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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鸳诧异的看着柳以彤。
见柳以彤脸红的要滴血一样,仿佛再多几秒就支持不下去,她摆摆手:“算了,就这么着吧。”
柳以彤诧异的瞪大眼:“你.....你不骂我两句吗?”
她已经做好被羞辱的准备。
南鸳:“有仇我不是当场就报了?”
柳以彤咬着唇想了下,还真是这样。
她眼睛里还泛着泪花,头一次觉得南鸳还挺不错,又眼巴巴去看墨连川,见墨连川目露温情双臂展开,一头栽人怀里了。
原本柳以彤没想着道歉。
虽然感觉是南鸳求情才让她没被赶走,但她拉不下这个脸,更不愿意承认。
可她不想失去墨连川。
一直以来墨连川都护着她,顺着她,昨天却那样严厉。
如果仅仅是严厉,柳以彤不会妥协,但墨连川的眼睛里包含失望和无奈,她有预感,她在失去他。
柳以彤哽咽道:“现在你满意了?”
墨连川拥着心爱的女孩,心头其实也松了口气,温声称赞道:“做的很好。”
分手这种事他不是随便说说。
还好,柳以彤本性不坏,也很珍惜他们之间的感情。
再往后,墨连川想,正好借着南鸳出现的契机,将人慢慢掰回来。
南鸳这才明白,为什么柳以彤会突然来道歉,她看着这对相亲相爱的小鸳鸯,有些欣慰又有些怅然。
顾审言听明白了一半,对南鸳说的“有仇当场就报了”十分感兴趣,问南鸳:“怎么个当场报仇法?”
傅庭也看向南鸳。
他刚刚其实一直在看南鸳,但现在是正大光明的看。
南鸳言简意赅:“打了一架,打赢了。”
顾审言上下打量南鸳。
今天的南鸳穿着短裤和短袖,细胳膊细腿的,还打架,怕是待会儿钓上来大点的鱼都打不过。
傅庭想起昨天看到的那一幕,原来被挑衅又被恩将仇报,才那么愤怒。
南鸳记得魏聿谨说的话,横点儿不怕,不能太软弱,她挑衅的回视顾审言:“怎么,不信的话,要比一比吗?”
顾审言“嘿”了一声,作势将衬衫袖子一撸。
南鸳后退一步,抱着魏聿谨的胳膊往前一送:“公平起见,我这儿家属代劳,谨哥,他想挨揍,你满足他!”
魏聿谨往前一步挡在南鸳前面。
顾审言:“......”
傅庭望着躲在魏聿谨背后嚣张又狡猾的女孩子,眼里罕见露出些疑惘。
有一点可以确定,他错怪了她。
直到游轮到达预定的钓场,他才找到和南鸳单独说话的机会。
游轮距离岸边不远,手机还有信号,南鸳接了胡晶晶的电话,胡晶晶约她去吃饭,她说回去再约。
闲聊了几句,南鸳余光看到身边有人,再一看,是傅庭。
昨天的经历涌上心头。
虽然已经过了崩溃的劲儿,但南鸳依旧不愿意靠近傅庭,而且对方也讨厌她。
这点眼力见还是要有的。
她就边打电话边往边儿走了一段儿,和对方拉开距离,表明无意交流也无意打扰。
傅庭默了默,站着没动,等南鸳收起手机才走过去。
南鸳:......找她的?
傅庭走到南鸳面前,一手扶着栏杆:“聊聊?”
南鸳认真提醒:“你要是训我,我会还嘴的。”
傅庭:“......对不起,昨天误会你了,我给你道歉。”
道歉啊,这南鸳还真没想到。
傅庭英俊的脸上神情平静而端正,没看出钓鱼执法的影子,南鸳就说:“没事,已经过去了。”
傅庭定定的看着南鸳,他在等她解释。
南鸳看着傅庭的俊脸,好看是好看,但她是有男朋友的人,再说了,盯着人看也不太礼貌。
虽然傅庭为昨天的事道歉,但他的贬低和警告也是真的。
南鸳已经认识到,没有人会在乎她说什么,哪怕剖心剖肺。
她是个过客,而苏玥才是他们的亲人。
南鸳痛定思痛,已经将傅庭划到敬而远之的范围,一颔首:“那什么,没事的话我先......”
船身不知怎么的忽然一晃。
南鸳一下没站稳,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捞了一把。
一只手铁钳一样握了她侧腰一把,很牢固,也生疼,劲儿太大了。
南鸳疼的抽气,又不好揉,面色如常的对傅庭道谢,然后就走开了。
她身后,傅庭嘴唇张了张,到底没说什么。
傅庭低头看了眼手掌。
轻飘飘,薄薄的,很软,发顶只到他下颌处,这么柔软的个人,性子这么硬,惹急了还很凶悍。
傅庭性格温和。
在他身边的女孩子有意或者无意,都会展露温文尔雅的一面,南鸳算是个异类。
再看看,他想。
南鸳不知道傅庭想什么,这天她过的很高兴。
魏聿谨很会钓鱼,很多不认识的海鱼一条一条被钓上来,很快装了一大箱。
南鸳蹲在箱子边看,奇形怪状色彩斑斓的鱼,让人觉得很不真实。
魏聿谨不让她伸手碰,海鱼比较凶,会受伤,看她眼巴巴的,忍不住道:“这么喜欢,回头再带你来。”
南鸳随口接了一句:“明年冬天吗?”
话说完两人都是一愣,都知道,那时候协议早就结束了。
南鸳左右看看,附近没人。
她凑近魏聿谨:“我就随口一说,你别当真,你放心,我有数,我不是那意思,哎呀,反正替身有替身的觉悟。”
魏聿谨偏头去看海面,情绪难辨:“你知道就好。”
这人,还生气了。
南鸳叹气,她就是玩高兴了随口说了一句,真没那意思。
三千多万到手,她还想去找孟渊呢,不做什么,就是偷偷看看,如果孟渊过的好当然好,不太好的话,把钱分孟渊一半。
南鸳撑着下颌看着海面发呆,一时有些伤感,忽而听到魏聿谨问:“想吃哪条?”
南鸳:“什么?”
魏聿谨不看她,声音没有刚才那么冷了:“选一条鱼,船上有厨师。”
游轮到日暮时分才回去。
南鸳看了海,看了很多鱼,自己还上手钓了两条,觉得这一天可以排在她来京市后最难忘一天的前十。
除了腰间被傅庭勒过的位置总有点疼,一切都好。
不过酒店洗澡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南鸳不禁愣住。
她皮肤白,腰间一侧模糊的手指印,青紫色,看着就很显眼,有点恐怖又有点色气。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娇贵了?
这不算什么大问题,连皮都没破,就是看着有点吓人。
南鸳就也没管。
没想到躺着倒有些不好受,一翻身,肌肉牵拉的疼,就不禁“嘶”了声。
在客卧洗完澡换好衣服过来的魏聿谨,正好看到:“怎么了?”
南鸳:“没什么。”
魏聿谨:“没什么你脸皱成这样?”
哪儿受伤了,或者又和人起冲突,然后吃了亏,他想着想着,越发不放心。
南鸳觉得魏聿谨话有点多。
明明以前半天都不会和她说一句话,说的话也是几个字几个字的,可高冷了。
她拉起被子遮住脑袋:“我困了。”
被子被揭开,魏聿谨站在南鸳这一侧的床边:“说话,到底怎么了?”