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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有那么一瞬间很怀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传说中的卢修斯.马尔福,因为他那铂金色的长发简直太标志性了……但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后我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洛基出现了。
一道蓝光在我抬眼望向那个铂金长发男人的瞬间袭向了他,我还来不及提醒他躲开,烟雾就已经迷乱了我的视线,但当烟雾散尽看清周围景象时,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离被蓝光炸开的巨大裂痕七米远的地方,他的身影如青松般挺拔颀长,苍白脸颊上颧骨处有两道细纹清晰可见,金色的瞳孔瞬间放大,又缓缓眯起,仿佛对眼前发生的事十分感兴趣。
“啊呀,没打中。”洛基一脸失望地收回权杖,权杖由原型再次变得细小秀气了些,他将双手往身后一背,转而无辜地露出一抹恶作剧成功的笑容,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呃( ̄_ ̄|||)我们刚才在干什么?这是在问我和……他?
我下意识看向站在很远处的那个男人,他生的太好,腰间的宽边腰带将他的腰身曲线勾勒的优美而挺拔。我原以为按照他方才表现出来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回答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问题的,但没想到他居然回答了!
很显然他对洛基很感兴趣!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没看我一眼啊!那俩金眼珠子完完全全长在了洛基身上啊!次奥!
“你不是人。”他的嗓音低沉性感一如他的模样,这实在不像是一个人类可以拥有的姿色,这让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连洛基我都能遇见,那么再遇见什么非人类也就显得不那么稀奇了。但是……他这么说话真的大丈夫吗?基神真的不会因为生气再来一发吗?我敢打赌这次绝对会招来船员的!
“你才不是人。”洛基显然要比我想的大度的多,不过也可能是他只对我小气。他优雅地露齿一笑,忽然看向我,“他的话涉及到一个问题,你说我是什么?”
“……您是我的神啊。”我汗津津地说着奉承献媚的好话,眼神却不由自主转到了别处,莫名的,我就是不想搭理他,哪怕是看着那个看起来同样危险的男人也不想看他。
那个男人就在我的注视下从不知道哪个次元弄出了一把短刀握在手里,几个漂亮的翻转后,短刀变成了银色的□□,那流畅的动作和姿态实在漂亮,我忍不住呆了一呆。
“只有无尽的欲望才是你们人类的神。”他冷淡地说了一句,算是回应我的话,然后看向洛基,“但你不同,也许我们可以达成完美的共识,那意味着等价的交换。”
洛基斜靠在一旁的栏杆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薄薄的唇瓣,碧绿的眸子波光潋滟,无意却放肆地散发着魅惑邪恶的气息:“hummm……那么你会为了等价交换付给我什么报酬呢?”
男人闻言,握着银枪朝洛基慢慢走去,这也同时减少了他和我之间的距离,他似乎想上前和洛基交谈一下,但我们都知道洛基是个非常善变的神,并且非常挚爱恶作剧,你永远不可能猜到他真正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就如同此刻一样,就当那个男人越过我快要走到他身边时,他忽然眨眼一笑消失在原地,瞬间出现在男人的身后,举着权杖就要朝他的脑袋上敲。
他的嘴唇开合了几次,似乎说了什么,但是我没听清,不过里面似乎有提到“宁”这个字……
关我什么事啊!!???
不、不!真的不关我的事啊帅哥!你躲开了他的偷袭就快点跑啊!你追我是干什么啊!这满船的人都盯着你看呢你没发现吗tat
“放开我!”我挣扎着他紧紧揽在我腰间的手臂,那手臂虽然看着很修长,但将我的腰和双臂一起困在他的胳膊下面却十分轻松,我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只好看向站在不远处摆出一副惊讶无辜且十分担忧沉痛表情的洛基,“……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说一些让别人误会的话,让人以为我和他有什么重要的关系,然后用我来转移视线好减少别人对他的威胁!!!真是懂事啊!!!!日你啊!日你一户口本!……不对等等,他现在户口本上的人也包括我……算了不日了!
“范宁,你是个成年人,心里就算再怎么不高兴也不该把真实想法写在脸上,没有人真的是笨蛋,你脸上的意思就算是以你的脑子也是可以看明白的。”洛基说得一派真诚。
“……你说的对。”是的,他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我低下了头,把脸上“草泥马勒戈壁的洛基”九个字抹掉了。
似乎是终于发觉到自己有点过分了,洛基停顿了一下用安抚的语气说:“不要担心,他的武器看起来比你小多了。”
这是在安慰我?为什么我更生气了?我忍不住仔细看了看这男人另一手里握着的立起来估计和我一般高的银枪,明智地放弃了挣扎。
……麻痹手榴弹也比我小多了啊!!!
“我投降,皇军饶我一命!”
“……”洛基的嘴角似乎抽了一下。
那男人也不理我,一手桎梏着我,一手将银枪指向洛基:“我深刻地感到我们之间存在的羁绊,如果你想她活着,那么我希望可以看到你的诚意,我们的目的在某种意义上是一致的。”
低沉的男音落下,我只觉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颠倒了过来,呈被他夹在胳膊下面的状态迅速前进,眼前一花,就已经进了一间装饰奢华环境僻静的房间。
我被他随意地丢在沙发上,不存在任何约束和捆绑,似乎完全不担心我会逃跑,又或者自信就算我有逃跑的意向也可以在第一时间发现。
他踏进屋子的里间,挥了两下银枪,那银枪由长变短,被他放在圆桌上,接着他金色的眸子忽然对上了我视线灼热的双眼。
我下意识抖了一下,迅速退到了沙发角落,缩成了一团。
……真他娘的丢脸啊,看他那越发轻蔑和瞧不起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他有多鄙视我了……哥啊求你别再耍银枪了!咱们改练情意绵绵刀吧!
