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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毁灭者,
注定要走向毁灭,
然而,
这并不怪他们啊,
一切都只是没有选择的选择
……
“今天的生日宴会很热闹啊,乱菊!”
“是呢,第一次见到这么热闹的生日宴会,如果是我的就好了!”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呀,乱菊?”
“我的生日……我也记不得了,生前的事情都记不清了……”
“……对不起!”
“没什么了……嘻嘻,人如果想不起过去,就要努力记下现,不是吗!”
“是啊……那么,不如就把我们相遇的那天记做是乱菊的生日,好不好?”
“……好啊!我也有生日了呢!谢谢你,市丸银!”
“这些没什么呐!嗯,不早了,该休息了……”
“可不可以睡你怀里……就今天晚上!”
“永远都可以啊!这里……”
“谢谢你,市丸银!晚安!”
“没有关系!晚安,乱菊!”
……
志波海燕的生日宴会就像是净灵廷每日紧凑的生活中一个短暂停留站,离开那里,每一天依旧像之前的忙碌。//百度搜索:看小说//
人们就像是不知道辛苦的蚂蚁,匆匆忙忙地工作,或许漫长的岁月已经让他们忘记了辛苦,忘记了疲惫,忘记了伤痛!
距离海燕那次热闹盛大的生日已经有一年多得时间了,至于空鹤所提的旅祸入侵的事情,因为一直找不到任何可疑的迹象而被人怀疑是否是十二番队的失误。
不过,不论其他番队的人怎么说,日世里以及所有十二番队的科学家们全都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时间总是会让人们慢慢淡忘一些事情,之前吵得风风火火的旅祸入侵,就这样被人遗忘不知名的角落。
转眼间又是六年时间。
六年中发生了不少事情,首先是志波空鹤和一直很少联系过得六车拳西分别成为了各自番队的副队长。
其次是我终于从第四席晋升为第三席,不过原因却是因为纪章大叔的任性,夜一那家伙竟然成为二番队的队长!还没有日后的日番谷冬狮郎的现,夜一成为净灵廷有史以来,年轻的队长!
至于从真央灵术学院毕业了也已经有六个年头的市丸银和松本乱菊,则成为了二番队的席官。没有再去担任其他什么职务,市丸银和松本乱菊成为我身边的副手,和我一起待蛆虫之巢中。
“每天这样子真是会让人很快就衰老呐!白哉少爷!”一身黑色死霸服的市丸银跟我身后从监理塔走出来,叹了口气说道。
每天重复性的工作,基本上见不到太阳地待地下,让本就皮肤苍白的市丸银显得病态,整个人仿佛大病初愈时无精打采的样子。
“抱怨可不行啊,市丸银!”松本乱菊跟市丸银身后,适时地纠正着。不同于市丸银,兴许是女孩子天生喜欢没有太阳直射的地方,松本乱菊似乎对蛆虫之巢的工作并没有排斥。
说起松本乱菊,此时就不得不说一下。现松本乱菊还是一个小萝莉,身体几乎还没有发育,和日后那超级御姐根本无法比。但是即便如此,那张可爱的面孔亦足以让不少人为之倾倒了。
“啊!我知道了!”市丸银举起手无奈地说道。一脸轻松的笑意,却是很喜欢乱菊总是给挑着各种各样的毛病。
一如市丸银一直跟随着我,松本乱菊像是市丸银的跟班,形影不离,即便是夜里两人也睡一起!
一想到我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享受市丸银此时的幸福生活,我便咬牙切齿地痛恨贵族那些繁琐的规矩!
为什么要规定贵族不到135岁不可以结婚!要知道现世平均12、3岁就可以的,等到15岁没准孩子都有了!而我现却还要再饱受三十多年的煎熬后,才能享受人生大的幸福!这可真是太恶劣了!
我一人走市丸银和乱菊的前面,不满地瘪着嘴。当然,身后两人并没有注意到此时我的表情。
“不过说起来,银你可以试着每天都去挑衅他们一下,那样估计会有不少刺激可言啊!”为了给他解闷,我想了一下我之前对付无聊时的经验,将之传授给市丸银。
当然这我可是发自善意的建议,根本没有任何想要打击报复市丸银的意思!
