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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夜,仿佛跟我的心情一样,美得无法形容。
月色朦胧,星光迷离,映照着小道上的路灯微微弱弱,与营区的光亮交相辉映,有着流银泻辉的舒畅。
解决了心中的焦灼,与杨华并排着走在返回小院子的通道上,我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恬然。
当夜风轻轻地带着柔柔的感觉,飞翔过我的脸面时,四周仿佛流荡起了清香新鲜的草味,又好像是杨华身上特有的丝丝缕缕绕人心胸的幽香暗味。
我舒坦得有些不能自拔,却又美得有些颤抖。
仰着脸庞,远望着夜空,我感觉这样的月光,这样的星光,还有这样的微风拂面,似乎专门为我交织出了一张巨大无比的爱恋丝网,想我让安全而又毫无忌讳地表述心声一样。
欧阳怡景是跟着杨营长去了军营,挑选精明强干的特种兵去了,所以,返回去的路上就剩我和杨华漫步着。
连日来,由于太紧张的侦勘工作,加上都是些惊悚不断,又非常吓人的环境中,即便我和杨华有了单处的计划,那也是没一点心思的紧张等待。而今夜,就是这个时候,不仅有了单处的机会,又是万籁俱寂的深夜,是没有任何事情让我担惊的时刻。
想着的时候,我再次减速慢行,又向着四周简单地望了一眼。
“你走这么慢干嘛?难道是还有心事。”
突然,杨华转过了脸颊,眼神里带着讶诧神色,很不解地瞅住了我,脚步也跟着变缓了。
我直接停止了走路,拧身一转,忍不住地偏着头,半弯着胳膊抬起手,非常平静地瞅着杨华看了好一会儿。
“难道你不觉得这是机会嘛!这是老天爷赏赐咱们的最好时刻嘛!如此迷人的夜晚,我们是不是说些与工作无关的话,做些想做的事情,哪怕是在深沟暗槽里仰望星星,那也是诗情画意的美妙呀!”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我就是在试探着杨华的口气,也在观察着她的表情。虽然胡说八道的话,并没有多少不正经的明说,但已经带出了我不安的心思想法。
向后退了一步的杨华,立刻间满脸的惊讶,也许因为月关的原因,我没看到是不是有红晕的浮现,但是已经感觉到了她紧张的神态。
“没想到你还挺有文艺范儿,说吧!你到底想干嘛?是要讨论月光辉映,还是要探讨人生价值。当然,这个时候,确实很适合倾诉,更方便谈心,唯一不足的是没有一杯清茶酌饮。”
杨华静静地瞅着我,慢慢抬起的右手按在了胸口处。
她瞅着我的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随着紧盯的分秒流失,变得温热了起来。勾动着的润唇缓缓地放出了会心一笑,让两个甜甜的酒窝,在月光的辉映下,带出了圆圆的暗印。
月关下,她那身着运动服的身子,虽然显得小巧玲珑,却又是窈窕动人。尤其是按在胸口的手指前,那个圆圆浑浑的隆起,仿佛要跳动一样,无时无刻地不在篡动着我焦灼的心。
“说话呀!用得着这样看着我嘛!”
一声圆润得跟风一样的说话,悦耳得让我打了个急急地颤抖。
“咱们能不能别站在这儿说话,毕竟这里是通向小院子,又是特战部队营区的前面路段。”
我忍不住赶紧提出了建议。
“你想到哪儿去?”
