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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倾盆下，学校的活动也被迫终止了，柳元歌三人带着好奇和老师一起去了现场。
毕竟她们也算认识余清，老师也就同意了。
三人一到那里，就看到现场拉上了警戒线，一个女警给余清披上了毛巾。
余清坐在车边，瑟瑟发抖，面色惨白，女警一时间也没打算去问话。
那位老师和柳元歌三个得到允许进了警戒线。
三个人先去看了余清，艾雪在一旁抱着小声安慰。
柳元歌也握着余清的手，默默安慰，裕清欢也说话安抚着她的情绪。
警察派出了法医先去检查尸体，而旁边也有警察收集证据。
老师先接受了调查，警察大概问了下张雪同学在学校的情况还有和同学们的相处。
了解了这些，警察点了点头，看了看余清这个方向。
见情绪稳定了下来，便过来简单问起。
“叫什么名字？”
“……余清。”
“和张雪什么关系？”
余清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手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朋友，我们是一个班的，平时也经常在一起玩。”
警察在本子上写了写，而后继续问道：“能说说今天离开校园的原因以及发现的过程吗？”
余清顿了一下，点点头：“我们是打算一起去买表演用的刀，因为今天晚上会有活动。
当时我们先去了超市，没找到，为了节约时间我们就分头行动了，约好在校门口见……”
“你们当时就不怕买重了吗？”
“嗯，我们考虑到了，谁先买到谁就给对方打个电话说明一下，但是因为我太慌了就给忘了，在回来找她才想起……对……对不起……”
余清越说越难受，又忍不住哭出来。
她在想如果当时自己打了电话，是不是张雪就不会遇到这些事了？是不是就可以相安无事地进行活动了？
越想心里就越愧疚，她把张雪的死完全怪在了自己身上。
艾雪赶忙抱住安慰，由于受到余清的感情影响，她也不禁红了眼眶。
柳元歌松开了余清的手，叫过来裕清欢，自己则向前走了几步。
“警官，我可以站远处看看吗？”
“怎么？你不怕？”
警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要求，对眼前的女生很是好奇。
“你叫什么名字？”
柳元歌淡淡回到：“柳元歌。”
听到这个名字，警察突然就疑惑起来，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
柳元歌看到警察的表情，也不奇怪，“没错，李兰一案，你们来问过我。”
这样直接一说，警察就懂了，立马叫旁边的人去叫了现场正在办案的老赵和秦探员。
随后对柳元歌说：“你跟我走。”
柳元歌转头看了一眼她们和老师，叫所有人放心，随后就跟着那位警察过去了。
秦探员叫老赵继续查着，而后自己脱下了手套，在不破坏现场的情况下，小心翼翼出去了。
而后直接到了一个现搭的帐篷里，柳元歌已经坐在了一把简略的椅子上。
秦探员走过去在对面坐下，而后招呼着其他警察去做其他的事情。
等帐篷里只剩下柳元歌和秦探员了，秦探员才开口说道。
“柳元歌是吧，我记得我们是在学校见过一面。”
“对，当时你们也是这样的便衣，直接到班上找了我，问了我和李兰的关系。”
“那今天？”
柳元歌靠着椅背，缓缓说到：“我不认识张雪，但我认识余清，我们机缘巧合下认识的。”
“能讲一下吗？”
“当然，当时我和陆依琳有矛盾，李兰也在其中，我说过的，当时她们合伙绑架的就是余清的妹妹余静……”
秦探员一直听着柳元歌把那件事情讲完，而后点了点头。
“好，谢谢你的配合，那方便告诉我，你在张雪出事的期间在干什么？”
柳元歌继续面无表情地说着：“和两个朋友等着活动开始。”
“好，麻烦了，先回去了，日后还希望继续配合。”
“嗯。”
柳元歌刚准备站起来离开，结果突然想到了自己本来的目的还没有达成。
“秦探员，差点忘了，我是有个请求的，我可以在远处看看张雪的情况吗？放心，不会破坏现场。”
秦探员思考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谢谢。”
“嗯，不过你要站在我旁边，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动。”
“没问题。”
随后，柳元歌就跟着秦探员出了帐篷，到了现场比较远的一个距离。
秦探员就看着柳元歌观察张雪时的表情变化，本来一个女学生见到尸体不害怕就够奇怪了，结果柳元歌还要求主动去看，虽然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但带给人的印象总是令人深刻的。
柳元歌就那样老老实实地站在秦探员旁边，仔细把张雪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可以确定的是张雪身上的伤口也和前面两个人一致。
只要有点儿脑筋，一定会联想到连环杀人案，但是凭柳元歌的经验，张雪的伤口和前一个女生极其相似，但是和李兰也有细微的差别。
这就不得不让柳元歌怀疑，李兰是其他人杀的，而这两个女生却只是掩人耳目而已。
不过这样做也太过愚蠢了些，就算有再大的把握不被查到，也不应该冒这样的险，难道是自己想错了？还是说有其他目的。
想到这里，柳元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当然也被秦探员看了去。
“秦探员，谢谢，我们可以出去了。”柳元歌转过头看着秦探员。
秦探员也点了点头就带着她出去了，而后直接让柳元歌回了朋友那里。
他知道柳元歌有秘密，但是又不想打草惊蛇。
而柳元歌当然也是知道自己被怀疑了，她也并未打算解释清楚摆脱嫌疑，打算静观其变。
警察差不多收集完了证据，就有车先把张雪的尸体带走了，法医需要做进一步的研究。
而后秦探员也安排了人过来让柳元歌她们先回自己的学校。
再留下一些警察看着现场，他们就撤了回去。
看样子又要加班加点地调查了，大家都紧绷着一根弦。
往往是这样的连环杀人案最为难办，凶手都是聪明的，而且时间慢了，可能还会害得更多的无辜群众被害，可以说时间是紧迫的。
在学校附近发生杀人案的事情也开始传播起来，学校和附近的居民都很担心，人心惶惶。
厉星辰、肖少宇等人知道了，也马上往这边赶着，希望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