不过说起这招来,现关蛆虫之巢的那些人,早就我高压的政策下,被我修理的服服帖帖的,几乎没有人敢对我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当然如果唤作是别人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那些家伙可没有一个是安分的主!
“这样呐,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可以试验一下吖!”市丸银听我这么一说,不由想要立刻去试试,他可从来不是一个喜欢安分的人。
“呐呐呐,身为长官怂恿下属向犯人们挑衅可是要记过处分的呦,白哉!”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突然从前方传来。
一身宽松威仪的白色羽织,不知何时出现的夜一双手抱胸前,嘴角向上挑起,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黝黑的肌肤散发着勃勃的生机,坚挺的鼻梁优美而又笔直,饱满的嘴唇挑逗微微张开一些。是有神的琥珀色双眼,仿佛十五的满月般点亮自信骄傲的光华,那是身为贵族公主的夜一所独有的。
成为队长之后,夜一可谓风光十足。特别是面对我和空鹤的时候,是因为之前的约定中自己是早成为队长的一个,而不时故意显摆着刺激一下我和空鹤。
“夜一队长!”
看到来人是夜一后,市丸银和松本乱菊恭敬地说道。
“啊啊,你们不用这么拘束,和以前一样就好!”夜一摆摆手随意说道。同时踏着小碎步凑到我身旁故作诡异地说道,“不过,和有些人之间,必要的表示礼貌性的称呼还是不能少啊!你说是吧,白哉!”
看着夜一一脸奸笑地看着我,我心里就一阵气氛,不就是成为队长嘛!等到我学会万解我一定立刻回六番队,让爷爷早些退休,免得现这样辛苦!
“哎,有些人不会是不好意思叫吧!那样我倒是不勉强呢,啧啧,还真是害羞的孩子呀!”夜一见我将头转过去,丝毫没有打算叫自己的意向,双眼故意流露出一丝鄙视的目光,砸砸嘴说道。
“谁害羞了!叫就叫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夜一……队长!”被夜一的话刺激着内心的我,不由转过头来大声说道,不过说到后面几乎人已经听不到了。
“哎呀,真是的声音太低了呢?不过看你这么乖的份上,已经勉强算是可以了!”夜一点点头,抬起手拍着我的脑袋说道。
同时看着几乎快要和自己一样身高的我,夜一心底不禁感叹道: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得让人惊讶呐!没想到白哉已经这么高了,再过几十年就会超过自己吧!
忍受着夜一不停拍着我的脑袋,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我,一把将夜一的手握紧,胳膊使劲向内一用力。没有反应过来的夜一瞬间落到我怀里。
看着夜一眼里闪过一丝慌张,没有丝毫犹豫地,我将嘴巴重重地落了夜一殷红娇嫩的双唇上。舌头顶开夜一的牙门,吮吸着夜一口中的甘露,夜一灼热的小舌头被我用舌头包裹起来,上下门牙轻轻咬着。
一种**的感觉让夜一双颊驼红,眼神瞬间迷离地看着我。身体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仿佛欲拒还迎似的,任由我肆意妄为。
好不容易将夜一抱怀里,我趁市丸银和乱菊不注意,他们角度看不见的双手轻轻夜一浑圆丰满的翘臀上抚摸着。
身子紧要部位被我抚摸,夜一禁不住战栗了一下,那种感觉仿佛触电一样刺激,但亦让夜一一下子从失神中清醒过来。
“混蛋,白哉!”面色通红夜一感觉到耳根烫得厉害,心里娇羞地骂道,抬起玉手气愤向我打来。
“随便教训下属,也不是一个身为队长的死神应该做的事情啊!”我一手抓住夜一的手腕,一手挑起夜一尖挑精致的下巴,嬉笑地故意说道。
夜一气鼓鼓地看着我占了自己便宜,还用先前自己说过的话来反驳自己,正要想出什么对策,却发现面前白哉的面部瞬间再次放大!
“不要!”