轻声激问,杨华转眼向着四周看了看。
“到那边去,咱们好长时间没有独处相谈了,刚好今夜是个好机会,不如就去那边坐坐,说说心里话。”
指着左边的一处阴暗之处,我有了急切的感觉。
“可以,我也想跟你好好说说,最近一段时间,我还真有很多的感慨,尤其是在咱们侦勘行动组里。”
杨华说着的同时,直接转身移步,向着我指过的地方走去。
其实,我心里很明白,杨华所谓的有很多话想说出来,那只是一种托辞。关于侦勘行动组里的事情,她完全可以在平常的工作间隙说清楚,没必要在这样的时刻说那些。不过,让我拿捏不准的是,她可是非常讲究的人,能不能说出心里话,能不能做些想做的事情,那就很难预料了,甚至是没一点把握。
虽然没把握,但看着杨华那骄人的背影,激动和热血仍然是阻挡不住的激涌,双腿也是快速地迈动。追上去是时候,我立刻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用最温柔的搓动,感应着她的心里变化。
“这么美好的夜晚,咱们还是别谈与工作有关的事情,最好是说些咱们想说的话题,比如是在一起看月光。”
我温声说着时,伸长了脖子,向着杨华的脸颊上很仔细地瞅着。
这一句话,其实说出来之后,我感觉太没水平了,好像是白痴一样。但是,已经说出来了,而且因为通通直跳的心脏,也想不到更有说服力的言辞。也许,这时候的说话内容,已经不是双方关注的焦点了,因为我感觉到了她的手指头,在不停地扣动着我的手掌心。
虽然这种举动,在之前也有过,但是,这一次我明显地能感觉到杨华的扣动是带着节奏的一轻一重。
“就别说那些言不由衷的话了吧!你以为我是不懂世事的纯情少女呀!深更半夜让我跟着你走向更昏暗的地方,你还真能想得出来。”
杨华笑得特别的甜,甜到了让我心软的地步。
“不要想得太那么龌龊,我其实就是喜欢跟你单独在一起,思想是绝对高尚的。”
我感觉到了脸庞上一阵炙热,烧得有些不敢看杨华了。
这个时候,这种牵着手的一男一女,向着昏暗的地方走去,说出没有龌龊的想法,还真没几个人能相信。但是,我不能不这么说,有时候引出对方的话题,比自己直说了管用。
“行了,有没有龌龊的想法,等到地方了不就知道了嘛!”
“那万一有了怎么办?你也知道,面对你这样的美女,我还真有些不敢打保票了。”
“少给我下套,谁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突然,杨华挣脱了牵着的手,向前急奔了一步,回头看了看兵营与小院子之间的光亮处。
“就这儿吧!咱们只是随便坐坐,也没什么讲究地。”
我四处观察着,从远处望过来,这里是比较昏暗的地方,但是,走近之后并非是我想象的那样,也不是我想要的地方。唯一好一点的是,可以坐下来之后,被前面的高坡挡住,应该从对面的地方,看不到高坡后面的一切情况。
“你的心里恐怕不是随便坐坐那么简单吧!”
杨华微笑着,低头看了看草滩。
我立即迎上去,弓腰近距离地瞅了一下草滩,又随手撩拨了几下长一点的蒿草杆,拍打着让草丛变得稍微平整了一下。抬起头的时候,扶了扶眼镜架,不是很自然的笑好像是忍不住地流露了出来。
“就坐着这儿吧!我已经很认真地做了全面检查,没任何不适应的地方,完全可以让你那动人心魄的屁股落在上面了。”
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扶住了杨华的胳膊,我的心里已经美得无法形容了,激动和遐想,立即占满了整个脑袋。
“看你那坏坏的笑,还有这么殷勤的举动,让我有些害怕的感觉。你不会真的下手吧!咱们可是说好了,只是坐坐这么简单。”
杨华落下屁股,弯着双腿,又指了指身边的地方。
“你也坐下来吧!就别胡思乱想了,其实,我真的想说些心里话。”
她仰着脸颊,水灵灵的大眼睛,在月光的照射下,闪出了晶莹剔透的亮点。那勾动着润唇上,也有着水光般的波动。
下一刻,我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更想不清楚我能做些什么。
缓缓弓腰的时候,我用头故意碰了一下杨华的前胸,猛然一闪身,直接蹲坐在了地上,后仰着身子的同时,双腿也向上弯了起来。
“其实躺着比坐着还舒服,好长时间没有这样了。”
我轻声而又悠长地说着,一只手慢慢地放在了杨华的腰际。
“先别躺着了,你坐起来,咱们好好说几句话。”
杨华拧着身子,双手齐动着抓住了我的手臂上,硬是将我拉了起来,又推着我坐直了身子。
但是,她并没有反对我越靠越紧的坐姿,更没有躲闪我放在她腰际的手。这一感觉,立马让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就在她直腰前挺的时候,我的手快速地伸进了她的运动服,而且是直接按在了光滑温热的后背上,虽然还不敢移动手掌,但指头已经开始轻轻地划过。
“在国安的领导下达撤离特战部队的前面,咱们就应该将巨龙身上的秘密直接……”
停止说话的时候,杨华转眼很讶诧地盯着我。
这时候,我的手已经从后面滑到了前面,而且是直达高隆的地方。
咿!杨华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呼唤。
我立刻翻身而起,根本就没考虑该不该这样做,爬上她的身体时,脑袋急切地俯了下去。润唇的温柔和潮湿,刹那间从我的嘴上挥散到了全身,手已经漫过了另一个高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