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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我侧面的女人,听完我的解释,松开了按在门扇上的手,向前移了一小步。
她那宽宽的面庞,带着些许深色的肌肤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红润,乌黑的一双大眼睛里,顷刻间闪出了惊喜眼神。
再次跨步的时候,她那轻盈灵活的细腰,将宽大丰盈的臀部晃得清晰而又刺眼。连续的走动中,紧裹在身上的白衬衫,让一对健壮的肉包高高地隆起,随着走路一晃一荡地,宛若要跳出来兔子。
“你们要找谁呀?”
女人端端正正地站到了我的面前,问话声却是那样的沉重厚重。
突然,半掩着的大门后面,一个满脸胡茬的莽汉,蹿出的瞬间,头也不回地奔向了村道的另一端。
我惊诧的骤然中,才看到站在我面前的女人头发是凌乱的,衬衫也是起着褶皱的,尤其是当那个莽汉急奔逃离的时候,女人的眼睛里闪出了一丝让我看不明白的疑光。
“不知道大姐认不认识一位叫霍大仙的人,我们找她有急事。”
虽然被莽汉逃奔的小插曲打断了女人的追问,但我还是快速地回答了女人的惊声问话。
哦!一声轻呼。
女人的脸上释放出了笑容,而且是笑得非常的喜悦。
“你们的运气真不错,霍大仙是我堂婶,她家就在前面不远处。”
她的说话声总是那种声大嗓的感觉。
如果不是面对着她,让人听着声音还以为是个男人的说话。
我一直瞅着她的身姿,听着她的说话,总觉得声音和身姿没一点可以联想的地方。细腰肥臀的身材,又是丰满诱人的前胸,却没有喜人的声音发出。更令我吃惊的是,她的站姿完全没有村妇的感觉,大长腿紧绷着贴身的裤子,笔直得令人不敢想象。
“那她在家吗?我们能不能见到她?”
因为惊诧,我问的声调已经带出了颤音。
“巧得很,她是昨晚才到家地,她这个人忙得要死很少在家。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却又无奈离开,你们倒是运气好的不得了。”
女人仿佛对我们的造访习以为常了,根本就没一点惧色,话越说越流利了,而且还带出了清晰的地方特有语调。
“那您能不能给我指点一下,我这就去找她。”
在她的珠帘式的说话中,我倒是显得语无伦次了。
“不着急,我婶儿这时候正在睡觉,你们去了也进不了门,就算是进去了,不见得就能立刻见到人。所以呀!还不如在这里等等,等她睡醒了,你们再过去。”
女人表现得非常的健谈,说话时连一点停顿都没有。
我点着头微笑了一下,又移动着目光,向着半开着的大门瞅了一眼。仓皇而逃的那个莽汉的样子,立刻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大姐,您家里就您一个人嘛!”
“就我一个人,整个村子里每家的人数超不过两个半,像我这样的独身一人的不止我一家。不过,每周的双休日人稍微多一点,但也就是多些女人和孩子,男人差不多都出门在外了。”
“那刚才从你家里……”
突然,杨华扯着我的胳膊,阻止了我没问完的话。
“大姐家里很干净很舒适滴,让人感觉特别的温馨。”
杨华阻止了我的问话,却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
我们只是站在人家的大门外面,能看到的也就是半开着的门里,那段不大的院落地面,根本就没温馨之处。
“大妹子真会说话,一看就是个文明人。现在的农村不比城里差,就是十天半个月不收拾,也是很干净地。唯一与城里有区别的是,男人少,年轻人没有,其它的地方几乎没分辨。”
女人说完之后,腰身一扭,两个肥臀搓动中,走到了大门前,很用力地推开了整个门扇。
整洁而又宽敞的农家小院,一下子敞亮在了眼前。
那贴着瓷砖的新房,还有那塑钢窗户的明亮,还真是透露出了城镇中的干净恬静。
“大姐刚说的为什么在休息日的时候,村子里会增加女人和孩子,难道平常她们都不在村子里?”
杨华斜着身子,挡在了我面前,非常急切地瞅着转身返回来的女人,问话声显得特别的急促。
不过,虽然被她挡住了我,但她的问话,刚好是我想问的原话。
“现在的农村孩子差不多都到了城镇或着是县城上学,平常的时候,她们都租房子为孩子做饭。星期六星期天的时候,她们才能带着孩子回来转转,所以平常的日子,村里很少看到有人。”
女人一直保持着笑容,说话的语气也是平缓适中。
在我的感觉里,她比欧阳怡景还要能说。
“那你怎么没去城里给孩子做饭?”
