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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同样的梦境
此时神州腹地一片山谷之中,天清气朗,白云朵朵飘荡。幽静的树林边,一条弯弯的小河静静的流淌,清澈的溪水中可以看到鱼儿自由自在的游动,一只老龟冒着泡爬进了石头下的洞穴中。溪水的尽头是一弯湖水,湖边仙鹤梳理着自己的羽毛,一只小狗猫腻着,突然扑向仙鹤,惊起一片浪花,没有成果的小狗却打湿了自己光滑的皮毛,沮丧的爬到岸边,伸出舌头舔舐着水珠。
小湖的岸边有几间茅屋,零星的点缀在湖边,简单的茅舍,简单的生活,一切都是那么的温馨。夕阳下这片天空俨然一副祥和的风景。溪水、乌龟、小湖、茅屋、树林、仙鹤、小狗……这种只有画里的梦境真实的存在于神州。
茅屋的门口,一张竹椅上躺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一缕山羊胡直达胸口。老人鹤发童颜,一看就是不出世的圣人。此刻正轻轻摇着扇子,爱怜的抚摸着怀中一位少年的头。少年则趴在老人怀里睡的正酣。
茅屋的旁边有两颗苍老的柳树。垂柳扶地,苍老而又有力的随风舞动着。两颗树中间,一位少女躺在吊床上,吊床使用垂柳的垂枝编织而成。少女砸吧着小嘴,梦呓般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老人眯着双眼,细细的品尝着温馨的果实,幸福的脸上却又带着一丝愁容,看了看熟睡的少年一眼,继续摇着扇子。岁月无声流过,如今十几年已过,当年亲手栽下的柳树已经长大,曾经哭闹的孩子也已成才。
“爷爷,”少年抬起头,迷糊的睁开朦胧的双眼道:“为什么我总是梦到一个女孩呢,好几次梦到她了,而且都是同样的梦呢?”
“呵呵,月儿,说说你的梦,爷爷给你分析分析。”老人微笑的看着怀中的孩子。
“恩,每次睡觉我都会做这个梦。我总是梦到:
每一个夜晚,我都会爬到后面的小山上看着天上的月亮,皎洁的月光洒下,时而是弯刀状的,时而是个圆的。每当我仔细看时,月亮就慢慢地变得模糊,逐渐的出现一个女孩的身影。
那个女孩长得十分漂亮,清秀的瓜子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着看着我,一双眼睛仿佛湖水般清澈。耳朵上挂着一对月牙形的耳饰,闪闪的发着蓝光,梦幻般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一身白色长裙,轻纱轻飘,慢慢的从月光中走出来。而我好想去抱住她,每当看到她,我总有一种亲切的感觉在心里回荡,可是每当我伸出双手的时候,她却越来越远,慢慢的模糊了,只看到一双手在摇着,仿佛是在说再见。而我却还能真切的感受到她在冲我笑着,笑着。
我跑着,追赶着,却怎么也追不上,赶不上。慢慢的跑累了,发现自己已经哭了,眼泪慢慢流下,为什么她不和我说一句话,只是看着,为什么她不让我抱着,而是慢慢走远。
做梦的时候总有一种情愫在心中油然而生,仿佛她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我们曾经是最好的关系。可是为什么她的脸是模糊的?而我也一点也回忆不起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她呢?
爷爷,我真的很想抱着梦中的女孩埃”
月慢慢的讲述着,当讲完自己的梦境,眼睛已经湿润了。这个重复的梦境是如此的深刻,如真实般印在月的心底。每当自己想伸手抓住,却什么也没有抓住,换来的是痛苦的泪水。
月的哭声惊醒了在吊床上睡觉的少女。
少女走到月的身旁,轻轻的抱住月的胳膊说:“你是不是又做到同样的梦了,别哭了,看我都把爷爷的怀抱让给你了,你还哭。”少女崛起殷红的小嘴,安慰着月。
老人便是月的爷爷,月战天。少女是月的妹妹,叫月欣。三人隐居在这个桃园般的地方,此刻,少女收起了自己魔女般的作风,一反常态安慰起月,只有此刻她才安静的搂着月的胳膊,眼中含着泪花,一声不响的依偎在月的肩膀上。
“月儿,你是说你梦到的女孩耳朵上带着一对月牙形的耳饰,而且耳饰泛着蓝光?”月战天思索了片刻问道。
“恩,是啊,爷爷,你认识她吗?”月期望的看着头发花白的爷爷,企图能够在他那寻找自己梦境的答案。
“恩~”月战天深吸一口气,慢慢的讲道:“很久以前,你的母亲便有这样一对耳饰,后来天下战乱,那个时候你才学会走路,你的妹妹才刚刚满月。土匪杀进我们月家,你的父母拼死相抗。当初我正在外面历练,听到消息后迅速赶回月家。可是一切都晚了一步。
月家上下没有一人存活,鲜血染红的月府,皇朝更换,天下大变。我搜索了整个月家没有发现你父母的尸体,最后在一间密室中发现你们两个,便抱着你们来到此地隐居。
你们的母亲那时便有一对耳饰和月儿你说的一样,这对耳饰是我们月家祖传的宝物,是你们的奶奶在你们父母成亲之时送给你们母亲的。”
月愤怒的握着小拳头,眼泪更是决堤般流下,月欣也不断地抽搐着,脸上挂满了泪花。
“爷爷,那到底是谁杀了我的父母呢?你知道吗?我一定要位他们报仇。”月愤恨的说道。
月战天看着天空,不再说话,他如何不想为月家报仇。只是仇人太过强大,单以自己之力如何去报仇。思索良久,月战天道:“那帮土匪相当精明,没有留下丝毫线索。我苦苦寻找了几十年,却一无所获。”
一抹乌云飘过,遮住了阳光,留下一片大大的阴影,从地上慢慢的走过。月战天终于吐露出了隐藏在心底十几年的秘密。只是现在还有一些隐情无法现在让孩子们知道罢了。哎!十几年了,老人的内心一只默默地承受着亲子离别的痛楚,如今孙儿已经长大,慢慢地会知晓当年的事情。
如今月儿经常梦到的那个女子极有可能便是自己的娘亲。只是事情已经过去多年,月儿的娘亲是否还在世?可是依照月儿所说,梦中的女子应该年龄不大,或许是别人也说不定。上苍之意难觅啊!上苍之意难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