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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灯的火焰向上猛窜了几下,忽闪着变成了微弱的细丝火苗,幽深聚拢的骤然间,昏暗仿佛无形的巨幕笼罩开来。
心尖一悸的霎时间,我明白了即将要面对的森然。
“快走,油灯可能要燃尽而熄灭了。”
我惊声高呼着,紧攥着杨华的手用力向前一扯,已经将她拉成了侧着身,偏着满是惊慌失措的脸颊。
也许过分的紧张,还是因为没准备好的侧身急奔,杨华的身子在昏暗的深洞里,踉踉跄跄地激闪而过。
闪动着微弱火光的油灯,在我快步急奔中,几乎要油尽灯灭了。
“会不会是半仙儿要出现了?油灯怎么会突然间没油了呢!”
喘着粗气的杨华,急切的眼神落在了我手中的油灯上,那错愕着的神情,显得特别的恐慌万状。
慢慢地移动着油灯,躲开了杨华直对着的喘气,我小心翼翼的保护着那唯一能够带来光明的游丝火苗,不会在瞬间熄灭。
“油灯的火苗这么微弱,应该是油料燃尽的现象,并非是半仙儿的所为。不过,深洞里的现象本来就非常的神奇,也说不准还真是半仙儿耍的什么把戏。”
轻声说着的同时,我转眼向石碑的方向瞅了一眼。虽然是浑浑噩噩的幽暗,但大致的情景还是能看得清,似乎并没有出现不正常的现象,一切依旧如故。
“张峰瑞那面瘫的货,怎么还没返回来呀!如果这时候半仙儿出现了,那咱俩不被吓死,也会掉一层皮滴。”
杨华平声静气地说着话,但脸色依然是惊恐不已的样子。
不知道是因为惊悚失口,还是心里特别的着急,反正我第一次听到她张口吐出了不太文明的词语。
“你也别怪张峰瑞了,从深洞到达车辆停泊的山腰,至少是几公里的路程,而且是极为难走的河谷地段,就爬上断壁悬崖,那也需要些时日。况且,这一次他还要带着两个女孩子攀岩,速度肯定是快不了,只要能在油灯熄灭之前赶到,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说着的同时,伸手拨动着杨华靠近了洞壁,又斜身一转,紧挨着她的身体,将光着的脊背紧贴在了冰冷的洞壁上。
这一刻,我的心里不仅是担心,更多的是胆寒。
洞壁的冰冷潮湿湿不断地传递着阴森,油灯即将要熄灭的黑暗来袭,还有张峰瑞能不能安全返回,半仙儿何时现身,出现后又会是什么样的结局。许许多多的疑问,带着更多的恐慌,即便不是因为洞壁的冰冷直接侵蚀,我也会忍不住地寒心酸鼻。好在,此时还有杨华的陪伴,否则,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继续坚持下去。
突然,杨华偏着的脑袋,歪歪斜斜地压在了我的肩膀上,脚步轻移的瞬间,半个身子依偎在了我的胸膛前。虽然是半个背身,但温热的感觉瞬间覆盖了我的全身。
“咱们不会被半仙儿直接收拾了吧!”
杨华柔声的呢喃说话,轻飘飘地传进了我的耳朵。
如此简短的一句话,竟然让我哑口无言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有这样的问话,也猜不到她究竟想到了什么。在我看来,虽然是有着很多的困难和惊悚,但不至于糟糕透顶,也不是她所担心的那么绝望。
彻思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想到怎么解释,也没明白到底用什么话来安慰她,也想不出更有说服力的言辞。
“你就放心吧!半仙儿还没能力收拾咱们,最多也就是吓唬吓唬,或着是给咱们出难题,但绝对不会伤害到咱们。”
想不清楚的时候,我仓促地胡乱说着。
其实,当危险或着是恐怖即将出现的时候,人的心思是最脆弱的时刻,是最需要用语言来缓解的。哪怕是词不达意的随便说话,也能起到安定人心的效果。而此时,我就是本着用说话的声音来改善杨华紧张极致的害怕心情。
黑暗也许在人多的时候,并不是最害怕的时刻,但是,在人少尤其是一两个人被困的环境里,那就是最恐怖的时刻,更是最让人无法接受的环境。而此刻的杨华,可能就是因为意识到了油灯即将要熄灭,黑暗马上要笼罩时,才会表现得如此的惊恐不已。
“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特别的害怕胆怯,有了崩溃的感觉。”
杨华温声忧弱地说着,慢慢地仰着脸颊,本来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却变成了半眯缝着的细眯眼。
我知道,她这是因为过分的紧张所致。
“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地,不就是要处于黑暗之中嘛!又不是碰到什么……”
哗,微光熄灭的瞬间,四周漆黑一片。
说话声戛然而止,我伸臂一揽,紧紧地抱住了杨华的腰身。
油灯燃尽了最后的一点油料,仿佛是在挣扎中,将亮光抛出的瞬间,结束了微弱的火苗燃烧。
漆黑是挡不住的笼罩,胆寒是无法抑制的蔓延。
就在黑暗铺天盖地的落下之后,杨华唯唯诺诺地移动着身子,偷偷摸摸中转动着站姿,颤抖的双手急切地擦过了我紧贴着洞壁的脊背,温柔地抚摸着。
转身之后的她,好像是挺着前胸紧紧地挤了过来。
那两个柔柔软软的高隆之物,隔着一层薄薄的体恤衫,毫不犹豫地抵在了我光着的胸膛上。随着身子的左右晃动,两个坚硬的小点,仿佛豆子一样,轻轻地擦着肌肤,时快时慢地划动着。
“我真的好好担心哎!咱们能躲过这次的劫难嘛!”
