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师父大人那个感动,竟一时脑抽

湮灭的承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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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嘤嘤~~~乖徒儿,你终于问了,嘤嘤嘤~~~为师拉稀了,你帮为师开几贴药吧。”

    白清明一愣,随即冷声道:“师父说话可否文雅些许?”

    “乖徒儿,为师菊部有阵雨,你能帮为师开些许药方吗?”师父大人噘着嘴一脸委屈地看着白清明,“为师昨夜里一夜八次,拉虚脱了。”

    “弟子昨日里提醒过师父不要吃那么多东西。”白清明额上青筋跳了跳。

    师父大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白清明清冷地目光给别了回去。

    “魉,去熬药。”一张方子出现在了随叫随到的魉手中。

    在慕容赦月未好之前,魍魉二人只得一直待在白清明身边,替他打着下手。

    即使虚脱的快要趴下了,师父大人还不忘瞪向在白清明身边的魉。

    魉僵硬的移动脚步,麻木的一步一步在师父大人灼灼视线下走出了房门。

    待魉熬好药端着挪进师父大人厢房时,只见得庄主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他只得硬着头皮道:“庄主,您的药。”

    “魉,我起不来了,你记得待会儿给我院子里的九月菊浇浇水,知道吗?”师父大人趴在床上接过魉手中的药碗。

    “庄主,在下认为这天色应会下雨。”既然要下雨,那么这九月菊应当就不用浇了吧。

    庄主怒道:“那你不会撑着伞去浇吗?”

    魉棺材脸崩塌,尊上让他留在这里,他感觉做人都迷失了方向。

    “魉,这药苦吗?”师父大人端着药碗,哼哼唧唧。

    “庄主,苦口良药利于病。”魉麻木地回应。

    师父大人正想喝的时候,见白清明走了进来,两眼放光,“乖徒儿,你来看为师了。”

    “弟子知晓师父怕苦,拿来几颗蜜饯。”

    师父大人那个感动,竟一时脑抽的将刚熬好的药汤伸向白清明,“乖徒儿要不要喝?”

    江清悠一愣,看向已经石化的师父大人,道:“还是师父自己喝吧。”

    魉棺材脸再次龟裂,看着呆呆把药一口灌下去的庄主,赶紧拿过药碗,出了房门。

    “乖徒儿,你说为师来世还会不会遇到你?”师父大人微微的笑了,却还是有悲伤落寞的样子。

    “师父,弟子从不信来世。”

    “是吗......”

    “弟子只知道,今生除非黄土白骨,否则不会离开师父一步。”明明很清冷很没有起伏的语气,吐出的字却是这样的铿锵有力。

    “嘤嘤嘤~~~乖徒儿,你终是对为师敞开心扉,表白了,为师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嘤嘤嘤~~~为师好生感动。”扑过去,抱住。

    白清明突得沉了脸,“胡闹!”这是在表白?胡闹!

    师父大人被白清明无情推开。

    “可是为师还是比较期待乖徒儿对为师敞开双腿。”抬起泛着星光的大眼睛,不怕死的来了一句。

    “师父喝药喝傻了么?”白清明铁青着脸,拳头握得咯咯作响,起身便走。

    “乖徒儿,乖徒儿,你别走,回头瞧瞧,瞧瞧为师的脸。”连忙揪住白清明的衣角。

    “看见了,师父继续说。”

    “乖徒儿没发现为师的脸十分的怨念郁卒吗?”

    “发现了。”

    “那你就让为师抱抱嘛。”师父大人委屈的瘪嘴,揪着衣角又扯又拽又撒娇。

    乖徒儿...为师怕,怕为师捅破那层纸之后,我们就再也不能回到从前,为师怕你忽然走掉,就再也回不来。

    白清明经得住调戏,经得住卖萌,经得住作死,所以,摇了摇头,毫不犹豫。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嘤嘤嘤~~~乖徒儿,你怎么走了,回来,回来!嘤嘤嘤~~~嘶~”太过用力招手,连累到全身,疼……

    沥粉金漆的蟠龙柱矗立殿中,整个大殿装饰得金壁辉煌,既庄 严又富丽堂皇,正中的龙椅宽阔大气,穷工极丽,任谁坐在这样的位子上,都不会想要下来。

    “诸卿以为雷轩太子、青月太子及北冥世子借机来我大越,所为何事?”皇上一袭黄色龙纹锦衣,冷厉的眸中含有威严的气魄。

    “臣以为,雷轩太子及雷轩公主前来是为了与我大越和亲,共御外敌。”乐观主义的大臣们,一一说出了大同小异的观点。

    “臣并不这么认为,臣以为雷轩国是别有用心,想要独霸一方,趁我大越内忧外患之际,一举吞并,利用和亲在我朝安插眼线,通风报信。”白上卿站出来反驳。

    朝堂动荡,朝中拉帮结派,边界时常遭受他国侵扰,内忧外患。

    此时来和亲怕是想要借机歼灭大越,万万不可大意!