夜一担心自己市丸银和乱菊面前再次被我欺负,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担心地叫了出来,同时抽出另一只手挡自己的嘴巴上。
看着夜一因为担心不断抖动的睫毛,眉头俏皮可爱的皱成一团,小巧的鼻翼微微张动着。我爱怜地笑了笑,嘴唇轻轻落夜一的手心,那温热的触感将我冰凉的嘴唇融化,舌尖手心上轻轻撩动了一下,然而便仿佛蜻蜓点水一样迅速离开。
感觉到手心上撩人心弦的挑逗,夜一感到身体一阵燥热,胸口快要抑制不住心脏的跳动。喷薄手心的我的呼吸,仿佛烟雾一样她脑海中萦绕着,时间仿佛霎那间停顿。
可是,美好的时刻总是逝去的飞快。当我离开夜一好一会,从臆想中缓过神来得夜一才发现身前似乎少了我的存。
市丸银和乱菊有些呆滞地看着一脸春情的四枫院夜一,而感受到市丸银和乱菊的目光后,夜一狠狠地看向二人,将市丸银和乱菊吓得连忙将头转了过去。
“白哉这个混蛋!竟然当着市丸银和乱菊的面……而且,将我一个人交待这里自己却跑了!混蛋,下次抓到他一定不让他好看!”夜一羞愤交加,却又无可奈何,握紧蛮拳,愤愤地跺了跺脚,转身离去。
“哎呀呀,白哉少爷还真是胆大呐,竟然毫不忌讳呀,嘿嘿!”市丸银眯着眼睛一脸奸笑着想道,似乎感到很好玩地样子。
“市丸银,你想什么呢?”一旁有些迷糊地松本乱菊看着市丸银一脸神秘地笑容,有些好奇地抬起头问道。
金发碧眼的松本乱菊有种说不出的野性而又高贵的气质,此时仿佛一个含苞待放的波斯菊,未来终会将她美丽的一年绽放。
“啊,没什么呐!走了,该回家了,少爷应该已经家里等着我们了!”市丸银拍拍松本乱菊的小脑袋,狐狸一样的笑容,松本乱菊眼里却格外温暖。
“嗯!”没有再多问一句,松本乱菊乖巧的点点头。小时候的乱菊就是这么可爱、乖巧的不像样子。
乱菊很喜欢市丸银宠溺自己的感觉,那苍白而又修长的手指,乱菊眼里比其他人都要美丽,乱菊也深信拥有这样手的人,一定也拥有着掌握斩魄刀能力的天赋!
依旧那副不变的笑容,只是眯着的双眼中散发着浓浓的爱意,市丸银有些冰冷的手指将乱菊娇嫩的小手攥手心,拉着乱菊向着朽木家的方向走去……
朽木家。
扔下夜一先一步跑回家的我,回来后直接来到了属于我的书房内。一股书卷的墨香,一瞬间让我感觉心里格外的安静,轻轻来到一张玄色的梨木案几前,上面正规矩地拜访着文房四宝。
铺开后占了案几大半部分的宣纸,纯洁的仿佛一只白鹤展开的双翼,光滑的纸质如同处子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
我跪坐案几前,右手从搁笔上拿起一只毛笔,食指与中指紧执笔杆,左手将宽大的袖口扶起。
掀开的砚盒散发出一股掺入了樟脑香料的墨香,刀锋般的鼻尖轻轻蘸入砚盒,略显粘稠的墨水搅拌出慵懒的波澜。
砚盒边缘将多余的墨水轻轻抹去,我回忆起刚刚捉弄夜一时,夜一那副可爱的小女人的模样,忍不住摇摇头笑着。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笔法乃是常年临摹王羲之的《乐毅论》才慢慢摸出了意境,贵族中,剑道、书道皆是必不可少的一项技艺,而且可以看到熟悉的中国字体,亦让我每每格外用心。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轻薄雪白的宣纸上,被我写上了李延年的《佳人歌》。不过,诗中佳人难再得;而净灵廷中,我却势必得啊!
我放下毛笔,透过推开的窗户,看着天边夕阳涂染过的半边天幕,嘴角露出一丝笃定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