“你的名字?”可能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又觉得叫“人类”很蠢,所以他看起来还算平和地询问了我的名字。
我像小学生回答老师问题一样严肃正经地答道:“我叫范宁!”
他看了我一眼,苍白精致的嘴角勾起米粒大小的弧度,说不清是恐怖多一点还是惊艳多一点,但他总还是很绅士的,他彬彬有礼地回复了他的名字:“努阿达。”
“好好呆着,在他来之前。否则杀了你。”说完这句话,努阿达转身关上了里间的门,接着银枪挥动的声音和人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听起来似乎是在练枪。
一个敢用银枪对阵基神神器装备的家伙,绝对不可能是人类。想要从他手下逃出去绝对会吃苦头。但是……还是努力一下吧!像明天就会死逑一样!
我轻手轻脚地朝大门处挪动,仔细听着里间的动静,在我的手碰到门之前都没有任何异样,但当我的手碰到门的时候,门把手忽然从圆形的金属变成了会飞的小虫子,大概有人的手掌那么大,圆圆的大脑袋上有一双眼睛十分可爱,不过它慢慢张开的嘴却异常恐怖,那让人浑身发冷的咀嚼声更是让我直冒冷汗,它动作迅速地在我手上咬了一口,虽然不大,却足足咬掉了一块肉。
我吃痛地惊呼一声,里间的房门也在这时被人踹开了,努阿达光裸着线条优美的上身,握着银枪冷冷地看着我。
他上身的苍白一点都不亚于脸色,那种仿佛打了石膏一样的颜色让我不知道该形容他英俊非凡,还是该直言他的确也很有演恐怖片的资本。
“如果再妄图逃走,教训就不止如此。”他的额角没有一丁点因为练枪而渗出的汗珠,铂金色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肩上,冷酷且淡漠。
“……这是什么东西?”我完全不敢触碰手指上的缺口,鲜血不断往外流,也只敢轻轻吹一吹,疼痛却并不是这种心理上的弥补而能减轻的。
努阿达瞥了一眼我的手指,冷淡却幸灾乐祸地说:“昂贵的东西。”
“……”好吧这真是个有个性的解答,不过,“能不能找点东西给我止一下血?”我硬着头皮说,“我保证不再逃跑了!”
努阿达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在确定我话里真实性。须臾,他转身进了里间,再出来时已经披了件长袍,手里拿着一个古朴的木质盒子。
“止血药。”他将盒子放在外面的圆桌上。
我也顾不得他还没离开,连忙上前打开药盒准备上药,但……那么多瓶到底哪一瓶才是啊?!我茫然地抬头看向他。
他平淡地解释:“每一瓶都是。”
“……”非人类的思路果然不是我们这群凡人可以明白的,今天发生的一切让我忽然觉得,当人类好累啊= = +
由于伤到的手指刚好是右手食指,而且努阿达一直在旁边盯着我给我造成了很大压力搞得我很紧张,所以我上药的姿势异常笨拙,不仅洒了好多药,包扎的技术也很让人捉急。。。
所以努阿达看不下去我浪费他的绷带而帮我包扎就也能勉强说得过去了。
“……谢谢。”是他的虫子咬了我我实在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感谢他,但我还是说了一句,就好像这样可以舒缓我心里的恐惧一样。
努阿达意味不明地瞥了我一眼,没言语,三两下就熟练地帮我打了个结。
我看着包扎好的手,和他从外衫里露出来的精瘦胸膛,尴尬地别开了眼,咳了两声。
“很快你的伤口就会愈合,新肉也会长出来。”他这样说道。
我忍不住再次看向他,然后仔细感受了一下伤口处迅速止痛而产生的清凉感觉,惊叹了一句:“好神奇。”
他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笑,反正那是一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表情,又或者可以这样解释——那是一种凡人所无法理解的神情。
“精灵的药物胜过人类一切可笑的科技。”他说。
“……精灵?”我捕捉到了一个敏感的词汇。
努阿达答非所问:“但人类却拥有着比精灵更广阔的土地,他们只能躲在黑暗之处,还不能被人类发现,这是就是人类所造的罪孽。”他忽然贴近我,苍白的脸就在我的眼前,金色的眸子死死地瞪着我的双眼,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会杀了我,“贪婪,愚蠢,永远不懂得珍惜和自省,肮脏如此却存在于光明之下,真可笑。”
……你们看见了,我觉得我真的是一朵奇葩,我遇见的非人类里不论是洛基还是努阿达,都跟我之间存在着难以跨越的鸿沟。
我朝后退了几步,故作镇定地耸耸肩,无奈道:“是么?这个世界让您如此不爽那可真遗憾。”
似乎是我的态度让努阿达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冷冽了,但还是很贵气优雅的模样,那股浑然天成的尊贵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所以不管他做出如何无礼的动作都不会让人觉得他是在耍流氓。
例如掐着我脖子将我丢在沙发上,然后一条腿跪在我的一侧,整个人压上来俯视着我。再例如金色的眸子看着我被动作带开的抹胸长裙下乍泄的春光,连一丝异色都没流露出来。
只要他的目光在我胸口停顿一下我就可以骂他是色狼,但是他连停顿都没有,直接掠过那里直直朝下,将裙子全部扯开,然后又将毫无还击能力的我反过来背对着他压在沙发上,用冰冷的手指从我脖颈处朝腰间顺着脊背划线,就好像要将我从中间切开一样。
“你想知道最悲哀的是什么吗?是我把你分成两半,你的心脏却依旧跳动,你依然可以感觉到痛楚,和另一半身体的存在。”努阿达的声音沙哑低沉,蕴藏着明显的黑暗和压抑。
“……”
我想我这次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