    “白上卿此言差矣,雷轩与我朝世代友好和睦,又年年向我朝进贡,怎会想要一举吞并我朝?”段无泽不以为然。

    试问,年年向我朝进贡服软的国家,又岂会有那个能力能歼灭我朝!

    “段将军,正所谓兵不厌诈,雷轩此举也许只为降低我朝防御之心,我朝处于特殊时期,切不可马虎大意!”所谓卧薪尝胆,不无道理。

    “白上卿把此事看得过于严重了,末将认为这是一次难得的与雷轩国促进友好关系的机会,我们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对于打不过的王朝才会使用和亲这招,雷轩向我朝和亲,明显无力与我朝抗衡。

    “是段将军把问题看轻了,除雷轩国之外,还有青月等国都虎视眈眈,一旦大意,后果不堪设想。”

    和亲看似只是一纸姻缘之事,却牵扯到国与国之间的存亡及各种利益,弄不好,就是引狼入室。

    ......

    朝堂之上,白上卿和段将军两帮人各执一词,争得是脸红脖子粗,若不是看在皇上在场的面子上,估摸着挽起袖子还得干上一架。

    丞相垂首而立,时不时的摸下鼻子,有些尴尬的看着朝堂上的两派人如同斗鸡一般。

    让人不解的是,在这场争论中,太子却是一言不发,毫无表露出任何的倾向。

    皇上微颔首略有所思,将话题抛向了丞相,“萧爱卿不妨说说你的观点。”

    丞相沉思了一会,回道:“臣以为,他们明着是为皇上贺寿,可暗里怕是为了窥探我们大越的国情,为攻打我们做一下情报收集,我们不可不防。”

    “继续说。”皇上点了点头。

    “青月太子在宴席上字字珠玑,句句带刺,无不是在向我朝示威挑衅,所以他们前来,并非只是贺寿这般简单,雷轩国看似是来和亲,却也并未挑明,既如此,我们也只好装不知。”

    话音正落,便听那大将军段无泽浑厚的声音说道:“青月确实对我朝边界不时的进行骚扰,以探我朝军情实况,想要攻打我朝。”

    皇上端坐在龙椅上,听着下方精明中带着几分倨傲的段无泽滔滔不绝,“雷轩并非大国,却也不是什么小国,我朝若与雷轩和亲,便能增强我朝势力,一起对抗青月国......”

    皇上抬手制止段无泽还未说完的话,“朕认为丞相及白上卿说的有理,对于此次前来贺寿的各国使者,我们不可大意。”

    “诸位爱卿可还有其他事要说?”皇上收回目光扫过众人,问道。

    “如今天下纷争,战事频仍,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臣想向皇上推荐两个人,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昨日里宴会上,他说要将那二人引荐给皇上,并非玩笑,那二人一看便知非池中物,定能成为国家之栋梁。

    “哦?是什么人能有幸得到丞相的推荐,且还是两个,说来听听。”他刚即位时,丞相曾帮辅助他决定国家军政大事、封驳诏书、任免和选用官吏,可谓是贤相,能被丞相推荐的人想必不简单。

    “白上卿的公子及外甥。”

    听言,皇上将视线从丞相身上移到白上卿身上,“朕对白上卿的公子也早有耳闻,听说令郎小小年纪便才华横溢,行事沉稳,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此下去,白上卿也算后继有人了。”

    “皇上过奖,承蒙皇上厚爱,臣代犬子谢皇上恩宠。”白上卿敬作揖道。

    “可是白上卿的外甥...朕倒是不曾听说,不知是个怎样的人?”

    丞相闻之微笑颔首,平静答道:“回皇上,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才华之人自身也是颇有傲气,非同样有才华之人不能与之并驾齐驱,所以但凡有才之人的亲近好友也多是贤才,切莫一不注意便错过了去。”

    “有理!既如此,抽空子让他二人来御书房见朕。”皇上点点头,巡视了一下众人,“若无其他事宜,那便退朝吧。”

    “臣等告退。”众朝臣行了一礼,便陆陆续续离开了。

    白上卿忙出声叫住丞相,见丞相转过身来,便躬身作揖,恭谨道:“多谢丞相替小儿引荐,下官感激不尽。”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丞相将他‘外甥’也一并引荐了,知已无力改变,今后需得谨慎才是,切莫让人发现了那人的身份。

    “白上卿客气了,皇上重视人才,本相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丞相和煦的笑道,同样作揖回礼。

    二人寒暄了几句,便也各走一扇门出了大殿,白上卿刚出大殿之时,与另一道身形挤在了一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