一声,一股酒柱冲起多高,正喷在太白金星脸上。
脸上凉刷刷的,还有酒沫子,太白金星下意识地舔了一口,冰凉舒爽,简直爽到底。
再看看瓶口,酒沫子汩汩往外冒。
“这工艺,绝了,一看卖相就非是凡品!”太白金星赞叹连连,赶忙用嘴将瓶口堵住,滋滋滋将喷出来的酒沫喝干净。
哇,酒味醇香,透心凉啊,简直爽到心尖骨髓上,岂一个爽字了得。
现代人看古代的东西充其量是古董,属于珍藏,论工艺远比不了现代,古代陶瓷和现代瓷碗放在一起,如果抛弃古董因素,很容易分出高下来。
现在这种做工精尖的东西拿到古代,那可是实实在在的超一流工艺,太白金星哪见过这个,能不赞叹么。
“上仙上仙,酒楼的事咱们可以商量一下。”不用等,太白金星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你先在天庭繁华地带选好位置和场所,回头再找我!”石凡说完,直接屏蔽了他,远来的和尚会念经,你越不屑,对方才能越重视,越认为你高,否则自己上赶着,对方说不定反而迟疑,上他有一种紧迫感,就容易多了。
“上仙上仙,我着急啊!”太白金星激动的喊道,仅这瓶酒,如果量产,太白就知道,绝逼会火爆天庭,不用说别的,就这瓶子就够各路仙家珍藏的,可是不管他怎么喊,也没回应。
太白顿时有些垂头丧气,望着手上的瓶子,他在想这种珍贵的东西要不要贡献给玉帝?让他也尝尝,这可是好东西啊。
算了,上仙不说会量产吗?以后再说,我先留着喝了,“哧溜!”太白又喝了一口,再也舍不得喝了,赶忙把盖子盖上,望望四周没人,赶紧溜回了府邸。
列车时间很长,要到傍晚才能到燕京,玩了会游戏,石凡靠在铺上眯着眼睛炼化酒的灵力修炼。
乘车很疲劳,其他几个乘客都在闭目养神,只有那戴墨镜的女子,虽然看似在听歌,一双冰冷的妙目却一直很警惕,看她那表情,生怕任何人打她主意似的。
后来她把墨镜摘了下来,露出一张极美的面孔来,她轻轻拢下耳边秀发,又摁了下太阳穴,看样子是疲乏了,但她就是不睡,不由自主又扫了石凡一眼,看他就好像跟防贼一样。
“不就是长的有几分姿色吗?有啥牛的。”石凡吐槽一句。
“咯噔咯噔!”铁轨的响声就象催眠曲,渐渐那个墨镜美女终于坚持不住了,不自觉地闭上眼睛,靠着被子睡着了。
时间不大,石凡就看见上面那个笑面虎探了下身子,竟然把手从上面伸下来,在他手里还有一个塑料夹子,用夹子翻看着墨镜女孩后面的挎肩包,因为这个女孩上车后一直背着包,作为一个惯偷,他认为里面肯定有好东西,忍不住就手痒了。
“哎,那位小姐!”石凡忽然喊了下墨镜女人,那女人激灵一下醒了过来,不是好眼神地瞪了石凡一眼,“无聊!”
她以为石凡又无故跟自己搭讪呢,表情更冰冷了。
“行,你牛逼,老子不管了。”石凡本来想给她提个醒,见她这么喜欢玩高冷,索性不管她了,闭上眼睛休息。
那女人警惕地又瞪了他一会,时间不大困意袭来,又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时间不大,一只夹子又从上面伸了下来。
这边贼惦记,那边柳冬儿已经返回余杭。
“父亲,我请了张符治母亲的病。”柳冬儿对客厅里的中年人说道。
“哎!”中年人叹口气,这种符箓以前用的也不少,哪里有什么效果。
他无奈地摇摇头,“女儿,我知道你惦记你母亲,可是管用吗?她的病我们各大医院都看遍了,连美国欧洲都去过,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我看你就放一放吧,符箓我们也不是没用过,都是骗钱的把戏,哪里会管什么用。”
听父亲一说,柳冬儿也不自信起来,可是她不信石凡会骗自己,如果以前他不信任石凡,但是自从那次被绑架,石凡不惜为了她承受一刀两洞之苦,后来更知道人家不是吃软饭的,不是天痿,她对石凡的信任就已经深入骨髓。
见女儿坚持,父亲也没办法,反正也是昏迷不醒,也不会比这情况再差了,索性由着她吧。
“哎,这孩子魔怔了。”望着她的背影走进卧室,父亲一声叹息,但有能治病的消息,柳冬儿都会试,多少次不管用,父亲也失望了。
进入房间,望着病床上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母亲,柳冬儿心里有些酸楚。
“会管用吗?”将辟邪符拿出来,柳冬儿还在嘀咕。
将母亲身上的杯子拉开,站在床边,柳冬儿拿着符箓,手都在颤抖,这是最后一次希望了,如果再不行,她也要彻底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