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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树上远眺的元尧青此时已收回视线跳下树来,看着耸拉着肩膀的苏酥,元尧青伸出手来抱苏酥,“走了,娃娃。”
苏酥放下望眼镜,乖乖挂在元尧青身上滑了下来,有些恹恹的,“尧青哥哥,我们去哪里啊?”
元尧青抚了抚怀里宝宝微卷俏皮的头发,“娃娃难受了?”
“才没有!一想到终于把他们都安置好了,就有种无事一身轻的松快感啊!”苏酥反驳,随后又小声补充,“就是想以后看不到阿云她们了,还有睿宁姐姐,小白哥哥,还有杜欣怡、赵家琪,还有……”
元尧青低头嘬了一下苏酥的樱唇,将苏酥使劲按在怀里。实在不想在娃娃嘴里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
“以后我们还会回来的。”元尧青小小的安抚苏酥。
“没关系!”苏酥笑嘻嘻的抬起头,“只要哥哥不离开我就好啦……”说完又滚回元尧青怀里,抱紧。
元尧青收紧双臂,嘴角微勾,“哥哥不会离开娃娃的,哥哥也不会让娃娃离开哥哥。”
苏酥闻言点点头,犹怕哥哥看不到一样,再重重的“嗯”了一声。
自那天送聂家村乡亲到了cd基地以后,两人便无所顾忌的四处游荡。
此时已到五月,正是万物生长的好时候。草长莺飞、处处繁花盛开。
虽然不再匆忙的赶路,但苏酥仍然发现他们是在往西南方向走的。经过几天的跋涉,路也越来越偏,当然也越不好走。
这一天,两人到了hz沟,末世前的风景名胜区,也是出了名的神秘地带。
苏酥他们到达景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也许是位置太偏了,四周围没有感受到丧尸。
元尧青带着苏酥找到了一个旅馆。两个人四处查看了下,看有没有有用的东西。
“尧青哥哥,快来。这里有发电机。”苏酥扒拉着身边的铁家伙一边招手呼唤不远处的元尧青。
“不要动,我来。”
“哥哥,怎么感觉这里有人来过的样子啊。哥哥是来这里找人的吗?”苏酥看着三两下就把发电机修好了的元尧青问道。
“不是来找人的,是找个地方。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要走路进山了。”
苏酥点点头应了。因为难得的有电,两人去山中打了野味,好好的做了一顿饭,补充了一些微薄的异能。
第二天,元尧青便带着苏酥往河流上游的方向行进。
hz沟位于北回归线上,地理位置特殊,地形复杂多样。多山川气候温暖湿润,气候也多变。
hz沟这一带山高林密,山中多雾,没有当地人带领很难找到路。
万幸元尧青空间里有强大的科学设备,也幸好两人都是习武之人又激发了异能,虽然道路崎岖,最后还是在天黑之前找到了河流的发源地。
聚溪成海说的不错,河流的上游只是一条小小的溪流。而这条小溪流正是从一个山谷中流出来的。
谷口只有四五米宽的样子,周围都是高耸的山峰。一眼望过去,里面开满了一簇一簇的野花,五颜六色,十分好看。
中间有一条路通往谷底深处,明显是人踩过的痕迹。
苏酥小小的“咦”了一下,小豹子却早已经从苏酥的怀里蹦出来了,正撒欢的四处辣手摧花。
“这里竟然有这么多的光系植物?”
苏酥仰头朝元尧青看过去,见元尧青皱起了眉头,才想去哥哥与光系能量相克,不禁担忧的问道:
“哥哥,你还好吧?”
“没事……”元尧青摇摇头表示没关系,并安抚的拍了拍苏酥的头,“只是这些光系植物恐怕是人工种植的。”
苏酥正要点头,忽觉手背一热,便见一颗小树苗闪闪发光的从自己手上跳下来。并挥动着小小根须爬进了白花从中,加入了辣手摧花的行列。
苏酥看着前方张牙舞爪的两只,默默的为这里的主人点了跟蜡。
元尧青牵着苏酥往里面走,苏酥则挥挥手招呼着后面的两只跟上。一行两人加两只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入了人家的后花园。
越往前走就越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虽然谷口看着只有四五米的样子,里面却有一千平米左右的空间。再密密麻麻的种上这些光系植物,颇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觉。
往前行进了四五十米的样子,便发现前方还有一个谷口。
而那里,却结结实实的竖着一道铁门,铁门两边各有一座哨岗。依稀可见,上面有人正举着枪,枪口正对着元尧青和苏酥。
也不知什么原因,那边一直没有开枪也没有说话。
元尧青将苏酥掩在身后,依旧不慌不忙的向前走着。
等他们走到离铁门不足十米远的地方,就听见了一声枪响,元尧青正前方的路上被击出了一个土坑。
土块夹着弹片四散飞开,苏酥隐约觉得腿上一痛,不禁惊呼出声,人也猝不及防的歪了歪。
元尧青听见动静后迅速回头扶住了苏酥,待见苏酥正弯着腰揉了揉小腿肚,眼中紫光一闪,人已挟带着怒气奔出去了。
等苏酥看过去的时候,元尧青已经到了哨塔下方。
再看过去时,人已经沿着山壁爬上了哨塔,此时正掐着一人的脖子。
那人显然没想到元尧青动作会那么快,猝不及防下喉咙已经被死死卡住,现在已是脸色紫胀。
对面韶塔上的人呆怔了片刻,正要举起枪对准对面哨塔上的暴徒,忽觉脖子一寒,一把钢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把枪放下来!”苏酥刀刃往里收了收。
刀架脖子上的人小身板抖了抖,小心翼翼的咽了咽口水,“苏酥,是我。小五……”
“小五?!”苏酥诧异,但仍坚持,“先把枪放下。”
“苏酥!”这次声音是从塔底下传来的,声音隐含激动。
对面耳聪目明的某只听到这声招呼,心情不美妙的某人彻底醋了。泥煤,娃娃趁我不在身边的时候到底“勾搭”了多少的野男人。
手一松,差点就见了马克思的某个倒霉鬼,终于死里逃生了。
而刚刚还在哨塔上的某只,已经跟一个面容刚毅的硬朗青年打起来了。
好吧,现在倒霉的换成另外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