杨华嘟嘟囔囔地说着话,但抚在我背上的手,并没有停止动作,依然是温温柔柔地滑动着手心,轻轻地用指尖抠着肌肤。
“没有劫难之说,只是被黑暗包裹了,应该说当处于黑暗之中是最为安全地。华,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绪,继续着安慰的说话。其实,这时候,我更多的希望是让黑暗继续下去,当然更希望半仙儿永远不要出现。
想着心事的同时,我开始了单手的移动,如果不是手里有着放不下的油灯耽误,双手的紧紧搂抱,那是必然少不了的动作。可是,这时候,我只能用一只手臂上上下下地擦着杨华的后背,心血热得仿佛要沸腾了,动作急切得有些不知所措。
杨华的身体好像在我单臂的揽动下,前胸抵得更紧了。
突然,一股温热的气息,从我的下巴处,向上直扑着钻入了鼻孔。
那是女人从嘴里飘出的特有香气,我知道,此时的杨华肯定是仰着脸颊,小嘴向上的急切等待,或着是要说话之前的不由自主的举动。
“你说半仙儿会不会看着咱们?”
她的说话是呢喃的声音,听着的时候,又仿佛是带着粗气的惊声探问,更多是征求意见的急促。
“绝对不会地,如果半仙儿要监视咱们的话,就在灯光熄灭的那一刻早就现身了,可是到现在了依然是没任何动静的感觉,有可能半仙儿还在梦乡之中,根本就不知道咱们的状况。”
我是怀着使坏的心思,说着没事实根据的话,安慰着杨华尽量放松心情,也不要反对我的下一秒有所举动。
其实,此时的我,根本就没心思,也腾不出脑筋去想半仙儿会不会偷窥我们,更没闲心考虑被她监视到了的后果。
当我感觉到杨华并没有改变身姿的时候,大着胆子开始了单手的滑动。这一次,我揽在她腰际的手,直接下滑着手掌抚到了她的腰身以下,那个圆圆浑浑的臀位上。轻轻抚动的同时,我慢慢地紧箍着,又偷偷地收缩着手臂,迫挟着她的胯部,贴在了我的大腿根部的位置。
杨华被我强行勒着后臀而无法躲闪的突然,立即撤离了前胸的紧贴,却急抵着胯部,将整个小腹的部位更紧地贴了过来,那肉肉的感觉一下子从大腿根部的地方激荡着游遍了全身。
黑暗让我没有了任何羞愧,更是大胆至极地开始了继续探索,唯一可惜的是只能让一只手忙碌着,而另一只手还得紧抓着油灯,防止被半仙儿用眼神移物盗走。
手臂再次用力的同时,我向前俯着胸膛,想寻找到杨华的前胸,更想感觉胸膛接触到那两个心仪已久的隆包。可是,只要顾及到胸膛的晃动摇摆,下半身就会移位,那个膨胀的直立之物,也就会脱离应该紧抵的地方,那是我无法忍受的结果。所以,为了让那种被紧挨夹着的舒服感继续维系,我只能放弃了胸膛的感觉,将所有的快感传递到了两腿间。虽然是隔着裤子的感觉,但是那温热的酥麻直觉,依然是清清楚楚中舒舒服服的春心激荡。
此刻,我真是悔恨着少了一只手的无法施展,好在杨华并没有坚定地反对,更没出现大幅度的躲闪举动。要不然,就凭我一只手臂的紧箍用力,根本就没法完成如此舒服的体验。
哗,骤亮的灯光,忽闪着驱走了所有黑暗。
陡然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心动魄地响彻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