杨华让了一下挡住的身子,让我的视线落在了女人的身上。
“我两个孩子,老大已经大一了,老二……”
啊!我没忍住直接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你啊什么呀!难道我就不能有两个孩子嘛!农村人生俩孩子是正常地,大多数人家都是三个,还有四个的也不少,我这都算响应政策了。”
女人柔柔的眼神紧紧地盯住了我。
“大姐误会了,我不是惊讶您有两个孩子,是惊奇你这么年轻,怎么会有上大一的孩子。”
我的话刚停,女人毫不忌讳地仰着脸庞,开始了肆无忌惮地大笑。
呵呵!
“你会不会看人面相,我今年都四十六了,还在哪儿去年轻呀!”
女人说着时,抬手的同时偏着头,抚了一把散乱的秀发。虽然是深色的面容,但那红红的潮晕悠然清晰可见。
“还真没看出来,给我的感觉就是位三十不到的人。”
我瞅了一眼她笑着的面颊,移目的同时,后退了一步,站到了杨华的身后,但并没有彻底挡住我的视线。
如果不是女人的肤色深重,那还真是看不出她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更不会联想到她有着上大学的孩子。
“这样吧!我感觉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直接向前走。”
女人转身抬起了手臂,向着道路的尽头指着。
“走到尽头的时候,顺着水泥路面向左拐弯,再走四家大门的时候,向右转弯第一家就是我婶儿的院子。”
她说话时,眼睛一直是盯着我,而且那眼神里还在闪动着柔情。
“谢谢大姐,打扰您了,我们这就去找她。”
我稍微弓了一下腰,低头着做了个致谢的动作。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了,我婶儿家里有些奇特,你们别大惊小怪,也不用害怕,那些都是些摆设。但是,你们千万别乱动,有时候不小心的碰触,那些东西会移动地。”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退步让着路,笑容里竟然浮出了遗憾的神情。
我本来是做好了要转身移步的准备,但是,当听到霍大仙家里有些奇特,而且还是不能动的摆设时,心里浮出了太多的疑问。就在杨华转身迈步的时候,我直接横着跨出了一步,站到了女人让开路的正前面,眉头也忍不住地聚拢在了一起。
“大姐,您刚刚说的奇特是什么现象,难道霍大仙的家里跟别人家不一样嘛!是不是还有什么讲究呀!”
太多的诱惑让我的问话声变得急促紧迫了起来。
警察队长在记录中,只是提到了霍大仙的住址,并没有家庭情况和职业介绍。而我一直想着的是,可能就是个普通的农民妇女,或着是杨华说的那样,能算个万事通的民俗大师。因为与公园演出事件扯上了关系,又是被确认为有特异功能的人,所以并没有想到在家里还会有什么奇特之处。
“看来你们也是慕名而来,根本就不了解我婶儿的厉害。”
女人转头四处张望了一眼,转眼盯着我的时候,眼睛里射出了神秘之光,而且表情也变得肃穆了起来。
“我婶儿不是一般的人,她是天神下凡,有着想都想不到的神力。她家里放着的东西,都是神物,能够变化出许多想象不到的东西。你们进门后,就能看明白,让我说还真是说不清楚,反正很特别地,胆子小的人,乘早就别进去了,在大门外面等着就行。”
她稍微压着嗓门,很谨慎地轻声说着话。
“有那么厉害嘛!我只听说她有着特异功能,但是并没有听说有神力和神物呀!”
我也压低了声音,向前勾了一下脑袋,急声试探着。
“你说的没错,你们城里人将神力说成了是特异功能,但在我们农村那就是神力出现,是与天地相合的力量。”
女人解释完之后,伸起手背擦了擦唇角,盯着我的眼睛里一直没有停止神秘的眼神,而且是越来越深浓。
“大姐到底见过霍大仙释放神力之后的景象嘛!”
我想探知得更详细一些,所以想提前听到大致的描述。
“还是别问我了,你们去亲眼看看吧!”
女人的表情刹那间变得惊恐了起来,之前的神秘眼神变成了恐慌神态。话一说完时,立刻挥动着手势,示意着我们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